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若能對有所尉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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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抬身,垂目望去,卻見平英姿颯、偶爾使小子的女兒,正滿面紅對著袁忠義的雞巴,她雙目一酸,頓時便有兩行清淚落下,讓她滾燙的面頰都冷下幾分。但涼了些的只有面頰而已。
脖子之下,憋脹炸,雙股之間,陰戶飢渴化,看著女兒嘴邊那朝思暮想的陽具,林紅嬌只猶豫了一霎,便做出了決定。沒人知道她已經清醒,那,她便沒有清醒。沒有清醒,她便不過只是個失心瘋渴求男人滋潤的瘋狂婦。
畢竟,女兒在啊,女兒在,那…就還是瘋了好。她張開口,把那帕子重新了回去,指尖搗實,躺了回去。跟著,她又發出了那騷入骨,飢渴難耐的亂鼻音,腿雙夾著袁忠義的,一下下往自己股間勾壓。
“紅菱,可以了,你娘又忍不住了。你還去服侍她的子吧。”袁忠義全看在眼裡,心中暗笑,拍拍張紅菱面頰,把沾滿女兒唾的,一沉回母親的縫之中。林紅嬌渾身酥麻,歡暢難耐,閉眼捱了不到十下,便花心痙攣,洩得腿雙亂顫。
張紅菱看在眼裡酸在心窩,可她終究還是拉不下臉在娘身邊寬衣解帶赤條條爭寵,只得委委屈屈一彎,仍將孃的尖兒進口中,當作個小龜頭一樣撥。袁忠義一手摸著女兒的芙蓉面,一手攬著母親的腴白股,慢條斯理享受,等著諸人到齊。
不多時,外面傳來頗為急促的腳步聲。他立刻彎俯身,將張紅菱壓在上動彈不得,分開林紅嬌大腿幾乎拉成一字,衝著被他真氣護住崩不能的陰關狂猛送。
林紅嬌頸側連著額上青筋一道凸起,雙目圓瞪,身上的快活轉眼強烈到無法形容,只覺那溼淋淋的裡夯來的舒暢幾乎能將她魂魄都頂上天去。
這時,屋中傳來一聲清脆的當啷。林紅嬌一驚,猛地扭頭看去。一個被煙燻黑了嘴兒的小銅壺滾落在地上。那是霍文鶯平時不離手的東西。霍文鶯就站在掉落的銅壺後,張口結舌。
“你…你們…”她抬起手,指著上荒至極的場景,一股怒氣從雙目迸發出來。但就在她真說出什麼之前,賀仙澄一掌劈下,切在了她的頸側。
撲通,毫無防備的霍文鶯就這麼倒在了地上。賀仙澄笑蹲下,纖秀手掌一抹,便將霍文鶯的褲帶扯開,轉眼,就把她瘦削身子剝得一絲不掛,抱到邊。袁忠義猛頂幾下,心道,人總算是齊了。
***張紅菱下下得太慌,一腳踩在放鞋矮凳上,噗通又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啃地,這次撞到了尾巴骨,疼得她哎喲一聲眼裡都冒出了淚花,仍勉強指著賀仙澄道:“這…你…她…她怎麼在這兒啊?”賀仙澄將她扶起,看一眼林紅嬌,估摸自己這位乾孃應該是已經被清醒了在裝樣子,便直接道:“俗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霍家兩次對娘下毒,顯見已有了異心。我猜,八成是看這些子萬民歸心,他們擔心曾做過的齷齪事遭到清算,打算來一出勤王好戲。將咱們抓住,把霍四方出事的責任賴給咱們,然後選個領頭的,出來幫霍文鶯主持大局。”袁忠義不關心這個,反正林紅嬌在裝傻,那硬得發脹的雞巴就沒有休息的必要。他見人來齊,雄風更振,抱住林紅嬌白裡透紅的豐美大腿往起一抬,蹲在上將她幾乎對摺,勁瘦部一抬,往下就是一砸。啪。
“哼嗯…”林紅嬌雙手情不自就抱住了自己的股,把兩丘用力拉開,唯恐那陽物夯得不夠透徹。
既然裝瘋賣騷藉機行的主意都拿了,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放蕩到讓女兒也不敢相信。賀仙澄把霍文鶯往邊隨手一丟,讓她半拉身子掛在角落,白花花的股大腿垂在邊,扭頭道:“紅菱,咱們當下,已是背水一戰破釜沉舟,再無退路了。”娘在旁邊嗯嗚被得亂扭,張紅菱面紅耳赤,大腿都溼了一片,腦海本不能正常思索,一會兒就有張著袁忠義臉的大從眼前呼嘯而過,隨口囁嚅道:“這…是什麼意思啊?”
“霍家父女,是那些心存反心之人最可靠的仰仗。咱們想要釜底薪,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把這兩個禍害蜀州的殘暴匪首,誅殺示眾!”袁忠義聽到這話,頭皮一陣發麻,中舒暢難耐,想象著旁邊霍文鶯被他親手摘掉腦袋的模樣,下那巨物又脹大一圈,讓水滿溢豐腴成的林紅嬌都痛哼出聲。
他雙手一攥那對兒肥圓美,配合著下起伏旋轉,啪啪狂十幾下,低頭,雄軀下壓,將林紅嬌赤的體幾乎擠扁在板上,兩腳一蹬,拱在最深處,陽而出。
林紅嬌等這一腔陽已久,花心一陣狂顫,四肢關節發力到咔吧輕響,懸空腳趾舒展張開,洩得水奔,陰噴濺,膣口都噗噗擠出一串氣泡,連抖數下,身子一軟,又暈了過去。
張紅菱雙拳緊握,盯著邊掛著的赤霍文鶯,咬牙問道:“那…你把她帶來,是要在這兒血祭麼?”賀仙澄搖頭道:“那自然不是。我是覺得,智信今夜要為乾孃救治,免不了慾火難耐,我獨個絕對應付不來,霍文鶯既然要死,不如變廢為寶,叫她幫忙應付一下。霍四方整人女,今夜之事,也算是現世報吧。”張紅菱看著袁忠義緩緩出粘糊糊的,那銷魂寶貝猶未軟化,得勝將軍般趾高氣揚,噗的一聲從她娘縫裡挑出來,看得她心窩都是一酸,不住道:“也…用不著外人吧,這兒…不是還有我麼。”
“我怕你不願,畢竟,為了安全,咱們不能把娘丟下。”賀仙澄抹開前襟,天氣清冷,她不願脫光,只將抹從領口出,柔聲道“你若願意,咱們兩個袁家主母,同心協力,自然是好,那我這就將霍文鶯綁了堵住嘴巴,明直接殺了便是。”張紅菱好歹也是上過戰陣的將軍,死個霍文鶯,她還不至於放在心上,霍家父女一死,蜀州所屬不做他人想,她作為最大受益者豈會置喙。
但一想到要在親孃面前與情郎燕好,她不滿心羞臊,又打起了反正吃個死人的醋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干脆讓霍文鶯上西天前做點好事。
看她躊躇,賀仙澄也不催促,拿過之前捆林紅嬌的綢帶將霍文鶯纏臂勒,綁腿勒襠,五花大綁成一個突分,牝皆的賤模樣,抓起自己抹進她嘴裡按緊,用帶橫兜一道,把她扔進角落,在邊坐下,斜身低頭,用青蔥玉指揩抹著半軟陽物上黏乎乎的汁,柔聲道:“智信,你覺如何?”袁忠義心領神會,角下掛,皺眉道:“的確有股猛烈陰氣進了丹田,但不打緊,我內功深厚,今夜只要多出幾次,想來不會有什麼大礙。”
“那孃的情況如何?”賀仙澄抬手將指頭在衣服上擦淨,目光妖嬈,連吐息都嬌媚了七分。她知道噬毒蠱的毒雖然不烈,後患卻極大,他必定不會沾染,想必都運功護著,混在這大灘汁中了滿,若不用手指擦淨,她都不敢下嘴。
袁忠義伸手摸向林紅嬌大腿內側經脈,裝模作樣按了幾下,沉聲道:“情況還好,方才大小洩身了十多次,陰關裡的毒發出了許多,興許再來兩次,就能恢復神智。只是到了那時…”賀仙澄也不去看面難看的張紅菱,淡淡道:“那自然是我們兩個做女兒的去勸,事急從權,娘心懷天下大局為重,必定能夠諒解,況且…”她話鋒一轉,略帶責備道:“娘守寡近二十年,大好年華不知味,轉眼青將逝,若能對她有所藉,未嘗不是我們做女兒的一番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