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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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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第一週“就這樣離開你,我覺很糟。”艾莉亞(amelia)說。她的眼睛又紅又腫。自從崔伊?道森(traydawson)的葬禮過後,艾莉亞的眼睛經常如此。

“你必須做你該做的事。”我說,同時給她的一個明朗的笑容。我能從艾莉亞的腦中讀到糾結的黑暗,充滿罪惡、羞愧與無止盡的悲傷。

“我好很多了。”我安她,我聽到自己胡言亂語的聲音,無法停止。

“我現在可以走動了,而且被咬的傷口也在痊癒中。你看,我好的差不多了吧?”我解開牛仔褲的帶,展示被咬的痕跡,咬痕幾乎看不見,只是跟周圍的皮膚相比,不夠平滑,也略顯蒼白;若不是因為我喝了大量的血鬼血,這些疤痕可能看起來像是被鯊魚咬過。

莉亞匆匆一瞥,隨即別過頭去,似乎無法忍受看到我被攻擊的證據。

“只是因為奧塔薇雅(octavia)持續寫信給我,告知我需要儘快返家,接受女巫會議的審判。”她很快地說。

“我還需要檢查房子的維修情況如何。自從遊客迴後,人們重返紐奧良,算命屋也重新開幕了,我可以在那邊打工。此外,我很喜歡你,也喜歡住在這裡,但在崔伊過世後…。”

“相信我,我真的明白。”同樣的對話已經進行過好幾次了。

alexei笑了,虛弱的微笑卻是打動人心的。

“其實,他也不是那麼糟的。我相信他是個好人,只是有時候可能會有點你想不到的事。我覺得你比較習慣那些比較常見的希望成為…能被認可的血鬼。我的主人,他不想這樣,他會更喜歡在暗處。而我又必須跟他在一起。所以你不用麻煩了,不過謝謝你的關心。我現在跟我哥哥在一起已經覺好多了,沒有再有那種突然想做一些…可怕的事的覺。”我和jason互相看了看,這話已經足夠讓我們害怕了。

alexei在廚房裡到處看著,就好象他從沒看到過一樣,不過可能真是這樣的。

我熱好了trueblood,從微波爐拿出來搖了搖,又墊了紙巾放在拖盤裡。jason從冰箱裡給自己拿了瓶可樂。

我不知道要怎麼想alexei,他替ocella道歉就好象這個羅馬人是他的壞脾氣的爺爺,不過很明顯他是站在ocella一邊,當然他是,從某種角度看他是ocella的孩子是毫無疑問的事實。

這可真是個有點可怕的奇怪的場景,你的客廳裡現在正有一個歷史上曾經存在過的著名人物。我想著關於他所經歷過的災難,不管是生前的還是死後的。我想象著他童年作為沙皇的長子,儘管有血友病,但那童年也一定有過很快樂的時候吧。我不知道這個男孩是不是經常懷念他曾擁有過的愛護,關心,還有奢侈這些東西,在叛亂髮生前他是一直在這樣環境里長大的;他又有沒有真正覺得現在作為一個血鬼真比埋葬在俄國的森林裡要好一些呢(考慮到當時是他們整個家族都被處決)。

就算有血友病,他那一點曾經活著的時間也太短了。

jason在他杯子里加了冰,然後就找餅乾盒,我從不在那裡放點心什麼的,因為如果我放了我就一定會吃的。他失望的關了盒子。alexei一直看著jason做這些事,就好象在觀察一個他從沒見過的動物一樣。

他注意到我在看著他。

“兩個男人照顧我,是兩個水手,”他說,就好象他能讀到我腦子裡想的問題一樣。

“當病痛加劇的時候他們把我帶走。後來局面急劇下降的時候,他們中的一個開始責罵我,不過另一個死了,只因為他仍對我好。你哥哥有點讓我想起那個人。”

“我對你的家族表示難過,”我有點不自然的說,因為覺得我必須說點什麼。

他聳了下肩。

“我很高興最終有人發現他們並埋葬了他們,”他說。不過當我看到他的眼睛,我知道他只是用這些話來無力的掩飾心裡的痛苦。

“那麼你棺材裡放的是什麼?”我問,問這個有點不合適嗎?不過到底要說什麼才算合適呢?jason有點惑的看看alexei又看看我,他的歷史知識僅限於知道jimmycarter的那個總是有麻煩的哥哥。

“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艾莉亞說,試圖讓我明白。我知道她的確沒有怪我,因為我能聽到她心裡面的想法,我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其實我也不認為那全然是我的責任,這點令我有些驚訝。

事實是崔伊?道森,艾莉亞的戀人,同時也是位狼人,在擔任我的貼身保鑣時被殺害。狼人曾欠我一個人情,而我需要保護,因此我向狼人首領提出需要有保鑣的請求。然而,我親眼目睹崔伊?道森在靈揮劍亂舞下死去,我當然知道誰該負責。所以我不到內疚,但失去崔伊的悲傷,遠勝於其他恐怖經歷。

我的表姊克勞蒂亞(claudine)是純種的靈,同時也是我真真正正的靈教母,同樣於靈之戰喪生,我很想念她,那時她已經懷孕了。

我現在被神上的和體上的各種疼痛和悔恨折磨著。amelia抱了一大捧衣服下樓時我正站在她的房間裡,試著讓自己振作起來…過了一會兒我便直肩膀拎起一筐零零碎碎的浴室用品小心翼翼的下了樓,徑直出門向amelia的車走去。她把衣服進她在後備箱裡準備好的箱子裡後轉過身來“誰讓你出來幫忙的?”她大驚小怪的說“你還沒好全呢!”

“我已經好啦!”

“恐怕還沒有!只要一有人進屋驚著你了你就會嚇得跳起來,而且我能看出來你的手腕也受傷了,”她說著,抬起箱子將它滑到後座“你走路的時候還是左腿吃重,一瘸一拐,而且一到陰雨天你還是會痠背痛——雖然你喝了那麼多v血。”

“我已經不那麼容易受驚嚇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不會這麼了,”我告訴amelia。(如果心靈應術曾經教給過我什麼有用的東西,那就是人類善於埋葬記憶中最疼痛最可怕的部分,只要你給他足夠的時間和足以讓他分心的事做。)“那可不是一般的血,那是eric的血,老強悍了!而且我的手腕也好多了。”我沒有提到我的神經一緊張起來的覺就像有無數滾燙的毒蛇盤錯節的纏繞在一起好幾個鐘頭…我們這些超自然生物的醫生ludwig醫生告訴過我不管是我的神經還是手腕最後都會痊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