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53章抬眼智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賀仙澄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微笑道:“智信,我和師父的較量,看來快要分出勝負了。瞧她扭得,怕是等不及想要你了。”許天蓉咬住嘴裡的腥臭布團,身子又是一,砸在車板上。

這時,後面的車裡傳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啊…救我!救命啊!爹!娘!師父!啊…不要啊!救救我啊!”袁忠義皺眉道:“雲霞,不要出這麼大聲音,這還在路上呢。”

“啊嗚…嗚唔…”看來是堵上了,慘叫變成了悶哼,但能聽到後面的馬車裡,咚咚噹噹的動聲頗為密集。

向前移動的車廂底部,木板的縫隙之間,緩緩滲下殷紅鮮血,滴滴答答落在泥間,消散於新下的雨水之中。袁忠義懶得多問。對他而言,飛仙門的價值本就是一群女子,外帶一些效果還不錯的好藥。

強效麻心丸看起來很美,但他深思慮過,知道用這藥控制的人,一旦給了滿足,就有一段時間的清醒如常,難說安全。

而若是一直不給滿足,又會形銷骨立一望便滿身破綻。這種東西,還是給賀仙澄去玩吧。他要的屈服,必須是這人僅剩的活路,才能給予有限的信任。強效麻心丸,做不到這個地步。

拿來輔助倒是還算不錯,恰好,和他當前給賀仙澄的定位一致。他望著馬車前泥濘黑暗的小路,暗想,也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有比蠱蟲和麻心丸更有用的女人。不多時,天漸亮。小路在轉往山道的地方被滾落的石塊泥土掩埋阻斷,馬車無法通過。

賀仙澄小睡了片刻,這會兒醒來上到高處,四下看了看,辨認方向之後,下來說可以丟棄馬車,四個人步行的話,不到半天就能抵達一處市集。雖說兵荒馬亂那裡未必還開著,但附近不遠就有驛站,買馬,或者搶上兩匹,都不算什麼難事。

“那就在附近找個地方。”袁忠義打了個呵欠,懶懶道“等找好地方,我進馬車睡上一會兒,你們的較量,就各憑本事吧。”賀仙澄扶鬢打理一下微亂青絲,就著水囊灌了幾口,扭頭道:“雲霞妹妹昨晚像是勝券在握,後來我實在困得很,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得勝。”雲霞瞪著佈滿血絲的大眼,哼了一聲晃醒藤花“到你咯,我睡一下。”袁忠義一直聽著後面動靜,笑道:“沒成,你那個師伯硬氣得很。你師妹零零碎碎在路上落了一地,她硬是一個字兒都不肯說。我想也是,江湖中名門正派,講究的就是吃軟不吃硬。”他牽過馬車,離開路往旁邊荒林鑽入,高聲道:“雲霞,那個小姑娘我還說留著用用呢,你倒好,直接給一塊塊撒了,過會兒睡夠了,可要賠我。”

“我睡著,你就是嘛,你雞巴我又不是吃不下,囉囉嗦嗦。”雲霞咕噥了一句,還躺著不起。

踏在小道邊的林木之中,袁忠義忽然想起了一切的源頭。那一天,他凌辱了採山姑娘,志得意滿歸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一步步走進了林中,向著那鬼域般的空地走去。方仁禮就死在了那一天。他輕輕撫摸著身邊馬兒鼻樑上的,心想,賀仙澄也會死在這裡麼?想必是不會的。方仁禮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的人,才會在活著的時候死去。

賀仙澄還有很多,還需要他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奪去。到了較開闊的地方,藤花喊道:“袁哥,要停在一塊兒麼?”袁忠義搖頭道:“你帶著雲霞往別處去吧,隔上幾十丈,免得互相影響。你看著雲霞,我看著澄兒,等他們分勝負。需要什麼東西,就來找我要。”

“喔,好。”藤花也不多話,牽著馬韁一扯,轉向另一邊,頃刻走得遠了。袁忠義把馬車拴好,坐在上面靠著前擋伸個懶,笑道:“澄兒,你需要什麼東西,趕緊說,不然我可要睡了。”賀仙澄又喝了幾口水,拿出一方帕子,倒了些上去,細細將面龐擦淨,走過來看向已經睡著的許天蓉,輕聲道:“我和師父的勝負,要怎麼才算分出呢?你叫我們比的,是誰更賤,可你也沒說,究竟怎麼才算贏。”

“那自然是同樣的情形下,她比你更賤,更,你就贏了。”賀仙澄似乎鬆了口氣,垂下眼簾思索片刻,再抬起的眸子,已經滿是壓抑不住的盈盈水。

她靠過來,抓起袁忠義的手就壓在了柔軟的酥上,顫聲道:“那…你睡前,可不可以幫幫我?”袁忠義卻搖了搖頭,輕輕一捏她的房,看她身子麻酥酥一顫,沉聲道:“澄兒,你得聽清我剛才說的話。我說的是,你需要什麼東西,趕緊說。

你們的比賽,我可不會幫忙的。你要,我才會儘量滿足。”被他運上真力的語聲一震,許天蓉悠悠醒轉,睜開雙眼,眸子左右一轉,顯出一股深沉絕望,像是已經認清,自己並非做了一場噩夢。

賀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可她已經別無選擇。坐在馬車上的時候,車廂一顛,她雙股之間就是一酸,整片牝戶麻酥酥的,而深處則癢到刺痛難耐。這也是她後來躺下去睡覺的原因。可睡夢中她也並未變得好過多少,楊花蠱依舊隔上一陣就在花心中輕輕叮她一口。

那高漲的慾,輕輕鬆鬆便支配了她的黑甜鄉。那夢她本不敢仔細回憶。因為她夢到了無數個袁忠義。醒來後,她登高眺望之時,身後尖上頂隆起來的裙布,其實大片都已溼透。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變成了,被她腿心那張嘴口水一樣吐了個乾淨。

跟著馬車一路走來,她武功已經恢復,仍覺得‮腿雙‬發軟,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還要微微分開邁步,否則僅僅是大腿錯一磨,花就會迸發出一串甜美的酸暢,讓她恨不得哼上幾聲,將股扭到袁忠義的下。

她問袁忠義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比誰賤的較量是看誰先求著他挨,那她只有認輸。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持著未燒完的熄滅火把,都想握緊來回‮套‬兩下。

別說袁忠義本就形貌俊朗,體格強健,就是他此刻佝僂猥瑣,嘴歪眼斜,落在她眼中,一樣玉樹臨風,刺得花心戰慄。

“智信,我要…”她知道支開那兩個女蠻子,就已經是袁忠義最大的恩典,絕不可能再止許天蓉旁觀。所以她彎下,雙手錯,一寸寸拉高裙襬。她並沒有穿襯底褻褲,免得溼漉漉好幾層分外難受。

那雙修長筆直,雪白晶瑩的玉腿,就這樣緩緩出來,直到連打溼成綹的烏黑恥,也亮在他的視線之中。袁忠義滿意一笑,又道:“你還是得說清楚,你要什麼。”

“我要你。”她朱輕啟,貝齒微顫,彷彿正從心中解放著什麼再也難以壓抑的情緒“智信,我要你,我要你…的陽物,這就是我要的東西,求你,給我。”

“就在這青天白?”賀仙澄眼波朦朧,纖纖素手一抬,撫摸在他略有胡茬的面頰上“跟著你,這種事,我早晚要不在乎的,對麼?”

“那倒不假。可你師父正看著呢。”她吃吃一笑,拔下發簪,將青絲一撥,斜垂肩側,順勢一抹,鬆開了衣裙的繫帶“你何必這麼早便將人皮披上,叫人看這樣的事,我早晚也要不在乎的。”袁忠義笑了起來,將褲帶一扯,坐在車轅邊上,向下一褪,亮出充血過半的陽物,道:“我還記得你說,見到真正的我,你興許會喜歡得發狂。如今,你已見過。”賀仙澄寬衣解帶,袒,盈盈拜倒,雙手將他陽具握緊,湊到邊一吻,抬眼道:“智信,我還不夠發狂麼?我師父的眼,都快瞪到地上了。”

“她那種識人不明的眼,掉了也沒什麼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