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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大軍上路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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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領兵的本就是是個土匪頭子,攻城時便劫掠極狠,駐紮後更是恨不得將殘留百姓敲骨髓,霍四方判斷那邊就算撐下也沒什麼油水可撈,命一支兵急行趕去,準備幫助那邊突圍撤離,連尚有經營餘地的郡城也不要了。

急需安定民心,霍四方之前已斬了幾個對他言行多有勸諫的部將,暫且把四處屠戮劫掠姦婦女的惡行之責丟給下面,自己攬了個御下不嚴的小小過失,張榜自責。

以當前形勢,三江仙姑的娶,成了緩解的手段之一,再加上霍文鶯一改此前多有排斥的態度,在霍四方面前說了許多好話,廿八早晨,霍四方便差人過來傳令,說要單獨見見林紅嬌。

林紅嬌起身藉口略施脂粉,先去了帳內。不一會兒,張紅菱出來,叫袁忠義進去。這邊沒有外人,張紅菱和霍文鶯兩個並肩守在門口,過來傳令的親兵雖覺得這情形略有不對,可小主子就在那兒,跟未來姐姐談笑親切,他哪裡還敢置喙。

“他叫我單獨去見他,萬一…他硬要強迫,我該怎麼辦?”林紅嬌對鏡緩緩梳頭,對身後站著的袁忠義輕聲問道。袁忠義微笑道:“仙家話術,紅嬌你是最在行的,哄騙他幾句應付過去,想來問題不大。”

“若哄不住呢?你難道不懂,我們這裝神鬼的,最怕子蠻橫不講理的。”林紅嬌蹙眉道“這人好如禽獸,到時候發了,非要強姦,我…哪裡敵得過他。我又請不來真的金甲力士,天兵天將。”袁忠義眉頭一皺,聽她這意思似乎是想打退堂鼓。難不成,是賀仙澄拜她做乾孃,霍文鶯與自己親近太過,叫她心裡不是滋味,鬧起了女人脾氣麼?果然,林紅嬌捏著黛螺沾了沾水,舉起放在眉頭,沒打采道:“我本就年紀大,若再…真失身給了霍瘋子,你身邊年輕美人這般多,哪裡還會想得起我。”袁忠義沉片刻,道:“我有一法,可保你無憂,若是霍瘋子妄動,那他當場便要死。”林紅嬌一怔,險些將眉峰畫偏“什麼法子?”

“我在西南得了一隻噬毒蠱,下之後,可保數年百毒不侵。”林紅嬌大惑不解“可這…能防住霍瘋子什麼?他對待看上的女人,可從不用藥,都是硬來,你又不是沒聽霍文鶯說,有抵抗厲害的女人,被他…折磨得整夜都在慘號。”

“這噬毒蠱其實並不是讓你不中毒,而是中毒之後,被它噬消化,轉做另一種毒素蓄積在丹田之下,須得通過合,走陰陽排出,合的伴侶若有噬毒蠱,可保安然無恙,若沒有,則將中此奇毒,緩緩斃命。”袁忠義微笑道“你服下它,我再給你些澄兒那裡的毒藥,你多吃些下去,給自己蓄滿。霍瘋子要想動你,就叫他當場中毒,再也無藥可救。”林紅嬌將黛螺放下,沉片刻“這東西…要好幾年才能解?”

“無妨,”袁忠義豈會揣摩不出她的心思,微笑著在她面頰上撫摸兩下,道“我也吃了,不耽擱我找機會安你。”百毒不侵在當下武林著實是個誘人的本領,唐飛鳳若沒有農皇珠在身,謹慎小心的程度恐怕還要翻上一番。

但林紅嬌並非江湖人,並未顯得有多驚喜,只是聽到他最後一句,才頰生飛霞,嗯的一聲應下,心裡打的主意,則是遇到窘境,不如先編個瞎話,能應付過去最好,應付不過去…她眉頭一蹙,道:“可他要這就死了…咱們的計劃,該如何是好?”

“他這就被你毒死的話,你就假傳他的命令把我叫進去,咱們隨機應變,提前執行。橫豎這殘暴不仁的土匪,最後都是要算在我這個少俠頭上的。”林紅嬌低頭思索片刻,輕聲道:“好,那便依你。”磨磨蹭蹭打著梳妝的旗號吃下噬毒蠱與整整一盒猛毒,毒大到她原地僵麻了半天,才出去跟著那個親兵,奉命離開。

唐飛鳳當然不願讓計劃節外生枝,以唐家名義跟了過去。袁忠義眺望他們前後走遠,盤算一下,找唐天童兄妹,與唐甜兒攀關係去了。

此次計劃一定要把唐門撇清在外,為此,總要有點適當的犧牲。他與唐天童推杯換盞飲了一場,不鹹不淡講了些江湖軼事,都裝作相談甚歡的樣子。

唐甜兒大抵是錯以為自己先前的殷勤有了效果,笑得格外嬌潤,只是她做夢也想不到,對面那個溫文爾雅俊秀風的少年。

此刻腦子裡盤算的,已是要將她怎生玩一番,出出最近的憋悶。過午許久,不見孃親回來,張紅菱子急躁等待不得,叫來一個親兵帶路,也往霍四方大帳那邊去了。

沒了幫忙看護的,賀仙澄只得過去照顧鹿靈寶…她瘋病原本看著像是好轉了許多,誰知道一進軍營滿地都是男人,又給嚇得有些呆傻,路過營帳子外聽到響動,還往間摸劍,要不是武器進來前就已卸了,不知要惹出什麼麻煩。

袁忠義早已不在乎什麼親情血脈,留著鹿靈寶和肚子裡的種,不過是覺得這婆娘瘋瘋癲癲偏偏劍法天賦還著實不錯,好奇會有個什麼娃兒出她的肚皮罷了。

所以路上他幾次三番想要將她處理,不過都被賀仙澄說服。現在這個肚子裡的孩兒,名義上乃是白道衝的遺腹子,斷龍劍派兩位高徒的私情產物,來興許會有用處。

既然有用,那費些力氣留下,姑且算是值得吧。暮漸垂之時,霍文鶯匆匆趕了回來,說張家母女留在那邊做客,有唐飛鳳陪著,不會有什麼大礙,主要是商量婚期,和成為仙侶之後,應當如何安撫民心。

這事兒按說當然是來個小兵傳話一句便可,江湖武夫沒有一官半職,哪裡能勞得動霍將軍大駕。

她巴巴趕來,為的是什麼,袁忠義心照不宣。賀仙澄等的就是霍文鶯,見她回來,附耳略一叮囑,便由她張羅,設下一場簡單酒宴,請來大軍諸多中層將領,拿出江湖人的豪邁,痛痛快快吃喝了一場。

袁忠義名聲頗佳,又刻意湊那幫糙漢的喜好,袒拍膝高唱,也是毫不含糊。另有賀仙澄在旁適當相助,外加霍文鶯明顯的提攜之意,一頓飯吃得大家心知肚明,紛紛和他攀談結

此宴聚集人數足有近三十之眾,除了稱病推辭的三個,大都給了霍文鶯這個面子。袁忠義藉機觀察,暗暗留意,從中勉強挑出不到三成尚有幾分正氣的漢子。

不久後,霍家兵馬將重整軍紀,安撫蜀州百姓,嚴格練,護衛家園,可不能還留著這些土匪一樣的廢物。

可以壞,但一定要有用,否則,還不如做他俠名的肥料。隔一早,大營中心響起密集鞭炮之聲,通傳號令的親兵馬上綁了紅綢,喜氣洋洋。

託那些修道煉丹之人的福,如今的炮仗遠比燒竹竿的時候要響亮得多,袁忠義聽在耳中,心道,看來這喜事,想必是談成了。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再睡,趕忙一巴掌拍醒還在說夢話的霍文鶯,將衣服纏過去。

最後幫著束髮戴冠,才算是叫她沒有在部下面前了尷尬。多半是情勢太緊,霍四方並沒將吉時選得太遲,十一月初八,便是結成仙緣之

到那子一共還有不到一旬之數,大軍當天便匆匆開拔,北上往基最雄厚的巴遺郡加緊趕路。袁忠義他們自然隨行。他暗暗盤算,這幫義軍匪氣森森,頗為散漫,拖累著銳親兵跟著磨蹭,一天下來也就走個、二、三十里,即便距離巴遺郡已經不遠。

等到郡城中,怕是連三天功夫也剩不下。想來霍四方也知道這樣趕不及準備,大軍上路不久,便有數百輕騎先一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