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琉璃宮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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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一擊雖是有效,可王玄勤的臉卻不是那麼好看,好像這一擊並未能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雖然是斬破了,可結果還是一樣,因為並未能使歐陽鴻圖從中脫困出來。
見王玄勤還想出手,一旁的王敖天卻是及時攔下,“歐陽鴻圖對琉璃宮多有冒犯,還望宮主不要見怪,賣我們薄面,抱歉。”王敖天不但攔下王玄勤,更是朗聲朝空處開口說道,待確定自己聲音對方肯定能聽得清楚,這才用手掌輕拍了拍歐陽鴻圖身外的冰封,而所有人甚至都沒看到他是什麼時候站到那大冰塊前的。
“咔…咔嚓嚓!”王敖天的手掌與其說是拍,倒不如說是摸,或是放,就只是那麼輕輕往上面一按的功夫,以他手掌按處為中心,數不清的裂痕就已從堅冰上不停擴展開來,像極了一張蜘蛛網,等到覆蓋了一側冰面,這冰塊才終於寸寸破裂開來,待歐陽鴻圖從裡面出來,冰塊已然不在,化為了漫天冰晶雪粉。
要說這歐陽鴻圖也是倒黴,換了要是在平常,以他的謀算,斷然不會出這麼大的錯漏,只是司徒先前身上放出的殺氣太可怖了些,他有種覺,如果他不奮力反擊的話,下一刻就會被司徒用亂刀給切成片,那覺就是那麼真實強烈,由不得他不去在意。
歐陽鴻圖也知道這次自己這番表現在別人眼中確實太過孟了,是以一脫身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臉變得有些難看,只怕也只有他、王敖天,最多再加上一個王玄勤,他們三個才算是真知道先前幻化那冰塊主人的實力,知道的越多,才會越覺得可怕,歐陽鴻圖毫不懷疑,如果要不是對方沒有殺心,加上王敖天及時出手,對方要真想要自己的命,怕也只是一招兩招間的功夫。
看上去像是王敖天的話起了作用,琉璃宮主很顯然不再打算再去費時間去與歐陽鴻圖為難。
“嗯?”隨著王玄勤的目光轉移,一旁的人才發現,先前為他們領路的那個冰人不知何時又站在他們身前,腳步不緊慢的往前走著,以在場這些高手的眼光不難看出,這個冰人還是先前的那一個,準確的說是由先前的那些冰雪做成的,趕情費了一檔子勁兒,對它本什麼影響都沒有。
王敖天臉如常,本看不出其中有絲毫情緒的因素干擾,好像先前的一切也沒丟了他的面子一樣,司徒看得出這傢伙並不是裝出的這樣表情,恐怕也是有過一些個經歷後,這傢伙的子有了些變化,變得比原本更加沉穩了。
看著王敖天一馬當先朝那雪人跟過去,司徒本也想把靈覺跟過去,可想了想卻還是沒有那樣去做,決定還是算了,先放過這傢伙一馬,最主要的是,他現在還不想暴身份,他得承認現在願意與自己親近的不在少數,但他也知道,比較起來,那些想殺了自己的傢伙也是不少,而且絕不僅僅只有一個聯合議會。
“都小心一些,不要太張揚了,不要總想著聯合議會第一,我們就一定是第二,如果要真小看了天下英雄,只怕下次就是我也救不了你們。”王敖天聲音平靜,手上正拿著不知從何處得來的白絹輕輕擦拭,也不知道他想把手上的什麼東西擦掉,聽他的話並不像只是對歐陽鴻圖或是王玄勤中的任意一個說的,這話很顯然是對著兩個人所說,由此倒可以看出,歐陽鴻圖在王敖天那裡的地位並不算低。
王敖然雖然也聽到了王敖天的話,可心思明顯沒用在這話上,反倒是想著自家‘後院’的事情,“哥,您說把李應雄他留在永恆之城真的對嗎?要知道這次星光商會和阿寶大師兩邊可都沒派人來,你說他們會不會趁我們不在,然後…”王敖然的話雖然並沒有說完,但幾人也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王敖天聽他話卻是不馬上去答,只是隨意把手中白絹扔掉,把自己那一直都光潔如玉的手抬起看了看,“放心吧,五哥不也在那裡?有他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李應雄那老小子就算膽子再大,怕也是沒大到想要自立為王的地步,何況他看上去對權勢也並沒有很大的野心,沒看他早早的就把李九重推到了臺前,任命他為李氏一族的族長?看他模樣分明是想早擺脫這些世俗事,安心去研究那個什麼武道巔峰了。”還不等王敖天說話,一旁王玄勤就已經接口道。
“…希望我們這次沒有選錯,王家斷然不會敗在我們手裡,一定不會!”王玄衣眼中光芒倒是一如往夕般平靜,只是所說的話卻出賣了他此時心情,看得出現在的他與原本也有了些不同,想來司徒走後,這幾兄妹也都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王達與王慕齡看上去倒還是都一副不多言、不多語的模樣,王星眸看上去目光卻好像比原來又空些,只怕是修為又有所提升,這女人也只有在司徒面前才算是變得正常過一次,別人要想看到她不同於往常的模樣,確實是有些困難。
一場小小的騷動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少數幾個真注意到的,也沒有把目光過多的放在他們身上,畢竟與王家相比、與永恆之城相比,真能比得上的勢力還真就不多。
司徒也沒有想到,只因為自己的一個眼神就引起了場騷動,而且還算是順便打擊了一下歐陽鴻圖那老傢伙,立時心情為之大好,知道眼下不是暴身份的好時候,接下來司徒也只是乖乖隨在眾人身後,再沒有任何過份舉動,只怕他也沒想到自己所做這一切能瞞過王敖天,卻瞞不過另兩雙眼睛。
“姐姐,那個人有些古怪呢。”
“嗯。”冰秀晶與冰秀瑩此時身處琉璃宮中一處,看模樣像是姐妹倆休息的地方,在房間中卻有一個光幕,光幕中的畫面正是司徒他們所在的位置,看這光幕的模樣極為像是水瀑一類的東西所制,好像沒有什麼實體一樣,但就是能清晰的把外面事物顯現在這上面,最重要的是它本身並不會產生任何的能量波動,旁人想要發覺被它監視也是極難的,起碼此時此刻就是王敖天與司徒也都未能發現。
別看此時兩姐妹身處異地,便對於剛進到琉璃宮的那些人的一舉一動也是極為清楚的,靠的當然就是她們身前的這面光幕,當然也還有那些負責領路的冰人、雪人,說他們耳目眾多,消息靈通恐怕也是一點兒不為過,起碼只要踏入琉璃宮勢力範圍內,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已然逃不出她們眼睛。
按理說就算是她倆能知道那些人舉動,可到底也還是不在他們一旁,本不該能看出他們氣機的變化,但兩人還是十分容易的發現了司徒。
對於從不出門的兩姐妹來說,對於‘夜行’這種二三線的組織,她們確實是認不出的,別說是‘夜行’,就是王家那幾兄妹,也是兩人惡補過一陣知識後才稍有幾分瞭解的。
如她們這樣的‘隱世高人’最為看重的就是一個機緣,同意聯合議會他們使用這裡是一個機緣,而通過這次接觸到外界的人,才有機會破除琉璃宮的制,使得兩姐妹可以從這裡脫身,這又是另一個機緣,可以說每一個十分微小的決定,都有可能在後發展成為更多的變化,影響整件事情的走向。
現在她們已然能看出,司徒,怕是與自己二人有些緣,只是還不能確定助二人脫困這件事情是不是能應驗在他身上。
“看這人跟隨的那幫人好像都不很厲害嘛,可他的實力居然好像不比那個王家家主弱哦,竟能把自己的身份隱藏的那麼好,那些人竟然誰也沒能發現他的存在,唔,而且身上的氣息也有些古怪,覺與現在的能力者相比也不是很像,反正給人很奇怪的覺,倒是與上古那些修士的力量很像,比起我們的力量好像還要純許多,難不成是哪個隱世的老怪物假扮的?可覺他身上的生命氣息,分明就是一個現代人啊。”冰秀晶目光一路追著司徒背影,兩姐妹身前所幻化出的光幕也是隻把注意力放在司徒背後,因為此時能引起她們興趣只有他。
冰秀瑩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只是瞅了瞅姐姐認真表情,覺得有些好笑,“管他呢,反正此時這人身在這裡,我們難道還要怕他跑了?還總說我小孩脾氣,依我看呀,姐姐才是呢,難不成你是看上了人家?不過依我看,好像還是王家那個家主要更帥氣,這人長相實在太一般了。”司徒雖然是化過妝的,但此時在光幕裡,他的模樣卻不是化妝以後的模樣,而是他的本來面目,原來這鏡子還有看透人真面目的能力。
對於冰秀瑩的調笑,冰秀晶好像完全一句也未聽到,眼睛依舊只是看著光幕的司徒,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司徒令她覺十分的悉,也十分的舒服,那種覺就好像自己與冰秀瑩在一起時一樣,簡單的說就是‘不見外’,一點兒不見外,好像兩人已是認識了好久,有很深的情,甚至像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當然知道自己這樣的覺是沒有什麼道理的,因為她從未離開過琉璃宮,又怎麼可能認識司徒?
目光的深陷連她自己也都有些不自知,直到光幕中的司徒扭過頭來…
“啊!?”冰秀晶好像忘記了此時司徒是絕看不到自己的,當自己的視線與光幕中司徒的目光相碰撞,整個人也好像如遭雷擊一般,竟失聲驚叫起來,人也有許多混亂,這光幕本就是合姐妹二人之力所成,她這一下心神失守,光幕立即破碎開,化為漫天晶瑩水滴,近而化為水霧、雪霧、冰霧,飄飄蕩蕩落下。
“奇怪,為什麼覺好像有人在看我,明明沒有啊,唔,也沒有什麼能量波動,難道是錯覺?看來我最近的休息也是太少了,竟都會出現幻覺了,一會兒可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呢,離開幕還有兩天時間?時間倒也還是充裕,明天試試看,能不能從這寶貝中得出好處來。”司徒把玩著手中的青珠,心中想著些美事,終於還是放棄了一探究竟的打算,反正那股覺也並未讓他覺到什麼惡意,想來很有可能就是琉璃宮主的手段,司徒可是一定不會真的以為是錯覺,或者是其他的什麼,身為一個頂尖高手,怎麼也不會連這點兒信心也沒有的。
司徒可以毫無影響的扭過頭去繼續往前走,冰秀晶卻沒那麼好的運氣,光幕此時雖然早已破碎開,但司徒先前那目光像是印在了她腦海裡一樣,就是想要忘記都是不能,那平靜的、沒有絲毫奇異之處的目光,說是印到了她的腦海裡,倒不如說是印在了她的心裡,要說她的心門應該也是關的極緊,不知多少歲月的清心寡慾子早應使她放下了這些,可當她的目光與司徒相碰時,那好像堅冰一樣的厚厚圍牆竟會變得如此不堪一擊,這確實是冰秀晶沒能想到的。
“緣份?”冰秀晶也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好一會兒嘴裡才輕輕念出這個詞來,聲音小到一旁的冰秀瑩也沒能聽到。
“沒事吧,姐姐?”冰秀瑩擔心看著姐姐,不知道她怎麼了,只是一直也不敢出聲打擾她,像是怕吵到她一樣,到聽她嘴中自語才終忍不住。
聽了冰秀瑩關切話語,冰秀晶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衣袖輕揮,光幕就又出現在二人身前,一旁冰秀瑩雖然並未得到答案,但也如冰秀晶一樣舉動,衣袖揮舞間,一道光芒打在光幕上,終於又再能看到其中畫面,只是一時半刻卻再不見司徒身影,倒是讓冰秀晶輕了口氣,“沒事,只是…只是…有種說不出的覺,恐怕那人真就是我們一直要找,卻又一直未能找到的那個人,這次說不定我們真的會有機會離開這裡了呢…在不違背師傅他們遺願的情況下。”
“真的?”冰秀瑩看著姐姐的臉,分明是些不相信,可還想要去信,畢竟這事也是她最為在意的。
冰秀晶雖然強自把神穩住,但還是不能控制心臟跳動的速度,它好像隨時都要蹦出來似的,“嗯,別急,這兩天多觀察下他,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出,他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了。”
“嗯。”冰秀瑩明顯是看出姐姐此時狀態好像有些問題,是以十分乖巧的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只是輕聲答應,心中卻是暗自把司徒給記了下來。
緣份…
與司徒有緣份的女人著實不少,不論是他主動招惹的,又或是不經意間引的,反正好像每個他認識的女人也都與他有些說不清的關係,呃,如今更是發展到就連他都來不及認識的女人也是一樣,看得出他身上的氣運影響的並不只是天下大勢,就是側出的一絲霸氣也足夠影響到他周圍的女人,遠的不說,就只是現在他身邊很近處就有一個這樣的女人。
水蓮依舊沒有發現司徒的存在,躺在上的她又一次失眠,看著身邊早已睡下的張文冕,她的心裡確實沒有很多埋怨,這個男人雖然並不是自己第一眼就愛上的那個,就是現在她也是對他的之心更多些,說兩人是夫倒不如說是朋友,而且只是在身體有需要時才會在一起的那種。
但就是水蓮也得承認,張文冕對自己還是不錯的,起碼他就不像別的男人那樣找好多個女人,起碼在有她在身邊後,張文冕就只剩了她一個女人,雖然水蓮沒刻意要求過要他這樣做,她也是沒有真的去問過張文冕其中原因,但她卻了能看出些,只怕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確實是有些不同的,他很喜歡自己,甚至往重了說,說是愛怕也不過份。可惜自己並不愛他。
不得不說,這世間的事情有許多都很無奈,有很多也不會讓人如願,更有很多原本就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
張文冕本身就不是個笨人,不只是在對‘夜行’的事務上,就是對情,他也有著許多男人不曾有的,在他不自覺的喜歡上這個外表柔弱、少言寡語,內心卻是有著非同尋常熱力女人後,他早早的就看出了對方是不愛自己的,之所以會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因為某些他並不能猜出原因,他也只是想應該是與仇恨有關,因為只有一個心中有濃濃恨意的人,一個女人,才會在不經意間放出的熱力讓他都到害怕。
他試著去化開這個冰與火的集合體,想要化開她外表的‘堅冰’,可顯然單憑了一顆滾燙的心還是不夠的,在一次提出兩人結婚未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終於也暫時放棄了所有的努力,但卻沒有惱羞成怒,因為張文冕知道,有些事情只能是順其自然,本是勉強得來的,他既然不願放棄水蓮,自然也就只能默認把這種狀態維持下去。
這個一方不小勢力的老大能做到這樣,要說水蓮心裡一點點的動也沒有,她怕是連自己的心都騙不過,可動歸動、愛情歸愛情,誰也沒辦法要求一個已經把心給了人的女人再另分出一半心去給別人。
不同於男人的放縱,女人的放縱與靈魂無關,她們不會像男人一樣,對一段明知沒有結果的愛戀投入過多,除非是個傻女人,對於她們來說,絕對不會因為那些個虛無飄渺的情愛矇住自己的心智,都說女人不如男人理智,可別人絕不會知道,其實絕大多數時候,女人在愛情的問題上要比男人更要理智的多。
水蓮雖然在認識張文冕前就已是有了愛人的女人,但這卻不妨礙她把心早早的分了出去,這也就註定了張文冕能得到的就只有她的體,而非她的全部,她的心和靈魂只屬於那個只有極短時間接觸的男人。
其實最初在書院時,水蓮並沒有覺得自己會跟司徒有些什麼,甚至於就是後來司徒走了也是一樣,可是她畢竟是一個經歷不同於一般女人的人,總還是有許多不同,在她不得不把自己,或者說自己的身體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時,她不可避免的會從她所悉的人中選出一個更優的,而司徒的‘王霸之氣’很顯然在這個時候正巧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所以司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成了別人的愛慕對象,而且隨著時間的逝,越是得不到自己想要東西的水蓮就越是把那個身影在自己心中‘高大化’,直至最後司徒的形象已再不是她記憶力的那個人,而是變得與自己理想中的戀人重合,從而造就了司徒的形象深入她心…
水蓮為自己拉了拉被子,又輕輕為張文冕緊了緊被子,待見他真不會被夜風吹到才算作罷,別看與她同共枕這個男人是個了不起的強者,可在她看來首先也只是自己的男人,雖然她並不愛他…
“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先前居然聽說他憑了一己之力敵住炎皇手下百萬妖軍,他現在真的有這麼強了嗎?記得當初還好像只是一個大孩子模樣,趙山他們那幫人可沒少受他的欺負,一眨眼這才幾年的時間,他竟就變成了所有人的英雄,如果當初我要是另一種選擇,現在也許會還在他身邊吧?有他的保護,也就再不用去管什麼仇恨之類的東西,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小女人,相夫教子,夜深人靜的時候爬在他懷裡,聽他給我講他當時怎麼一力滅殺百萬妖軍的,雖然我不一定能瞭解到他如今實力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但只要能靜靜聽他說話,應該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吧…”水蓮目光緊緊盯著屋頂的水晶吊燈,雖然是在看,但心思早已不知飛往何處,開始時還有許多清晰的想法,待最後就連她自己也是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是臉上出些莫名奇妙的微笑,不知何時終是沉沉睡著。
她不知道的是,在夜半時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為她緊了緊被子,想來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因為他知道她睡覺時遠不像平時那麼老實,她的手喜歡伸出被子,腳也喜歡去踢被子,這樣的習慣只有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才知道,而對於那個男人來說,這些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有意識的關心,習慣,只是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