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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先含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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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嗶嗶啵啵的輕響,被火苗舐,啃咬。百部聯軍出征,這些蠻人村落之中,只剩下了些老弱婦孺而已,願意稱藤花一聲部主的,也大都被調去蠱宗那邊幫忙。

剩下不走的,除了走不動的,就是隻想安安分分生活的。他們當然不是藤花的對手。砍鈍了六把細長的彎刀,藤花獨個屠掉了這一部村落。袁忠義沒有出手殺人,只是在旁保證沒有人可以逃走而已。

他心中清楚得很,藤花並不是真的恨這些人。這個已經被恐懼馴服的蠻女,是在斬斷自己的。她要拿出足夠的藉口,說服自己,從此以後死心踏地去做一箇中原漢人的女奴。

若非如此,她大笑的時候,又何必眼角帶淚。這倒是讓袁忠義更加欣沒有看錯人。藤花時不時打量他的神情,察言觀的模樣,真是像極了當初戰戰兢兢的狗子。

只可惜,他是袁忠義,不是一個會把神功隨便傳授下去的糊塗瞎子。此處距離蠱宗控制的腹地已經不遠,不宜久留,袁忠義和藤花將可用來煉蠱的東西搜刮一番,拎著兩個巨大的包袱,避開道路,往山林幽靜之處離開。

拿到目標蠱蟲之前,袁忠義並沒興趣去找賀仙澄,當務之急,就是先尋個僻靜可靠的地方,靠這些物件和百鍊蟲,先把他想要的幾樣煉製出來。

一個月後用來繁衍的那些百鍊蟲長成破蛹,還得再擄些女子,這次就可以可用金瘡藥護住傷口,將甲蟲分作五批產卵,第五波蟲兒孵化出來,第一波的成蟲又可產卵,巢育種不必間斷,才是最高效的法子。

但這種行徑一旦傳出,他就必定會被打成十惡不赦的魔頭,因此必須格外小心。所幸如今戰亂,男丁多被徵去,或作兵卒,或為民夫,剩下女眷就算出了什麼事,也沒人顧得上管。

一路盤算,他先按原定計劃,與藤花離開蠻子這邊,返回東北方向,尋那個在茂河上游辦事的男護法去。

如今煉蠱的物件備下不少,他打算先把藤花安置到一個秘密場所,留下足夠吃喝,讓她專心煉蠱。即便被她逃了也不打緊,一個蠻女,就算渾身是嘴,也沒本事來指證他什麼汙名。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只要之前的女俘能有一小撮順利逃來茂林郡,他袁忠義的俠名就算是有了微薄基礎,藤花休想憾動分毫。

帶的東西多,他們並不急著趕路,等離開戰亂地帶,經過一個較為安寧的小鎮,袁忠義花錢買了一輛牛車,為藤花置辦了一身漢女衣物。

一路上硬著她調整口音,等慢慢從西方繞一個大圈經過茂林郡,漸漸靠近郡城北側時,她只要不著急,說話就已經與漢女沒有太大分別。

西南一帶女子官話說得本也不太周正,藤花在蠻女中算是白淨的,樣貌又偏中原這邊多些,小腳被軟布鞋子裹住,換了漢家行頭,只要不忽然冒出幾句蠻話,尋常人絕看不出她的身份。

至於藤花這名字,讓人聽了只會當是姓滕名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既然經過,袁忠義心裡有著疙瘩,總要去打探一下情形。折向東方丟開牛車,翻過山嶺下來,在一處小村莊裡,算是稍微得到了一些風聲。

茂林郡這些子已經安定下來,蠻兵東進,只留下少許兵力牽制此地守軍,大安義軍向南出兵,收復了幾處據點。

西南蠻族軍陣不知為何回縮了許多,聽聞似乎是被不知哪裡的兵馬抄了後方補給路線,一時間人心惶惶。也不知道蠻兵東進,蠱宗的那位男護法會不會跟著離開,袁忠義不敢再耽擱,掏出身上碎銀,在村裡換了兩匹垂垂老矣的馱馬,和藤花勉強騎上,加速趕路。

之後三天,他們兩個連歡也沒顧得上,總算是趕到了茂河上游,蠱宗說好要下毒的地界附近。

據說這邊行動的蠱宗弟子大都是挑細選,中原官話十分利,樣貌也不算太過奇異,可以改扮隱入尋常百姓之中。

義軍安民的效率不差,茂河邊上的小鎮中,已有客棧開業來送往。袁忠義不能帶著大包小包出去辦事,便開了一間上房,直接租下半月,安頓同時,藉著這邊消息靈通,又打探了一下茂林郡中的情況。

雖說南、西兩門依然嚴陣以待,但北、東兩座城門已經恢復通行,張道安麾下猛將領兵駐紮,飛仙門諸多弟子趕來發放‮物藥‬糧草,收容許多他處民,一時間,茂林郡成了附近人心所向,大安義軍,也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拓跋宏所率的兵馬,聽聞城池失陷,整頓一番後回防。數天後清晨,陳兵東側,李少陵身受重傷,仍強撐著策馬上前,叫賀仙澄出來對質。

但讓袁忠義都有些意外的是,拓跋宏在後張弓搭箭,竟出手將李少陵穿喉死,跟著率領殘部丟下兵器,入城投降了。

拓跋宏也沒能保住命,一干舊將紛紛歸順大安之後,他被梟首懸屍於城門之上,至今仍在示眾。北部這條補給線,如今已經算是通暢,聽說是由張道安的義女之一…張白蓮領兵護衛。

有糧草經過,袁忠義特地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抬斗笠打量了一番。棗紅駿馬上坐著個高挑女郎,紅巾束頭,赤披風,一身舊皮甲打理得倒還整潔,就是裹著軀體看不出凹凸如何。

她腋下夾著一支竹杆長槍,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看五官模樣,英氣有餘美貌不足,讓袁忠義衡量,屬於那種可以陰元,卻沒興趣噴灑陽的女人。

也許換早些時候,他會對這種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女人產生更偏重征服的渴求。但如今,他的征服都在賀仙澄身上,這緩緩騎過去的軍中女將,他毫無興致出手。

懶洋洋喝了口水,趁著周圍人都在看大安義軍通行,他將桌下的手一伸,摸在身邊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一手端起水碗,一手將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給他,讓他順著摸進股間花房,對那嬌輕輕搔

一口水嚥下,她雙頰就已微紅。路過的小二不住打量她一眼,撓了撓頭,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麼這就醉了呢。藤花盪漾,‮腿雙‬夾緊,但兩隻眼睛,卻目不轉睛打量著外面圍觀的百姓。

因為袁忠義相信,如果蠱宗就在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來打探情勢。雖說藤花一個部主,並不認識全部蠱宗弟子,但她對蠻子的相貌更加悉,也準備好了試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絲馬跡,就能設法將其引誘出來。

眼見護送糧草的軍士魚貫離開,餘下一路煙塵,袁忠義回手掌,將黏乎乎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裡攪了一攪,清洗乾淨。藤花捧碗將自己的汁喝下,毫無不適…反正這些子跟著他,她已不知喝過多少。

將碗一放,擺下四個銅錢,她起身走到棚外陽光灑滿之處,伸個懶,做出一副心情愉悅的模樣,噓溜溜吹起了鳥叫一樣悅耳的哨子。按事先就已講好的計劃,袁忠義起身過去,將她肢一攬,微笑道:“走,回客棧。”藤花千嬌百媚往他懷中一靠,動作大膽無比,引來無數人側目。她不僅視若無睹,還就這麼往前走了起來,順滑身左右扭擺,帶得緊湊款款搖曳,晃動出陣陣人微

不知多少人豔羨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義尋常富戶打扮的背影上。一對兒年輕男女手牽手跟了過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義摸出蠱宗的解毒藥,遞給藤花一顆,兩人一起壓在舌下。畢竟時已經過去良久,蠱宗不可能還不知道瑪希姆連著部下一起遇襲的事,萬一跟來的蠱宗弟子認得藤花,覺出異常,先含上藥,有備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