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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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笑道:“剛才覺得還不錯,試得不夠,再試一試才行,怎麼還沒有硬呢?”校花摸摸大丑的寶貝。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邊,說道:“哪有那麼快呀,除非你幫忙。”校花把頭靠近他,問道:“我怎麼幫你?拿個氣管子給它充氣嗎?”說著,格格笑起來。大丑捏捏她的子,笑道:“你很聰明呀,就是要充氣,你快給它充吧。”校花美目轉動,說道:“到哪裡找氣管子呀?”大丑指指她的嘴兒,笑道:“這不是現成的氣管子嗎?還到別處找什麼,你怎麼笨了。”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過去,在它的上狠抓一把,罵道:“想讓我給你雞巴,門都沒有。我可是良家婦女,沒那麼賤。”大丑嘆氣道:“那沒辦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後再幹吧。”這話聽得校花直著急,她正想答應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過去拉著班花的手,說道:“穎麗,幫個忙吧。你給他,讓他硬起來。”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婦女,難道我不是嗎?”校花也急了“你到底不,你不,我現在就給你家打電話。”班花心一顫,暗想:如果讓老公知道,他會傷透心的,非離婚不可。
如果答應她吧,那也太難為情了,我真的那麼賤嗎?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還行。正猶豫時,校花已把她拉過來,很溫柔地把住,令她口。班花無奈,張開小嘴兒,把龜頭含進去,一下下的套起來,長髮垂下,隨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大丑坐起來,撥開她的頭髮,認真看美女給自己服務,在紅潤的裡一會長,一短的。校花在一旁笑道:“穎麗妹子,原來也是個行家呀,真有兩下子。別老是含呢,用舌頭雞巴頭子。”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間,用香舌在龜頭上纏繞,在稜溝裡磨擦,在整個身上打轉,把龜頭得鋥亮,馬眼上不時溢出珠,都被班花吃掉。
刺得大丑靈魂飄蕩,全身直顫,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校花見眨眼間恢復雄風,被得乾乾淨淨的,她也動了品嚐之心,伸過嘴去,跟班花一塊兒起來。
她上邊,班花便下邊,兩條舌頭比賽似的工作著。把大丑樂得差點沒昏過去,心說:這比當皇帝還美呢。我真是豔福齊天。校花的舌功比較高明,每一下都那麼嫻,都那麼到位。
大丑不想:她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同樣是,她幾下,大丑便有意。大丑過足口癮,笑道:“兩位美女,哪位先來?”校花說:“這是我家,當然我先來了,一會由穎麗接。”說著,跨上大丑的身子。大丑把著,見龜頭慢慢進入校花的裡,當消失在校花的裡,大丑到裡邊暖洋洋的,滑溜溜的,顯然裡邊水分充足。校花笑道:“還是大雞巴好,好象到心上了。”嘴裡笑著,股一起一落的,兩隻大子象大白兔一樣不安的跳躍著,陰一張一張的,水外。大丑享受著校花的身子,見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說道:“穎麗,過來親親我。”班花這時也不再矜持了,聽話的把頭湊過來。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嘓了起來。這樣,大丑得到兩大美女的服務,得意洋洋。校花“騎馬”不久,動作便慢了下來,大丑讓班花靠邊,自己翻身,把校花壓在底下,殺氣騰騰地了起來。
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懸空,以開天闢地之勢,向校花猛攻。校花何時受過這樣猛烈的“炮火”被得全身直抖“胡言亂語。”什麼話都出來了,令大丑大飽耳福,聽得班花一愣一愣的。這女人比她蕩多了。
一口氣幾百下,把校花送上高,大丑仍然不停,繼續轟擊。校花求饒道:“好哥哥,讓我歇歇吧。再下去,我這小命都沒了。”大丑笑道:“我還沒呢,總不能憋著吧,會生病的。”校花說:“你去穎麗吧,她的也美的。”大丑拔出了,對班花使個眼,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著大丑的“寵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入,心道:還是班花緊,夾得更好,但校花的媚態也令人留戀。
大丑專心地起班花來,班花下邊,早得不成樣子。這時一被,她的情全部暴發了,她摟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嘴裡唔地叫著,她下邊也有節奏地叫著。校花在旁邊看得過癮,叫道:“得好,使勁…死她…”大丑衝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狀態,沒幾分鐘,班花大叫一聲,也洩身了。大丑仍然沒,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並排擺好。他提著大這個一會兒,哪個一會兒,過足了癮。後來又想個好招來,班花平躺在下,校花跪伏在上,這樣,二都出來,上下重疊。
校花的大股非常人,象大西瓜一樣圓,一樣光,二都以最的樣子跟大丑見面,騷水汪汪,眼張如花。再看班花,玉腿渾圓,結實,小緊湊,粉,也是一片水,把陰,眼得溼。
大丑衝上去,先進班花的裡,手摸著校花的股,以及二,不一會兒,又換陣地,入校花的裡。了不久,見她的眼張得大,便把向眼裡進,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過後庭花。
因為雞巴大,大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盡。當校花基本能適應時,大丑速度加快,最終,把入校花的眼裡。當晚,大丑快活過後,一手摟一個,三人在一個被窩裡睡覺。
***天亮時,班花先下樓了,校花問大丑:“我知道有一個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後,一輩子不想回來,要不要見識一下?”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隨手能撿到金子嗎?”校花神秘一笑,說道:“金子沒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一提美女,大丑兩眼放光,急忙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兩眼也是好的。”校花說:“那裡有你意識不到的快樂,看你的本事了。咱們說定了,聽我的電話。”大丑連聲應著,也沒怎麼在意,只當她說著玩的。大丑要走時,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兒,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嚐了一會兒她的香舌,這才下樓。
一下樓,見班花在樓下等著呢,大丑一下來,班花咬牙切齒地衝上來,在大丑上一陣好打,嘴裡還罵:“你這個混蛋,害死我了,我在葉如蓮面前,臉都丟光了,還被她威協,我活著真沒意思。”這麼端莊的淑女,突然發威,倒是不多見。大丑笑著承受她的懲罰,連連道歉,好一會兒,班花才平靜下來。大丑用袖子給她擦擦眼淚,安她說:“你別害怕,如蓮不敢亂說的。她要亂說話,我第一個饒不了她。”班花拉著大丑的手,正地說:“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佔盡了,我一點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這個家庭的。求求你,別再我幹那事了。以後,咱們最好別見面。”說到這兒,聲音帶了哭腔。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捨不得班花,他很喜歡這種良家婦女的韻味。
這兩朵花,如果讓他選一朵,他一定會選班花。想到以後可能見不到面,心裡很難受,他點點頭,語氣沉重地說:“好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能再害你了。”之後,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飯店吃東西,然後,給她找一輛車,兩人友好的分別。望著那車消失,大丑暗暗嘆氣,心說:班花是個不錯的子,很有責任,要不是自己用強,她也不會出牆。
我這樣的人到底算不算壞人呢?一個人過子,靜悄悄的,在單位還能好些,大家在一塊兒,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快。
回到家,家裡冷冷清清,象一片廢墟,令大丑提不起神來。他多希望,能有個女人來陪自己。小聰,小雅,涵,倩輝,水華等人,哪一個都行,偏偏沒人來相伴,頂多用電話來問好。
大丑心說:也許人生本質便是孤獨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個人過嗎?有什麼好怕的。家裡沒意思,他便在每天黃昏,依舊去江邊跟那些老頭下棋,這個圈子能給自己帶來樂趣。
那個拿棋的老周頭,一見他便眉開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給他帶來勝利的喜悅。過了幾天,校花果然打電話來,約他週五晚上出去找樂子,再三叮囑,這事不能跟任何人說,哪怕是親生爹媽也不能說的,語氣之嚴肅,令大丑驚訝,好象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
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滿探秘訪幽的快。那天晚上,睡到十一點多,手機的鬧鈴叫醒大丑。
大丑下樓,按事先約定,到學府路那邊一個書城門前跟校花會合。接著打車向西邊急馳,半小時後下車,在一棟黑黝黝的大樓前站定。因為時間的關係,路上沒有一個人了,何況這樓的位置不在大街邊,因此是死一般靜寂。
在一個大門旁的牆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個貼上去,約有一分鐘左右,只見沉沉的門簾徐徐升起,門自動打開,裡邊黑的。
校花領大丑進去,那門簾和門自動恢復原狀。大丑回頭看一眼,心說:這倒先進的,要不少錢吧。校花拉著大丑,向前走不遠,拐兩個彎,進到一個小屋,屋裡燈光通明。
屋裡正有三個人坐那裡,一個老頭,象個打更的,另兩個是健壯的大漢,一見到校花,立刻親熱地叫蓮姐。校花問:“剛哥他們都到了吧?”兩人說:“都是才到的,蓮姐請跟來。”說著,領他們進入內室。裡邊有個大鐵櫃,一人掏鑰匙在櫃上一擰,沒什麼動靜,他把鑰匙拔出來。
另外那大漢也掏一把鑰匙出來,還是在那個孔裡同樣的一擰,只聽轟隆隆的沉悶的聲音響起,櫃門向兩邊分開,原來這是一個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進門。下了兩道樓梯,又過三道門,雙腳才落到平地。大丑疑惑地說:“這是什麼地方,趕上宮了。”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樂死不可。你可悠著點,進裡面之後,儘量少說話,不要說自己真名,更別打聽別人的來歷。”大丑一一同意,心裡說:這是什麼鬼地方,不是什麼黑幫組織在此聚會吧?是不是要拉我入夥?要是的話,堅決不能幹。來到一道朦朧的玻璃門前,上邊有一個魚的圖案。
校花掏出筆來,在魚肚子上籤了自己名字,那門便自動開了。門一口,是個豪華大廳,裝璜富麗,建築考究,盡頭是一個小型舞臺,臺上鋪著乾淨的地毯,燈光燦爛,如同白晝。
大丑一進門,香氣撲面而來,這是女人的香氣,大丑神一振。廳上有幾個長條沙發,都是高檔的。
只見一群人分成幾夥,各坐沙發,正在輕柔的舞曲聲中,輕聲談笑。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聲:“剛哥,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