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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那陪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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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算是一掌拍斷經脈強行採,也得把硬起來的雞巴戳進去連通陰陽。前些子整夜整夜疲於奔“命”時,他甚至覺得自己能靠豐富的想象力去母豬。

現今有些積蓄,子好過了,他可不願再受那種活罪…光是有些邋遢村姑一年半載不洗澡存下的味道和汙垢,就能讓他恨不得搞個豬鬃刷子將陽物洗到脫皮。

暗暗將那一大二小三個勉強能看的,連著飛仙門五名弟子記到心裡,這八個女子,大概就是他茂林之行初步的獵物範圍。

傍晚喝了些粥後,外圍放哨的遊俠回報,說發現敵軍斥候小隊。李少陵與賀仙澄選出一批輕功不錯的武人前往追擊,袁忠義見自己的目標中有兩人加入,便自告奮勇與他們同行。

可惜無功而返,敵人斥候一見來襲者身負武功行動捷,紛紛奪路而逃,上馬狂奔,本不與這邊接戰。

諸人一同呼號連著暗器招呼,也就留下了兩個敵兵。本想帶回去審問,無奈一個是被打中後脖子,當場沒命,另一個見身受重傷難以脫逃,主動揮刀自刎,給了自己一個痛快。

探子都已到了十里之內,敵人大軍只怕不會太遠,賀仙澄提醒之下,李少陵連夜加派多名好手,趕往茂河上游,加倍提防蠱宗出手投毒。

茂河自東北向西南經茂林郡西北角,城中駐軍、百姓,城外民、俠士,均靠著它供應水源,雖說水量豐沛,投毒生效所需巨大,算是不太可能成行的法子,但蠱宗這個邊疆派一貫手段怪異,防患於未然,總好過被對方計得逞。

入夜不久,城中守軍開門送出了四車破舊被褥,卻依舊全副武裝嚴守通途不許一個民入內。

李少陵高呼要見將軍,卻沒有一個兵卒回應。那群披甲人默默將被褥卸在護城河外岸,便掌著火把退回,毫不留情關上了巨大的城門。

李少陵站在石橋邊,咬牙一掌拍在護欄上,震得碎屑紛飛。袁忠義明知故問,皺眉道:“李大哥,這裡的守將,如何才肯放咱們進去啊?”李少陵面微紅,瞪著牆頭巡防士卒的身影,緩緩道:“他們只肯放十個,我來挑選。剩餘的,都只能在此自生自滅。”袁忠義扭頭放眼望去,茂河東岸,城牆東南,這大片平地上密密麻麻豎滿了帳篷,那些老弱病殘,只怕已有數千之眾。

當然,其中並沒什麼年輕女子,就是都死了,他也不會覺得心痛。他深思慮,想的還是怎麼在此地撈一些好處,才不枉他耗費大量時

李少陵的武學盡是陽剛一脈,讓袁忠義大失所望,其他人防備心都頗重,不會將什麼有價值的武學傳授給他這個年紀輕輕的生面孔。這一個目的,基本算是撲了空。他剩下的心思,就大都放在了飛仙門上。

白雲山飛仙門雖說在武功上並不算聲名顯赫,壓箱底的絕學,也就勉強搭上個一的邊,還只適合女子修煉。

但是,門下弟子在醫毒兩道上的造詣,則堪稱名震西南。這也是西南邊陲對抗蠱宗的底氣所在,據說飛仙門門主今年年初還曾與牧守大人密會,共商抗敵大計。

既有女人,又有值得垂涎的本事,還已存在一個現成的突破口…包含蕊,袁忠義估量一番,心道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便趁著眾人還沒休息,和李少陵告辭後,快步過去探望包姑娘了。

包含蕊負傷歸來,賀仙澄特地為她讓出了自己住的帳篷,寬敞乾淨,裡面還用枝幹草被褥架起一張榻,比起地鋪舒適不少。

這種環境,自然沒有女子敢寬衣解帶,袁忠義在帳外出聲通報,裡面便傳來包含蕊頗為驚喜的應答。雖已末夏初,但這一帶山林密集,河寬闊,若穿得不厚,仍會到一陣涼意。

包含蕊吃了傷藥,看上去頗為虛弱,邊便用破舊鐵鍋做了一個簡易炭盆,烘暖她的身子。

見袁忠義來探望,她原本暗淡無光的面上頓時浮現出鮮明喜,也顧不得什麼女兒家的矜持,挪挪位子,便在身邊讓出了給他坐的地方,低頭小聲道:“袁大哥,你來了?”

“含蕊,我家道中落顛沛離,自己生辰都記不太清,誰知道當不當得起這一聲大哥,你還是直接稱呼就好。”包含蕊眸子抬起,略一沉,試探著羞答答叫了一聲:“那…那我叫你智信?”

“如此甚好。”袁忠義柔聲道“你師姐為你療傷之後,這會兒覺如何了?”她抬手摸了摸乾澀開裂的瓣,輕聲道:“已好多了,賀師姐醫術卓絕,想必過一兩天,我就能沒什麼大礙。”

“那我就放心了。”袁忠義鬆了口氣,扭頭凝望著她“實不相瞞,救你的時候…還是我第一次主動殺人。當時怒火中燒不覺得有什麼,現下想想,心中卻好似壓了塊石頭似的,煩悶難過。幸好你安然無恙,才讓我覺得…這是值得的。”包含蕊一驚“那…那你先前追殺那個魔頭的時候?”

“他受傷很重,我又怕他,所以在旁看著…最後只是見死不救而已。”袁忠義做出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輕聲道“可這個…蠱宗的人,卻是我親手擊斃的。含蕊,幸好你沒有事,不然…我就更難受了。”包含蕊的頭垂得更低,細聲道:“智信,我…我遭了那樣的事,又怎麼…怎麼能叫沒事呢。”他五指沿著面輕輕爬動,緩緩碰到她的指尖。

她微微一顫,挪開寸許,可他繼續爬過去,那隻寬大手掌,便溫柔罩住了她的纖纖柔荑。深口氣,他將包含蕊的小手緊緊握住,羞愧道:“含蕊,我好歹也是書香門第出身,不能…不能滿口謊言。

實不相瞞,我…我救醒你前,其實沒有忍住,仔仔細細,將你…將你的身子看了個遍。如此一來,我和…和玷汙你的禽獸還有什麼分別?”包含蕊赤身體被救醒,衣服都是被人幫忙蓋上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已被看光,見他此刻坦誠,心中酸澀甜錯湧上,傷悲憤糾纏盤結,幽幽一嘆,為他開脫道:“智信,你來救我,難道還能閉著眼睛不成。我…不會怪你的。”袁忠義將她手拉起,口微顫,做出心底掙扎的痛苦神情,輕聲道:“可…可我不是無意看見,也…不是隨便看看。含蕊,我…我是見你生的好看,心中…心中情慾發,才忍不住一直要看的。

我甚至覺得…要不是,要不是你稍微被推拿一下就醒了過來,我興許要釀成大錯。此事你並不知情,可我卻不能當作沒有發生。含蕊…等到此間事了,乾脆我就陪你同回飛仙門,向你師尊申明此事,給我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包含蕊並非半點不通禮數,聞言臉上更紅,口中卻正道:“這…這是什麼話,我…我殘花敗柳之軀,怎麼好因為你救人時…年輕氣盛亂瞄了幾眼,就賴在你身上。這種話,再也休要提起。”袁忠義愣怔片刻,黯然神傷,雙手捧住她的小手,緩緩問道:“那…那你今後…有何打算?”包含蕊扭開臉去不敢看他,輕聲道:“國難將臨,民不聊生,我…習武學藝十多年,自然該將一身本領…用到該用的地方。能扞衛家國,得保中原安定,這殘破之軀,死又何妨,也就…不必再去計較兒女情長。”袁忠義微翹角,這語氣中的掙扎苦楚,分明是因為失身與人自卑到不願面對而已,便柔聲道:“好,那我陪你,咱們一起,現在此地守衛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