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恐怕暫時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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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緩緩坐起,靠在板壁上,望著還昏不醒的師父,輕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罵我的話,我就全指望你來幫我還她了。”
“那是自然,不止要還,還要讓她當著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面還。”袁忠義盯著賀仙澄此刻眼中那漸漸滋潤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對林師妹,是怎麼一個看法。”她抱肘沉,道:“總歸,不如包師妹那麼親近。林師妹一貫只聽師父的,我和包師妹,她都瞧不上眼。”
“澄兒,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沒打算放過林香袖。”袁忠義深口氣,舒展身軀,彷彿所有倦意都隨著剛才一番歡而消弭殆盡,角帶著微笑,道“含蕊總算待我一番真情實意,為了給我留後,才給了陰毒之輩可趁之機。我這人賞罰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該賞點什麼給她。”他拽出林香袖,解開裙帶,捏了捏她柔彈緊湊的肢,淡淡道:“香燭供物都已不缺,我想著,含蕊這人怕獨,寂寞了,心裡就會不舒服。不如,就把她這些師姐師妹,師叔師伯,連著一貫照顧她的師父,都送下去陪她吧。”賀仙澄嬌軀微震,撿起自己衣裙蓋在身上,偏頭不語。
“含蕊是個老好人,誰都信,誰都掏心掏肺,而你們飛仙門的人,都太有心眼兒。我怕她做鬼還受欺負,乾脆,都叫她們變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沒腦袋,這便安全得多。”他慢條斯理說著,將林香袖上衣解開,隔著緞面肚兜捏住她高高隆起的尖“澄兒,你和含蕊,真的親近麼?我這會兒,忽然想聽你說句實話。”賀仙澄將帕子又擰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說比林師妹親近些,具體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
“想來也是。”袁忠義另一手摸上她的房,像是在比較這跟林香袖前的團哪邊較大“你真要跟含蕊親近,當初也不會派她去那麼危險的路線上求援了。”賀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問。”
“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兒,你這樣心機深沉凡事只想著自己的人,是怎麼跟杜曉雲成了至好友的?”賀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純淨,眸子斜斜一瞥,道:“因為我想在杜家留條後路。
飛仙門的事情,順了是我哥哥的好處,不順,卻是我的罪過。我就想,萬一這門主我當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選個青年俊傑才行。”
“西南四劍仙裡,我哥哥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賊,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不能仰仗。陳季真自號狂劍,風倜儻,幾年內怕是都不會成親。我能選的,本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倆人。我在兩邊都打好關係,總不會吃虧。”袁忠義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經成婚了麼?”
“那種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給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結果,誰說得準。”賀仙澄垂下濃密睫,輕聲道“而且我還推薦了一個方子,幫杜夫人安胎。她急著尋找弟弟,舟車勞頓,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補藥養大了嬰兒,生產時八成不順。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頭胎難產並因此殞命,都是常有的事。”袁忠義輕輕哦了一聲,心中一陣冷笑,原來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沒被他慌不擇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屍兩命,原來他跟賀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實就有了集。
“難得難得,你竟會如此誠實,很有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味道。”賀仙澄撫摸著他放在自己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也該讓你瞭解一下真正的我。禮尚往來,才能一點點真正親近起來。對麼?”
“對極了。”袁忠義哈哈一笑,過去拎起氣暈的許天蓉拍了拍臉,見她不醒,丟到車上,道“想去看看素娜麼?威風凜凜的蠱師,如今變成什麼模樣,你怕是想象不到。”賀仙澄搖了搖頭,的確莫名變得誠實了不少“我會噁心。那種殺豬宰羊一樣的活計,你給那兩個女蠻子就是。你留我在身邊,難道是覺得那四隻手還不夠?”
“那我要偶爾需要你來代勞呢?她們兩個未必一直都在。”她低眉順眼,柔聲道:“昨夜我也不是沒有動手,智信,你需要我殺,那我忍著噁心,也一樣能做。但你想要我辦那樣的事辦得泰然自若,我怎麼也做不到。”
“好,那咱們就繼續炮製你的師父師妹。澄兒,雲霞已經忙活一夜了,你的手段,準備何時用上啊?我這兒的蠱蟲還有不少,你有什麼計劃?”賀仙澄低頭沉思片刻,道:“可你還沒分出我和師父的勝負呢。”袁忠義笑道:“那個可以推後,我才剛往你那小騷裡出了一泡,暫且不急。”賀仙澄抱著膝蓋沉道:“楊花蠱的效力…會疊加麼?”袁忠義搖頭道:“不會,一隻、兩隻,並無區別,據說還會彼此撕咬。”賀仙澄蹙眉道:“那…逍遙蠱你給我一隻?”他點了點頭“但逍遙蠱咬一口後,那人六個時辰內都會極其幾乎一觸即洩,洩得猛了,反而會解掉焚身蠱和楊花蠱的效力。”
“不打緊。”賀仙澄攤開白生生的掌心“叫她洩就是。”
“哦?”袁忠義笑道“這倒有趣,逍遙蠱威力甚猛,許真人又中著楊花蠱。保不準你摸她一下,她就能得一地。”她盈盈一笑,道:“那她不就比我賤了麼。我贏不了雲霞,先贏了她也好。”
“好,喏,這就是逍遙蠱。”他當即拿出小瓶,拔掉子,輕輕磕出一隻沾滿藥粉的紅甲蟲“吹掉藥粉,掌心裡烘一烘,覺得腿兒動,就捏到她身上咬她一口。這煉成蠱的蟲子咬過人就死,你扔了就行,不用怕它再咬你。”
“嗯。”賀仙澄接過,按他所言,將逍遙蠱放在了許天蓉身上。那毒牙輕輕一叮,許天蓉昏中微微一顫,不久,便從鼻中發出一串細細呻。賀仙澄從車裡取來水袋,先將許天蓉衣衫除淨,鋪在地上,繩索重新綁緊,將赤條條的身子擺好,倒下清水,把溼淋淋黏乎乎還帶著一股腥騷的下給她衝淨。
涼水刺,許天蓉身子又是一顫,似乎將要醒轉。賀仙澄回去車上把林香袖扒光綁好拖出來,抱到自己懷裡,伸手掰開她微呈麥的緊湊大腿,指尖梳過烏黑捲曲的陰,輕輕著下方隆起小豆,道:“智信,林師妹和師父,你更喜歡哪個?”
“若說喜歡,那自然還是風華正茂的年輕姑娘更好。”袁忠義歪頭看著那被指尖撐開的處子陰戶,笑道“不過你師父這樣的娘們,起來更帶勁。”賀仙澄輕笑一聲,道:“師父,我知道你已經醒了,你若再裝睡,我可就把林師妹當成禮物,送給智信開苞了。”許天蓉的氣息一滯,睜開雙目,瞪著賀仙澄憤憤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又想用香袖來要挾我了麼?”賀仙澄用指甲掐住林香袖的暈,錯蹂躪那深紅的頭,輕聲道:“林師妹入門後就十分招你的疼愛,你待她的那股勁兒…簡直就像是把她當成了自己沒法生的親閨女。那我當然要試著要挾你一下。”許天蓉渾身雪膚本就已經滿是霞光,此刻逍遙蠱發作,更是讓她一身皮成了紅裡透白,好似個剛出鍋的蒸蟹。
但她頭腦依舊清醒,破口大罵一通之後,怒道:“隨你拿她怎樣,賀仙澄,你休想從我這兒得到半點九霄心法的消息!”袁忠義看賀仙澄準備醒林香袖,微微一笑,伸手過去,在髮絲間摸到夢蠱,運力一摳摘下。
死蟲子剛一丟掉,林香袖就呻一聲,眼簾輕顫,道:“唔…好漲…師父…我要…如廁…”賀仙澄輕輕撫摸著她的後頸,在耳邊道:“林師妹,林師妹,你且醒醒,這茅廁,你恐怕暫時去不得,還得稍微委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