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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發生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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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看我時,手上已經沒藥。她派人去飛仙門取,可到這會兒…還沒回來呢。”張紅菱急匆匆道:“袁郎,淨血丹你用完了麼?”袁忠義心想賀仙澄那裡的一顆倒是應該還在,該不該拿來做這個人情,倒還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這次在蠱宗那邊實在兇險得很,差點我便回不來了。”張紅菱見張白蓮氣好轉了些,頗為得意道:“可你還是回來了啊,蠱宗可是都要完蛋了。探子傳言說蠱宗總壇都被燒了的時候,我還不太信,結果剛才來傳信的,說你把蠱師和聖女都宰了。你可真厲害!我一定讓父王好好賞你!”袁忠義微笑道:“你父王將你賞給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為茂林分憂,也是我的分內之事。白蓮…你好些了麼?”張白蓮鬆一口氣,摸著前坐起,擠出一個微笑,道:“輕鬆多了,智信,這以後…我為了活命,豈不是得整天跟著你?”張紅菱立刻道:“跟著就跟著,我又不會說什麼。”袁忠義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沒想到張紅菱眉宇間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道:“你還不知道啊?她…怕是今後也沒資格吃咱們家的醋咯。和我在這宅子裡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換人。”

“什麼?”袁忠義一怔“到底怎麼了?”張白蓮在旁皺眉道:“智信,這…事出突然,我們也不太清楚內情,你既然回來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麼蹊蹺。另外…還請你節哀。”

“節哀?”袁忠義並不覺得世上還有誰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時應該驚訝,那他自然要驚訝一問“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張紅菱嘴快,風涼話一樣冷笑道:“還不是你的風債惹來的醋勁兒太大,你才走了沒十天,許門主給你做大媒說的賀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來的什麼古怪麻藥,把包含蕊毒死了。要不是她許給了你,需要等你回來表態,許門主早就清理門戶了!”

“含蕊…死了?”張白蓮嘆了口氣,柔聲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擊,可此事千真萬確,含蕊…已經下葬,入土為安了。等你見過許門主,不如…去給她上柱香吧。”袁忠義雙目微眯,皺眉道:“許門主還沒走?”張紅菱端來一杯熱水給張白蓮喂到嘴邊,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兒辦下這麼大的醜事,許門主哪兒還敢走啊。不光她沒走,她的師姐妹還來了好幾個呢。”袁忠義一邊作出悲痛絕的神情,緩緩坐下,一邊在心中思忖,賀仙澄會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姑且不論,飛仙門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來了,這可是個一鍋端的好機會啊。***雙手掩面嗚哭了一陣,埋首在張紅菱的柔軟酥中灑下一片不要錢的熱淚,袁忠義覺得戲份已經做足,便咬牙切齒擦去淚痕,憤憤問道:“你們兩個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張紅菱輕柔撫摸著他的後背,小心掩飾著心中的得意,柔聲道:“你走了沒幾天,白蓮姐姐身子就虛了,我將她接到咱們府裡,之後就一直在這兒照料,等你回來,可不知道那邊都出了什麼事。”張白蓮嘆道:“我去弔唁時,找師姐們問過,可誰也說不清到底出了什麼事,本來說是含蕊身體虧虛太過,想用藥滋補,拼命給你生個娃娃,不料藥過烈,承受不住,一命嗚呼。但後來林香袖出面檢舉,說賀仙澄用了她自己調製的猛藥,故意為含蕊替換了鎮痛用的普通麻心丸,導致藥攻心。許門主親自查驗之後,出手將賀仙澄打傷,關入房中給多名弟子輪看守。險些…就要當場清理門戶。”袁忠義沉片刻,疑惑道:“許門主為何沒有動手?賀仙澄若是如此惡毒,這種蛇蠍美人,豈能留在世上!”張紅菱幫腔道:“就是,她連你如此鍾愛的女子,自家師妹都能下手毒殺,咱們袁家可不能讓她繼續禍害下去。”張白蓮毒被功力鎮壓下去,身上總算有了些力氣,挪一挪股,坐在邊道:“許門主說是賀仙澄與你有婚約,不能你不在的時候就將她處死,但我覺得,另有別的緣故。”張紅菱馬上便脆生生道:“還不是她有個好堂兄,湊巧到了茂林。”

“她堂兄?”袁忠義仔細思索一番,想起賀仙澄似乎提過,恍然道“愴然獨行賀伯玉到了?”

“嗯,頂著個西南四劍仙的名頭,許門主也只能把他當作貴賓。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得意的,李少陵不還是一樣被一箭死。”張紅菱憤憤講道“袁郎,我看就是那個賀伯玉包庇,你武功應該不輸給他,一定要給含蕊姐姐討個公道!”嘖,這聲含蕊姐姐叫得到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好姐妹呢。說白了,不過是覺得有了個好機會,借刀殺人罷了。袁忠義並不說破,順水推舟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沉聲道:“紅菱,你在這裡照顧好白蓮,許門主她們,可還在將軍府?”

“嗯,飛仙門後面來的那些,都住進去了。可不少人呢。”

“我這就過去。”袁忠義抬手眼,看似擦淚,實則運出幾分內息,將眸子周圍血絲,造成雙目通紅悲憤至極的假象。

這裡距離將軍府極近,袁忠義展開輕功大步狂奔,轉眼就到了門外。衛士都已認得這位少年名俠,也都知道他與飛仙門之間的事,並不攔阻,只是齊聲高喊:“袁少俠歸來,速速來人候!”兩個丫鬟一溜小跑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個飛仙門的女弟子。那兩個女弟子裝束悉,模樣卻眼生得很,看來是後頭才來的增援。袁忠義跟著她們往許天蓉那裡趕去,路上旁敲側擊打探幾句,無奈兩個少女年紀不大嘴巴卻很緊,分毫不口風。

不多時,他便看到了守在門外神情頗為忐忑的林香袖。

“見過師姐夫。姐夫如此模樣,想必…是已知道了吧。”林香袖神情黯然,頗為哀婉道“還請姐夫節哀,包師姐她…走得並不痛苦。”袁忠義膛欺負,劇烈息,緊要牙關用力點了點頭,才道:“含蕊…的靈位呢?”

“暫且供在師父住處,姐夫這邊請。”袁忠義跟她進去,許天蓉仍在內室,廳堂供桌後,端端正正擺著一塊靈牌,上書“飛仙門弟子包氏含蕊之靈位”袁忠義大戶出身,一眼便望出這些江湖人不拘小節慣了,牌位也是胡亂湊字,狗不通。但此時此刻,不是指出這些不足的時候,便往前一撲,雙手扶桌,以額觸案,淒厲呼喊道:“含蕊…含蕊…”

“智信,人死不能復生,如今天氣炎熱,屍身不能久存。你是含蕊認定的夫君,我特地為你留了一塊空靈牌,看你…是不是願意做他的陽上人。”許天蓉立於內室門口,語調哀慼,柔聲問道。

“多謝真人成全,含蕊離世,這牌位…自當由我來立!”包含蕊孤苦無依,也沒得生辰八字,袁忠義拿過牌位,噙著熱淚拿過筆墨,一揮而就,寫下“先室包氏閨名含蕊生西之蓮位,陽上人,夫袁忠義。”他雙手捧住靈牌,跪地向許天蓉叩首,道:“真人,含蕊已是我袁家亡,還請真人允諾,讓我帶含蕊回去,供奉於佛堂,夜香火,不敢斷絕。”許天蓉眼眶泛紅,道:“香袖,你與智信走一趟,將你師姐的靈位…送去夫家吧。”她長嘆一聲,抬手扶額,顫聲道:“智信,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問,香袖會告訴你的。此事是她發現,我近心力瘁,你就…先向她打聽吧。”

“是。”袁忠義含恨起身,手捧靈位,大步向外走去。

林香袖倒也乖覺,跟出門外,就輕聲細語講了起來,原來此事說早倒也並不算早,發生的時候,西南一線的探子已經回報了不少好消息,都是在說袁忠義神勇無敵,單槍匹馬攪得蠱宗人心惶惶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