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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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衡回頭看了一眼玉琪,拉著藍夏走開,遠離這些古董。
玉琪看著那隻大手牽著小手,藍夏沒有推開他,也沒有掙脫他,心裡頓時全是醋意和火焰。
“難道你也愛上她了?”夜璃君也是一臉陰沉,回身看的玉琪千年不變的表情,燃起了火焰。
“是又如何?”玉琪眼裡全是黑霧,黑壓壓的黑霧。
“她可是本王的王妃,你別忘記了。”夜璃君加重了王妃二字。
“你的王妃早就死了,她只是藍夏。”玉琪加重藍夏二字,“別忘了,她不屑於你這種不潔的人,本王可是潔身自好。只要她願意嫁給本王,本王才不在乎她的身份。”
“敢說本王不潔,你後宮佳麗可不少。”夜璃君臉一黑再黑,出手就打過去。
“本王可從未染指,無非是別人的棋子而已。”玉琪正是一肚子火沒處發洩,夜璃君又何嘗不是,兩人就在河邊瘋狂打起來,十分壯觀。
遠處的藍夏和軒衡停了下來。
“軒衡,對不起,我做不到。我一直把你當成大哥,你是爸爸收的義子,就是我的哥哥,我對你只有兄妹之情,如果你這樣,我無法承受。”藍夏掰開了軒衡的手。
“你就寧願把心給林楓撕碎,也不願給我守護?”
“別說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提起他。”藍夏怒氣衝衝。
“你的義兄,幾年前你就這麼說,如今還是這麼說。還是做你的惡魔吧。”軒衡苦笑,深一口氣。
藍夏自知軒衡的苦處,但是她無法承受,苦苦一笑。
“當我什麼都沒說,就是你的朋友,你的惡魔,很高興,我又找到了你。”軒衡走上前,友好地抱了抱藍夏,那麼傷痛。
“好了,至少有你在,讓我不再覺自己一無所有。”藍夏拍拍他的背,放開他。
“他們怎麼打起來了?走,看戲去。”軒衡牽著藍夏走到旁邊的一片草地,兩人坐下,“來人,拿瓜子過來。”幾名侍衛在他們旁邊放著瓜子和兩壺酒,藍夏嘴皮猛,“你還真是會享受,別人在打架,你居然這樣看戲,不怕你六哥對你動?”
“不怕,來,喝點酒。”軒衡拿起一壺酒遞給藍夏。
“一醉解千愁。”藍夏將酒壺和軒衡碰了碰。
“你看誰會贏?”軒衡將一顆花生扔進嘴裡,將酒壺和藍夏碰了碰。
“很難說,不相上下。”藍夏又喝了一口酒。
夜璃君被一掌打在肩上,玉琪被一掌打在手臂上,兩人齊齊後退了好幾步。似乎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打得不亦樂乎,卻火氣沖天。
藍夏和軒衡像在看戲一樣,一邊指點江山,一邊說,“要是有槍,直接就滅了對方,哪還要這麼費勁啊。”
“這話也只有你這樣腹黑的人才說的出來。”藍夏輕笑,拿起酒壺和軒衡碰了碰。
“我這叫腹黑?那是你不瞭解六哥,在我的記憶裡,他才是無敵的腹黑,腹黑到南海國沒有人不說他好話的,腹黑到他府裡那幫花朵們默默無言,獨守空房,他卻一個女人都不碰,真懷疑他是同戀。你小心點。”
“要是這樣,我就更放心了。他知道我是女的,不會對我下手。”藍夏淺笑。
“那可不一定,他想要的東西,從未失手。你小心點為好,他若要謀你,你就難逃出他的掌心。我就被他吃死了,才幾天他就找到你,我只能投靠他了,要不然你我後的子必然很難過。”軒衡幽幽看了一眼藍夏,喝了一口酒,“空了,你的還有嗎?”
“沒有了。”藍夏倒了倒,看著瓜子花生也被他們消滅殆盡。
“還有嗎?”軒衡回頭看侍衛,他們齊齊搖頭。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