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先慢慢煉蠱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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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天蓉聽到,卻沒太大反應,那呆滯眸子瞄向兩人之後,僅將懷中煙壺,緩緩抱得更緊。想來她也覺得,這麼生不如死、羞恥無比地活下去,真不如干脆死了。賀仙澄看向林香袖,輕聲道:“可這裡,還有一個師父的好徒兒呢。”
“對,你帶著她,你們兩個下手,更穩一些。你們飛仙門弟子平時都跟藥打道,用量用法比較,你們兩個配合,才更合適。”許天蓉一震,眼中呆滯略減,緩緩扭臉看向袁忠義,口顫抖起來。賀仙澄也聽出不對,咽口唾沫,小聲道:“智信,殺人滅口…不需要用藥吧?”
“對,所以用藥,當然就不是為了殺人。”袁忠義伸個懶,笑道“這麻心丸口服可以鎮痛,你師叔師伯那裡繳獲的藥,你和香袖肯定會用,那麼,這活兒自然就要給你倆。”他伸手一指,道:“許真人體態豐腴肌膚細,保養得當風韻猶存,你又答應了要留她們兩個命,我只好勉為其難,順著你饒她不死。”他話鋒一轉,又道:“但白雲山,你師父是萬萬回去不得的。你別看她藥癮上來鼻涕眼淚一起,見了我,雞巴肯得吱吱響,眼肯扒開讓我。可真要給她一個機會,她必定會豁出去一切,把你我當眾揭發。”賀仙澄雖說心裡也是這麼猜測,並早就做好了路上將許天蓉滅口的打算,但所見略同的事不便表明,不如裝作疑惑道:“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她不怕死。”袁忠義展開五指,望著自己的掌心,淡淡道“藤花,你怕死麼?”
“怕。”
“雲霞,你呢?”
“話,好好活著,那個會想死。”袁忠義望向賀仙澄,笑道:“你就不必問了,澄兒就這點最討我喜歡,明明怕得要命,還能強作鎮定討好我。”賀仙澄不語,只是點了點頭。她當然不想死,也怕死。死掉,她的一切努力就都化為泡影,全部夢想成一場空,除了爛在泥裡的屍體,什麼也不會剩下。
“香袖也不必問了,為了不死,她什麼都肯。”袁忠義看向許天蓉“可你師父不是。她願意捨身當誘餌,來幫對頭田青芷製造一個逃跑的機會,這樣的人,豈會怕死?”賀仙澄略訝異,輕聲道:“不錯。”
“不怕死的人,還肯忍辱負重活著,必定是為了什麼放不下的願望。”他哼了一聲,道“澄兒,你猜能讓她不肯去死,硬要活著,想辦的事情會是什麼?”賀仙澄嘆了口氣,道:“所以我只承諾不去禍害其他同門,師父這條命,我本也沒打算留著。我也覺得,她只要得到一個機會,就必定會反戈一擊。智信,咱們還是不要給她這個機會的好。”
“是,所以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出現在白雲山。”袁忠義走到許天蓉身邊,蹲下拍了拍她已經蒼白沒有血的臉頰“但我也不會讓她死。她不怕死,你知道這說明什麼?”賀仙澄蹙眉道:“什麼?”
“說明她已經在害怕活著。”他笑著扯開衣襟,在她豐滿雙上玩幾下,起身回到馬車邊,掏出雲霞懷裡的鋒利小刀,緩緩道“她怕活著,我就要讓她活著。
她怕變成田青芷那樣,好,看在她模樣比田青芷標緻的份上,我不讓她變成那樣。”許天蓉本已在顫抖,口微張似乎想說什麼,聽到最後那句,忽然鬆了口氣。可袁忠義哈哈笑了兩聲,又道:“我決定給你師父,留下那對兒招子。
此外,她身子豐美,我看不宜將四肢處理太過,最好上面齊肘切,下面齊膝砍,留下的大腿我起來,興許還能夾夾。
至於舌頭,還是不要留了,她雞巴的本事太差,今後我也懶得她嘴巴,順便毀了喉嚨叫她說不出話,澄兒你也心裡也能安定一些。”他說著將小刀遞到賀仙澄手裡,過去提起林香袖,沉聲道:“擦擦臉,去找澄兒要點藥過了癮。
之後給她幫把手,將你師父炮製好。莫要叫我失望,否則…你猜猜那群樹皮都快吃光的民,肚子還餓不餓?”林香袖猛的一抖,四肢並用爬向賀仙澄,大哭道:“我幫忙,師姐,我來幫忙,我來幫你的忙…”賀仙澄臉蒼白,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她正想說什麼,袁忠義就搶著道:“對了,香袖,你是打下手的,記住了,不要越俎代庖,你師父的身子,關鍵地方都要給你師姐親自處理。你要是敢逾矩,我就讓她連你也一起處理了,換雲霞打下手。”雲霞沒打采打個呵欠,翹起小腳晃盪著道:“我才不稀罕打下手,這種活兒,我要幹就幹全套,在旁幫忙,藤花盡夠用了。”見賀仙澄一時無話,袁忠義回到許天蓉身邊,低頭道:“許真人,你這會兒藥勁兒也該過去了,無話可說麼?”許天蓉眨了眨眼,呆滯目光微微一動,看著清澈了七分。她面無表情坐起,將鬢髮往後用手指一梳,啞聲道:“求你饒我,你是絕不肯了。那…我也就只有一句可說。”以為她要怨毒咒罵,袁忠義雙眼一亮,盯著她的神情道:“你說。”許天蓉輕輕說道:“等你膩了,不想再玩了,我只求你…將我丟去山裡喂狼,不要…讓那些民吃進肚子。”袁忠義略失望,道:“只有這個?”她點點頭“只有這個。你們若還肯大發慈悲,就…叫我再多聞幾口煙吧。”袁忠義緩緩站起,走向馬車“雲霞,你給她們兩個指導著,上藥她們,下刀還得看你。我小睡片刻,睡醒之後,就要出發。”雲霞跳下馬車,笑嘻嘻道:“好,那咱們也別走太遠,就在這兒開始吧。”許天蓉緩緩躺倒,四肢張開,無神雙目透過林木枝丫,看向高高在上的碧藍蒼穹。但那裡並沒有眼睛。也許,從來都沒有過。在藤花的親吻按摩之中,袁忠義閉上眼睛,靜靜躺下。
直到聽見那一聲憋悶的痛哼,他才微微一笑,安心入睡。醒來之後,暮低垂,血紅光灑在已經包紮妥當的許天蓉身上,將蒼白的肌膚映出了幾分嬌。
她已變成了可以很方便裝進麻袋的大小。
“不錯,果然還是澄兒用藥準,做出來的樣子好看。”袁忠義環繞觀賞一圈,微笑稱讚道“雲霞,許真人暫時不要拿來養蟲,你們只管伺候她吃喝拉撒就是。”雲霞早都將竹筒攥進了手裡,不解道:“為啥,最後六個長成的蟲,給她養不是正好?”
“不急,能養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袁忠義試過素娜取過蟲的開花,雖說能進胎宮裡面別有一番樂趣,但新鮮勁兒一過,終究還是不如好端端的壺起來過癮。許天蓉如今的模樣對他來說極其誘人,他自然打算玩夠再說。
都等不急到下一個歇腳的地方,馬車上路,袁忠義就寬衣解帶,將許天蓉抱到懷裡,愛不釋手撫摸把玩一陣,笑托起,盤腿坐著了進去。
馬車顛簸,體玉起伏,畢竟陰關已破,如此殘軀,也抵不住陣陣歡,不過百餘下,許天蓉下被刮淨了的牝戶便汁水四溢,順滑無比。賀仙澄坐在前面陪著藤花趕車,不時回頭望上一眼,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而被入睡雲霞枕著腿的林香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呆傻,愣愣注視著在袁忠義懷中嘶啞呻的師父,目不轉睛。馬車行得頗慢。途經一處堆滿屍體的土坡時,素娜染了惡疾,袁忠義擔心許天蓉受其連累,便讓林香袖挖了個坑,將曾經不可一世的蠱師連著肚裡未長成的百鍊蟲一起,就地活埋。
能產卵的雌蟲還有六隻,恰好一宮可裝,雲霞便又提起把許天蓉拿來用掉。袁忠義依舊不允,只說最近幼蟲已生得夠多,加起來已有千餘條,先慢慢煉蠱用著,不要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