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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耝踹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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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房屋都安靜漆黑,看來其餘的都已睡死。事不宜遲,夜長夢多,袁忠義將真氣凝在掌沿,貓快步過去,橫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頸側。他雖然還不會點,但這一手敲頸暈,沿路已在數百人身上練過,無比。

那丫鬟哼都沒哼一聲,就軟軟暈倒。他張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開兩條細白的腿兒,指頭順著水淋淋涼颼颼的縫挖進去,摳摸幾下,退出來對著月光一望,沒有殘,只有幾道血絲,看來是他誤會,這丫鬟其實是來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別人睡下偷偷出來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將院門落下橫閂,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翹翹的小巧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進去。

在這地方住著,模樣又過得去的丫鬟哪裡還會有處子之身,袁忠義並不奢望太多,扶著尖姦幾十下,先緩緩心焦,便運氣破開陰關,將那哆哆嗦嗦的腔子裡瀉而出的陰元盡數笑納。

萬一屋裡沒有合心意的,他還想著折返將出在這丫鬟身上,便不給她收拾,只搬開一些免得掉進井裡,補一掌讓她多暈一陣。

接著鬆鬆挽上褲帶,往房門那邊去了。第一間就叫袁忠義大失所望。開門進屋,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放入月光一看,三個男的赤條條躺在通鋪上,三個丫鬟光溜溜睡在他們身旁,被褥亂七八糟,恥掛著半乾白漿。

這種才被灌了個飽的,要是洗洗他還肯捏著鼻子匆忙採掉,如今又不緊缺,犯不著費這麻煩。

第二間屋裡只睡著兩個,相貌平平,腿也甚,袁忠義皺眉略一猶豫,打暈之後將被子拉高,上頭蓋住臉,下頭,褻褲褪到膝蓋往上一舉,塗點燈油單刀直入,一到底一掌按下一採光。

兩個都吃罷,隨便收拾一番復原,他又轉去第三間。情況略微好些,裡面睡的四個丫鬟起碼模樣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子都有些癟了,打暈之後想掏出摸摸助興,結果發紫的暈上赫然一雙牙印,看著跟要把頭咬掉似的。

想著還有一間屋,他嘆口氣,草草將這裡四個用罷,手拎著褲離開。可最後一間這仨,還不如上一間的四個。所幸有個高挑丫鬟生了個無白虎的豐隆牝,他將臉一擋,只掏出沒帶傷的一邊房捏,總算是幹了幾百回合。

在這邊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跡,他覺得頗為舒泰之後,便了最後這個丫鬟的元陰,放回原位整好衣褲蓋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邊。

那半丫鬟還趴在那兒,暈厥未醒。他趁著粘糊糊的腥臊汁水還掛滿陽具,過來蹲下就抱著她了進去。

已經開了陰關的壺不堪褻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漿,可隨之而來的,還有大片經血。袁忠義大皺眉頭,心道衣褲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出在旁寬衣解帶脫光,重新槍上陣。

浴血奮戰數百合,昏中的丫鬟都被出了幾聲呻水混著紅絲大片湧出,染的細白大腿晶瑩發亮,此時,此地,事不宜遲,他深口氣,放鬆關,猛衝幾十下,逆著陰戶收縮褶皺向外一,將濃稠白漿一股股在了那瘦小的上。

桶裡就有現成井水,袁忠義抱起那丫鬟為她潑洗乾淨,把她扶到井邊靠著放下,做出累暈過去的模樣。瞄一眼自己下,沾染的粘紅白錯,頗為汙穢,他新打一桶水上來,仔仔細細也洗了個乾淨。

匆忙出火一次,慾念豈能平息得乾淨,他轉念一想,為防萬一,索連頭到腳一併洗過,特地將髮髻澆得透溼,也不去擦淨身上,就將衣物穿戴起來。

不止如此,還額外又澆了一片,連剛穿上的衣褲,都溼到走路滴水。若無意外,這股涼意大概能讓他平靜度過這個夜晚。

其實,他此前所說的半夜發作,也並非都是信口胡言。《不仁經》運轉之中,的確極容易積累那種陰鬱煩悶的情慾。尋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時,才會陽物高聳。

而他只要躺下放鬆準備入眠,一天的陽氣便會被運轉的《不仁經》到迸發,豎起的雞巴硬到發痛。

剛才抱著丫鬟的小股,他看著沾血陽具在紅腫中鑽進鑽出,一股將她狠狠蹂躪,玩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衝動,便湧上心頭。若不是怕府內少人惹麻煩,影響明的行動,此刻這丫鬟被偽裝成的樣子就不是勞累過度暈倒在井邊。

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進井裡了。他蹲下摸向那丫鬟,摳出一點血絲,放在舌尖輕輕一,略顯遺憾地嘆了口氣,起身將院門復原,直接順主道返回。

結果,他所擔心的那個意外,還真發生了。推開房門,清冷月光照映的榻上,果然側身斜坐著包含蕊滿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專門悄悄過來,所為何事,不言而喻。撲了個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見袁忠義回來,她急忙小跑趕到門口,望著他道:“智信,你、你這個時辰,是去哪兒了?怎麼…還成這樣?”袁忠義滿面苦澀長聲一嘆,故意斜身一躲,踉蹌走向邊,握著衣袖一捏,讓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卻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擔憂,關好房門追到他身邊,關切道“你到底怎麼了,求你告訴我好麼?我…我擔心你啊。”袁忠義幽幽一嘆,道:“我這一身陰寒真氣,果然還是發作了。陽氣外,幾乎要破體而出,難受得我…痛不生。我無計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一遍遍澆,澆到這會兒,總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我…發起狂來,對你不利。”老魔頭會在他發狂時丟進一個女人的謊話,他相信賀仙澄不會瞞著師妹。那此刻,天時地利人和齊備,差不多,也該捅破這層早被他進進出出多遍的窗戶紙了。包含蕊果然沒走。她本就是頗能捨身的俠義子,今晚過來,也正如袁忠義所料,是念及明行動生死難料,想要大膽些滿足自己心願,之後死而無憾。現下聽他這麼說,一腔柔情頓時混入了三分慈悲,讓她眼眶微紅,再也沒了半分猶豫。

袁忠義靜等片刻,聽著背後窸窸窣窣輕響不絕,肚中暗笑,卻不說破,等聲音停了,才轉過身來,跟著做出滿面驚愕之,道:“含蕊,你…你這是作甚!”周身上下已只剩一雙軟底布靴,包含蕊淚眼盈盈向前一撲,那豐潤飽滿的酥便火熱地貼在他冰涼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當成那老魔頭丟給你的女子吧!”***姑娘都已這麼說了,袁忠義當然沒有客客氣氣裝模作樣的道理。

更何況,論姿包含蕊雖遠不如賀仙澄,在剩下的女人中卻也是鶴立雞群的水平,加上元陰已損,大頭被他採了個乾淨,如今恢復的那點淺薄陰元還不如那些個丫鬟身上得多,他大可忽略不計,好好享受一番久違的純粹魚水之歡。

而單純為了尋歡作樂的話,陰關已破的女子,可比健全無恙的還要銷魂有趣。他饞涎落肚,雙手將她赤一攬,在背後柔潤曲線上輕輕‮撫‬,口中柔聲道:“含蕊…可、可這麼,豈不是太委屈了你?”

“怎會,我…我蒙君不棄,已經涕零。”她埋首在他膛,緊張得氣息不穩,也不敢看他,只是低聲道“智信,只要你能…能好受些,我…我怎麼做都心甘情願。你…你只管來吧。”

“嗯。”他向後拉開,抱住她後腦,著氣,一口吻下。包含蕊嚶嚀一聲,兩條潔白緊湊的腿不自覺便往中間夾了一夾,盈滿柔情萬千的眸子緩緩閉上,將自己徹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