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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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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與向東的嶄新關係,要說柳蘭萱心裡沒經過一番掙扎,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向東只是一個英俊而能幹的青年男子,她是斷然不會跟他有什麼曖昧的慾糾纏的,然而向東本就和她有極深的淵源,正是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徹底的女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面,自己是他專屬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點,他本就捻於心。

此次重投向東的懷抱,她出奇地發現他還是那麼的讓自己安心,在他嫻的逗下,自己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極致歡愉。與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重溫舊夢,能算得上是出軌偷情嗎?柳蘭萱發現自己是愈發亂了,或者說,她刻意地模糊了此舉的道德界限。

與柳蘭萱的慾糾纏的另一個直接結果是,向東發現自己對俏岳母賈如月的魅力愈發缺乏抵抗力了。同樣是女,同樣是人人母,然而賈如月比柳蘭萱尚且豔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更加的忌,這怎不叫向東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馬?

低垂,在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屋子裡,綽號“瘦猴”的候波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從窄小的額頭上淌落下來,過他的脖子,把他身上的t恤染得溼透,他卻恍若不覺,只是兩目無神地看著前方,嘴裡喃喃的道“這下完了,完了…”他本是貪生怕死的主,欺壓良善的事兒雖沒少幹,但真讓他殺人放火,他是萬萬不敢的,然而就是一個小時前,他跟同夥搶劫一個獨行的婦女時,沒想到那個婦女強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來,他眼看那個婦女大聲呼救,事情快要得不可收拾,一時火起,竟掏出隨身帶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兩刀,那個婦女登時就血如注,軟癱在地,看她那副模樣,恐怕是救不活了。

見事情鬧到了這副田地,侯波和同夥可謂是肝膽裂,連婦女身上的財物也顧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這間暫且容身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猶且是驚魂未定。

“猴哥,怎麼辦?”侯波斜對面站著一個五大三的胖子,然而看他臉上的神情,他的膽子比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慘然一笑:“能怎麼辦,現在就算要逃也來不及了,恐怕現在警察已經查清是我們動的手了。”

“那難道我們就在這裡等警察來抓嗎?乾脆逃吧,猴哥!總算有一線機會!”胖子肥臉通紅,急道。

“沒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殺人,剛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監控攝像頭已經把我們拍下來了,現在只要我們出了這個門口,跟自投羅網也沒什麼差別。還能怎麼逃?”侯波有氣無力的道。

“那我們哥倆就躲在這裡等死嗎?我不甘心!”肥彭揮舞著膀子,歇斯底里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個小窗戶,此刻窗簾雖然拉了起來,但中間尚有一絲縫隙,便在此時,一個捻之極的柔美身影一閃而過,侯波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乾癟的臉頰上染上了兩抹瘋狂的紅:“肥彭,你想死而無憾嗎?”肥彭不明所以,瞪著一雙牛眼看著侯波。

“走!咱哥倆去一把,我敢擔保,你死了也甘願了。”說著,侯波拿起桌上那把尚且染著血的小刀,當先出門而去。

在僻靜的小巷裡,一矮一高兩個氓一前一後地躡在方才那個曼妙女子的身後,被血腥味發起來的慾就像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燒著他們的身心,若不是顧忌著這條小巷裡偶爾還有幾個行人,他們早就一撲而上,把那個女人按在地上了,但此刻他們唯有強作鎮定,等待著更好的機會出現。

她的股好大好圓,她的好細好軟,待會讓她跪在地上,翹高股,我就從後面狠狠的她,爛她的騷!候波急,心跳越來越快了,前面那個女人款款輕擺的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撥著他的心絃。

機會來了!見那女人終於拐入了一條更為安靜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便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餓狼一般猛地彈向前去,肥彭見狀,也甩開腳丫子跑將起來。

兩個氓的異動終於驚動了前面的女人,她回頭一看,頓時花容失,也向前奔跑起來,但奈何她腳下的高跟涼鞋實在有夠礙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已經趕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還算機警,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來得及扯破了女人黑線衫的袖子,不過這樣一來,女人也已經無路可逃了,因為就在這當口,肥彭已經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這下我看你怎麼跑?”侯波猥的眼神從女人絕美的容顏往下游移,落在她急劇起伏,豐盈飽滿的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幹什麼?”這女人正是賈如月,她今天去看一個親戚,回來有點晚了,便想抄近道回家,卻料不到這兩個氓竟尾隨自己,意圖不軌。話說回來,自從上次向東整治過他,他已經老實多了,今晚怎會膽包天起來?眼看侯波越越近,她更加慌亂了,連忙雙手掩往後退去,然而這本就是一條窄巷,她又能退到哪裡去?

“小月月,識相的你就乖乖的聽話,侯爺我保管讓你死,從此不會想要第二個男人。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裡的刀子可不會客氣!”賈如月看著侯波醜陋的嘴臉,心裡亂糟糟的,哪裡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髒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了,心裡一橫,冷不防的就飛起一腳,恰好踹在了他下那硬邦邦的玩意兒上。

“啊!”令智昏的侯波頓時好像殺豬似的嚎叫起來,雙手捂住下就倒在了地上,那邊的肥彭見猴哥吃癟,大吃一驚之餘,怒火盈,吼一聲:“賤人!”便撲上前來,攥住了賈如月的兩個手腕,與此同時,為免重蹈猴哥的覆轍,他肥叢生的身軀就貼近了來,不給賈如月任何起腳的機會。

賈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體就要貼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臉通紅,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驀地耳邊響起了悉的聲音,在這一刻聽來,便與仙樂無異:“去死,你這個臭氓!”跟著就聽噗的一聲悶響,肥彭碩大的頭顱準確地被一個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他慘叫一聲,龐大的身軀就像坍塌的危牆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賈如月腳下。

“向東!”賈如月驚喜若狂地喚道,什麼身份,什麼避嫌,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一個縱身就撲到了疾奔而來的向東懷裡,緊緊地摟住了他寬厚的背脊,與此同時,委屈的淚水就像決堤了一般,嘩嘩地將下來。

“媽,別怕,都過去了。”向東驚魂甫定,輕拍著賈如月的背脊,柔聲的道。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這條小道,否則俏岳母的下場可真是不敢設想。

然而,後怕不已的兩人防備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著命子在地上嚎叫的侯波本來是在躺著裝死的,此刻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摟著,毫無防備之意,又想起前番向東對自己的羞辱,一時惡從膽邊生,便揀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東下扎來,一面獰笑道:“我閹了你這個王八蛋!”他猝起發難,離得又近,向東大驚之下,哪能躲開?情急之下只好一擰大腿,將將避開了要害,卻仍是不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內側,悶哼出聲。侯波見偷襲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賈如月扎去,但向東哪能讓他如願?

他不顧大腿處血狂飆,一把推開賈如月,便撲在了侯波身上,兩個缽大的拳頭就像打樁似的落在了侯波臉上。劇痛之下的侯波胡亂揮動著小刀,雖也割到了向東,但很快便無力反抗,如同爛泥般軟癱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

“向東,快別打了,你的傷口血很厲害,快,我給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