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風吹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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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種能讓人心神亂渾渾噩噩的藥膏,他卻一直沒捨得動。過來處置孫斷屍體的時候,就悄悄揣進懷裡,比取杜太白的信物還早。
山寨裡還有盜匪們從青樓搶來的花酒,但那東西一來氣味嗆人,容易惹出疑心,二來只要淋些冷水就能好轉,可以輕易解掉,最重要的是,那花酒各處青樓都有使用,萬一杜曉雲閱歷能夠觸及,餡風險太大。
此刻杜曉雲虛弱不堪,只用那種魂藥膏,儘夠了。反正動情,對他來說本不必靠藥。
他想好了種種突發情況的應對手段,可沒想到,杜曉雲對他頗為放心,到堂屋點起蠟燭後,就怔怔坐在椅子上發呆。
袁忠義反而有些失望,如此不知戒備的女人,大概真是靠大哥庇佑才得以保全至今吧。但他並不敢大意。這一年多來的經歷已經足夠教會他,思考,事前多思考,思考到一切可能都有成竹,才是最安全的。
一鍋濃粥擺到灶臺,兩個破碗洗淨,他拿出藥膏,往兩個碗中都仔細抹勻一層,對光看看,出去放在堂屋桌上。
然後,他取來幾塊乾,架在粥鍋上用水氣蒸著,翻出兩個還能吃的窩窩,掰成四半,將藥膏各抹上一層,貼在灶邊就著熱氣烘烤。
等軟了,他抹一把鹽,連著窩窩一起拿出去,放在桌上,擺下筷子,柔聲道:“杜姐姐,再稍等會兒,粥馬上就好。”杜曉雲木然點了點頭,沒有應聲。約莫一刻功夫,粥香四溢,袁忠義拿來兩塊抹布,裝著怕燙的樣子將鍋端到桌上,取來一個大勺,遞到杜曉雲手裡,柔聲道:“杜姐姐,你吃多少,就自己盛吧。這裡就只有這些陋東西,你將就吃。我去裡屋幫你收拾張鋪。”
“你呢?”
“我?”
“你要住哪兒?”
“杜姐姐,這山寨屋子多呢,但軟榻就這一張,本是那老魔頭睡的,你莫要嫌棄。我去找個鋪,只要死人味道小些的,將就便是。”杜曉雲似乎鬆了口氣,道:“那,辛苦你了。”
“我這條命都是杜大俠救的,你們杜家是我的大恩人,別說只是這種小事,就是赴湯蹈火兩肋刀,我袁忠義又豈會說半個不字。”他正說罷,見她已經盛好粥端起吹氣,心中暗喜,往裡收拾鋪去了。這軟榻上曾有不知多少女子的初紅,代在孫斷那醜陋陽具上。其中,就有他的姐姐。
他望著這山寨中唯一被鋪上的綢緞被褥,手掌輕輕拂過上面的怒放花繡,想象著不久後杜曉雲躺在這裡赤身體扭動的樣子,一股熱奔向下,那條陽具,蠢蠢動。
關於《不仁經》,袁忠義想要測試的地方還有很多。就從杜曉雲開始吧。他笑了笑,出門坐下,盛粥放在面前。如他所料,那乾太鹹,杜曉雲吃不慣,就僅是配著粥吃那塊窩窩。
他順勢將手裡的窩窩也遞給她,自己只吃乾。杜曉雲心情不佳,食不知味,匆匆吃了幾口,喝了小半碗粥,就說要休息,起身往裡屋走去。走出兩步,她腳下一晃,險些摔倒,急忙扶住牆壁,蹙眉道:“這…怎麼回事…”袁忠義放下手裡食物,過去裝模作樣將她一扶,故意啊喲一聲,驚叫道:“杜姐姐,你…你發了好厲害的高熱。”
“是…是麼?”杜曉雲抬手一摸,額上盡是冷汗,腦中混混噩噩,分辨不清。
“看來是你心傷過度,杜姐姐,快進來躺下。你也真是,一點不愛惜自己身體,你大哥在天之靈,一定也不想見你如此啊。”她一聽大哥二字,悲從中來,噎兩聲,軟軟坐在邊,任他扶著自己躺倒,無力道:“我…我明明很久沒病過了。”
“可你身上火燙,我把粥端來,你再勉強喝些。”袁忠義說著出門端來粥碗,扶她起來,也不管她撒嬌一樣皺眉撇嘴,半推半就喂完了剩下半碗。
“嗯…頭暈…”杜曉雲目光漸漸離,口中也只剩下茫然囈語,可見藥效,已經漸漸起了。袁忠義這才出藏不住的笑,出去將剛才就用餘火燒熱的水端了進來,拿出布巾丟進去,柔聲道:“杜姐姐,你病情太急,這樣下去,怕是要燒成一個傻子,事急從權,我…我可要幫你降熱去燥了。”杜曉雲喉頭動,眨眨眼睛,無力道:“那…那就有勞你了,忠義。”袁忠義雙眼一亮,拿出布巾一擰,先將她風塵僕僕的面容擦拭一番,同時小聲問:“杜姐姐,你就這麼喜歡你大哥麼?”杜曉雲眼中水光盪漾,呢喃道:“大哥…我最喜歡的…就是大哥…大哥…不會死的…”袁忠義一聽,知道藥效已發,喜不自勝,布巾擦過杜曉雲粉白修長的脖頸,停在領口那邊,嗓音放沉,模仿著杜太白的腔調低柔道:“曉雲,你且忍忍,我這邊幫你擦拭身上,擦一擦,你就沒那麼難過了。”說著,他拉開杜曉雲衫裙繫帶,雙目光一閃,將她衣襟掀開。杜曉雲臉上紅頓起,羞慚扭頭,糊糊道:“大哥…大哥…我好羞啊…”
“你病了。”袁忠義附在她耳邊柔聲道“病了就要想辦法,乖乖聽話。”說著,他那隻手就迫不及待帶著溼巾一起鑽進了工細繡的紅緞肚兜之中。
兩團酥軟尖翹、細汗微滑的妙,登時就將他魔掌夾在中央。他低著扯下褲帶,一抖桿,裡外皆褪。那條猙獰上翹的雞巴,就這樣指住了已毫無抵抗之力的杜曉雲。***“大哥…忠義…我…到底怎麼…好熱…”杜曉雲的氣息微弱許多,身軀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想要躲避雙之間的那隻大手。袁忠義並不著急,掌出來,柔聲道:“曉雲,大哥幫你擦擦,擦擦身,高熱便能下去得快些。”
“不對…大哥…我覺得不對…”杜曉雲眉心緊蹙,泫然泣,雙手摸索著抓住自己裙,用力攥緊。看來,女處本能直覺起了作用,讓她意識到貞正遭遇巨大危機。可腦海已經一片混沌,她努力想要清醒些,依然分辨不出。
此刻邊的到底是誰,自己如今到底身在何方。袁忠義笑著打量一番,確認這到口肥已無半點反抗之力,先將周圍可以點亮的燈燭盡數燃起,擺放在邊各處。
“別…別這麼亮…羞…羞煞我了…”杜曉雲眯著眼睛抬起一手遮擋臉龐,滿面羞紅,那神情當真可令男人獸大發。
袁忠義不緊不慢脫光衣服,拿起溼布,將她上衣緩緩解開,敞到兩側,柔聲道:“曉雲,莫怕,擦一擦就舒服了。”說著,他俯身將她擁抱起來,雙手在背後一扯,開了肚兜繫帶。
“不要…別脫…我的衣服…”杜曉雲渾身難受,糊糊哀求道,句尾惶恐到不住顫抖,怕是她生平頭一遭如此示弱。
“不寬衣解帶,如何為你擦洗呢。”袁忠義依舊柔聲勸哄,手指捏住肚兜一條帶子,緩緩將綢布掀開。
“不…不要…”杜曉雲用擋臉的手垂下壓住,口吻越發惶恐。可那上好的緞面綢子光滑無比,袁忠義稍一用力,便將整條貼身小衣走,丟到遠遠凳子上面。
她雙肩之中,頸腹之間,當即再無一物遮掩。杜曉雲肩頸一線筋頗為結實,鎖骨深凹,曲線緊湊,看著著實有幾分硬朗,但肌理細密有力,聚在雙部,讓那雙渾圓粉白的兒顯得拔高聳,被手臂遮擋壓扁之後,上下突出的豐美腴,彷彿要從縫隙中溢出逃走一般,煞是人。
袁忠義了幾口饞涎,嘴,拿穩溼布,先在杜曉雲頸側等不太要緊之處輕柔擦拭,口中道:“曉雲,如今可舒服些?”杜曉雲被溫熱溼巾擦過,風吹一涼,一團漿糊似的腦海彷彿真的清了幾分,便糊糊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