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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就跟著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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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人們便開使向這裡聚集了過來,也讓“亞爾丁城”在短短的十多年間就成長為了一座巨大的城市了。”這…這個誤會也太大了吧!師傅之所以沒有在這裡開動殺戒,只不過是因為這裡沒有人膽向他出手罷了!

(如果有不是因為這樣,這個城可能老早就不見了,)再加上這裡離“途之森”最近的關係,所以他才會每月來一次。

(懶得走太遠的路,到別的城去買東西。)而他們居然可以想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真是令我不得不慨人類果然是一種自以為事的生物啊!居然會茫目的去相信一個不能相信的理由。就像某些受過教育的人,明明自己可以思考,但卻從沒想過事情的後果,只會跟著一群政客的口號走,而落於貧狹的意識形態中,成為了政治鬥爭的工具,忘了何者才是有利的,應當做的。等等…這麼說來,我不就可以利用這個人類的“優點”來成為一個受人景仰。

但實施上卻是一個做盡壞事的人嗎!而從政好象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囉!這個主意雖然不錯,但經過我深思慮後,我決定放棄這個誘人的目標。有三點因素促使我放棄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第一點、做官雖然風光。

但身處在最汙穢的地方也就算了,每天還得擔心被別人給鬥了垮或者被別人給陷害而失去到手的權力、財富等。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萬一要是連命都給丟了,那可划不來了,第二點、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要是那天一個不小心,觸摸到皇帝的背(逆鱗)。小心落個滿門抄斬啊!第三點、也是決定的一點,那就是憑我現在的實力,跺跺腳都會讓整個“馬爾卡法大陸”為之一震了。

我幹麻還要去看人家的臉呢!綜合了以上三點,我決定放棄這個目標,更何況,比起思考這種無趣的問題,我的注意力早就被大道兩旁那打伴的花枝招展、穿著暴的美麗少女給引走了,打從踏入城門起。

每當我走個一百公尺左右,就會看到一位約莫只十年華的美麗少女,穿上布料少的可憐的衣服,翹起修長的只腿,坐在一把高腳椅上,專心的剖開一粒粒綠白相間的小果實。

然後入一個小小的紅東西,雖然我是有看到她們的這個動作,不過我才懶得仔細去看她們手裡拿的是些什麼。因為我的視線早已被由呈ㄇ字型的桌子底下,那一隻只美麗修長的腿給引走了。

“喂…口水快滴下來了,趕快擦一擦吧!”面對紅的揶揄,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因為是她們自己要穿成這個樣子讓人家看的,所以我幹嘛得為這件事情到有什麼。說是這麼說啦!不過我還是收回了目光,擦拭掉嘴角的口水。

“那是什麼啊?”對於我的詢問,紅先是一幅“什麼啊”的表情看了我一眼。當他看到我滿臉誠懇的神,發覺到我是真的不知到後,訝異的問道:“你不知道嗎?”

“嗯…”我點點頭。

“真不知道你是從那裡來的!不但不知道“亞爾丁城”發達的原因(全“馬爾卡法大陸”的人大概都知道吧!),居然連現在最免費的“檳榔西施”你也不知道!”

““ㄅㄧㄣ、ㄌㄤˊ西施”!那是什麼?”

“你看…”紅舉起手,指著前方約五公尺處,一名僅穿著著黑薄紗的妙齡女郎。

“看到了嗎。”

“嗯…看到了!她的頭雖然有點黑。

但還算是粉紅的,而且她好象沒有穿內褲的樣子!”聽到我詳細的解說,紅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

“誰叫你看那裡的!我要你看的是她旁邊的那塊板子…”我順著她的目光往旁邊看去,果然看到一塊及人高的大木板。

“檳榔!”斗大的紅兩字馬上印入我的眼中。

“難道…她們打伴成這個樣子,就只是在賣檳榔!”

“嗯…”天啊!一個個穿著曝,打伴的跟院裡的娼女沒兩樣的妙齡女郎,竟然…只是為了賣檳榔!

“你說的是那個綠白相間,小小顆的,中間還包圍著一小塊紅紅的東西(我不知道那個叫什麼,所以只好如此稱呼它),嚼個幾下,就會吐出紅的口水,吃多了會得口腔癌然後沒命的那個東西!”不敢置信的我,再一次向紅確認著。***中場小語:巫添糧:“喂…老大啊!”忘了時:“有什麼事嗎?添糧!”巫添糧:“我說老大啊!你不覺的寫的太誇張了嗎!居然連“檳榔西施”與“口腔癌”都給它寫出來了。”忘了時:“不會啊!”巫添糧:“可是…這樣寫不就違反故事設定了嗎!”忘了時:“故事設定?那是啥?”巫添糧:“不會吧!你連“故事設定”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那…你竟然還敢寫小說!”忘了時:“嘻嘻…開玩笑的!我怎麼有可能不知道“故事設定”是什麼呢!”巫添糧:“呼…既然如此,那你怎麼可以寫這種東東呢!這樣不就違反了故事設定嘛!”忘了時:“誰說有違反故事設定的!”巫添糧:“可是…

“檳榔西施”與“口腔癌”不是現代社會才有的嘛!怎麼可以出現在裡面呢!”忘了時:“誰跟你說“檳榔西施”與“口腔癌”只有現代才能存在的!我問你“檳榔西施”是不是一種社會現象!”巫添糧:“這…應該是啦!”忘了時:“既然是社會現象,那為什麼它不可以發生在裡面的世界。

更何況,所謂的社會現象只是人類價值觀的一種反映。雖說人類的價值觀會因為時間而改變。

但這並不是說只有在現在這個未來的世界才有可能會這樣,而以前的世界就不可能出現,所以寫“檳榔西施”並不會違反故事的設定啊。”巫添糧:“可是…這…那“口腔癌”怎麼說呢?”忘了時:“這更簡單了!所謂的“口腔癌”只是一種病,既然檳榔都出現了,那表示會有人吃檳榔囉!既然有人吃檳榔,那就會有“口腔癌”的出現啦!更何況!這本小說是我寫的,也就代表我是神,只要我高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哈哈…”巫添糧:“…”***“不然還會有什麼!”簡單的一句話,說明了事實就是如此。記得小時後,(還沒拜師前)那時後賣檳榔的好象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中年女姓,即使年輕點,至少也都是三字開頭的說,而且她們的穿著都嘛是非常的給它普通的。

沒想到才幾年沒有出門,(十六歲那年,雖然有跟師傅出門,但你們也知道的,從頭到尾,我只見過一個人)這個世界就有這麼大的轉變了,竟然會有這種令人到…興奮的事發生!

我當然是不會給她客氣,用力的給她看下去啦!就在我全神慣注的給她看下去時,不知不覺間十分鐘過去了,此時紅再次開口了“到了!”一抬頭,斗大的“全通錢莊”四個大字馬上映入我的眼中。

“這裡不是錢莊嗎!你為什麼帶我來這個地方呢?”

“你忘了嗎!”

“忘了!忘記什麼了!”

“來這裡的路上你不是說帶你到最大的錢莊,你就會拿錢給我嗎!”

“…”這時,我才想起剛才在路上時,曾經對她說過“我會到錢莊拿錢給你的!”這句話。至於我為什麼要給她錢,請看前面的內容。我當然也想過,把她的記憶像師母、師妹般的給封閉起來!那我為什麼我不這麼做呢?

一方面就像我之前所說的一個人能被封印的記憶是有限度的。封印越多次,被封印記憶的人就會忘的越多。要是那天,她被我封印到連情都沒有了,像零一樣。

那我玩起來還會有趣嗎!更何況要是連呼都忘了的話,那我連玩都沒得玩了,另一方面則是,如果我老是用這一套,那不就像八點檔的鄉土劇般,來來去去都是那些,人家還會想看下去嗎!更何況,對我來說,那點錢本不算什麼。

我只要拿出師傅臉皮所做的面具一戴,往裡一站,才不相信他們不給我錢呢!

“我要先聲明噢!我最討厭人家說謊了,如果你剛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那我會讓你好看的噢!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一樣!”看我一直沒有回答,她美麗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盯著我猛瞧。

“放心好了,那麼一點錢我才不會看在眼裡呢!”

“真的嗎?”

“真的…真的…”

“好吧!那我們就進去吧!”她給了我一個死人不嘗命的笑臉後,整個人便依偎在我的身上,拉著我便往錢莊走去。這女人也太利害了吧!

變臉的速度翻書一樣的快,更利害的是那充滿彈的36f的房,讓我差點連早先擬訂好的計劃都給忘了,我利用僅存的一點理,將手離了她的身體,並且拉住了她。

“怎麼了!”大概是不相信有人可以脫離她的必殺絕招吧!只見她滿臉詫異的看著我。

“沒什麼啦!只是希望你先到前面的“來來客棧”(我唯一知道的地方)去等我,等我領出錢後,我會拿到那裡給你的!”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呢?我跟你一起進去不就好了。”她疑惑的看著我。

“這個嘛…”就在我還在想要用什麼藉口來讓她到“來來客棧”去,好讓我可以進行我的大計時,她反倒先開口了:“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們就先到“來來客棧”等你!”

“我們?”就在我還在思考她所謂的“我們”是指什麼時,她已經拉著紫三人往前走了,並且回過頭來給了我一個充滿深意的笑容。我一看就知道她是想將紫她們當做人質,等我拿錢去贖回她們。

理所當然的,紫她們當然對我出了詢問的眼光,請示是否該跟去。一看到我點點頭表示沒關係後,她們就跟著紅走了,好不容易將紅打發到“來來客棧”去後,我稍微整理了凌亂的衣服,拍掉了上面的塵土(剛剛打野炮時沾上的),就舉步往錢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