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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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事情結果很快就下來了。徐的師妹劉清芳拔得頭籌，她、趙曉雲和另外三個設計師組成一個小組，立刻開始了工作。

許諾到懶洋洋地，天天喝著茶，看公司章程和林天行的工作計劃，並不急著開始。

“不是還有兩個禮拜才見客戶嗎？再說了，這次基本還是徐在幹，我覺得差不到哪裡去。”林天行說:“不能想個法子把徐打發開？”許諾嗤笑“你要我找狙擊手？”這樣過去兩天，設計部來了二版方案，並且問林總關於廣告導演要怎麼安排，以前這種事，都是由徐做主，這一問純屬多此一舉，目的就是為了表明他徐並沒有參合進去而已。而林天行出於公司總體利用考慮，最後也會選擇悉行情的徐來安排這事。

“蓋彌彰！”林天行咬牙“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站在我這邊的！”

“你也不能怪他。”許諾說“我聽說他在本部得罪了人才到你這裡來的。他看你靠不住，想開拓一片自己的勢力出來，有什麼不對呢？”

“又被你打擊了。”林天行把策劃書丟一邊，趴在桌子上嘆息。他容貌已經成很多，可是現在擺出這幅表情，看上去還是如小狗一般可愛又可憐。

外面天已經全黑了，商業區亮起了萬盞燈火，每個小格子裡都是幾個勤奮辛苦的身影。

許諾說:“打起神來吧，你再壞，不過被你爹丟回美國繼續讀書而已。走，吃飯去。

““我想吃小肥羊。”林天行有氣無力地哼哼。

“還沒立秋呢，吃什麼肥羊？”

“可我就想吃啊！”林天行哀怨地凝視著許諾。

“好，好！”許諾投降“要吃就趕緊，一會兒你得負責送我回家！”林天行拋著車鑰匙，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神采飛揚。

本市夏天夜間溫度也高達三十三度，所以火鍋店的生意並不怎麼好。他們兩人在大廳裡挑了一個靠窗靠空調的位子，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開了啤酒。

“為了，講來的勝利！”林天行舉起杯子。

“為了早擺脫剝削！”許諾陰笑著和他碰了一下杯子。

一大盤紅的羊片，下鍋就煮。許林二人也這麼了，彼此都不客氣，伸著筷子搶著夾，吃得不亦樂乎。

只是林天行發覺，許諾人雖然瘦了，下筷子的速度倒是比以往快了數倍。他看準的，稍微慢個半拍，就給她搶到了碗裡。

幾次下來，許諾笑得惡毒又無辜。

林天行嚷嚷:“有必要嗎？我有的是錢，餓不著你！”

“動作慢，搶不到食，能怪誰？”許諾得意地笑“大自然裡，優勝劣汰。不過，搶不到吃的豬仔，長得也瘦，也許可以逃脫被屠殺的命運。”林天行兇巴巴道:“我相信我不是豬！”許諾哈哈大笑，結果不小心吧油濺在了袖子上。

她忙去洗手間洗手。正在用紙使勁擦袖子，小隔間的門開了，黃子若走了出來。

“黃小姐？”許諾驚異地轉過身去。

“許小姐？”黃子若也很驚訝“這可真是巧了！”許諾文:“是和浩歌過來吃火鍋嗎？”

“是呀！”黃子若說“你一個人？”

“沒有，老闆請客吃飯。”黃子若笑道:“徐小姐好久不見了，有空也要常來玩才是。浩歌時常提起你呢。”儼然已經吧秦浩歌劃為勢力範圍內的一員，並且堅決把許諾排斥出去。不但要自己排斥，也要秦浩歌排斥。一個女人捍衛領土的決心是你想象不到的堅決。

許諾垂下眼睛，繼續擦著袖子上的油漬“我也想來找你們玩，只是工作太忙了。剛畢業的人，受老闆壓榨啊。”黃子若笑“可不是嗎？你也辛苦啊。如果有什麼困難，只管來找我們。我爸也算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句話未免就有點降了格調。

不過許諾已經被楊延之磨練出了一付老皮老臉，這時依舊笑得親切友善“謝謝了，黃小姐人真號。”兩個女人彷彿親密好友一樣走出洗手間，然後分手道別。黃子若往包間方向走去，許諾走回大堂。

“人嗎？”林天行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不算，認識而已。”林天行嘴裡啃著雞爪子，鼻子裡哼了一聲。女人都有這本事，即使是仇人，都可以笑得彷彿三代世般友好。不去搞政治真是太可惜了。

一頓飯安靜吃完，並沒有人來打攪。黃子若回去後肯定不會告訴秦浩歌她剛才遇到了誰，不然依秦浩歌的子，怎麼都會過去打聲招呼。黃子若不笨。她知道自己子弱，不擅長和人爭奪，好不容易等來了秦浩歌，自然要發揮防守優勢，不再讓別的女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