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捂腮的捂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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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抱在一塊兒休息了一陣,大丑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進來,自己可真的死定了。
小菊也起來了,兩人收拾好一切,相對無語。大丑瞅她幾眼,說道:“今後,你把我給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過子。”小菊的臉上雖是紅的,這時又愁容密佈。她的眼睛有點溼潤了,半響才說:“你要保重,找個好女人,開心的活著吧。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傷害了你。你不要再恨我好嗎?請你相信,我始終是愛你的。”大丑臉鄭重,說道:“我早就不恨你了。愛不愛的,就別提了。過去的事都變成歷史了,也不必再回憶,還是面對今天的好。”大丑打開門,要走時回頭望她一眼。小菊嗖地跑過來,從背後抱住他的,眼淚刷地下來了,滴在大丑的衣服上。
她知道今後怕是很少能見到這個男人了,這男人給他的影響,是永遠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後的子裡,一定會頻頻回憶起他來。大丑一低頭,小菊把嘴湊上去,又狂吻起來。
兩條舌頭在外纏綿起來,你來我往,各不相讓。大丑乾脆轉過身子,在她的上,小上,隔衣撫摸。
摸得小菊差點想再一次。她忍住慾望,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刻,勇敢的推開大丑。她擦擦眼淚,笑了笑。說道:“大丑哥,快點回去吧。我不送你了。”大丑點點頭,神黯然,說聲:“多保重。”便快步而去。他一直向前進,沒有再回頭。他實在不想看小菊的留戀的目光。又一個女人離開自己。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臨到自己頭上時,誰心裡都會不是滋味。
小菊走了,小君走了,錦繡走了,小雅走了,小聰走了,倩輝不常見,現在身邊只剩一個涵。有什麼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也。還好,能天天見到總是好事,起碼沒那麼孤獨了。
自己知足吧,得到過不少女人。人生有那麼一段也就夠了,留下美好的回憶常駐心中。這回憶象是香茗,可以芬芳一生的。回到家都半夜了,大丑小心地進屋。
他想:這會兒涵睡得正香吧。他真想去她一眼。他不敢,如果這麼冒然進去,萬一嚇到她呢?說不定被錯以為狼入室呢,還是少找麻煩吧。
大丑回房,脫衣上,翻來覆去的,好久都睡不著。想到了當初與小菊的戀愛,現在與她的偷情,以及她的離開,自己的心裡說不出那種覺。
怨,怪,愛,戀,等等,好象都有,實在說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個對象,也是第一個傷他的人。他是一個寬厚的人,當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現在都淡了。現在想起小菊,就象想起一位古代人那麼的遙遠,一切都結束了。
自己不要再想她了,還是且顧眼前人的好。次早晨,大丑起來做飯。涵從房裡出來,照例是一套運動服,臉上帶著紅霞,雙眼亮如明星,嬌美又清麗。大丑衝她一笑,問道:“睡得好不好?”涵說:“好啊,只是滿嘴酒氣還沒有消呢。”大丑伸鼻子聞了聞,問道:“我怎麼沒聞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涵說:“你好好聞聞。”說著,走近大丑,把臉靠近,小嘴微開,美目微眯。
大丑把嘴湊向她,只覺一股香氣撲來,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紅泛著誘人的光澤,雙間,還著牙的白。小嘴那麼近,只要大丑向前再動一動,便可親上。大丑可沒有那個勇氣。涵這時還問:“聞到沒有?”大丑茫然的搖頭。涵一聽,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大丑嚇得連忙縮頭,涵滿意地笑了起來。她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機佔便宜也是不成的。那樣的話,涵會迅速的阻止他。
如果不好,還會給他個嘴巴,以示懲罰。她沒有別的意思,想試試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得住美女的誘惑。還好,大丑算過關了。她可不知,大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沒有那個膽,敢一親芳澤。
***這天黃昏,陽光正好。硃紅的光輝從西邊灑來,給樓房,大街,車鍍上顏。快要立秋了,這裡仍不見秋的氣息,還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彷彿夏天要在這裡長居似的。
大丑與涵走在回家的路上,陽光把他們的後背照得通亮。大丑的心情自不必問,如此美女在旁,什麼煩惱都會化為烏有的。
他暗暗祈禱,希望上天賜福,把這美女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即使不當老婆也成,能天天看著她也中,讓他高興的是,這些天那位帥哥很少來了,這是幸福的開端呀。
大丑暗暗得意,最好那位帥哥永遠消失,別來破壞氣氛,那樣,他會他的,找塊板當祖宗供起來都成。
涵手臂挎包,明眸生輝,俏臉冷傲,很有風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著大家的驚豔的目光的擊。這美女真是怪事,天氣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美好的身材暴無遺,脯高高,股圓圓。
腿的擺動,的扭動,一舉一動,無一不令男人傾倒,要不是大丑已經在這段子和她很了,怕要把眼珠都看得掉下來,現在,他已能冷靜地與她相對了。
兩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的路,大丑注意到涵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正想問她是怎麼回事,涵先說話了:“牛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急的,怎麼辦呢?”大丑環視一下週圍,左右都是大樹,便說:“只要不抬頭,遍地是貓樓,你到樹後去吧,我上前邊等你。”說著,一指旁邊的大樹。這些樹長得又高又,一個樹後藏兩個人是不成問題,何況這些樹已經連成一片了,儼然便是樹林子了,上次大丑便是藏身樹後,瞅準時機,擊倒歹徒,救小君脫險的。
想到小君,一股冷氣襲來,大丑心境黯然。他嘆一口氣,緩緩向前,不時還轉頭看看涵藏身之處,他倒不是有偷窺之意,只是惦記她。
因為兩人現在都是人了,當初對她的神秘少多了,情上親切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大丑的意思,她是老婆更為理想。
正在這時,對面跑來一輛轎車,直奔大丑,沒等大丑閃身躲避,轎車自己停了,車窗搖下,又是那個戴墨鏡的傢伙,他指著大丑叫道:“弟兄們,就是他,給我使勁扁他。別手軟,留口氣就行。”話音一落,三個車門同時打開,跳下四個膀大圓的壯漢來,氣勢洶洶地向大丑撲來,跟惡鬼一般。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大丑知道不妙,向後退著。
“幹什麼?沒聽我們老大說嗎,扁你。”一個人說著,照著大丑臉上便是一拳。這一拳要是捱上,鼻樑骨不折才怪。大丑一側頭,躲過去了,沒等他反應過來,第二個人也到了,大丑自知不敵,連忙閃身。
對方人多,總躲未必是上策,大丑便適當的反擊,對方四個人一齊圍攻,拳打腳踢,很快大丑捱了幾下。還好,他皮糙厚,瞅準機會,他一拳打在一個矮個的腮幫上,那人大叫一聲,對大丑肚子踢一腳。
大丑疼得直咧嘴兒,向後退了數步,差點倒了,嘴裡大罵:“以多欺少,不是英雄是狗熊。”那矮子笑道:“看看誰是狗熊。”四個人合手,把大丑打倒在地,拳頭皮鞋,雨點般落在大丑身上,打得大丑直打滾,滾來滾去的,鼻青臉腫,嘴角出血。
儘管這樣,大丑仍不屈服,眼睛瞪得如牛眼,嘴裡罵聲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難聽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罵得幾個打手怒不可遏,直想把大丑打死才解恨。
車上那個墨鏡還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勁打他,看他還敢不敢搶別人的女人。打他,打他,使勁打他,可別打死他。”大丑哪受過這番汙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來,把他們都捅死才解氣,作為一個男人,得到這樣的命運,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們打死我算了,不打死我,我讓人們都挨槍子兒去。”正這時,一個嬌脆且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如晴天霹靂:“住手,都給我住手。”打手們回頭一瞅,不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這麼美的小妞,是仙子下凡吧。
車上人一見,忙把車窗上搖,只留一條縫。來人正是涵,她從樹後出來,一見大丑捱打,以最快速度跑過來,見對方停手,她趕忙衝進包圍圈,把大丑扶起來。大丑被打得全身是傷,幸好只是皮傷,沒傷到要害。
“牛大哥,你怎麼樣?”涵抱著大丑的胳膊。大丑一臉的狼狽,眼眶發青,臉腫起多高。聽到這麼溫暖的話語,大丑的神一振,向她一笑,說道:“我還沒事,總算沒被這群瘋子打死。”打手中的那個矮子跑到車前請示:“老大,怎麼辦,還打不打了?”老大說:“還打什麼呀。弟兄們,快撤呀。”
“想跑,沒那麼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嗎?得付出代價。”涵怒叱道。那矮子道:“你想怎麼樣?也想捱打嗎?”說著走過來了。涵扶著大丑走到他跟前,說道:“你們怎麼對他的,我怎麼對你們。”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餘三個人也隨著笑起來,涵對大丑道:“你到後邊站著,看我給你怎麼報仇,我要讓他們滿地找牙。”此言一出,眾人笑聲更響了,都道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麼本事,能打得幾個老爺們東倒西歪,說大話也找錯了對象吧。
涵哼了一聲,一臉的煞氣,她冷笑道:“注意,你們要開始找牙了。”說著話,上前一揮手“啪”一聲,矮子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他一捂臉,蹦了起來,怪叫道:“小娘們兒,你敢打我。你當我們真的怕你呀。”叫罷,伸手向涵的脯抓來。涵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叫勁兒,那矮子疼得大叫。接著涵玉臂一掄,那人便象包袱一樣飛到半空,一個打手急忙去接,沒接好,把他也給砸倒了。
另兩人一見,臉都變了,不敢上前。涵注視他們,說道:“你倆一起來吧。”那兩人互相瞅瞅,大叫著,揮拳衝過來。涵雙掌平推,掌心對拳,將兩人推出去不說,兩人倒退多遠,收勢不住,都撲通地坐在地上了。
這一下四人都震住了。他們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們帶把的,還收拾不了一個娘們,傳出去,咱們兄弟還怎麼在哈爾濱市混呢。兄弟們,上,放倒她,輪姦她,死他。”車上老大一聽這話,本想阻止,但他後來又改主意了,想叫四個人多吃點苦頭,叫他們知道天高地厚。
因此,他沒吱聲,他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他當然清楚這姑娘的來頭與本事。四人同時站起來,如狼似虎的撲向涵。涵毫無懼,殺入圈子,拳打掌劈,腳踢膝撞,動作乾淨利落,姿態優美受看,跟影視劇中的俠女一般。
看得大丑忘了疼痛,頓足擊掌,高聲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這群王八蛋,狗東西,人渣。”但見人影晃動,叫聲頻頻,眨眼間,四人接連倒下,在地上呼痛呻,摸腿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頭的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