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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踹息紅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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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守寡十九年的婦人,哪裡抵得住袁忠義這樣年輕力壯的生猛老手,本就再加上蠱蟲作祟,幾百下猛衝便洩了不知幾回,腳趾頭張開,孔也鬆了,身子在男人下頭癱成一個大字,只剩下還有股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抱著雞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義這才暫且停手,俯身給她嘴裡度了口氣,故作擔憂道:“紅嬌,是痛得厲害麼?要不要輕些?慢些?”女人發了,要不要命,林紅嬌哆哆嗦嗦搖搖頭,恨不得將十九年虧欠了自己的一夜全補回來,結結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容我…容我幾口,你便…接著…吧。”她垂手摸向自己下,從溼滑一片的叢下二指夾住,呢喃道:“我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等…神仙一樣的寶貝…”袁忠義出放在她手裡,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來把這寶貝請回去吧。”她愛不釋手捏玩幾下,已經抬不動股,只好把雞巴往下壓低,帶入紅腫陰門。他緩緩送,先陪她做了陣子溫存把戲,等她的騷勁兒漸漸上頭,面赤如火,嬌聲哀求不絕,這才槍猛挑,重又將她那口泉眼兒,攪得天翻地覆。

前前後後做做停停,算上讓她養氣回的休息,這一次陰陽合歡,袁忠義足足了她快一個半時辰。

即便她水量豐沛,花心也被撞得腫成了小山包,陰核更是快有小指尖那麼大,連新出的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樣的粘

心知就算有內息強行吊命,這麼猛幹,還是得讓她元氣大傷,他這才下鬆勁兒,將陽具往裡一送,壓著那腫成大疙瘩的宮口,息著噴了一片水上去。

看著外翻中濃少許,白乎乎淌到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無眼叫林紅嬌也大了肚子,那他這趟回去便多往張紅菱的裡留點種,看看能不能湊一對兒輩份亂套的姐妹花出來。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姐作媽,妹作媽,姐妹齊作媽。若是過個二十年,他真有機會如此荒,定要將這兩句寫成對子,讓這些女眷住進一處,貼到她們正門兩邊。

可惜,暫且也就只能摸著這肥肥美美的子,心裡意一下罷了。袁忠義深知,以當下這世道,計劃什麼,也及不上設法好好活下來重要。

生存無憂,保暖無虞,再來想些蕩下,正適合他的樂子為妙。他總覺得,賀仙澄八成不會留下張家母女的活口。

一來張紅菱是她明面上的情敵,多少是個礙眼的絆子,二來,她似乎頗為不屑林紅嬌這滿口怪力亂神招攬民眾的本領。

平心而論,林紅嬌能以一介寡婦的身份鼓動逆賊起事,招兵買馬比張道安帶上幾個義子的效率還高,也難怪蘆郡失守,她沒了最大一筆嫁妝,依舊能得到霍四方青睞。如此看來,這母女兩個,其實反而是做孃的更有價值。他躺下摟住林紅嬌汗津津又涼又滑的身子,一邊愛撫攻心,一邊暗自盤算。

如今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江湖無論如何也脫不開干係,想在明面上做好大俠,首要便是不能站錯位置。若你今討伐的逆賊明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俠仗義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為魔頭,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當下已經選好目標支持的武林門派,其實都是在賭。正因是賭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門大派,都還在觀察,按兵不動。這想必就是蜀州霍四方能請來唐門高手護駕,雁山派卻對此極為敷衍的理由。

而他這樣勢單力孤的獨行俠,連上桌的資格都還沒有。雖同樣對神鬼手段不屑一顧,但他清楚,肯聚攏麾下的人們,總要有所圖,要麼是糧餉女人,要麼是神佛崇信,總要為點什麼,才能殺敵賣命。

念及此處,袁忠義暫且做了決定,不論母女同的事情順不順利,興之外,也該先留下林紅嬌,保住這個在西南頗有名氣的三江仙姑,以備後用。

聽她鼻息漸緩,知道今晚她絕對無力再戰,他溫言軟語哄睡了她,伸指摳進還溼漉漉的牝戶,那楊花蠱躲在最裡頭的上穹縫隙,吃水吃了個大飽,沒被頂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來,將袍子蓋在兩人身上,對面擁臥而眠。這約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黃道吉,可一早起來,天上又陰雲密佈,真有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轎子裡溼身。

袁忠義將袍子留給林紅嬌蓋著,自己穿著內襯衣褲,先將火堆重新生起,展開輕功在外圍遊走一圈,沒找到什麼合適的獵物。

最後只捉到一條二尺長的花蛇。他剛給蛇剝好皮,林紅嬌呻一聲,翻身睜開朦朧睡眼,望了過來。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這女人心裡,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會兒,等我將這烤好,再起來吃。”林紅嬌瞄一眼被剝出的蛇,正被他結實雙臂握緊撕成小段。蛇這東西她當然並不愛吃,但在這吃人也不再罕見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麼都肯進肚裡。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癲狂痴態記憶猶新。她想要捂住臉,抬起胳膊,又發現實在有些可笑。

昨晚放形骸,什麼郎君哥哥心肝都被得叫出了口,今早起來下還在陣陣酸癢搐,她那些女人矜持,早就跟著水一起進泥裡,給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會兒,她扶地坐起,蓋著的袍子滑落,兩團飽滿渾圓的雪登時亮了出來。袁忠義偏頭望見,心中略一盤算,索目不轉睛,連手上蛇也不去處理。

看他呆若木雞,林紅嬌略自得,角小心翼翼壓住才沒勾起,伸展胳膊拿來抹,展開緩緩穿戴。女人到她這個年紀,一旦了身子,還是極在意男人愛不愛看的。

“夫人,晚輩唐突。”袁忠義故作僵硬轉回頭去,窘迫不安道“還請恕罪。”

“這裡沒人,你還叫我紅嬌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這一步邁出去到底是對是錯,講好了今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將來…又該如何和女兒相處?可若要她這就忘記,又談何容易?旁的不說。

此刻她下陰餘腫未消,抬腿都會覺得刺痛,可裡頭那些癢絲絲的,就又在思念他那壯勇猛的寶貝了。

“這…是否妥當?”他將蛇穿於竹片,懸在火頭上旋轉烘烤,如此說道。

“既然沒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紅嬌的語‮情調‬不自便幽怨了許多,身上只穿著那小小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望著他,喃喃道“郎君,在這山裡還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當真…不願再顧著我了麼?”袁忠義抬頭看著她近乎全的‮體玉‬,晨起的新鮮火頭,又蹭蹭上竄。意識到對年輕男子,始終還是慾誘惑最為直接管用,她緩緩抬起手,猶豫一下,又將那抹扯了下去…

半個多時辰後,袁忠義起身離,望著已經洩足了的林紅嬌,柔聲道:“再這樣縱慾無度,你要傷身了。此次,就到這兒吧。”她心中愧疚,望著他依舊昂揚堅硬的陽物,摸一摸痠痛腫脹的牝戶,要再貪歡,怕是今連路也走不了了。

而且她洩了有八、九次之多,辦事前喝的那半袋水,怕是都轉了汁,再硬撐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一次落紅給他。可被他悉心服侍,溫柔,盡顧著她的身子半點不敢使力,叫他如此硬翹著結束,她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來,智信,你到這兒來。”她招招手,對關係到坦然之後,口吻便在親密之上又多了一層年長女子的韻味。他過去蹲下“嗯?”她沒有多言,抬手將那黏乎乎的陽具輕輕一揩,便勉力手肘撐地,側身舉頭,吐出舌尖貼著兒左右掃,一口口了起來。袁忠義呻一聲,息道:“紅嬌姐姐,你…怎麼也不叫我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