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什麼不思男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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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了。”賀仙澄微微一笑，扒開師父豐圓肥美的雪白股，將竹裹住，噗嘰一聲，撥開繩子刺入到緊縮的眼中，看著她哀鳴扭動，淡淡道“咱們飛仙門，將來在地府重聚之後，再來清算這筆糊塗賬吧。”許天蓉下體狂顫，扭頭怨毒地望著賀仙澄，咬牙道:“好…我們…就先在鬼門關裡…等你這個叛徒！”賀仙澄將竹猛地一攪，捏住她頭一掐，送她又去了絕頂巔峰。

望著許天蓉已經漸漸沒了理智的痴狂態，她一邊繼續攪，一邊喃喃道:“那你們可有得等了。我不會那麼容易就下去找你們。絕對…不會。”通體都被病態的嫣紅覆蓋，翻滾之間，下的草葉上就已經都是閃耀的珠，賀仙澄正想該如何作些新花樣討袁忠義歡心，就聽到那邊傳來了林香袖尖銳到破音的恐懼哀號。

“啊…呀啊…”

“香袖！”許天蓉的神智竟也跟著恢復了幾分，一身坐起半截，終於忍不住放軟口氣道“仙澄，你…你林師妹…沒有哪裡…對不起你啊。”賀仙澄著她的頭，注視著那片溼透的陰，輕聲道:“此刻再糾纏那些，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你不必擔心林師妹，智信昨晚已經將心頭壓抑的怒氣洩淨了。林師妹多半是看到了素娜和田師伯，被嚇了一跳。你們兩個只要還是在我手裡，就不會受那種活罪。”說著，她一在許天蓉的陰，疼得那雪白身子一彈，噴了幾滴出去，這才又道:“不過我不是好心，你可別誤會，師父，我只是不喜歡那樣血淋林的，斷手斷腳，開膛破肚，噁心，也不夠美。”她雙眼微微發亮，伏低身子，用舌尖在許天蓉腫脹發亮的頭上輕輕了一下，小聲道:“師父，我還是喜歡你此刻的模樣。又痛，又舒服，又氣，又羞恥，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成…那九霄心法，你可千萬硬氣些，不要說哦。”許天蓉瞪著她的臉，顫聲道:“你、你果然…瘋了…”

“這也配叫瘋麼？”賀仙澄望了一眼，看到袁忠義正抱著滿面呆滯不停顫抖的林香袖回來，微笑道“我可還得更努力才行。”她拔出竹，瞄一眼上面的汙穢，在許天蓉的頭上運力一掐，趁她張口慘叫，將頭一下進了她的嘴裡。

“嗚…”許天蓉通體巨震，恨不得將身子彈上天去。賀仙澄單膝壓住她的面頰，將竹死死頂在她嘴裡，不住攪拌，竹節從眼裡刮出的腥臭穢物，全抹在了她躲避不開的嘴裡。

袁忠義大步走回來，將繩子已經解開卻癱軟如泥的林香袖往地上一扔，冷冷俯瞰，道:“澄兒，你的好師妹真是不嚇，你田師伯都還得住，她倒連都崩了，嘴裡嘰裡呱啦什麼都招，倒豆子一樣代了個乾淨。”賀仙澄眉梢微挑，道:“哦？”林香袖痛哭涕，向著師父伸出手，哆哆嗦嗦道:“師父…師父救我…師伯…師伯要死了…他們…好可怕…好多…蟲子…”賀仙澄想象了一下，靈靈打了個寒顫，出竹柔聲問道:“智信，她代真正的主謀了？”袁忠義目光一閃，瞄著她道:“聽起來，倒像是你一早就知道必定還有個主謀似的。”賀仙澄知道他喜怒無常，垂目避開視線，道:“林師妹跟含蕊無怨無仇，既然有所動作，想必應該有個主使。我師父…看上去不像撒謊，可能真的並不知道。”袁忠義走到許天蓉身邊，一腳踩住她豐滿雪，麵糰一樣轉了幾下，冷笑道:“許真人，你對澄兒百般不滿，情有可原，這麼一個女人等著接班，換我我也背後發涼。可你選的這個心腹，是不是也太沒用了些？”許天蓉身心俱疲，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她低頭望著神情惶恐、愧疚的林香袖，緩緩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袁忠義將腳換到林香袖下巴那邊，用腳背把她臉向上託高，冷冷道:“不想讓我把你給雲霞，就把你跟我代過的事，跟你師父再說一遍。”林香袖手腳撐在地上，臂腿瑟瑟發抖，也不知到底在雲霞那邊看到了什麼慘絕人寰的景象，連目光都有些渙散“我…我受了…張將軍的託，為、為她幫忙…給包師姐…的補藥，悄悄…換了兩味藥材。”許天蓉瞬間面如死灰，雙眼發直，盯著林香袖道:“你…你竟…能做出這種事來？”林香袖嚎啕大哭，五體投地道:“師父，我也…沒想到啊。張將軍只說不想讓她能生孩子，我就把包師姐的藥裡，調理陰虧的部分換了，換進去的也是補藥，我怎麼知道…她忽然就不行了。我也是心裡害怕，才、才說是賀師姐用了奇怪東西。”這一說，袁忠義倒是明白了真正緣由。包含蕊無法受胎，主要就是因為陰虧嚴重，甚至危及命。那她的藥中，調理陰虧的藥材才是君，其餘那些滋補反而是臣佐使。君被調換，藥方便與廢掉無異。

她不見起效，心急如焚，加大藥量，虛不受補，才會香消玉殞一命嗚呼。飛仙門弟子武功不強，但用藥調藥乃是基礎，林香袖當然是有八成把握，才敢做出掉包之事。

張紅菱並不是什麼心機深沉如海之人，從她傳達消息時候的表現來看，興許她真以為是賀仙澄下的手，藏住了自己的禍心，竊喜不已。像是掙扎已久的母獸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許天蓉緩緩躺倒，雙目望天，眸中光華倒映，盡是灰沉沉的鉛雲。

她喉中溢出一絲呻，喃喃道:“仙澄，看在…你我這些年的師徒情分，我求你…給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痛快吧。九霄心法的秘笈，在我修行打坐的蒲團裡。”說罷，她閉上眼，神情平靜下來，只是那赤的身軀，還因勒緊的繩結而微微顫抖。賀仙澄緩緩站起，柔聲道:“師父，你此次聽信林師妹的妖言，鬧出了這等事端，我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下智信這個依靠，你求痛快，不該找我。”許天蓉抿緊瓣，眼角掉下兩顆濁淚，望向袁忠義，顫聲道:“我教徒無方，御下不嚴，對不住你。可我對你…真的從未有過半點惡意。袁忠義，求你…這就殺了我吧…”

“好啊。”袁忠義淡淡道“只不過，我認真殺人的方式，和你想要的，恐怕並不一樣。”許天蓉蹙眉道:“你…你要怎樣？”袁忠義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林香袖的股上，彎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林香袖扭過臉，剛要搖頭，就對上了袁忠義忽然放開煞氣的視線，身子一顫，竟險些癱軟下去。

袁忠義站起，手掌‮套‬著尚未昂起的陽物，衝著賀仙澄招了招手。賀仙澄深口氣，過去蹲下，仰頭為他舐起來。林香袖面紅耳赤，顫巍巍爬到了許天蓉身上，泣著說了句:“師父…請…請原諒徒兒…不孝…”說著，她趴下壓在許天蓉的身上，張開雙腳，低頭吻住了師父的嘴，用前淺麥的，搖晃著摩擦許天蓉紅腫的酥。

袁忠義注視著這對師徒的青澀戲，聽著許天蓉羞憤至極的悶聲悲鳴，那條陽物，轉眼在賀仙澄的小嘴裡硬起。他過去俯身壓在林香袖背後，扯斷繩子把許天蓉雙腳一提，讓師徒倆的股對疊在一起。

跟著，他沉一，就先破開了許天蓉封壇三十餘年的處子佳釀。猩紅四溢，香撲鼻。＊＊＊“唔…”許天蓉悶號一聲，雙眼上翻，那兩條被提起的白腿打擺子般一陣猛晃，被袁忠義破開的‮女處‬緊緊將他嘬住，動收縮。兩隻蠱蟲的效果中，什麼清淨澄明，什麼不思男，都早忘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