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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照著模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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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望著在他指縫中扭曲變形的嫣紅頭,微笑道:“正好,師父被你得神魂顛倒,更適合來為咱們作掩飾。”許天蓉微微發抖,看向她道:“賀仙澄…你…又要做甚?”

“師父,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先前的謊話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們兩個回去,就算多一個林師妹,同門師姐妹們,外帶偶爾回來探探親的師叔師伯,難免有人會生疑心。”賀仙澄將紙張鋪平,放下那半顆藥丸,纖長十指緩緩磨墨,輕聲道“不如你修書一封,到時候那就算讓你裝病避不見客,我們憑你的手跡說話,便十拿九穩了。”袁忠義扒開,指尖搔許天蓉的眼,捏住一纖細,忽然拔掉。她身子一縮,白酥酥的‮體玉‬趴在桌上,垂下視線望著那張發黃的破紙,顫聲道:“你、你要我…寫什麼?我…這幅樣子…怎麼拿得起筆。”賀仙澄淡淡道:“師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讓你裝作身受重傷,染病抱恙,不能見人的模樣。你現在提筆不穩,寫字顫顫巍巍,才更加可信。至於要寫什麼…我說一句,你寫一句便是,一個字也不許改。

若是不聽,或是陽奉陰違不好好寫,剩下這大半顆藥,我就便宜林師妹了。”林香袖在後面埋首許久,腦中已昏昏沉沉,但驟然聽到這句,還是神一振,小丁香在糞門中賣力攪,只盼著袁忠義發聲,將那寶貝藥丸賜給了她。

許天蓉發覺後庭正被覬覦,渾身一陣惡寒,俯首抵住桌面,顫聲道:“我…若是寫了…你當真肯…留下我不滅口麼?”賀仙澄三指捏著墨條,豎在硯臺上緩緩旋轉,望一眼袁忠義神情,柔聲道:“為了保險,須得讓智信先廢掉你的武功。師父,你打不過他,但發起狠來,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兩式的事。不廢了武功,我連單獨接近你都不敢。”許天蓉被捆著的雙手霎時攥緊。袁忠義知道她心緒正亂,眼前一亮,將真氣運到陽物頂端,緩緩送,一股股運入花心,悄悄將她陰關撬松。

同時雙手飛快,將百般花樣都用在了渾圓豐碩的房之上。至於他們師徒兩個談判的結果,他倒並不關心。

不管許天蓉寫什麼,答應什麼,廢不廢武功,他都不會讓這人還有機會在飛仙門說話。要麼死,要麼裝在麻袋裡,給雲霞、藤花,割了舌頭廢掉耳目裁成人彘養蟲子。

這幾空去了田青芷兩次,炮製這娘們的時候雲霞有了經驗,損傷不是太過猙獰,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臉蛋依舊能看,光個身子沒有胳膊腿,玩起來輕盈得很,雙手抱著就能上下‮套‬。

而且百鍊蟲的卵在胎宮裡頭紮之處又癢又痛,只要開,那紅腫就緊若處子,花心比平時起碼大了三倍,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起碼第一次取蟲之前,還是可以過過癮的。一想到許天蓉這白白珠圓玉潤的美豔嬌軀也做成那副樣子,他那就忍不住想跳。

等回頭有空,他再拿素娜試試,看取過蟲的開花還能不能,說不定那劃豁了口的子宮能進去,比干外面還

真要那樣,他就把許天蓉做了蟲窩。要是蟲窩多不好帶,那就把田青芷處理掉,取過蟲後,把她帶去山溝窮村裡開個臨時土窯子,每次收個三、五文,或者乾脆免費,叫村裡男人也都來玩玩這新鮮娃娃,玩死就地扔進山裡喂狼。

這一通讓林香袖看下來,應該就能讓她徹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異心了。許天蓉不知道身後正騎‮狗母‬一樣她的男人在打這種主意,蹙眉閉目沉默片刻,呻幾聲,顫聲道:“我…我希望你能發誓,絕不…再坑害其他同門。”賀仙澄柔聲道:“好。我可以發誓。但這裡頭有一樣我要說在前面,師姐妹、乃至師叔伯們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誰,我設法叫她也到上伺候,這不能算在坑害裡面。”許天蓉咬了咬牙,覺得忽然一酸,險些叫出聲來,硬忍了忍,才道:“好…那你…發誓吧。你發過誓,我便…按你說的寫。”她頓了一頓,想起什麼一樣匆忙補充道:“說好的藥…也得…給了我。”賀仙澄望著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師父你可要寫得快些,林師妹那麼拼命,萬一智信覺得她伺候得好,開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繩子…快…請給我…解開繩子。”許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義隨手一抹,運力扯開,同時雞巴衝著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頂得幾乎盡,宮口都挪了位,搖擺,波盪漾。許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聲小洩一遭,赤腳掌提起足跟,在地上狠蹬了幾下。

息幾口,匆忙手腕,運功過來衝暢經脈。這一下牝戶內更加空虛,袁忠義雙眼一亮,卡住她眼暗暗運力一震,股往後一頂開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著那已經水淋淋的肥牝戶便是一通大起大落,笑道:“好澄兒,看我幫你師父裝得更像重傷。”許天蓉雙股戰戰,通體酥軟,勉強拿過那支半禿筆,單手握住桌邊穩定身形,剛一蘸墨,就呀啊一聲尖叫,香上提,又去了一次。賀仙澄摸了摸微微發熱的面頰,輕笑道:“師父,還是別得太過,誤了正事。”林香袖在後面抱著袁忠義大腿,一時間無事可做,便跪坐在他下,仰頭怔怔望著在師父膣口夯打樁,擠出的四濺汁,有些都落在了她的臉上。

賀仙澄輕啟朱,一字一句說出內容。袁忠義聽了幾句,便大致明白,圓謊的關鍵內容,她都要讓許天蓉親手寫出來,到時候筆跡不怕辨認,再取出私印一蓋,縱然有人懷疑什麼,也無可奈何。

不料一封寫完,賀仙澄拿出紙張,竟讓許天蓉又寫了一封。這封信比上一封更長,足足寫了三張,最後落款時,已經洩身數次的許天蓉胳膊幾乎抬不起來,得處處都是墨滴。

而這第二封信,是寫給張道安的。賀仙澄顯然不肯就此放棄與大安的關係,信中讓許天蓉為她做了澄清,並表示遇到蠱宗和柳鍾隱的聯手來襲,才知道徒兒中誰是真正忠心,誰是未戰先降。

這信若是順利遞過去,也讓張道安信了,那賀仙澄此前積累的威望,便不會成空。在茂林郡中被秘密關押帶來的可畏人言,也遲早會消於無形。讓袁忠義更出乎意料,險些忘了繼續姦的是,賀仙澄竟然還讓許天蓉寫了第三封信。

這第三封信近似遺囑,是擔心自己重傷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飛仙門門主,但由於閱歷經驗均不充足,另將賀仙澄升為白雲山大師姐,督導指點,助她將門派事務逐漸悉。

這封信寫到最後,許天蓉已在苦笑,斜望著賀仙澄道:“你…還說…不想殺我…”賀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溼氣,壓下一摁,疊起來收入懷中,柔聲道:“師父,這是留個應急,萬一你忍辱負重只是為了活下去揭穿我們,到時候又起衝突,我們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命…

那我發誓要保住同門師姐妹,總要有個法子才行。林師妹又乖又聽話,不愧是師父選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時,我就勉力扶她一程吧,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聽話,這第三封信,就絕用不到。”袁忠義在旁觀望,微微一笑,頗不屑。換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費那麻煩功夫,許天蓉的筆跡也就是習武女子的正常水準,照著模仿就是,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何必來費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