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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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小的房子有什麼好參觀的?”柳蘭萱輕輕一笑,自嘲道,但說歸說,她還是轉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間,領著向東在房子裡轉了一圈。
“喏,廚房,衛生間,客廳,再就是我們的臥室了,夠寒酸的吧?”
“一點也不。”在柳蘭萱的臥室裡,向東從後面輕輕地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語道“素雅而整潔,好溫馨的一個家。你真。”被向東嘴裡的熱氣噴進的耳腔,柳蘭萱忍不住咯咯輕笑,搖頭躲避,心裡卻油然而生一股惆悵:溫馨?唉…可惜男主人卻不是你。
軟玉溫香在懷,向東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熱起來,下的巨蟒硬如鐵,緊緊地抵在了柳蘭萱棉質的黑短褲上。薄薄的布料擋不住這駭人的熱力,柳蘭萱只覺嬌軀裡一股熱擴散開來,渾身酥。
嗯…柳蘭萱的鼻腔裡溢出一聲綿軟無力的嬌。向東嘿嘿一笑,忽地一捻她的翹,悄聲道:“蘭兒,你換上絲襪好嗎?”柳蘭萱聞言略帶嬌嗔地乜了向東一眼。在自己家裡跟向東偷情本來就夠讓她緊張的了,偏偏這冤家還好整以暇,恁多花樣,真是給他急死了。
“就這樣不是好的嗎?”她不依地擰了一下嬌軀。
“好啊,當然好,但不夠完美。”向東壞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廳,從包裡取出了一個小購物袋回來,遞給柳蘭萱“你換上試試。”柳蘭萱接過購物袋,朝裡張目一看,頓時粉臉緋紅,啐道:“你怎麼連這個也準備了?”
“傻瓜,當然不是單為今天,你以後也可以穿啊。”柳蘭萱芳心亂跳,一推向東道:“你先出去!”
“哎,讓我看著你換嘛。”
“才不要!”柳蘭萱堅持把向東推出了臥室,反鎖了房門,這才把購物袋裡面的物事翻出來細細打量。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的內衣,標牌還好端端的掛著,上面幾個英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
柳蘭萱雖然從未買過這個牌子的內衣,但這個響噹噹的昂貴內衣品牌當然是聽過的,登時一陣欣喜動的情緒就充滿了臆。她放下了內衣,這才注意到還有一雙嶄新的黑絲襪,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特別,但居然也是同個牌子的,倒是有些疼起來:這傢伙夠敗家的,黑絲襪隨便十幾塊錢買雙不就得了,非要買名牌的。
“蘭兒,你穿上套裝好嗎?”向東刻意壓低的聲音從門縫裡傳了進來,柳蘭萱耳鬢一熱,故意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早就舉槍待命的向東心急如焚,在客廳徘徊了好久,這才聽得房門輕啟,繼而一個冷豔華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來。只見她修長曼妙的嬌軀被包裹在一套象牙白的職業套裝裡面,恰到好處的貼身剪裁把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無遺,輪廓姣好的酥把華貴的面料撐成了兩個半球狀,雪項之下光潔無暇,溝半,白的文邊沿隱約可見…
她內裡沒有穿打底的襯衣!站在兩米開外的向東只覺口乾舌燥,然而柳蘭萱的美態遠不止於此,那條略緊的及膝套裙把她渾圓的大腿線條勾勒得極是,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黑名貴絲襪裹著纖長的秀腿,純粹的黑裡,透出了白雪一般的嬌膚,若隱若現,風姿人。或許是因為臥室裡並沒有鞋子的緣故,她沒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處針腳綿密,一絲不苟,絲毫沒有破綻可尋,反倒更顯出了這雙絲襪的名門身份。
“真美!”向東喃喃讚歎道,這才戀戀不捨地把目光一收,投在柳蘭萱自信而又不無羞澀的嬌臉上。
“合身嗎?”柳蘭萱展顏一笑,微點瑧首:“你可真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個女人。”向東輕笑道,走近前去,把柳蘭萱擁入懷裡。他抱的很用力,雙手旋即下滑,緊緊地捏上了她滾圓緊緻的兩個瓣。
“死人,別亂啊,皺了可不好收拾。”柳蘭萱輕嗔道。
“管他呢,我給你買新的。”向東著氣道,結實的膛摩挲著柳蘭萱柔的酥。
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最人處在於她們優雅自信的氣質和儀態,倘若再配上巧華美的衣飾,便是五分的姿也顯出了八分的美,而柳蘭萱本就姿容絕美,此刻再刻意裝扮一番,誘惑力更是無以倫比,不過片刻功夫,向東的大手便急地撫遍了她渾身上下,把一套美的套裝得凌亂不堪,紐扣半解,裡面半透明質地的文內褲都已經了出來。
“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柳蘭萱見向東微微往後一撤步,雙目炙熱地在自己的部和兩腿之間逡巡,心裡如同羽滑過一般瘙癢難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東的喉嚨忽地清晰地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他沒有回答柳蘭萱,卻擁著她往前一倒,把她壓在棕的真皮沙發上,低頭吻上了她的雙,雙手也沒閒著,把她的兩條長腿扳得左右一分,緩緩地沿著輕薄光滑的絲襪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雙手也撫摸得很用力,柳蘭萱受著這難得的狂暴氣息,腦海裡暈暈陶陶的,忽地只聽嗤的一聲響,敢情是向東把連襠的絲襪從中撕破了。
“哎!”柳蘭萱一陣疼,正想埋怨向東兩句,卻見他面紅如火,氣如牛,已然顫抖著解開了褲子,把那兇相駭人的巨蟒放了出來,下面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一時間也是心亂如麻,口乾舌燥。
柳蘭萱暈紅如染的絕美臉容不啻於世界上最強效的藥,向東更不打話,徑直在黑絲襪不規則的破中探手進去,拈起緊裹著她肥美的那一小截已經水淋淋的白內褲襠部往橫裡一撥,讓那兩片粉水潤的袒出來,下一秒鐘,暴漲至極限的巨蟒便已經尋到了去處,盡沒入。
“喔…”柳蘭萱本能地發出一聲悠長的呻,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落到了實處。她受著這充盈到幾乎無法承受的侵入,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痛快。
若說一分鐘前她還擔心這尷尬的時間尷尬的地點,但這一刻她已經全然不顧了,她只知道,她願意被面前這個男人的死去活來,她願意被這種銷魂至極的覺淹沒過頂,哪怕此刻段偉庭就要開門進來,她也甘願了。
所謂的乾柴烈火,就是向東和柳蘭萱此刻最好的寫照。柳蘭萱從臥室裡出來兩分鐘還不到,她已經被向東劈開腿雙壓在沙發上了一百多下,愛淌遍了沙發的表面,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柳蘭萱的套裝還掛在身上,但卻只是起了蓋彌彰的效果。
那白的文倒是還完好的穿戴著,只是它本就是薄如蟬翼,半透明狀的,所以完全無礙向東大手的肆,反倒平添了幾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經被毀了,被愛浸潤地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黑的華美絲襪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勝綢緞。
下美人如此的情狀,更是發了向東無窮的慾望,他死命地搖動著股,把柳蘭萱股間的撞得噼啪直響,幸好這只是下午時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整幢樓都要聽到了如此驚心動魄的雲雨之聲。
若是段偉庭真個此刻開門進來,見到自己美貌的子被舊情人狠狠地按在沙發上不已,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嬌不絕,狀極銷魂,會做何想?但這終究不過是假設罷了,因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機場的接機口,翹首以盼某人的到來。
他一手拿著一捧嬌豔的鮮花,一手在褲袋裡,還算斯文的臉上帶著自詡的成功人士慣有的平靜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飾了他心裡難以抑制的一絲動。
應該快出來了。他飛快地抬腕看了看錶,快五點鐘了,略一轉念,便飛快地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得告訴蘭萱晚上不回家吃飯。他心裡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