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微微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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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菱心裡害怕,急忙抬腳去蹬他的口。賀仙澄在後面微微一笑,忽然抓住她足踝,運力拉到兩邊,繞過袁忠義的身子,固定在後。如此一來,開花房再無阻擋,袁忠義長口氣,卡著張紅菱肢向上微抬,發力猛聳,將她赤的身子撞得水波般起伏搖晃,連這張舊木,都嘰嘰嘎嘎呻起來。
張紅菱的陰門其實已經裂傷,想要不痛,除非袁忠義不動。可被他如此發狠狂,雙被噙,兩條腿被死死壓著動彈不得,那情慾的極樂不多時便超過了壁上的痛楚,讓她又哭又叫,不一會兒便尖聲嗚咽,昂頭弓,洩得酣暢淋漓。
曲瀅瀅看得面紅耳赤,嘴裡著張紅菱的頭,手指忍不住悄悄夾住自己頭,一邊輕哼,一邊飛快。
林香袖手指靈巧玩著張紅菱房,漸漸也被耳邊的放呻勾起心火,赤條條熱騰騰的軀不知不覺便從側面貼在張紅菱身上,一邊嬌,一邊扭動。
唯有賀仙澄還算有些定力,趴在袁忠義背後輕柔撫著張紅菱的赤腳,用發硬的頭一下一下劃著他的背脊。
袁忠義一心要讓張紅菱今晚就虧到傷身,瘋狂同時,內力一刻不停凝在前端,把她丹田下已經破開的陰關錘砸斧劈,從門縫開到門,若不是怕她沒法活著離山,恨不得將她陰經腎脈這就捅成個篩子。
張紅菱沒什麼內功底子,那裡知道自己正在被猛削基,只覺得小腹深處越發冰冷,涼氣中裹著徹骨酸癢,讓她一邊高,一邊哆嗦,好似裡含了個冰雕雞巴。
等將她陰元貯藏之所徹底鑿開,沒了半點門戶守禦,袁忠義心中冷笑,知道她從此便成了徹頭徹尾的婦,只要陽氣充盈的雞巴往裡上幾下,就能叫她受不住。
如他這般威猛送,幾乎每個回合,都能叫她陰津噴湧,氣如崩失,逝不止。這一切來得太快,張紅菱都還沒從絕頂的快活中回過神,就覺得身子越來越軟,一身骨頭陣陣發酥,關節泡了醋一樣的酸,想開口求饒,嘴兒一張,就被洩成了騷呻,倒像是在求他幹得猛些。
賀仙澄眼見著活蹦亂跳的女將軍這短短半個時辰就從紅光滿面洩到臉頰蒼白,稍一蹙眉,湊近低聲道:“智信,她還不能死呢。至少…不能這麼死在這裡。”袁忠義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分寸,將雞巴一停,仍穩在張紅菱痙攣都有些無力的牝戶中,柔聲道:“紅菱,你可還好?”張紅菱總算得了個開口的機會,趕忙搖頭道:“不好不好,我…我覺得…都快死了…袁郎,我…我身子好酸…你叫我歇會兒吧…”曲瀅瀅早看得慾火如熾,嘴,忍不住輕聲請戰。
袁忠義嗯了一聲,出陽物,把張紅菱翻到裡,讓她躺在那兒大口大口回氣,抱住曲瀅瀅親吻一番,放倒在,林香袖忙不迭爬上來,趴著和師妹下相疊,亮出了兩口水淋淋粉的。
他還等著看賀仙澄要送什麼禮,便不再客氣,將林香袖一壓,隔著她的山,先取了曲瀅瀅的火。這一番折騰,曲瀅瀅算是知道了林香袖口中的“神功蓋世”到底是如何的威猛,她也這才算是知道。
原來此前給她破瓜那次,頂多算是在暖身。袁忠義的硬一路將她挑戳到兩股戰戰,舌冰冷,連一口長氣都不到,卻仍生龍活虎,咕唧一聲走,便水淋淋刺入林香袖縫,將她黏乎乎的,送去了門主師姐的腔。
林香袖在上面摟著她嗯啊亂叫,美得又是親嘴又是摸,態畢。她武功雖比曲瀅瀅好些,但虧虛得很,又多被袁忠義褻玩調教,更加不堪一擊。
曲瀅瀅還沒回順氣,她就香汗淋漓求起了饒。於是袁忠義那條不見半點疲態的陽物,又回到了曲瀅瀅體內。曲瀅瀅大腿的筋都洩酥了,哪裡能頂得住,不多時就又連連搖頭,求袁大哥饒命。
袁大哥饒了她,就換林香袖哎呀哎呀亂。如此換數遍,兩具赤條條白花花的嬌軀先後被沒了力氣,汗掩紅暈,酥軟如泥,他往裡面動幾下,洩過了勁兒的都不如之前那麼緊湊。
他這才輕笑一聲,伸入曲瀅瀅深處,略一用力,對著宮花了。蕊被跳動的龜頭一撞,她昏昏沉沉閉著眼嗚咽一聲,又抖了兩下,跟著便將頭一歪,和林香袖一道睡死過去。
這兩人摟抱昏睡,旁邊張紅菱則更先一步,蜷起身子縮成一團,臉上帶著淚痕,都已經在輕輕打呼。賀仙澄拽過被單,將上三女蓋住,拿來巾子邊給袁忠義擦去汗水穢,邊輕聲道:“真沒想到,你拿出真功夫來,竟這麼威武。”袁忠義不緊不慢握住她一邊把玩,笑道:“總要對得起你一番苦心才是。我現在十分舒坦,可得多謝你。”
“你舒坦便好。”她為他仔細擦淨,跟著蹲在邊,三指輕輕捏住半軟龜頭,抿些唾上去,輕柔撫“為了叫你舒坦,我如今什麼也肯做。”
“哦?”袁忠義眉梢微挑“是麼?”她笑抬手拂過昏睡三女上方“尋常做人子的,可有我這麼大方?一夜四喜,不惱不妒,我這婦德,不值一誇麼?”
“這還只有三喜而已。”賀仙澄眼波一蕩,抬起粉白玉腿,用足尖輕輕托住他緊縮陰囊,腳踝緩緩轉動,撫摸撥,嫵媚道:“我是主事的,最後吃個獨食,總不過分吧?”袁忠義伸手撫摸著她光滑潔淨,緊湊筆直的小腿,笑道:“在這兒吃麼?”
“不好,”她咬搖頭,嬌聲道“萬一有誰醒了,看見我那副樣子,今後怕是要不聽我的了。咱們去堂屋。”
“堂屋可沒。”他笑道“你腿軟站不住,該怎麼辦才好?”不料她輕笑一聲,湊近在他面頰一吻,貼耳道:“那絕不會,你不是說過,另一條道的好處,便是不會被你淘虛麼?”袁忠義的雙眸頓時一亮,身坐起,兩隻巴掌一左一右捏住她緊湊,道:“你準備好了?”
“嗯。”她面生薄暈,低頭羞澀道“我晚來了這麼久,就是為這‘正事’耽擱的。”他饞蟲大動,起身下,趿拉著鞋與她一起掌燈出門,來到堂屋。屋外已是萬籟俱寂,偶有林梟夜啼,賀仙澄敢有此安排,自然是知道絕不會被誰闖入。
她將燈盞放穩在供桌上,燃香合掌一拜,像是在說仙人莫怪。跟著,她纖一扭,抬腳站在了旁邊的柳木圈椅上,手扶靠背,緩緩蹲下。
袁忠義望著那雪瑩瑩的白尖,慾大熾,握著漸漸硬起的陽物便湊了過去。
“先別,”賀仙澄回手一擺,淺笑道“我還沒送你禮呢。”
“哦?”袁忠義皺眉站定“什麼禮物?”
“你瞧著便是…這等羞煞人的禮,今後我可再也不送了。”她面孔漲得通紅,微分雙膝,將股向後出,咬嗯用力。就見那溝漸漸開展,當中褐紅輪跟著變平,鼓起,打開了嬌豔豔一個小,幾滴油汁溢了出來,亮閃閃滴落。
這個姿勢似乎不太舒服,她暫且停下,嬌兩聲,在椅子上伏低趴下,屈膝撅,用肩頸架著扶手,騰出雙掌拉開了白的股蛋。
接著,她深口氣,腹一收,長聲呻,那紅眼再次隆起打開,這次,總算讓袁忠義看到裡面滑溜溜出現了一個白的弧。
旋即,嬌菊彈十足地舒展到極限,一顆抹滿了油的雞蛋,緩緩滑出,無聲無息掉了下來。袁忠義伸手接住,掌心到一片溫熱,微微一晃,便知道是煮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