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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一劍斬妖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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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東西到手,我便遠行東方,待到達東海,依圖探寶,必能有所斬獲。***”四下無人,多羅自是無法與旁人分享心中喜悅,是以只得自言自語,如果不如此,他實在是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動心情。

多羅並未注意到的是,原本手中寶瓶口上的‘歸兮木’不知何時竟是不翼而飛,只出了一個幽深的瓶口,順著瓶口向裡面看去,眼中能見的只是一片血紅…

“嗯?啊!”多羅本來運氣倒也不知是好是壞,反正看他對上司徒是肯定要倒黴的了,先不說司徒先前看到那些奴隸時的心中對多羅的恨意,就是此時對方竟像要自己的命也是司徒絕難接受的,如果不是司徒先前無法,恐怕多羅必不會活到現在。

多羅這邊還在想著心事,心思本全然沒能放在寶瓶上,不然也不會連瓶不翼而飛了也還不知,如果多羅要是稍稍有所防備,就算是直面司徒,恐怕也不會沒有還手之力,可惜的是他此時確實太過大意了些。

瓶口處看去,其中本來全是暗紅顏,也不知何時起,其中竟閃現出一道黑光,這黑光也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慢慢變大,還不等人瞧的真切,竟已從寶瓶中飛卷而出。

黑光卷出,這才能看清,這所謂的黑光竟只是一道黑煙氣,看其中灰白星芒點點,倒真有幾分黑玉帶模樣,這煙氣只是一縷,卻竟好似神兵利刃一般,上面盡顯鋒芒,待在多羅的腦袋上有輕輕一繞,多羅便再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不多時後,多羅脖子上才顯出一道血線,絲絲鮮血沁出,多羅的頭顱終才不堪重負般的從脖子上滑落下去,一道筆真的血柱便立即從傷口處噴湧而出,真不虧了他長了這麼個體形,腔中的鮮血足足噴了一分多鐘才稍有停竭,直到此時他身下的騰雲才終算散去,屍身還未落到地上,便已經化為了一隻豬妖的模樣,原來這傢伙竟是隻妖族所化,而司徒先前在他身上竟是一絲屬於妖族的氣息也未能覺到,只怕這傢伙是確實有一些道行的。

司徒此時終於脫困,重新呼到外面的空間,他整個人也覺得頗為神清氣,如果不是顧忌身旁依舊昏厥的兩女,沒準他還打算仰天長哮一番。

手掌輕輕一翻便已是收起手中長劍,發出的柔力也不失時機的把多羅扔下那玉瓶送到了司徒的手中,還有在多羅恢復原身時掉落的一枚小小指環。

多羅所幹的買賣其實際利潤絕非常人能夠想像,可以說這世上除了賣軍火、毒品外,最賺錢的買賣就是販賣人口,只有生靈才算是最緊俏的‘貨物’。

但看多羅身上卻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有的也只是這借自於申玉弟的蓮心寶瓶,再有的就是那枚不起眼的指環。

‘蓮心寶瓶’不用說,自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寶貝,而那枚指環在旁人看來也許只是個無關緊要的物件,但這東西能出現在多羅身上,又充分說明了這東西肯定並不一般,如果換作是先前,也許司徒還會有些疑惑,但以他如今見識還是能容易的分辨出這東西,看它模樣,正是與蘇櫻手上那枚指環相同的東西,‘儲物指環’。

‘儲物指環’不同於‘百寶囊’的並不只是它的容量,最主要的還是它的特殊,這東西所用原理並非世人所知的空間之力所造,而是用更早以前的古法,‘芥子納須彌’的大神通煉製所成。

‘儲物指環’這東西的主人甚至還可以在上面留自己獨有的神烙印,使得這東西就算是落入了仇敵或是旁人之手,對方也不能輕啟。

司徒一直最眼饞的就不是蘇櫻指環中的東西,而是指環本身,可以說有這個指環在身,司徒便再用不到什麼‘百寶囊’或是空間膠囊一類的東西了,當然,前提是他得能夠破開這指環上多羅殘留下的神烙印。

司徒按落身形,安頓好蘇櫻和克里斯蒂娜,這才有空再去看地上那具無頭妖身。

離近了去看,果如司徒先前所見,這如同一座小山般大小的傢伙果真是一具豬妖屍體,皮油黑,身下卻只長著兩隻腿腳,也不知平時是如何行進的,背後還有一排像似倒刺模樣的東西,身後無尾,脖子處也早已不再噴出鮮血,只有少量的鮮血還在時不時的從裡面淌出,說來也怪,這些鮮血只要一離開多羅的身體,待落到地上時便已是變成了晶體般模樣的東西,一眼看上去竟好似珍珠瑪瑙一樣,要是讓普通人拾得,必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司徒四下打量一下,到底也沒能看見多羅的腦袋掉到哪裡去了,便是應中也不能有所察覺,這才不住皺了皺眉頭,直覺得恐怕那傢伙還沒死乾淨。

也不見司徒如何發力,多羅的身殘骸便是一陣顫動,接著上面便炸開一個血,一個看起來算不得很大的球型事物便從裡面飛了出來。

“果然有金丹!”待這小小‘圓球’落在司徒手中後,司徒臉上也終出一絲喜

這‘圓球’看上去不過一握大小,外表看上去卻是一個端正的圓型,金的表面上正自不停的發出些金黃光芒,光芒雖然烈,但卻一點也不覺得刺眼,反而給人一種沐浴在陽光中的覺,時不時還有些奇異香氣飛出司徒鼻中,就只是這麼拿在手中,就讓人一陣神清氣、心曠神怡,一眼就能看出此物絕非凡品。

對於‘金丹’這種東西自古便有相傳,據說不論是一些人類修士又或是妖修、魔修,待得修練有成時,體內、氣、神相合,氣血之便能有機會凝結成這般事物。

要說司徒倒也是真的見過這東西的,只不過他當時所見的那個與眼前這個比起來,不論是大小還是澤都差了許多就是了。

想當初司徒拍下的那個玩意兒,雖然也可以稱之為丹,但卻不能被稱為是‘金丹’,頂多也不過只是內丹罷了,那麼點個玩意兒,如果要不是看對溫養蘇櫻的身有幫助,只怕司徒早已把那玩意兒當藥引隨手用掉了。

金丹,這種東西是一種似真還虛的東西,因為一些真正有見識的人能夠看出,這玩意兒本身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體,也只是因為氣息高度凝結,看上去像是個實體金球一樣,放在手上本就沒有任何重量,別管這玩意兒是芝麻大小還是拳頭大小,其實都是不存在重量這種東西的。

當今的妖族因為不存在修行的問題,如人類一般,也很少再有能夠恢復古時血脈之力的,所以它們的體內肯定是不會有這種東西產生的,分辨古妖與現在妖族最好的辦法,一個就是看他們身上的氣息,再一個就是給它們開膛破肚。

“竟然還是個古妖…”司徒握著手中金丹,覺著上面那暖人心脾的覺,司徒也是有些走神。

如果此時司徒要還是在通天塔中,見到古妖自是不足為奇,通天塔六百層以上,這玩意兒可是多如牛,雖然不見得都有十分厲害,但也都能確定是古妖無疑,司徒曾一度認為只有那種大環境下才有可能有幸存的古妖,外界的古妖應該早已消逝掉了,可沒想到事實有時候比虛假的東西更離奇。

自己明明去到的是一座人類城市,但卻能在裡面遇到一個偽裝成人類身份的古妖人販子,換作是事前,司徒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認真仔細的打量了一陣眼前的妖身,司徒心中也是有些茫然,對於多羅與申玉弟兩人先前所說,司徒雖然並沒有聽到,但待他從瓶中脫困時卻也聽到了多羅的自言自語,對方拿下他其實也是為了某些利益,應該是有人出了大價錢收買自己的命。

眼見兩女氣息勻稱,但不沒有醒過來的模樣,司徒也不方便先行,是以便還是研究起了手中的戰利品,‘金丹’雖好,但卻並不是煉器的材料,而是用來煉丹的極品材料,司徒如今倒也不急著吃藥什麼的,是以自然不會把這顆成這麼好的‘金丹’拿來煉什麼丹,依舊是把它投到金塔爐中,用來溫差艾菲兒的身,替換下的那顆,司徒自然還是把它放到了自己的那些草藥材料中,想著以後有時間再用它來練丹。

另一件‘蓮心寶瓶’就是司徒這個時常見到一些異寶,自己也還能造出不少珍品的人看見,也有些忍不住口水的模樣,倒也不能怪他,實在是這寶貝太好了些,如果不是他還知道顧忌些形象,只怕此時口水早已經淌出來了。

先前他因為身在其中,是以並不知道所在何處,但此時既已從瓶中出來,他當然知道先前自己是掉到了個什麼所在,能困人的法寶司徒倒也不是不曾見識過,但那些東西比這寶瓶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如果不是有‘萬妖書’和‘天之尾羽張’這兩樣利器,只怕司徒如今還會依舊在裡面轉圈圈呢。

傳自神話時代的古寶哪有一個是可以輕視的?別管司徒是不是真的聽說過這東西的名字,其實關係都並不算大,他需要知道的只是這是個寶貝,是傳自那個時候的寶貝。

司徒敢肯定的說,只要有這個瓶子在手,自己甚至於能夠對ss級任何一個等階的能力者進行秒殺,真正的秒殺,最多也不過只是抬抬手的功夫。

別管是誰,只要被這寶瓶到其中,再想要出來絕對是千難萬難,如果司徒沒有看錯的話,先前自己要不是實力強橫,再加上能夠儘早脫身出來,其在瓶中的最終結果只怕也如自己繳獲的那些血骸一樣,在不知多少歲月後成為它們中的一份子。

司徒能覺出這寶瓶先前在多羅的手中,並未能夠真正發揮出它應有的威力,甚至於有許多的功能多羅都未能使出,也不知他是不會使用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司徒對於先前的事自是不知情的,他可是還沒等到見到這兩個正主便已被倒黴的到‘蓮心寶瓶’中去了,哪裡會知道這東西本也不是多羅的,他也只是借了申玉弟的,如果不是他本身也是修行之輩,身上也有混沌之力,只怕想要如常運使這寶貝都千難萬難,失了控,也許司徒早已從裡面出來了也不一定。

多羅的‘儲物指環’上雖然也有神烙印,但多羅的力量比起司徒確實差了不少,起碼在氣的質量上就沒有什麼可比,司徒所掌握可是最為純正的混沌之力,何況此時多羅已然身死,司徒只是稍施手段,便已順利的打開了指環空間,當他神識探進去的那瞬間,他終於呆住了……。遠在‘天穹城’的申玉弟在多羅走後,心中便時不時的有所悸動,這覺來的莫名奇妙,但又極為清晰,申玉弟知這覺絕非空來風,恐怕正是身為強者的直覺,但他想了許多也想不出為什麼會有這般情況發生。

“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最近外界事情雖然不少,但真正值得放在心上好像真的沒什麼,那這種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申玉弟一番思量,越想心中越是煩躁,待得一會兒後終是沒辦法坐住,再沒有興趣把玩器物,把手中不知得自何處的另一隻奇異獸爪也扔到了桌上。

此時再看他站起,下身竟已不再是原本煙氣模樣,不旦有腿有腳,而且一眼看上去還是數量頗多的模樣,細數下來只怕足有十數只之多,這些細長腿腳看上去倒有些像是蜘蛛的肢體,但一般蜘蛛的腿腳斷然不會有如此之多,而且肢體也斷然不會如此寒芒顯現的模樣,不經意間照到他肢體上的光亮竟都有如照到了金屬上一般,直反出道道陰冷寒光。

申玉弟起身站往窗前,透過黑亮的玻璃倒也能看到外面的景,看這玻璃材質倒算得通透,只是眼中所見不論是何景物,看在人眼中之時都只是漆黑之

“難不成是多羅那邊出了什麼事情?”申玉弟的聲音如此之輕,幾乎連他自己都不能聽清。

這次他與多羅間,雖然最多也不過只是利益關係,但畢竟兩人還有幾千年的情在,倒也不能說他便對多羅的安危毫不在意,或者換種說法,他實在想不出多羅有心想跑,能有誰有本事留下他,如果多羅都不能逃脫,他實在想不出換作是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所以他雖然隱約有了猜測,卻也還是不願去承認。

申玉弟也不知站在窗口到底有多久,反正便只是那麼直直的站在那裡,看得出他是在等,卻也不知他是在等些什麼,直至夕陽漸沉,他的眼中才終顯出一絲光,“原來竟是真的…”申玉弟目光所注視之處本無一物,待又有一會兒才能見到一個不大黑點,再稍一停的功夫,才能大致看出這東西的模樣,稍一分辨才能看出這東西竟是一個豬頭!

雖然已不知多少年沒有見過多羅的本體,但申玉弟也絕不會認錯,幾乎第一時間他便認出,這顆豬頭正是多羅原身模樣。

他雖然不知多羅怎麼變成如此模樣,但見他身上氣息已是極弱的模樣,他便知道,恐怕這傢伙是受了重創,不然也斷然不會連身軀都不要,只得保住一顆頭顱,就這麼飛了回來。

申玉弟看他模樣甚為驚慌,也不多做遲疑,伸手輕揮,原本佈於府外的防禦便已消失,那顆豬頭也得以順利從外面直直飛進來,眨眼就已投了進來。

待他進來,還不等申玉弟開口問,多羅便立即言道:“快,快運使出‘歸元鍾’,否則遲了也許那殺星就追過來了!”申玉弟自是不會知道多羅口中的‘殺星’是誰,但見他如此模樣,也免不得神有些陰沉,手臂輕揮,一陣力量波動,待再去細細應,一道無形的防禦力場便已擋在府外。

“怎麼回事?”待佈置好一切,申玉弟才有功夫扭頭細去看身後那顆豬頭。

多羅此時分明已是隻餘了顆頭顱,但如果不是看他臉有些蒼白,再不去看他的下半身,任誰也想不到他此時竟只剩下了一顆腦袋,倒也詭異,“剛…剛…剛剛被‘蓮心寶瓶’裝進去的那個小子,那個小子他跑出來了!”

“什麼?這不可能!?”如果說先前見多羅這模樣,申玉弟倒也還可以忍受的話,那此時再聽了多羅這話,申玉弟絕對是如何也不能相信的。

‘蓮心寶瓶’是何器物,只怕誰也沒有身為器主的申玉弟深知。

便是司徒或是蘇櫻也只是知道,‘蓮心寶瓶’如無意外,極有可能是神話時代傳下的古寶,但對於這器物到底有如何威力,恐怕就誰都說不清楚了,畢竟這種東西不比大街上的大白萊,也不是誰都能看得見的,如今真的見到一次只怕已經是極大的機緣,能知道這東西寶貝已經就很不錯了,又怎麼會有更進一步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