第89章才起裑將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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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呻一聲,道:“等我恢復,便運功為大家…調息理氣。”張白蓮微微一笑“你有這份心就好。”不多時,倖存的女近衛全員皆破,包括張白蓮在內,一十八人元陰皆被袁忠義笑納。看著躊躇不前的同門師妹,包含蕊嘆一口氣,拖著發軟嬌軀過去,俯身低將仍然火熱的陽物納入,竭力扭動。
她已拼盡全力,可被袁忠義禍害最久的就是她,體內早連半點陰元也不剩下,如今強撐著一次接一次的洩,虧損的已是內功基。
袁忠義可不能讓她死在此處,只得做出擔憂神情,痛苦道:“含蕊!你…身子孱弱,不能…再繼續了,焚身蠱…陽氣太盛,你抵受不住…會沒命的!”包含蕊悽然一笑,仍咬扭擺,血珠從她齒縫滲出,顯然已經刺破了皮。
“停手啊!”他擠出幾滴眼淚,恍如痛不生。
“智信…我…無論如何…都要…救你…”看著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漸漸黯淡,一個雙辮師妹終於身而出,將她抱起往後一拉,道:“師姐,我來!你給我顆麻心丸,我來為你救姐夫!”見包含蕊瓣微顫,竟然快說不出話,那姑娘咬了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瓶子,倒出十一顆,攤開在掌心,脆生生道:“都來拿!一人一顆!如今這江湖亂世,你們難道都還想著嫁個如意郎君回去養兒育女不成?”剩下十個飛仙門弟子猶猶豫豫過來分拿完畢,她將辮子往後一甩,道:“姐夫,你閉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袁忠義長嘆一聲,閉起雙目,面上一臉愧疚,心裡則樂滋滋恨不得哼個小調。
這十一個小師妹,可比女近衛水靈多了,一會兒裝模作樣再出一次,就能解開繩子,給剩下的列隊挨個過去。
皇帝老子在後宮,怕是也不過如此。眯著眼睛悄悄一掃,最標緻的幾個都戰戰兢兢縮在最後,他略一思忖,收攝關,決心再忍耐下去,先將前面的都軟掉。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響,袁忠義身上的姑娘,終於忍不住嗯啊叫了起來。
那兩條長辮子一陣甩動,平靜下來。半的姑娘盯著下分不出是誰留下的絲絲猩紅,輕輕嘆了口氣,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卻膝蓋一軟跪了下去,只好往旁邊一讓,虛弱道:“下一個,快來吧…”之前圍成的圈早已不見,袁忠義身邊橫七豎八,到處躺的是半女子,三座火堆映照,無數玉腿橫陳,虧得入夏夜裡並不很冷,否則她們回去也要纏綿病榻。
“哎呀啊…”下個上來的飛仙門弟子可能是看了宮太久,未戰先軟,蹲在那兒調整了半天,剛剛進去個頭兒,結果腳下踩著的帳篷皮上積了太多汗漿,一個打滑,讓她股下坐,把大的雞巴了個滿滿當當。
這不光是慘叫震天響,嚇飛了隔壁山頭的鳥,那嬌下陰也不住如此兇猛的開苞,玉門裂傷,血如注。
這個女弟子,只得慘白著臉躺去一邊休息。已經動不了的包含蕊,趕忙命其他師妹拿出圓鏡膏,給傷者仔細塗抹,免得留下後患。被她一嚇,接著那個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來,腿雙哆哆嗦嗦直,摸索著對準半天,緩緩坐下。
偏偏袁忠義這人運氣著實不錯,後面八個姑娘本已經有了打退堂鼓的樣子,這次上來的,卻恰好是個媚骨天生的小騷蹄子,破瓜開苞落紅垂才不過片刻,她著小白股扭了堪堪幾十回合,就昂首,舌尖著瓣,頗為地連聲叫喚。
他心中大喜,急忙額外加催真氣,在她大腿內側瘋狂遊走,恨不得這就解開雙手為她酥助興。還沒多久,袁忠義都不及讓真氣一次次將陰關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閉眼一聲尖叫,洩了個痛痛快快。
她身上還有力氣,這會兒哪裡捨得停,雙手反伸按住袁忠義膝蓋,就循著最快活的法子前後擺動起了纖細肢。
如此動作,恥丘相貼,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氣刺脹陰核。裡外夾攻之下,這姑娘一聲接著一聲地叫,蜂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氣連動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丟了四、五次,將兩人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後被奪了元陰,渾身發軟沒力氣動彈,她還頗有點依依不捨,讓下一個抱著才算是離開,股起來,小還騷騷地夾著,在龜頭上嘬出唧兒一聲。
有了那個貨無意助拳,袁忠義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裡長鬆口氣,知道大局已定,不需再擔憂什麼。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他那陽具部猩紅錯,盡是女子殘破貞潔所留。
周圍還沒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個。該輪到的那個小姑娘心有餘悸地看著之前師姐側躺在地上,陰戶中出濃稠白漿,小聲道:“包師姐,這…是不是就沒事了?”包含蕊睜不開眼,輕聲道:“若…不再變大,應該…就沒事了。”袁忠義息道:“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
僅靠剩下三個師妹,也不夠讓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將我解開吧。”張白蓮點了點頭,道:“那就解開吧,袁少俠,你當真已經沒事了?”袁忠義脫開繩索,苦笑道:“即便還有餘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張白蓮搖頭道:“你看大家這副樣子,走得了麼?我看,還是你徹底解了毒,幫我們看守著,大家在這裡睡上一夜,養些力氣,不然…下山都要靠滾。”這話倒也不假,周圍亂七八糟躺著的女人裡,倒有一小半已經睡著,不時傳來細細鼾聲,可見香甜,最後三個小女處心裡一驚,其中一個蹙眉問道:“那、那姐夫你…怎麼才能徹底解毒啊?”袁忠義搖搖頭,仍擒故縱道:“不必了,我這就為你們守夜生火,你們鋪好東西,快些休息吧。”他看得出,最後三個姑娘心裡其實也頗為矛盾。大家都做了,她們不做,似乎不太好,而且,一個個上去的時候痛得發抖,下來的時候卻舒服得哆嗦,這三人也到了懷的年紀,看了這麼多場戲,豈會半點沒動心思。
袁忠義暗運內功,恰好在此時將血氣再次送往陽物,讓才提上的褲子襠部,高高隆起了一塊。
其中一個女弟子終於還是下了決心,道:“姐夫,將軍說得對,你武功這麼好,我們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都…已經如此境況了,我們…還是幫人幫到底吧。”包含蕊也氣若游絲勸說道:“智信,你…要怕她們承受不來,等她們也不行了,再挑…力氣多些的姐妹,還是爭取…將你的火洩乾淨吧。”袁忠義長嘆一聲,躬身作揖,對那三個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了。”雖說解了繩子,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也知道不能做得過火,規規矩矩先將一個摟進懷裡,溫柔撫摸,掀裙脫褲,細心捏陰核,款款挑逗,直到水潺潺,才塗抹津唾,增添潤滑,緩緩送入白溝谷,擠入桃紅花房,破開殘梅點點。
他神情動作雖然規矩,但真氣運用可比被綁著的時候靈活許多,而且對付年輕女子,本就是常規那些套路最有效果,撫捏核,百試不。
飛仙門的尋常弟子哪裡有本事抵擋他這樣中老手的刻意玩,破瓜痛楚都沒怎麼來得及細細品味,就被一身痠麻愉悅沖淡,等到被著兒洩了頭一遭,食髓知味,自此再無反抗之力,轉眼就跌入到情慾泥沼,須臾沒頂。
為了不必翻找地上躺著的女子,袁忠義姦得分外耐心細緻,一直到身下嬌娘花心酥爛如泥,搐著將一腔元陰自然而然洩個乾淨,才起身將她蓋好,微笑走向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