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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咱再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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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摩擦,連他的雞巴都有幾分吃痛。但之前他輪番姦年輕女弟子的時候,本就連逆氣蠱都懶得去管,被咬便碾死,那點點刺痛,反而讓他獸更旺,慾火如熾。

此刻也是一樣,他一口,向外一,院子裡火把照上來的昏暗光芒中,垂目瞄見陽物上的斑斑血痕,他大笑一聲,向著夾緊的中央重新刺入,直宮門。

“啊…”田青芷羞憤慘叫,眼淚終於落下,墜在院中地上。她上身幾乎全部探出屋頂之外,下垂的雙手雙清晰可見,袁忠義發力姦,那兩條胳膊便與兩丘一起前後搖晃。

雲霞用刀托起許天蓉的臉,笑道:“好好看看,你師姐正在野地裡和男人呢。飛仙門…呵呵呵。”兩行清淚順著面頰落下,許天蓉臉上神情卻沒有幾分變化,只是悽然道:“仙澄,引狼入室,看著同門…一個個慘遭戕害,如此…你滿意了?”賀仙澄手裡握著那把匕首,小臂微微顫抖,但語調鎮定如常,窗口中能見到的半身也穩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門與否,和我也沒什麼關係。戕害你們,總好過和你們一起死,死得豬狗不如。”聽著田青芷聲聲慘叫,看著她柔白大腿內側垂下的猩紅血絲,許天蓉喃喃道:“與這人面獸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為將來能比豬狗好多少麼?”

“晚個幾十年,幾年,幾個月,哪怕幾天…也好過當下就死。”賀仙澄微微一笑“師父,我還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看。為了不死,我什麼都肯做。你呢?你就準備像師伯一樣,當著這麼多雙眼睛,被辱致死麼?”袁忠義姦起興,抬起巴掌對著田青芷緊湊彈手的股扇起了巴掌,一巴掌,上十合。一聲脆音之後,接著十下悶響,許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為了不再亂喊,已將下咬出了血,雙目半閉,道:“到了這個地步,我還能蠢到相信你麼?

這個門主之位對你如此重要,無論如何,你都不會留下我的命。仙澄,你私下偷偷調製出來的那些藥,當真值得你將事情做絕到這份上?”

“值得。”賀仙澄毫不猶豫答道“門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獨門秘藥的主意,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雲霞撫摸著許天蓉雙之間的細,忽而笑道:“你要問她,不如干脆拿她養了蟲子,她什麼時候肯說,什麼時候準她死,不說,便跟素娜一樣,在麻袋裡一輩子生小蟲。如何?”賀仙澄微微皺眉,道:“還不知這兩位妹妹,應當如何稱呼?”藤花坐在趙身上,捏著赤毒蠱喂正在她膝蓋上伸懶的火神鼬,搶著道:“我們是袁哥的奴婢,怎麼稱呼,袁哥說了算。”雲霞本都已膛打算報上名號,一聽這話楞了一下,抬頭瞄一眼袁忠義,見他正在田青芷背後兇獸一樣把那女高手得雙眼翻白,目中寒光幾乎凝成兩把匕首,縮了縮背,也道:“對,我們是他的奴婢。隨意使喚的。你呢?是下一個?”賀仙澄角微微動兩下,道:“興許吧,他若非要讓我當個端茶倒水的奴婢,我也不是不能從頭學起。”袁忠義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髮髻,下體狠狠往裡一戳,雙足一蹬,竟這麼用暴起陽物挑著她血如注的牝戶飛身躍下。

剛一落地,他將已光了元陰的陽物向外一拔,仍揪著田青芷髮髻不松,碩大龜頭往她臉上一湊,濃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濁。

田青芷牙關喀喀一陣輕響,雙目一翻,終於羞憤到暈厥過去。這次袁忠義不會再有怠慢,一腳將她踢到兩個蠻女身邊,道:“藤花,雲霞,給她綁了。”他伸手接過許天蓉,望著她一片慘白依然風韻不減的清麗容顏,微微一笑,手指捏著她酥了幾下,柔聲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師姐是要賣你做誘餌,還傻乎乎地跑,圖個什麼啊?”許天蓉抿了抿,道:“我一人能換兩個逃走,為何不做。只可惜…沒想到你竟然還有伏兵。”袁忠義當然早就將兩個蠻女安排在附近,否則單憑那些藥餅的煙,萬一引不來足夠多的蛇蟲,豈不是功虧一簣。

有火神鼬在,雲霞盯著受傷逃跑的慌張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個準。

“我也沒想到,你們求生的毅力還強。本以為用不到她倆了。”袁忠義捻住頭,二指反覆捏,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對我其實沒什麼用。

我的真氣比你深厚得多,內功心法也比你的強得多,我就算需要點掩飾…五毒心經我已經能學。說句實話,那內功對我來說,還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機會誘人。”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順著那光潔修長,微有汗味的脖子緩緩了一口“你這樣看起來端莊賢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適合剝得光,好好玩上幾天,得你哭喊求饒,滿地噴

然後找個民堆,洗得乾乾淨淨扔進去,看他們把你輪姦上幾個時辰,再搶著拿來填肚子,有的啃你的,有的咬你股,用那生了鏽的刀開你的膛,你的腸子出來洗淨下鍋,哎呀哎呀…

你內功深厚,興許被吃剩一半的時候,還能衝他們講幾句修仙成聖的法子呢。哈哈哈…”許天蓉半嬌軀微微顫抖,咬牙道:“你…原來竟是個瘋子麼?”袁忠義笑聲一斂,搖了搖頭“瘋子?不,我怎麼會是瘋子呢。我是狗子。許真人,我可應當叫你一聲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狗母‬,不如你這就撅起股,咱們先來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窩小狗,好不好呀?”賀仙澄在窗後打了個哆嗦,雖說下腹因為楊花蠱依舊酸癢火熱,但渾身各處,已如墜冰窟。藤花不緊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股下面,從懷裡摸出一隻蜈蚣,掐掉頭衝著火神鼬晃了兩下。

那紅畜生一搖尾巴從雲霞肩頭跳下,高高興興用前爪捧著蜈蚣啃了起來。雲霞雙眼亮得發光,舌尖情不自就在上一,看那模樣,倒比她的寵物還看著嘴饞。

“等…等等!”許天蓉到裙帶一鬆,渾身一緊,顫聲道“袁忠義,你究竟想要什麼?”袁忠義單手將她裙往下一壓,悠然撫摸著豐潤光滑的赤,淡淡道:“我想要澄兒,你已將她送給了我。她要什麼,你得問她。”許天蓉一生未近男,渾身一陣惡寒,不住高聲道:“賀仙澄!你就鐵了心,要欺師滅祖麼!”

“師父,”賀仙澄輕聲道“你可知道,我為了智信,已連哥哥都害死了。”

“什麼?”

“你們本該是要被我哥哥採陰補陽,活活死的。你橫豎也是死,不如將九霄心法給我,為你,也為林師妹求一個痛快吧。你江湖經驗豐富,應該知道,死得慢,和死得快之間的差別。”

“我寧肯讓它就此失傳…”許天蓉察覺到那隻溫熱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去,急忙夾緊,指尖不住顫抖,忽然道“賀仙澄,袁忠義的內功這麼好,也是陰寒一路,適合女子修習,比九霄心法厲害不知多少,你為何不讓他教你?我看你們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吶。”賀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費心挑撥,我不敢動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也怕死。我沒資格跟他說般配,他覺得我有用,用起來開心,我就很慶幸了。”

“我實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氣傲…竟都是裝出來的。你竟能賤到這個份上!”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牆上用力劃了一道,口中音調卻依然如故“田師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得花枝亂顫,滿臉腥臊,難不成還比我高貴優雅了?師父,等你比田師伯還慘的時候,咱們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誰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