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那換到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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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平靜敘說,並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姑人沒事,這我就放心了。”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袁忠義沉聲道:“仙姑,事急從權,你當時渾身溼透,若是放著不管,必定會重病一場,甚至會殞命在此,我豈能見死不救。
你放心,我生火先將自己衣物烤乾,之後閉目為你換上,期間絕無任何不敬冒犯之處。這一夜過去,仙姑的衣裙都已乾透,我往遠處避開,還請你更換回來吧。”說罷,他毫不拖泥帶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條短短褻褲,腳上纏著破布,倒像個野人一樣。可那健碩的脊背,壯的大腿,和充滿男子力量的部,都落進了張林氏的眼中。她怔怔看著,忽然聽到周圍山中有不知什麼野獸在長嗥,心中一顫,慌張道:“智信!不、不必走那麼遠,你背過不看…也就是了。”好歹是曾經統御一方的主事者,張林氏很快平復下凌亂無比的心緒,仔細打量一下身上。衣服的確穿得很亂,說是閉目瞎套,應該不假。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將內襯套在袁忠義的衣服中穿好,才脫下男裝,穿上原本的裝束。
更衣前她垂手摳了一摳,陰戶中並沒水殘留,只是好似昨晚夢所至,手指一動,心尖兒便有些酸癢。想必…昨晚被如此壯的年輕男子更衣觸碰,喚醒了她對新婚之後那段甜時光的回憶吧。
本是無波古井,最畏頑童投石。張林氏幽幽一嘆,撐地站起。腿腳還有些發軟,她只當是昏太久,並未往縱慾過度這可能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圍,輕聲道:“咱們…這是到了哪兒啊。”
“不清楚。中間咱們似乎被衝進了支,我也算不太準時辰,不過按我估計,應當還沒離開蜀州,不到翼州地界。”她看向袁忠義仍死板不動的背影,不住角微翹,道:“智信,我穿好了,你快過來,把你的也穿回去吧,莫要凍著。”他過來穿衣,臉上現出幾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褲子時,還刻意偷偷瞄了張林氏一眼,一對上視線,便運功將面紅一層,飛快轉開。
這副情竇初開的模樣,張林氏自然看在眼裡,她還不知道自己女兒其實早被這少年得滿亂滾嗷嗷直叫,只當他對女人沒什麼經驗,昨晚摸到她豐滿柔軟的體,不免動了幾分情慾。
這念頭叫她有些羞澀,更多卻是一股隱隱的自豪,原來她寡居近二十年,並未真的年老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可惜,她那嬌生慣養的女兒哪裡都不夠好,唯獨樣貌與眼光絕佳,挑中了這麼一個少年高手做夫婿,今後…
今後…翹起的角微微顫動,終於還是不悅地垂下。對啊,今後,袁忠義和她的寶貝女兒成親,便可以雙宿雙飛,夜夜笙歌,顛鸞倒鳳了,而她,就只能接著獨守空房,白高坐神臺裝模作樣,夜裡獨飲冷酒,孤枕難眠。
這天經地義的將來,為何,她卻覺得如此苦澀?想來,是昨被救時,叫他將自己擁入懷中緊緊抱著,其後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才會暫且意亂情吧。
張林氏定了定神,重新出那早已嫻無比的微笑,柔聲問道:“智信,到了這種地方,咱們還能出去麼?”問出口,心裡忽然有個聲音在隱隱約約地對她唸叨,若是出得去還罷了,若出不去,不如…
便和他在這裡做幾水夫,也算死而無憾了。她面上不住一陣發燙,幹忙裝作咳嗽抬手擋住,扭開臉去。
怎麼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什麼齷齪念頭都冒出來了,老不知羞!她暗暗惱火,心裡罵了自己已一句,這才算稍稍平靜下來。
“咱們向東漂,支轉而向北,我一路都記著方向。”袁忠義鎮定道“仙姑,咱們只要往西,絕對能到達霍四方的地盤。見到人跡之後,就好辦多了,我身上還有金葉子,買馬儘夠用了。”張林氏無奈一笑,搖頭道:“智信,我說的不是方向。
而是這…巍峨群山,咱們沒有吃的,只有水囊,你連鞋子都掉了,咱們還能走出去麼?”他自信一笑,用腳撥了一下地上的兔子骨頭,道:“仙姑儘管放心,我在山中有過奇遇,只要有我在,絕餓不到你。就是…還不知道要走幾天,仙姑恐怕…只能跟我這人一起,風餐宿了。”
“還有一條命在,能苟活下來,哪還敢有什麼奢求。”張林氏低頭望著自己腳上的薄薄繡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經過大風大的人了,這點苦頭,算不了什麼。”然而,翻山越嶺可不是輕飄飄一句話那麼簡單。袁忠義真氣充盈輕功,陡峭山壁都能扯藤子飛身而上,抓只猴子來烤著吃也不成問題。
當然可以不將這廣闊山川放在眼裡。可張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跡所及之處,不過是張家的那座祖宅內外,即便廣闊,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攙扶,哪裡需要費她多少力氣。
要是叫她騎在袁忠義身上倒澆蠟燭,怕是連第一次洩身都堅持不到。如此柔柔弱弱一個婦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個月估計還在山打轉。
這正合袁忠義的意,在這地方,張林氏越是無能,就越得依賴他,而女人越依賴一個男人,就越容易淪陷。
她那雙小小的腳掌,頭一次發現竟是如此無用,才走了一個下坡,都不及探到谷底,還沒等到轉而往上爬,她就腿雙一軟,一個趔趄險些摔下山去。
幸好袁忠義一早就在留意她的狀況,猿臂輕舒抓住手腕一扯,便將她拉回懷中抱住“仙姑,沒事吧?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張林氏一陣羞窘,無奈道:“我…唉…智信,我這副樣子,就不要一口一個仙姑了,我若真有什麼神仙法力,又豈會如此狼狽。”
“這…可我跟紅菱畢竟還未拜過天地。咱們失落在這地方,今已是九月初七,五天之內…如何趕得回去。這就稱呼岳母大人,是否不太合適?”張林氏扶著小樹站直,輕聲道:“你們的婚事,的確急不得了…智信,在這山中,你便將我當成普普通通的…”她本想說普普通通一個女人就好,可話到嘴邊怎麼也吐不出去,只得嘆道:“還是張夫人吧。”她的言下之意,袁忠義豈會不懂,若時時刻刻叫著她張夫人,提醒她是嫁到張家的人,豈不是給自己拖後腿。於是他笑道:“何必那麼麻煩,我便尊稱一句夫人好了。”說著他蹲下用指尖輕輕搭住她的小腿,溫柔道:“夫人,你是不小心扭了腳麼?”隔著襯褲外裙到那指頭輕輕一壓,張林氏竟心中一蕩,不覺雙頰如少女般浮現一抹羞紅,趕忙做出慚愧口吻,自責道:“不,是我太沒用了,不過這麼段路…便痠腿軟,走不動了。”她情保守,心底綺念壓抑不住,便覺得頗為難過,不賭氣似的道:“智信,你走吧…你年輕力壯,這大山困不住你。就讓我這沒用的人…死在此處好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他刻意一頓,匆忙改口似的道“紅菱還在等著你,你要多想想她啊。”
“可我…腿雙無力,實在走不動了。”
“這…”袁忠義皺眉思索片刻,抬頭道“既然如此,夫人,晚輩…得罪了。”張林氏一怔,還不及開口詢問,就覺身子忽然一輕,竟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智信!這…這…”想說成何體統,但先前身子都給他換衣服時候碰過,四下又沒有他人,如此迂腐顯得太蠢,她只好道“這你也太辛苦了些。”
“夫人身輕如燕,並不辛苦,不過若是夫人覺得不妥,那換到後面,讓我來揹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