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袁忠義按照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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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花順勢問清了靈童一家的住處。一棟頗大的竹樓,在寨子最高處,足足搭了四間,在這沒有部主管轄、寨里長老也被聯軍帶走提振士氣的地方,他們就算是此刻實際上的控制者。
午後正是人人倦懶的時候,袁忠義略一觀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輕輕一掐。到動手的時候了。她左右一望,忽然從間拔出匕首,從背後捂住正在編籮筐的阿婆嘴巴,猛地拖入屋中,割開了哪條皺巴巴的脖子。
袁忠義也進入裡面出手,兩個幼童,一個腹部微有臃腫的孕婦,均被他專門苦練的廣寒折桂手,一招一個殺掉,乾脆利落。
出門張望一眼,他們並肩沿著竹屋邊,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這裡的住民對他們兩個毫無防備,袁忠義武功高強,藤花出手狠辣,兩人都拿出了輕身功夫趕路,或門或窗,無聲無息進去,就是幾條人命與世長辭。
有在外溜達的,藤花就過去略作哄騙,稍稍耽擱一些功夫。如此將近兩個時辰過去,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來還是一派安詳,清幽寧靜,可只有他倆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樓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靈童的舊家,還有幾個活口而已。
靈童的父親也在蠱宗效力,此地剩著的除了爺爺,就只有母親、兩個姐姐與一個麼弟。那麼弟聽說只有八、九歲年紀,正是此次最適合留下的那個活口。看那老頭拄著竹杖顫巍巍走了出來,大概是打算趁著陽光正好曬曬身上的餿氣,袁忠義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渾濁雙眼詫異的注視下,點燃一把乾草,丟在了旁邊竹樓的小氣窗內。
那裡屯滿陰乾的糧食,用細草蓆蓋著,轉眼之間,火光就從縫隙中竄出。這裡竹屋大都相距不遠,高低錯落,一旦起火,不久便會蔓延開來。只不過,燒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間竹樓罷了。
那老蠻子霍然站起,大喊了兩句,應該是在提醒眾人救火。袁忠義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邊走去。
藤花用蠻語大聲告訴他,這裡已經沒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費功夫。如袁忠義所料,一個豐滿蠻婦匆匆抬頭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首,驚叫一聲,便縮了回去。差不多是時候了。袁忠義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施展廣寒折桂手,先後扭斷老蠻子的四肢,才於脖子中央分筋錯骨,結束了那淒厲的連聲哀嚎。
他衝進屋內,聽到後窗有動靜,展開醉仙步法雙掌一拍破壁而出,當即將那一個已經探出半身的少女嚇得尖叫縮回。
裡頭躲著三個女的外帶一個半大男童,袁忠義大聲叫來藤花,讓她守住竹樓一角,莫要讓人走脫,自己則假作功力已衰,抬腳踢在門上,踹出砰的一聲,並未蹬開。
裡面傳來慌亂躲避的聲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狠狠砸開房門。果然慌張之下她們來不及找到特別安穩的躲藏地方。那蠻婦正在將一個女兒的身子下壓,想要關上藤編的箱子。
聽屋中的緊張息,另一個女兒應該躲在豎立靠牆的木櫃中,看臨時撥拉下來半垂的麻單,想來那個幼童就被藏在下。算是不錯的局面。袁忠義冷哼一聲,反正他聽不懂那些嘰裡咕嚕的蠻話求饒,上前將那蠻婦一扯,拽到身邊,廣寒折桂手再發神威,咔的一聲輕響,就將她的脖子擰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親身亡,剛從箱子裡站起的蠻族少女尖叫一聲大哭著跳了出來,從身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撲了過來。袁忠義輕鬆捏住她手腕,順勢一帶,故意發出響亮的笑,將她扭身壓在上。
少女哭叫掙扎,但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他故意不用太強內力,只靠一身蠻勁兒壓制撕扯,刷刷幾下扒掉少女上衣,按住她亂撓的手,就彎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腳白皙許多的小巧包。
他又啃又蹂躪一陣,順便運功凝神聽了聽下的聲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便將這做姐姐的往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那兩條不停掙扎的緊湊長腿,踢開了遮掩的單,恰好在弟弟眼前擺動著。
袁忠義故意把衣裙撕扯得乾乾淨淨,直到她身上一絲不掛,才褪下短皮褲,用之前從藤花那裡臨時學的蠻話罵了幾句靈童橫刀奪愛,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龜頭一擦,掰開股蛋就往裡一捅,當了那位靈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還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碩大,當即疼得鬼哭狼嚎,聲淚俱下。袁忠義今殺心大暢,情慾也分外昂,這種一身力氣亂掙亂扭的年輕女子,恰好極能滿足他的陰暗獸。
他用蠻話大罵幾句,拉住她雙臂向後反扭,勢大力沉,撞得她血如注,赤身子不停撞在邊,晃得吱嘎作響。他原本的計劃,是死這個之後,抓出木櫃裡那個,雙雙罷殺了,將戲演給底下的小孩子聽。
可不曾想,他正強姦得渾身舒,忽然腿上一痛,低頭看去,竟是靈童的弟弟爬出來,滿臉淚一口咬在了他的脛骨之前。
《不仁經》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護體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過來也得震它一聲嗷。可這看上去不到十歲的男童,竟雙手抱定,齒縫被震得鮮血橫仍不撒嘴。
袁忠義停住動作,低頭望向那小蠻子,一時間,眼前竟有些恍惚。看來,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樣啊…可惜,這麼做,會死的。他咧嘴一笑,眼底那點瑩潤光芒一閃而逝,一掌壓下,拍在那男童頭頂。
儘管只有二成功力,殺這麼個小蠻子,也已足夠。把七竅血的屍體甩手丟到少女眼前後,被他雞巴深深貫穿的嬌軀又一次爆發出烈的掙扎。
他馴馬一樣死死壓著,用力猛,連元陰都懶得去取,就這麼一次次,對著少女最嬌的地方戳刺。等出來的時候,那蠻族少女已經咬穿了,摳破了掌,趾甲蹬斷在地上,額頭在板上撞出一片猩紅。
袁忠義拔出黏乎乎的雞巴,招招手,讓剛才就已經站在旁邊的藤花過來給他乾淨,彎伸掌,捏住那少女纖細的脖子,咔吧一聲,扭斷。
腥臊的味冒了出來,他提起皮短褲,勒好帶,聽了聽木櫃中還有拼命壓抑的細微氣息聲,便對藤花使個眼,示意她可以開始。
裡頭那蠻女沒見過藤花的臉,保險起見,藤花略微變了一下嗓音,接著便跟袁忠義假作對話,讓他說著自己教的簡短蠻語,飛快地做戲一場。
袁忠義設計的對話並不複雜,就是讓藤花提醒他,記得把證據留在這裡,不然嫁禍的事情沒法完成,可能害聖女暴。
他估摸木櫃裡的蠻女肯定聽到,也聽懂了,接著便拿出圓淨膏的盒蓋,隨手一丟,扔在腳,接著用蠻話大笑著說了句好,便帶著藤花離開。藤花一直到上了馬,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
袁忠義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多。反正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靈童會不往素來不和的聖女身上去想。聖女受了這麼大的冤屈,必定會加倍盡心,在這附近搜索尋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來,他就從需要主動出擊,變成可以守株待兔。藤花在蠱宗內已經是個死人,但在對蠱宗成員並不悉的一般寨子裡,依舊好用得很,藏匿在這附近,並不會斷了打探消息的渠道。
把靈童家屠戮完畢,袁忠義按照計劃,策馬向另一邊沿艱險山道狂奔近百里,繞過蠱宗總壇所在,在與靈童家寨子相對的另一側,尋了幾個蠱宗弟子守衛的哨點,換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殺了,便跟藤花遠離總壇,找了一處僻靜山坳,拿出在寨子順手牽羊的乾,生火用一種當地草葉纏住烤熱,吃了個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