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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拂嘆息搖頭:“怎麼攝政王就做出這樣子的荒唐事兒出來了,豈不是讓人見笑。好歹,也是一國重臣。”孟淑君卻也是酸酸說道:“太后自是不必覺得奇怪了,攝政王連剋死夫君的女郎都收入房中做正,沒名沒分的寵個琴姬,又算得了什麼?只不過,卻顯得攝政王對這些個女子均無什麼情分罷了。”軒轅無月暗暗手帕,越發恨鐵不成鋼。
她雖然並不相信王珠這樣子的女人能成為端木紫麟的真愛,卻費盡心思將王珠給捧出來。
想不到,王珠連這點手腕都沒有。
連那琴懷孕之事,居然便是不知曉。
如今還鬧將出來,鬧得自個兒顏面全無,成為笑柄。
林墨初也實在是沒人要了,方才攤上這個主子吧。
崔清蕪一臉悲憫:“太后娘娘,恕我直言,琴跟隨攝政王多年。攝政王正妃之位空虛多年,便是添個寵在身邊服侍,誰也不能說有什麼不是。不過再如何,攝政王也應當是給琴一個名分。”說到了這兒,崔清蕪不覺微微黯然:“如今臣女為琴說話,只因為實在不樂意讓那些不真的謠言繼續傳得到處都是。臣女,臣女對攝政王絕無非凡之想。”李如拂雖不知崔清蕪言語真假,心中倒還是覺得順意的。
好歹崔清蕪還知曉分寸,有些東西她可以給,可是崔清蕪卻絕不能伸手去拿。
劉鹿更是怯生生的說道:“如今既有身孕,多少賜一個妾的名頭,畢竟可是王爺庶長子。”李如拂目光落在了王珠身上:“如今九公主雖未過門,可誰都知曉,你是攝政王未來的房。既然是如此,九公主的看法也是十分要緊的。瞧來九公主也絕不會似尋常婦人一般,不知曉輕重緩急吧。”她就是要打王珠的臉,好硬生生的出自己中一口惡氣。
王珠又算什麼東西?
李如拂就是要王珠知曉,就算有那所謂正身份,王珠也不過是端木紫麟的一個寵罷了。
王珠面頰之上,卻也是頓時不覺轉了幾許困惑之:“琴並非王爺姬妾,縱然是有孕,又與王爺有什麼關係?”琴面頰越發蒼白,手指兒狠狠的捏緊了自己的衣衫。
雖然別的女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似就將這件事情,這樣子定下來了。
可是她就知曉,王珠決沒有那麼好打發的。
孟淑君有些不耐:“事到如今,九公主便算是難以接受,可這也是事實。琴關在了攝政王的府邸之中,自然侍候的是王爺。難道九公主還要攀誣她與個侍衛有私不成。”崔清蕪言語柔柔,卻也是綿裡藏針:“九公主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也是有的。可是,總不好讓王爺骨血落在外,不清不白吧。”崔清蕪心中大快!王珠故作姿態,還道王珠並不介意呢,其實心裡還是計較著的吧。
李如拂心裡不覺對王珠不屑。這男人,能揹著自己玩一個,難道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她李如拂權利利弊舍掉的男人,這些庸俗女人倒還爭來爭去當個寶。
她自高高在上,看著這些妖鬥法。
李如拂心魔盡去,盡顯大方姿態:“九公主如今一心只顧著爭寵,又可知攝政王的心裡怎麼想的?也許,攝政王也是想要自己的骨了不是?攝政王人中龍鳳,自然,也是想要兒女傳承的。”就算是個婢生的,那也是端木紫麟的種不是?
以後這小孽種長大了,和王珠鬥法,瞧王珠還能有什麼安生子過。
王珠輕輕嘆了口氣,不覺輕笑搖頭:“太后,你可當真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垂詢琴,只因為她並不是王爺的女人,只是王爺的琴姬。若她承認懷的是王爺骨,這自然是事實,我也絕不相信有人膽敢在太后跟前說謊,更不相信中辰之地,竟有人膽敢冒認腹中骨是攝政王的。混淆皇族血脈,那可是死罪。”孟淑君冷笑:“王珠,我瞧你膽子也還是不畢竟是在太后跟前,你居然還膽敢加以要挾。琴只是你府中婢女,難道不怕說錯一句話,就被你殺了,而且如今攝政王還正為你神魂顛倒。”王珠不理睬別人的話兒,反而盯著琴:“倘若不是攝政王,攝政王的琴姬也是不容被誰隨意輕薄了。若誰碰了攝政王府的琴姬,也應該給她一個名分,否則豈不是有損攝政王府的顏面?”琴是個腦子簡單的,王珠這樣子的話兒,明擺著是刻意引誘。
如今琴腦海裡混沌一片,聞言卻頓時不覺心中一動。
如此說來,自己不但沒有事,還能得攝政王撐,那個冤家和自己相好?
琴若不是極喜歡那個男人,也不會縱然恐懼萬分,仍然是與之私通。
如今這心裡,還心心念念那個男人。
想到了這兒,琴蒼白麵頰之上驀然浮起了紅暈,嗓音卻也是十分的微弱低小:“這孩子,卻也是並不是攝政王的。”王珠漆黑的眸子掠過了一道淺淺的光輝,不覺不動聲,輕輕說道:“原來如此,竟然是這樣子的一回事兒。這個孩子,竟然不是攝政王的?”如此,竟然是峰迴路轉了。
在場的女郎無不十分驚愕。
畢竟她們一聽說琴有孕,不知怎麼的,便是認定是端木紫麟的種。
也許因為這幾年來,琴是唯一接近端木紫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