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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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如月這才走近前去,才掃了一眼,登時暈紅雙頰,嗔道:“你這孩子是怎麼買的,我一個半老太婆,怎能穿這麼的衣裳?”凌雲雪不依道:“媽,你別妄自菲薄好不好,你哪裡老了?走在街上人家還以為你是我姐姐呢。你這種老封建的觀念得改改了,滿大街四五十歲的阿姨都是這樣穿的,你四十還不到,怎麼就穿不了了?”賈如月瞪了女兒一眼,卻也不再言語,只是略帶興奮地看著這些名貴華美的衣物。女人天生就喜歡漂亮的衣服鞋包,賈如月雖然從未買過這麼好看的衣物,但哪裡是因為不愛了?
只是她一個家庭婦女,自己並無收入來源,丈夫每個月給的五千塊家用,扣除常的家庭開銷,再給女兒一些學費生活費,那就所餘無幾了,她又怎麼敢想去買昂貴的衣服?
凌雲雪見母親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一絲喜,知道自己下午逛這麼老半天總算沒白費,便也喜滋滋地撿起了一件局部帶透明薄紗設計的黑薄線衫,遞給母親道:“媽,你穿這件看看。”賈如月忸怩的道:“現在穿啊?”
“嗯。如果不合適還可以拿去換。”賈如月只好一揚下巴,指指門口的方向,低聲道:“那你先把門關上。”凌雲雪嬌笑道:“媽,你還怕向東走進來啊?哼,我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一邊說著,終還是走過去把房門關上了。
賈如月心道:向東可不像你以為的那麼老實。一邊想著,解開了身上碎花襯衫的紐扣,脫掉了,正想把那件薄線衫套進去,凌雲雪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帶著哭音道:“媽,這件文你還在穿?我記得這是我剛上初中時用零花錢給你買的,這麼多年了,你看,都磨破了,你還不捨得扔…”賈如月心中一暖,溫言道:“傻孩子,還能穿就不要費嘛。”凌雲雪卻從上翻出了下午買的一款華歌爾的文,遞給母親道:“媽,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委屈自己了。來,你換上這個文。咱們做女人的,有條件的時候就該穿的漂漂亮亮的,憑什麼要委屈自己?”賈如月見女兒上來動手解自己的文,便也只好順著她的意思,把舊文解了,凌雲雪一邊替她套好新文,一邊嘖嘖讚歎道:“媽,你的身材真好啊,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叫我見猶憐。”賈如月嬌嗔道:“你這淘氣孩子,連老孃也敢調笑?”她扣好了文的搭鉤,這才抬頭對著面前的梳妝鏡仔細端詳,才看第一眼,竟然看的痴了。這…真的是我嗎?翠綠的文極是巧華美,大小恰到好處的兩個罩杯輕巧溫柔地攏起了兩個羊脂玉球般的滾圓丘,就像親密情人的撫摸一般,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定和自信心。
燈光傾瀉在在外的晶瑩白的上,光影的效果營造出兩段對稱的完美絢爛的彩虹,而在彩虹對接處,一道細細而筆直的深淵陡然而現,延伸往下,卻被文的下沿所遮擋,無法窺其全貌。
繁花薄紗,絲蕾外沿的設計帶出了十分華麗神秘的韻味,而在這珠連璧合的文的襯托下,那從兩腋往下緩緩收束的柔美身,那圓潤玲瓏,微微內陷的香臍,更是散發著無以倫比的香豔魅惑。
一旁的凌雲雪也看得呆了,喃喃的道:“怪不得向東說好看,果然不錯。”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賈如月聞言頓時如同被針刺了一般,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細細的暴慄,顫聲道:“什麼?這是向東挑的?”凌雲雪見母親羞窘無地的模樣,撲哧一笑道:“看把你這個老封建給嚇的。沒有啦,我也就是讓他參謀參謀。”賈如月這才驚魂略定,高聳的酥卻依然急劇起伏著,那雪滑膩的兀自在泛著一圈一圈的漣漪,久久未消…
母女倆在房間裡磨蹭了一個多小時,賈如月把每件衣服都試穿過了,疊放好後,這才猛然醒覺已經七點多了,可晚飯還沒做呢,忙匆匆開門而出,然而剛走入客廳,她就已經聞到了撲鼻的飯菜香味,原來向東已經親自下廚把飯做好了,此刻正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裡出來,一邊笑道:“正好,可以洗手吃飯了。”想不到你還有一手廚藝。賈如月心道,見向東眼裡出欣賞的神,這才意識到自己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登時雙頰緋紅,忙急急閃身進了洗手間。
向東目送著賈如月的曼妙身姿沒入洗手間,這才從呆滯中活了過來。天啊,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風情人的女人。帶薄紗設計的黑薄線衫搭配著合身的同休閒款式九分褲包裹下的她,彷彿一朵完美綻放中的黑鬱金香,渾身散發這神秘高貴的韻味,若不是她急急的離開,他恐怕出盡了洋相,還不自知。
雪兒這次辦的事,好像不是那麼妥當啊。向東臉上的苦笑比哭還難看。
在飯桌上,勉力恢復了從容的賈如月和向東相對而坐。扒了兩口飯,賈如月展顏笑道:“向東,謝謝你們這份心意啦,以後可不要這麼破費了。”向東恭敬地笑道:“媽,這是應該的。對了。”說著,他翻身從包裡掏出了一沓錢,遞給賈如月,”媽,這是我給你的家用。以後我每個月給你五萬塊家用,你該買什麼就買什麼,就不要那麼節省了。”賈如月臉上一紅,心道:難道他聽到了剛才我跟雪兒說舊文那番話?嘴裡卻道:“向東,錢你留著吧,常開銷的錢我有,你有這番心意就行了。”向東卻堅持道:“媽,既然我跟雪兒在一起,我也就把你當做我的親媽了,如果你再跟我客氣,我就不好意思在這兒白吃白住了。”凌雲雪也在一旁附和,賈如月推託不成,只好把錢收下了,心裡卻不免想道:他一個未來女婿,一個月能拿回家五萬塊錢,志明工作二十幾年了,每個月才拿五千塊回來。都是男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自此以後,向東發現自己是越來越難在家裡久呆了,因為賈如月每天換著穿上那次買回來的華美衣服在家裡晃來晃去,每次都晃得他心浮氣躁,胡思亂想。他恐懼地發現自己對未來丈母孃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越來越頻繁,越來越不堪。
雄動物與生俱來的征服慾望和倫理道德的強烈羞恥每天都在他的腦海裡做著矛與盾的殊死較量,以至於他經常心裡哀嘆,家裡有一個絕對不能觸碰的豔尤物真是一個噩耗!
而在賈如月這邊廂,她卻對向東的尷尬境地一無所知,但是她確實越來越習慣在向東面前打扮得漂亮入時了。女人天生就有打扮的天分,自從凌雲雪給她打開了這扇門後,她也就迅速地習了這一切女人必備的技能,這麼些天下來,她覺得自己的搭配越來越有心得了,這從向東羞於直視的表現就可以得知。
雖然明知道向東是自己的未來女婿,她卻仍然不免期待得到他的真心欣賞,這種矛盾的心理或許是出於一種不願衣錦夜行的不甘,一種寂寞花開無人欣賞的惆悵,總之,她漸漸習慣了這種覺。
她知道自己對向東有那麼幾分好,反之亦然,但在初始的震驚和慌亂之後,她卻慢慢想通了:兩個人就這樣維持著一種淡淡的情愫,一種保持距離的好,有何不可?但是她卻忘了一點,這需要雙方都有極強的自制力,她有嗎?或者說,向東有嗎?
這一天清晨,向東破天荒早早就起來了,坐在客廳裡打開筆記本電腦碼字,不到半小時,他就聽到開門的響聲,抬頭一看,是賈如月也起了,開門走了出來。只看了一眼,向東就心頭一跳,草草叫了一聲媽,連忙低下了頭。
就在剛才那一眼,他已經看清楚了她穿著一條合身的灰連衣裙,裙襬恰恰來到大腿的一半位置,出來的一雙長腿包裹在一雙極是薄透的黑絲襪裡面,渾身上下都溢著成雍容的人美態,他哪敢多看?賈如月把向東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無得意地莞爾一笑,跟向東打了一聲招呼,就進了洗手間洗漱,爾後就開始在屋裡屋外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