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鎖骨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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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柔聲鼓勵道:“好,那我們今夜也都睡得淺些,不脫衣,不卸劍,只要聽到你示警,便一起出來動手。”商定之後,鹿靈寶總算稍安心,一行人繼續北上。白道衝雖說看起來依舊鎮定自若,但中間停下歇腳的時候,不再如昨那般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只有袁忠義偶爾問起江湖大勢,才神不守舍敷衍回答兩句。
對那兩個獻殷勤的飛仙門女弟子,他也沒了什麼消受美人恩的興致,倒是叫鹿靈寶一天下來開懷了不少。
傍晚找好住處佈置完陷阱捕獸夾,她親自下廚,了七樣小菜,一盆羹,材料不足香氣差些,但和味著實不錯。
賀仙澄談笑間吹捧幾句,連聲誇讚白道衝的福氣,說得自家師妹都頗為幽怨地瞥她。這邊的住所並不寬敞,收拾出柴房,張紅菱帶的丫鬟住了進去,才算勉強擠下。
照說是該白道衝跟袁忠義兩個男人一起將就將就,無奈張紅菱離了白雲山後就敞敞亮亮跟袁忠義住進了一個屋,賀仙澄此前就已言纏身,今晚住處緊張,索和那兩人一併同居,叫鹿靈寶險些驚掉下巴。
沒了賀仙澄同住,鹿靈寶不願意跟那兩個飛仙門弟子擠在一張上,頓時沒了主意。袁忠義適時笑道:“你二位既然心意已決,那麼又何必非要嚴守不得同房的界線?
白兄武功高強,定力必定超群,鹿姑娘只要和衣而臥,想必不會有事。”鹿靈寶羞得滿面通紅,小聲道:“可…可…”賀仙澄柔聲道:“其實這樣也好,晚上你不是還要為師兄提防狐仙來襲麼?喂藥之前,索就在那邊準備好了。”張紅菱已經困得打呵欠,拍著小嘴道:“要睡就睡,兩情相悅了,怎麼還婆婆媽媽的,一點不像江湖人。
袁郎,我先去躺了,騎一天馬,大腿都僵了,一會兒可給人家好好捏捏…”袁忠義含笑點頭,柔聲道:“一會兒我便為你通經活絡。”鹿靈寶頗為豔羨地望著張紅菱的背影,小聲道:“師兄,你、你當真不會欺負我吧?你還沒向師父…說過咱倆的事呢。”白道衝一怔,笑道:“師妹,咱們騎馬並行,有次錯過了住宿的地方,在野林生火休息,不也算是和衣而臥麼?師兄我可沒做過什麼非份之事吧?”鹿靈寶倒也不是什麼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女,紅著臉道:“那…那不是在野外麼,旁邊又沒。”賀仙澄微微一笑,拿出過來人的態度,調侃道:“妹妹這就有所不知了,男人真要起了啊,有沒有,都不要緊。”為免鹿靈寶尷尬,袁忠義起身道:“我先去為紅綾疏解一下疲憊,少陪了。”白道衝拱手示意,小心地掩飾住眼底的羨慕。興許,他對袁忠義左擁右抱兩個美人的羨慕,比鹿靈寶對張紅菱的還要厲害得多。
等周圍安靜下來,一切便如計劃中那樣開始。張紅菱、丫鬟和那兩個師妹不能知情,四隻夢蠱在髮鬢之間輕輕一叮,便讓她們都陷入到不會驚醒的沉睡之中。
佈置完畢,便是等著子夜到來。左右閒來無事,賀仙澄索在沉睡不醒的張紅菱身上與袁忠義緩緩歡了一次。
出門在外不便清理,她這次便叫他走了牝戶正途,比起那次次被都銷魂噬骨的後庭妙,她膣內反而較能忍些,玩著張紅菱昏睡不起的赤體玉洩身幾次,也能嘬緊張紅菱小巧頭不叫出聲來。
溫存片刻,收拾打理完畢,賀仙澄站在窗邊靜靜等著,不久,斜對面屋中火鐮一響,燈光亮起。她對袁忠義比了個手勢,輕聲道:“時候到了。”一院之隔,又沒開窗,鹿靈寶當然不知道這邊正有兩個人等著看好戲。
她用籤子挑亮燈火,拿出那個小盒,望著其中最後一格藥粉,悵然若失。喂完這次藥,她沒了藉口,之後,還能跟師兄如此親密無間麼?她懷念用羞澀小舌將化開的藥推過去,送入他口中後,被他輕輕住的奇妙酥麻。
一想到那一刻兩人的瓣緊緊相貼,她就通體燥熱。
“師妹,我行功完畢了,你還沒準備好麼?”與她相比,白道衝倒是適應得更快,口吻中甚至帶了一絲親暱的促狹。
“好了。”鹿靈寶當然不肯讓自己這點少女心思耽擱療傷正事,捧著盒子走到邊,柔聲道“師兄,這藥…有效麼?”白道衝點頭道:“不愧是飛仙門的珍藏,昨晚開始傷口就一陣陣發癢,的確有效得很。師妹,明早分別的時候,咱們可要好好謝謝他們。”
“嗯,理應如此。”鹿靈寶定了定神“那,師兄,我來了。”白道衝面上也微微有些發紅,閉目開,仰頭道:“有勞師妹了。”鹿靈寶已經做過五次,早已十分練,先將裡面的套盒取出,微抬下巴,小心地將那些藥粉倒在舌面,跟著垂首閉,不叫藥入自己喉中,將唾攏在舌尖,輕巧攪拌,不多時,便成了一團毫無味道的糊糊。
她接著湊過去,顫巍巍捧住白道衝的面頰,低頭與他吻到一處,小舌推著那團藥漿,送入他口中。白道衝輕哼一聲,雙一嘬,將藥下。像是怕吃不乾淨,他口動,緩緩在鹿靈寶的舌尖上刮蹭。
直到將所有藥汁連著唾吃得乾乾淨淨,才意猶未盡放開,柔聲道:“已經好了,辛苦師妹。”鹿靈寶依依不捨站直,腦中微微昏沉,輕聲道:“你傷能好得快些,我就不辛苦。”此前每一次結束後,都會有一段頗為尷尬的沉默。但這次,她不想如此收尾。她撫深深了口氣,壓下那股越來越奇怪的眩暈,和身上比之前都要濃烈的燥熱,道:“師兄,藥…已經吃完了。”白道衝靠在頭,神情有些茫然,輕聲道:“嗯,已經吃完了。”
“師兄,咱們這次回去,就跟師父…說了吧。”白道衝略一猶豫,道:“可師父總說,年輕人應該當先建功立業。咱們初出茅廬,這便…便…”焚身蠱對女子並無效力,心蠱鹿靈寶也只是混著唾喝下一點,受影響較慢較輕。
而白道衝,雙倍份量的心蠱、焚身蠱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轉眼間,就叫他失去了好好組織語言的能力,一身慾火熊熊燃燒,發紅的眼睛緩緩轉向俏生生的鹿靈寶,顫聲道:“這便…先做了好事吧?”
“好事?”鹿靈寶一怔,看向師兄“是…什麼意思啊?”
“便是…這個意思!”心蠱亂人心智,最先摧毀的,便是決斷與定力,白道衝此時的神志,比七、八歲的頑童還不如。若無外力侵擾,他本該渾渾噩噩,變成受人擺佈的模樣。可焚身蠱的效力,已洶洶來襲。
亢奮的情慾,瞬間便支配了他已經破碎不堪的神智。他一把抓住驚恐的鹿靈寶,扯進自己懷裡,張開嘴巴湊向她柔臉頰,一邊發狂亂亂吻,一邊與她一起倒在上。
“師兄!師兄!師兄不要、不要啊!”鹿靈寶驚慌失措,急忙運功掙扎,可發狂狀態的男人力大無窮,她功力本就遠遠不如,哪裡抵擋得住,驚叫中就聽撕拉一聲,肩頭髮涼,已出一大片雪肌膚。
不對…師兄的情況不正常。她急忙屈膝頂住他壓上來的身子,高聲呼救:“賀姐姐!賀姐姐救我…”白道衝雙目赤紅,一身火無處宣洩,下陽物頂著褲襠陣陣發痛,一掌便向著鹿靈寶的面頰摑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心蠱的影響,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地暗,幾暈厥,整個人都僵在了上。嘶…另一邊肩頭衣衫也被撕裂,頸下左右,鎖骨兩側,已經只剩下肚兜的豔紅繫帶。
“師兄…不要…”鹿靈寶驚恐至極,運功一掌拍在白道衝口。
“賤人!”白道衝身子一晃,怒喝一聲,又是一掌摑在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