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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能梃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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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娜想必早就備著這勾魂攝魄的功夫,臉上妝容仍在,描眉畫目顯得分外風騷。蠱師若都要學這功夫,難怪選出的聖女接班人首先就要容貌夠美。看著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翹蜂長腿的騷婦,袁忠義還真有點不知如何下手。他不知道,素娜卻知道。她忽然將裙襬一提,從下扯出那條包汗巾,嬌笑一聲揚手甩向他面門。

袁忠義一直留心聽著外面,本還擔心燈火一亮外面就會來人,沒想到確實安安靜靜不見支援。他鬆一口氣,抬手接下那冒出淡淡女人騷味的巾子,放到鼻端一嗅,笑道:“我還當會有毒呢。”素娜卻不再說話,提膝頓足,飛起一腳便向袁忠義頭頸踢來,長腿如鞭,風聲獵獵。一聽就知道這女人功夫了得,他頓時不敢怠慢,展開輕功左閃右避。素娜一腿接著一腿,旋身橫掃不休,下那張牝戶,就像故意給他看似的忽隱忽現。

袁忠義心已被她起,不自覺便注目過去。這女人年紀雖長,下面那張小嘴卻不知如何滋養,生的鮮嬌紅,誘人無比。

他一個分神,口被腳尖擦過,陰寒真氣雄渾而來,幸好《不仁經》乃天下陰武學的頂峰,海納百川,接下只是讓他呼一滯,後退半步,並未受什麼內傷。

“喲,好厲害的北人!”素娜媚眼一橫,收腿換掌,嬌叱道“有本事的,再來接我毒掌!”袁忠義頓時心中一喜,他等的就是素娜用毒,當即故意做出倔強模樣,一掌上“好!”雙掌一對,內力正面較量,望月掌這功夫能力不足,袁忠義又故意沒運足功力,強吃下這個小小悶虧,順勢變招,指尖一勾,已運出廣寒折桂手,將她皓腕鎖住。

“怎的,你要強姦我麼?”見他鎖臂近,素娜嫵媚一笑,忽然道“那得問問它們答應不答應!”話音未落,她纖一扭,兩道青光從她短短衣袖之中迅疾出,直撲袁忠義雙臂。

袁忠義無心躲避,仗著噬毒蠱在身,仍繼續出招,將她小臂一壓推在前,拼著挨咬,將她狠狠按在地上。那是兩條淡青的小蛇,左右一口咬中,便退向旁邊,和火神鼬顯然是一樣的路數。

中一陣麻癢,袁忠義趕忙分出一股真氣住,讓噬毒蠱迅速消化,慾隨之攀升,他只覺心火焚身,血氣亢奮至極,不住將她一壓,笑道:“你這寶貝毒不死我,沒想到吧?”素娜面一變,張口便要叫喊。他志得意滿,一掌將她嘴巴按住,身軀一扭,便擠入她‮腿雙‬之間,息道:“本來要先帶你走,既然你主動,我就在這兒先透了你!”

“嗚!嗚唔!”素娜嬌軀亂擺,媚態橫生的眸子中,恰倒好處地出幾分哀求。若是袁忠義此刻冷靜謹慎,便能發覺不對。可他已經不知覺中了素娜的媚功,噬毒蠱的分泌,也讓他情慾衝頭。於是他亢奮一頂,便將碩大陽物,刺入到素娜紅嬌豔宛如少女的花美牝之中。

還未觸到宮口,就覺馬眼之上忽然一痛,好似被什麼小蟲叮了一口,袁忠義大驚,急忙後撤,起身退開,低頭一望,就見一條幼蠶般的小小蟲,正咬在他的龜頭上,扭動著紫金的妖異身軀。

素娜咯咯嬌笑,起身道:“你有噬毒蠱,也消不掉我的紫金蠶。我不讓的男人,我,就得死。”噬毒蠱對上這紫金蠶,倒也不是全無用處,只是毒太強,轉眼就噬到了極限而已。袁忠義後背汗出入漿,正要運功鎮毒設法逃竄,就覺渾身一冷,如墜冰窟,眨眼工夫,竟連‮腿雙‬都已麻木!

***袁忠義低頭彎,緩緩跪倒,‮腿雙‬的麻木迅速向上蔓延,噬毒蠱瘋狂發作,讓他如此情景依舊慾火沸騰,漲的陽物血脈湧動,竟將那條小小紫金蠶噴飛出去,脫出一道紅線掉在地上。

生死存亡之際,屬於袁忠義的人皮,瞬間崩裂。屬於狗子的冷靜,總算重又出現。他運功鎮毒,揣測著冰寒徹骨的痛楚應是什麼模樣,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藉機取出淨血丹,不敢再有半點託大,將兩顆一起進嘴裡,一口下。

素娜也不過來追擊,口中噓溜吹了一聲,那兩條小蛇彈而起,繞在她的腕上,恍如一對碧玉手鐲。她悠然看著,微微一笑,道:“隨你吃什麼藥,想解掉紫金蠶,也是做夢。”袁忠義大聲呻,痛哼著抬起頭,用憤恨目光盯著素娜,‮腿雙‬運力抻筋,做出搐的假象。可素娜並不上當,玩著腕上蛇頭,微笑道:“不見你七竅血,我是不會過去的。

阿妮米上了你的當,說不定連五毒陰經的秘密也告訴了你。你那寶貝被咬了一口還又又大,我這樣的女人可吃不消,真被你洩了解掉毒,我豈不是死在自己的上?”七竅血難度太高,袁忠義當然偽裝不出。

但他本也不是為了將素娜騙過來。先不說素娜身上有沒有養著其他毒物還是未知,就是帳篷外她真高呼一聲就能叫來的蠱宗好手,也足夠致命。他騙的,是對方的謹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能解毒的娘們,山頂上就有一個,他何必要在這裡冒險。

而且,雞巴噴著血,他可沒信心再噴。他發出更加痛苦的呻,掙扎著往素娜的方向爬去。素娜神情一凜,立刻提氣後縱,雙手一甩,兩條小蛇飛而出。袁忠義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霍然起身,長笑一聲雙掌拍出,雄渾真氣猶如冰濤拍岸,向那兩條無腿爬蟲。蛇的捷終究比不了四隻爪子的火神鼬,兩條小蛇避無可避,當即被打得筋骨盡斷,軟軟掉在地上。

他一招得手,就地一滾,反往來路退去。素娜被他那一招嚇到,立足之後先是一怔,跟著才意識到他是要跑,怒斥一聲,用蠻話高聲喊了幾句。

袁忠義剛一鑽出帳後,就見火把紛紛亮起,腳步聲迅速接近,張弓搭箭的弦響不絕於耳。他不敢再有絲毫停留,手腳並用將所有真氣用上,飛快往崖壁上方爬去。

可飛箭還未到來,毒便攻向心脈。四肢若是被寒毒麻痺,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要麼變成刺蝟,要麼摔成泥,正在絕望之際,崖頂忽然垂下一條長索,伴著藤花的焦急大喊:“袁哥!抓住!”袁忠義神一振,伸臂將繩索纏住握緊,喝道:“拉!”身子一輕,他終於能勻出真氣配合淨血丹壓住毒,雙足連蹬急速上行。飛箭如雨,但叮叮噹噹在石頭上,終究還是慢了片刻。素娜套好衣服追出帳外,大聲下令。

袁忠義雖聽不懂,但一看那些打著火把策馬出擊的高手,和領在最前的靈童敖思耳,也知道他們定是要繞行另一側,追擊到斬草除

他暗暗咬了咬牙,加倍用力,轉眼爬到崖頂,連著繩索一起往地上一滾躺倒,滿面大汗,道:“雲霞,素娜手上…有兩條淡青的蛇…還、還有一條紫金蠶,我中了毒,還…有救麼?”雲霞雙目圓睜,顫聲道:“素娜…竟養了化血蛇和紫金蠶?那、那你為何還能活著上來?化血蛇你用內力還能壓住,紫金蠶可是蠱宗第一毒,你這…早該七竅血斃命了啊。”袁忠義早已想好答案,息道:“我救下藤花的時候,從飛仙門那裡搶了兩顆淨血丹。我帶在身上,剛才都吃了…似乎…稍微壓住了一些毒。”他一邊說著,一邊摸出圓鏡膏,趁著雲霞不願意看他半模樣,悄悄揩了一點塗在龜頭傷口上,總算止住了血。跟著他亮出盒子,道:“這是一併搶來的傷藥。”藤花過來摸了摸他高高翹起的陽物,驚道:“這…怎麼和凍上了一樣涼呀!”雲霞探頭望了一眼下面,沒見有人試圖爬山,鬆了口氣,道:“紫金蠶我都沒見過活物,他能到現在,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