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不由分說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大丑不吱聲，望著身邊三女，三女也不知所措的樣子。女警說:“不說是吧，好，我自己挨屋找，看她能躲到哪兒去？”說罷，先奔大丑那間大屋。大丑忙說:“不是這屋。”女警指指涵那屋，說道:“一定是這屋了，這次非好好教訓你不可。”大丑沒等說什麼，屋裡有人接茬說:“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到我家撒野，不怕死的，儘管進來。”正是涵的聲音。女警嘿嘿一笑，說道:“找的就是你。大敢飛賊，這回你跑不掉了，快跟我回去吧”說著，推門而入。大丑暗暗叫苦，這下壞了，涵要吃虧。他想去幫忙，那沙發上的男子對大丑使個眼，那意思是說你放老實點。

大丑便不再動了，動了也沒有用。自己什麼都不會，只能幫倒忙。只聽屋內怦怦的一陣亂響，還夾雜著女人的嬌叱與喊叫，顯然兩人已經動手了。

大丑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很怕涵吃虧。也不管那男人什麼反應，快步過去，想要衝進去。正這時，屋中忽然安靜下來，沒等他推門，門卻開了，二女拉著手走出來，臉上都是開心的笑容。

涵笑得矜持，女警笑得燦爛，都是那麼美，看得大丑直髮傻。大丑愣了愣，問涵道:“這是怎麼回事？”涵笑而不語，忽然奔沙發上的男子走過去，叫了聲:“爸，你怎麼來了？”男子一見她，站了起來，臉上掠過一絲喜，立即又嚴肅了，哼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爸，大過年的，也不去回家看我一眼。”涵過去抱住男子的胳膊，說道:“爸，我正準備明天去瞧你呢。天這麼冷，你怎麼連個帽子都不戴呢？”男子聽了，把涵摟在懷裡，臉上有了笑容，說道:“你這孩子，一走這麼多天，連個音兒都沒有，快氣死我了。”旁邊的大丑及三女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中年男子竟是涵的老爸，細一端祥，父女倆還真有相似地方，臉上都有一絲傲氣。

大丑這才鬆了一口氣，跟其餘三女相視而笑。涵拉著父親過來，給大丑介紹，又指著一邊笑嘻嘻的女警說:“這個調皮的丫頭是我父親的徒弟，我的小師妹，叫作張婷。”涵又指著大丑給父親他們介紹，大丑連忙上前握手，當握到張婷時，張婷嬌笑道:“對不起，剛才把你嚇壞了吧？我跟小師姐是開慣玩笑的，每次一見面一定得過過招。”大丑望著張婷誇道:“你長得真漂亮，跟涵一樣美。”一聽這話，張婷很得意，讓大丑握了一會兒手才收回來。她向來覺得自己不如涵美，大丑這一誇，讓她很高興。

涵白了一眼大丑，跟他說:“我這位小師妹，可是有主的，他男朋友也是警察，如果有哪個自不量力的傢伙對小師妹有非分之想，他男友會打扁他，讓他半年下不了。”大丑臉現忸怩，說道:“我是個老實人，我對老婆很專一的，跟郭靖一樣。”涵跟張婷相視一下，都笑了起來，連涵老爸都笑眯眯的。鐵勇雄（涵父親的名字）說:“你這兩個丫頭，遇到一塊兒都沒什麼正事，看把這小夥子嚇的。

婷婷胡鬧，進門前就叫我別說話。結果得人家直犯嘀咕，哪象個警察呀。”張婷過來拉著鐵勇雄的胳膊，說道:“師父，他還沒當你姑爺呢，你怎麼就向著他呢？以後還疼不疼我了？”鐵勇雄皺眉道:“你這個小丫頭，永遠都長不大。”涵問父親:“爸，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我還想明天回家給你個驚喜呢。”鐵勇雄說:“要不是你表嫂給我打電話，我哪知道你跑哪兒去了。你可真叫我擔心呢。”涵舉舉拳頭，傲然說:“你女兒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走遍全國都如履平地，再說，誰敢欺侮我，我打不死他。”鐵勇雄說:“你再厲害，也是個女孩子。等你以後自己當父母，你就知道父母的心了。”這話聽的涵臉一紅，想起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望望大丑，大丑正衝她傻笑呢。張婷說:“師父，師姐，你們好久不見了，去屋裡慢慢談吧。我也正有些話，要跟姐夫說呢。”涵一聽，點點頭，拉著父親進自己房裡。這邊張婷也對大丑說:“咱們也找個地方聊聊吧。”大丑心道，我跟你素不相識，有什麼好談的？我又沒犯什麼法。但嘴上還是答應的快。

大概是屋裡熱吧，張婷脫下外邊的大衣，摘下帽子，想找個地方放，錦繡忙過去說道:“給我吧。”張婷說道:“那就謝謝了。”說完，跟大丑進入大丑的房間。

大丑請張婷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到頭上，兩人開始對話。大丑越看越覺得她很美麗，越看越覺得她比涵差不太多，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心中暗道，涵有個小師妹，她怎麼沒在我跟前提起呢？

想來是怕我心裡亂想吧？我牛大丑有那麼嗎？是女的就上。張婷坐著，雙手抱膝，翹起二郎腿。她留著齊耳的短髮，又黑又潤澤。俏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使她看起來嬌豔如桃花，清純如山泉。那稜角分明的小嘴，微微上翹，有點調皮的樣子。

她上身是紅的絨衣，前隆起兩座不小的山峰。腳上穿的是白的皮靴，肥適中的褲子，把長腿的曲線清楚的勾勒出來，內行人一見便知道，這丫頭腿有雙美腿，絕對一。

大丑壯著膽子，把張婷上上下下打量幾遍，暗暗給她打分。涵值一百分，這丫頭得九十分。可以跟倩輝一較高下了。回想她與涵站在一處，大丑想到一個詞來:絕代雙嬌。

張婷對男人的這種目光不以為然，她笑問:“我說姐夫，看夠了嗎？用不用我再換個動作，讓你瞧個仔細？”這話得大丑有點臉紅，自我解嘲地說:“妹妹，你長得真好，這麼大的省城，恐怕找不出幾個來。”張婷說道:“謝謝誇獎，我不想跟別人比，只想跟你的涵比。我來問你，你是用什麼手段把涵騙到手的，老實待。”這丫頭又把剛才那股嚴肅勁兒拿了出來，不過這時，大丑可不怕了，知道她這是故意裝出來的。大丑深一口氣，淡淡一笑，說道:“我愛她，她愛我，就走到一塊兒了。這個‘騙’字本用不上。相愛的人，都是以誠相待的。”張婷明眸一眯，笑了兩聲，這聲音又脆又甜，問道:“你對她真誠嗎？”大丑情不自地拍拍道:“那還可問嗎，此心蒼天可鑑。”心裡卻到慚愧。張婷說:“別說的那麼大仁大義的，我只問你，外邊那三個女孩子跟你是怎麼回事？你可別說，你不認識她們呀。我不是小孩子，我心裡有數的。”大丑心格登一下，馬上作出坦然的樣子，那張婷一雙清澈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呢，象要把自己穿透，這個時候可不能亂了分寸。大丑平靜地說:“我當然跟她們很兒了，兒的不能再兒了。”張婷說:“你還算誠實，接著說。”小丫頭拿出審案的架勢。大丑說:“淺淺是跟小聰是我的服務員，小雅是我家鄉人，在這裡上大學，她媽媽囑咐我好好照顧她。”張婷追問道:“就這麼簡單嗎？”大丑回答道:“是呀，就這麼簡單，讓你失望了吧？”張婷哼一聲，說道:“還真有點失望，還以為能聽到什麼風史呢，沒勁兒。”大丑說:“你師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對別的姑娘有什麼想法，她還不得把我…”說著，做出一個殺頭的手勢。

張婷一見，撲哧一笑，說道:“我師姐倒真是這樣的，所以呀，你最好老實點。別動什麼歪念頭。”突然，張婷臉現窘態，接著又象下了決心地問:“我師姐現在還是不是‮女處‬？”說著，眼光轉到一邊，不看大丑。

顯然，這個問題她還是有點羞的，畢竟她也是個大姑娘。大丑一愣，差點沒笑出來，心說，你問這個幹嘛？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這問題有什麼意思呢？

都什麼時代了，還關心這事。這問題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大丑想了想，索反問道:“那麼婷婷師妹，你是不是‮女處‬呢？”張婷臉一紅，哼道:“怎麼問起我來了？這是我的隱私，我拒絕回答。”大丑笑了笑，說道:“很好，我也拒絕回答。”張婷說:“那不行，你必須回答，這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大丑說:“你倒說說原因，我才決定是否告訴你。”張婷搖頭道:“這是我跟她的秘密，不能說的。”大丑兩手一攤，說道:“那我沒法子了，無可奉告。”張婷想了想，腆地說:“好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不是‮女處‬，然後你回答我好不好？”大丑說:“行。”然後瞅著張婷的臉蛋眼都不眨，暗叫道，你這麼漂亮，不是‮女處‬都不影響你的魅力。張婷低頭，輕聲道:“我還是‮女處‬呢，沒有跟著時代風氣走，這回你滿意了吧。”大丑點頭道:“我相信你，一看你就知道是‮女處‬。”張婷抬頭問:“你怎麼知道的？有什麼秘訣？”臉上還帶著幾分羞澀跟天真。看得大丑心一動。大丑說:“我是憑直覺。我以前在家種菜時，一看到園子裡新結的柿子，黃瓜，便有一種很清新的覺，那覺是一點都不摻雜質的。我看到你，也有那種覺。”張婷笑道:“這是什麼臭比喻，我成了柿子黃瓜了。你這人，真有意思。”說著又格格地笑起來，象一個可愛的小孩子。

那種陽光般的笑容，令大丑過足了癮，暗道，不得了，這丫頭，天生就有一種魔力，讓人心甘情願的當俘虜，幸好我有了涵，否則非掉進她的情網之中。張婷笑罷，又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大丑噢了一聲，說道:“你說涵嗎？她當然是一位純潔的少女。”說完，自己的臉上都覺得熱呢。涵早就失身了，自己說謊還是不夠老到。

張婷點點頭，說道:“我還是沒有勝過她，看來只好再等等了。”聽得大丑不解其意。張婷說:“好了，咱們出去吧，他們都在等著呢。”說著，不管大丑的反應，自己先出去了。

大丑隨後跟出來。客廳上，涵與父親已經出屋，正坐在沙發上跟大家說話呢。見二人出來，便問張婷:“婷婷，你什麼時候結婚？”張婷一笑，說道:“你還沒結婚，我著什麼急呀。”涵說:“你男朋友長得什麼樣？我還沒有見過呢？”張婷一聽，急道:“你最好別見，你怕你見他。”涵微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人。”張婷說:“他要是見了你，還不得跟我黃了，他一直以為我這世上最美最有魅力的姑娘。可跟你比，我還是個醜小鴨。”聽得大家笑個不停。涵摟過張婷，說道:“誰見過這樣美的醜小鴨？把那些女明星都比沒了。”張婷受誇，出笑容來。大家閒談一陣兒，鐵勇雄跟張婷便告辭了。大丑與涵挽留不住，都送到樓下。院裡停著一輛紅的桑塔那，師徒二人是開車來的。二人上車前，涵拉著父親的手不放，父親說:“涵，你也大了，以後自己照顧自己吧。

又叫來大丑說，你要是對涵不好，有你好看的。說著，就近在一塊磚頭上踩了一腳，眾人再看時，磚頭已經裂成幾瓣了。看得大丑直發。張婷坐到司機位上，把車發動著，叫過大丑，小聲說:“以後見了我，別那麼的瞅我，當心涵跟你急。”說著，衝大丑來個媚笑，令大丑一呆，等他回過味來，小車響幾聲喇叭，已出院而去。大丑跟眾女上樓，大家都稱讚張婷美麗，活潑，連淺淺都說了好話。大丑卻不說什麼，涵便問:“你覺得我師妹怎麼樣？”大丑說:“是漂亮的，可惜呀，不是我老婆。”此話一出，淺淺與涵同時伸手來打大丑，大丑媽呀一聲，向屋裡奔逃，眾女笑成一片。

之後，大丑宣佈，現在回房休息，晚上要歡度除夕。涵跟錦繡去一屋，小聰跟小雅進一屋，剩下大丑跟淺淺，大丑心道，怎麼的，要我跟她一塊兒嗎？只怕我會忍不住的。淺淺說:“牛老公呀，我今晚不能陪你了，我得回去陪我媽，她孤單的，你別怪我呀。”淺淺頭一回這麼溫柔的跟大丑說話，令大丑意外。大丑說:“你回去好了，我不會怪你的，咱們子還長。”淺淺說:“天還沒黑，你先陪我說說話。”說著，不由分說，將大丑拉進大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