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穿上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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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身離開,過去彎將趙解開繩子扒光,分開腿雙趴下,用力一頂,息著姦起來“你們四個帶走比賽,這個就沒什麼用了,本來還說模樣不錯,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竄,結果傷成這樣…敗興。”雲霞出匕首,過去蹲在趙身邊,笑嘻嘻道:“這老是不是太鬆啦?”話音未落,寒光一閃,趙一隻耳朵便掉在了地上。趙痛醒,哀叫著睜開雙眼。
袁忠義把住她大腿狠幾下,笑道:“趙師叔,你總算醒了。你這深處怎麼比外頭緊得多啊?是你男人陽物太短麼?”趙抬頭便要斥罵,可不料雲霞瞬間出手,匕首嫻無比刺入嘴裡一攪,戳得她滿口猩紅,不住嗆咳,一時半句話都說不清楚。
“北郎,緊些了麼?”袁忠義捏住趙豐滿,拔出戳入,笑道:“緊了,還溼了,這騷貨怕不是個怪人,越疼越。”趙仍在偏頭嗆咳,血沫亂飛,腔震動,帶的那雙豐美子也晃晃蕩蕩。
雲霞自己身段稍欠豐滿,便看誰前的豐碩瓜都不順眼,瞪著那搖擺頭,便伸出手提溜起來,冷哼一聲,將匕首從打橫刺入,皺眉道:“好大的,一刀扎進去,對面都不見尖兒。”趙哀叫一聲,淚眼婆娑搖頭求饒,比起先前幾個同輩,還真是差了一截骨氣。可惜雲霞偏偏是個硬也吃,軟也吃,軟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她越聽哀求,目光就越是亢奮。
刀尖在趙中一轉,攪了兩下拔出,她一邊過上面沾染的黃脂赤血,一邊將一隻手伸到了裙下,嬌著起了豆。
藤花過去翻開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滿道:“袁哥,你給我們這個女的都快不行咯,用藥給她補補吧,不然我倆還沒開始問,她就要斷氣。”袁忠義一邊猛緊了很多的牝戶,一邊扭頭道:“澄兒,你們飛仙門的藥,你,翻找翻找,給你師伯吃下,省得她倆真覺得你勝之不武。”賀仙澄望著已經將趙一邊子當作玩具、正拿頭鏤空雕花的雲霞,只覺口一陣煩悶,但還是微笑道:“好,我…先進去翻翻師叔師伯的。他們衣服裡藏的藥應該都好些。”許天蓉張開雙目,瞄了賀仙澄一眼,緊緊抿住的角,一絲鮮血垂落。賀仙澄跳入窗內,大步走向裡屋。她剛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劇烈顫抖起來。等她走到內室,那把刀更是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耳朵裡灌了化屍蠱的鄧攏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邊頭顱的皮都已溶解,膿水了滿身,白森森的頭骨出來,裡面還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腦子,正在順著眼窩外。她的四肢還在動,喉嚨裡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聲響,腿雙之間,淌滿了腥臭屎。
賀仙澄終於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牆角。她一彎,腹之間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嘔吐出來。胃裡的酸水,額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淚,就這樣在骯髒的泥地上,混為一片。恍惚間,她竟覺得,那是個就要將她整個沒的沼澤…
***賀仙澄盯著地上那一灘汙穢,喉嚨火辣辣的疼,酸臭的味道蟲子一樣往鼻孔裡鑽,鑽的她渾身發癢。
她閉上眼,深口氣,仔細聞著自己嘔出的味道,然後,直身軀,扶著牆緩緩轉過了頭。鄧攏翠依然沒有死透,仍在那裡歪著頭搐。但這次,賀仙澄沒有再挪開視線。
她死死盯著那奄奄一息的噁心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扶著牆的手,那柔潤修長的指尖,緩緩摳進了牆上的木頭之中。
木刺扎入指甲縫,疼得鑽心。賀仙澄卻不鬆手,反而越摳越緊,修剪圓潤的指甲蓋中,數絲殷紅浮現。她必須讓自己疼痛。疼,才能清醒。痛,才能通。
她的氣息漸漸穩定下來,眼中的慌亂也迅速消退。她放開手,抬到自己面前,輕輕著血的指尖,運功硬出裡面的木刺,一口口吐在地上。藤花從窗子翻了進來,探頭問道:“喂,你還沒找到藥麼?”賀仙澄扭頭,微笑道:“藤花妹妹,那人身上都是化屍蠱搞出的膿汁,我不敢過去。”藤花不屑一哼,走進來道:“那個沒關係的,出來的就已經是化了的,傷不到你。快點吧,袁哥出了,咱們準備走咯。”
“嗯。”賀仙澄微笑頷首,走向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屍身。楊花蠱還在瘋狂地刺著她的牝戶,花心酸癢化,如億萬蟲蟻鑽行,兩瓣花早就溼透,一股股順著雪白的大腿縱情奔。
不要說每邁一步,股內都能覺到肌膚摩擦的滑膩溫潤,就連腳上的鞋襪,都已經染得裡側發涼。但她面上神情如常,比剛才還要淡定許多,只是雙頰火燒般紅,顴骨附近甚至有些發亮。
她伸出手,開始在惡臭撲鼻的上摸索,尋找。一盒盒丹、膏被她翻出,抱進懷裡。將沒什麼價值的尋常傷藥丟開,她轉身捧著,分給藤花一些幫忙拿好,衝她點點頭“可以了,只有這些值得一拿。”藤花哦了一聲,跟著賀仙澄走出幾步。
忽然小聲問道:“喂,我問你,你裡當真叮著一隻楊花蠱麼?”賀仙澄點點頭,柔聲道:“智信怕我破身太痛,親手放進去的。我還說完事後拿出來,可他忘記告訴我,這東西拿出來還要別的東西。我想,這幾跟著他,少不了還要枕蓆之上多多伺候,索便帶著吧。”這語調神態,倒像是初出房的新嫁娘,在向小姑提起今後準備怎麼伺候公婆似的。藤花心裡一陣莫名煩躁,但又說不出為什麼,便只是開窗帶著那些藥跳了出去。賀仙澄跟在後面出去,瞄一眼地上,趙已經氣絕,那曾經珠圓玉潤富態姣美的身子。
此刻的模樣還不如一頭放完血等著做臘的豬。這就是死亡。賀仙澄很早就知道死亡的意義。她跟著師父去為一個師姐收過屍,那個善良的姑娘為了救一群村民,被一群山匪制服,肆意凌辱致死。
一個如花似玉,風華正茂的少女,被她們找到的時候,身上已爬滿了蛆,爛得看不出半點原本的模樣。
她記得那時她也吐了,回白雲山就大病了一場。病過之後,那個師姐的死狀就漸漸模糊,賀仙澄的記憶就又只剩下了曾經美麗的容顏,和婀娜的身段,直到今晚她又一次嘔吐。她終於想起,死就是死,永遠不會改變。
“雲霞下手就有點收不住,要不是我開口,恐怕還來不及洩,你師叔就被開膛了。”袁忠義已經整理好了衣物,擦乾淨了面龐,綁好了頭髮。他語調溫柔,面帶微笑,眸子醇和親切,話音中微有歉意,彷彿在跟賀仙澄說的事情,是趙今晚偶風寒,身體不適。
而不是她躺在地上,腸子正被火神鼬叼著大嚼。許天蓉蜷縮在地上,眼眸溼潤滴,鼻息咻咻倉促,兩條緊實圓潤的大腿不住顫抖,倒是一副已經顧不上師妹血遍地,只怕自己水狂噴的窘迫模樣。
賀仙澄彎撿起一把劍鞘,將腸子挑起一截,撥到火神鼬嘴邊,柔聲道:“橫豎是要死的,不耽誤你快活就好。”袁忠義雙目微眯。
忽然一笑,道:“看來澄兒你,倒是沒有白在裡面耽擱這麼久。”
“我既然已是你的人,總要深思慮,好好想想你希望我怎麼做。”賀仙澄將劍鞘上的血緩緩擦在趙大腿殘留不多的好皮上,微笑道“何況,我又不是傻子,需要脫了人皮的地方,總不會太多。”
“是這個道理。”袁忠義哈哈一笑,道“脫了皮的事,我可以教你,穿上皮的事,你還得多多指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