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杜曉雲渾裑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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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本就不打算今夜再做到求歡的地步。如果所料不差,她即便多年習武身強體健,破瓜那一番折騰也足夠她三兩天行動不便,陰腫得像個開縫饅頭,還破了陰關,讓她勉強應付,消解好倒在其次,怕是一不小心又會讓她陰狂洩,探不出回覆的速度究竟如何。
他情願將她好聲好氣哄著養著,趁她睡摸摸脈相,看看這樣一個俠女幾能夠復採,未來好作為謀劃穩妥供給的依據。
之後兩天,杜曉雲與袁忠義便在這密室中起居休養,第一晚共寢過去,她對袁忠義的戒心就已經徹底消失,迅速生出一股小女兒般的依賴,除了指點袁忠義武功,教授招式的時候還有點“杜姐姐”的樣子,其餘便盡盯著他演練招式的身姿發愣。
頭天傍晚,袁忠義端來粥時,順便拎了一桶熱水。他說要出去放哨警示,卻被她叫住,口稱背痠痛,不願反手,掀高上衣解開兜兒繫帶,讓他幫忙好生抹了抹背。
這等舉止,顯然已將他視為夫君。可杜曉雲終究面皮薄,連著兩夜到了上,言又止,說還休,偏偏袁忠義還每次都要親親嘴兒,把她吻得遍體火熱渾身酥軟,再嚴守禮數似的收手抱住她,撫背摸頭,一起睡下。
如此兩晚過去,她心中燥意漸盛,加上那些傷痛疲憊總算恢復了七七八八,一早起來,總算是整理一番心緒,輕柔推醒了袁忠義,細聲喚道:“忠義,忠義。”袁忠義本就是在裝睡,打個呵欠,眼起身,含糊道:“姐姐醒了,你稍等,我這就去些清水,幫你梳洗。”杜曉雲腿雙疊,略一磨蹭,已經沒什麼不適,加上昨晚入廁,那邊已經不覺刺痛,身上內力雖因陰虧而恢復較慢,但省些力氣,路上多歇歇腳,下山已然不成問題。
她嘆了口氣,一想到回去凡塵俗世之後,就要面對此番劫難帶來的種種後果,心中竟有幾分不願離開此處。
“怎麼了,姐姐哪裡不舒服麼?”袁忠義一聽嘆息,立刻回身緊張兮兮地將她抱住,滿臉關切“你說,我這就為你想辦法。”杜曉雲搖了搖頭,垂首道:“沒,你去…幫姐姐打水吧。”等到梳洗停當,她撿起兩不曾上頭的髮簪,摸索著仔細調整一番鬢髮,雖說衣裙還有些破漏之處,但袁忠義兩天裡已經為她大致補好,她用指尖細細掃過那些糙針腳,眼眶一酸,輕聲道:“忠義,我…今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咱們,這就下山去找我嫂子吧。”袁忠義先是一怔,跟著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強擠出一個微笑,扶著她柔聲道:“好,我扶著你,咱們這就走。”兩人一起鑽出密室,外頭頭已起,陽光正好,破窗內一派燦爛,映得人不住微微眯眼。袁忠義停下了腳步。
“忠義,怎麼了?”杜曉雲神不守舍,扭頭問道。他板起臉,望著她,口微顫,緩緩道:“杜姐姐,下山之後,我…便又是個微不足道的書童,你…你就又成了威名赫赫的女俠,對麼?”杜曉雲身子一顫,當然明白他所指的擔憂“忠義…你把姐姐當成什麼人了。”
“可姐姐與我…與我並未有真正親暱之處。”
“你每晚輕薄,那還不叫親暱麼…”杜曉雲眉心一蹙,略羞惱。袁忠義滿面沮喪,退回到牆邊竹椅上坐下,頹然道:“姐姐…還是獨自下山吧,只有在這裡,姐姐才是我的女人,下了山,姐姐就是杜家的女俠,等你恢復了從前的樣子,哪裡還肯和我這樣的人…同共枕呢。”
“袁忠義!”杜曉雲緊蹙眉心走到他身前,怒道“你不是說學了我教的功夫,將來要為我報仇麼,你…你莫非反悔了?”袁忠義抬起頭,滿眼不安與自卑“杜姐姐,我…我只是…害怕…我這麼喜歡你,若你…你不肯再如之前那樣對我,我…還不如死了得好。”杜曉雲心中一酸,張開雙臂把他抱入自己溫暖柔軟的膛中“不會的,忠義,不會的。你我是共同經了患難的,我杜曉雲對天發誓,今生今世,絕不負你。”袁忠義雙眼發亮,猛地將她一摟,胡亂往脖頸耳一通拱吻“杜姐姐…姐姐…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杜曉雲心亂如麻,想要推他,卻又覺得不忍,轉眼前面頰火熱,身上也陣陣發軟,忙道:“忠義,你…你這是幹什麼…”袁忠義雙眼一眯,突然將她帶扯開,啞聲道:“姐姐,我…我本就快忍不住了。你我就在這兒做了夫吧!你我真做了夫,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忠義,這…這青天白的…怎麼…怎麼可以!”杜曉雲大吃一驚,垂手就去撥袁忠義的胳膊。可他是此道的,順勢一扯掉帶,雙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給她去抓裙的機會。那苗條身子哪裡掛得住寬鬆裙褲,登時便落在地上,亮出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
他順勢一摟她,將頭拱進她懷裡,往那柔軟之間隔著衣服一通胡吻亂啃,道:“姐姐,你不是願意與我做夫麼,那你證明給我看,青天白又怎麼了,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鑑,我才不怕。”
“這…這哪裡是怕不怕的事!”杜曉雲亂了陣腳,被他胡亂親吻,心軟了,身子軟了,渾身上下,不知不覺哪裡都軟了“忠義,我願意…可…可也要看時候地方啊。”
“這裡又沒旁人。”袁忠義摟緊不放,張嘴咬住一扯,拉開她衣襟,對著脖頸下的凹窩上去,含糊道“姐姐,我還沒好好看過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吧。”杜曉雲那淺薄的江湖經驗本派不上用場,連著兩被他吻來吻去,覺得此刻要繼續掙扎有些遲了,可要是就這麼順從了他,又實在羞得渾身發燙,通體如焚,顫聲道:“忠義…姐姐…我…不是…這樣…”袁忠義手腳何等麻利,她這兒幾句話沒說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帶子也已經被他摸進後背扯開,嘴一滑,便爬上潔白玉丘,一口含住了還微微有些發腫的頭。
“忠義…”杜曉雲身子如遭雷擊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陣水光“你…你就…這般著急麼?”
“嗯,姐姐,我…我可已經忍了整整兩夜。”他說幾個字,便一下顫巍巍的尖“我…我頭一晚便…見到了他們如何待你的殘忍,我心疼啊,姐姐,你這樣嬌花一樣的好人兒,是該有男人好生憐愛的呀…”他故意在此時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慘痛,果不其然,當即就叫她渾身一緊,面發白,半晌說不出話。
這種大好機會,袁忠義豈會錯過,他手口並用,轉眼就將杜曉雲身上衣衫剝得乾乾淨淨,陽光灑在白羊兒似的身上,在細絨體上鍍出一層金邊,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聲聲喚著她,碰頭手撫,另有二指繞去下,撥草尋溪“咱們來做夫,咱們做了夫,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來為我生兒育女,我好好學武,來為你報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門女婿,以後…
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給我來撐。”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神驟然被硬來一截木頭,杜曉雲渾身微顫,終於還是含淚抱住袁忠義的頭,俯首哽咽道:“你…你就當真…不在乎麼?你…你摸摸,我…我連那種地方…都被人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