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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十章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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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十章營楚服見劉徹臉,道:“皇上,用把李延年找回來麼?”劉徹揮手道:“不必了。”隨即抬步往寢殿走,道:“隆慮侯跟朕來。”嬴政隨不知李延年跟東宮皇太后通風報信事情,但是也大致瞭解了一二,畢竟李延年是皇上身邊內侍,反而跑去了東宮,任誰是這個皇帝,也不會高興。

嬴政跟著劉徹進了寢殿,劉徹展袖坐下來,示意嬴政也坐,楚服端了水過來。

劉徹這才道:“叫隆慮侯過來,是想讓你看看這個。”劉徹說著,把桌案上一卷奏章往前推了推,嬴政拿起來展開看,是從邊關送來軍報。

因為衛青首戰告捷,成功將河朔草原奪下,匈奴人覺得這是前所未有過侮辱,所以開始瘋狂報復劫掠。

像是定襄、代郡、上郡這樣常年處於戰亂邊城,就被匈奴人發兵劫掠,以示報復。

雖然衛青已經開始往京城凱旋,但是劉徹已經迅速建駐兵留守朔方城,朔方也不斷接受著匈奴人瘋狂報復。

剛才早朝時候,劉徹並沒有提起軍報事情,可見劉徹並不想讓這種負面消息影響朝廷。

要知道雖然現已經開始對匈奴用兵,但是有很多頑固之臣,還是堅持著和親,覺得只有和親才能保證漢室和匈奴和平關係。

如果邊城和朔方城被匈奴人襲擊報復事情被朝中這些大臣聽說了,必然會掀起一股反對用兵暗

劉徹剛剛鞏固了自己對兵權勢力,嬴政看得出來,他並不想親手鬆動朝臣反對匈奴意志。

劉徹道:“這件事情,丞相怎麼看?”嬴政沉了一會兒,忽然笑道:“卑臣覺得,匈奴人不可能就這麼點兒動作,這種報復行為,簡直是孩子過家家行為,恐怕皇上還有什麼奏章沒有拿出來罷?”劉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看著嬴政道:“好啊,朕沒想到你竟然這般聰明。”他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張錦來,放桌案上,推給嬴政。

嬴政將錦展開來,劉徹細細觀察著他一舉一動,從始至終,這個人臉上竟然沒有出現過焦慮和恐懼,而是驚訝,隨即出現竟然是勝券握淺笑。

劉徹一時間有些被著淺淺笑容晃了神兒,嬴政看完了軍報,放回桌案上,一抬頭就看見劉徹若有所思看著自己,不皺了皺眉。

因為這種眼神,嬴政並不能理解,似乎太過於複雜,裡面包含了太多,讓嬴政這種工於心計人也不得其解,其中自然包涵了…情1

嬴政很鎮定道:“皇上看什麼?”劉徹聽他說話,才收回目光來,咳嗽了一聲遮掩住自己尷尬,隨即像沒事人似調侃道:“朕是看…恐怕也只有隆慮侯你這樣聰明、有膽識人,才敢打朕一拳罷?”嬴政突聽他提起這個,猛地就想起那劉徹來探病,都幹了些什麼,若不是自己那確實生了病,沒什麼力氣,想必劉徹眼睛也不會這麼就好了,非要青紫上十天半個月才行。

劉徹笑道:“好了,咱們說正事。”他說著,伸手點了點桌案上錦,道:“確實如隆慮侯所說,匈奴不止是過家家,他們已經開始蓄勢反擊,前方探子回報,匈奴人很可能集結了左賢王二十萬兵,準備奪回朔方,大舉進宮長安城…朕看丞相似乎不是很著急,想必是想到了什麼好法子罷?”嬴政笑了一聲,道:“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薪止沸,剪草除’。”劉徹愣了一下,隨即道:“剪草除就算了罷,和匈奴人戰爭是一場比拼財力持久戰,朕還是明白這些,不過薪止沸很好,這個方法確實很妙。”嬴政笑道:“匈奴左賢王二十萬大軍傾巢而出,必定本營空虛,皇上只需要派兵過去,連鍋端了便可,不費吹灰之力,還能再給匈奴人一個教訓。”劉徹點頭,“依你意思,這個主力,朕該派誰去?”嬴政笑道:“按理說,這場仗算是鑽空子,當今武將,派誰去都無所謂,只不過就看皇上器重誰…再有,就是看皇上想不想讓這一仗打得加漂亮。”劉徹看他眉眼有些笑意,心裡忽然一晃,就想到了當年阿嬌,阿嬌也是如此,只有說起軍機政務上,或者說起朝中大事上,才會突出這樣會心笑意,滲透出遊刃有餘笑意。

這種笑意總能讓劉徹晃神,畢竟太過悉了,也太過於遙遠了,只藏記憶裡面,離劉徹已經很遠了。

劉徹掩去眼底回憶,道:“聽隆慮侯口氣,想必心中已經有了人選?”嬴政道:“不是卑臣有了人選,其實陛下英明,早就有了人選,恰好是…卑臣和皇上想到了一處罷了。”劉徹不住笑起來,虛點著嬴政,道:“你這幾句話說,朕還真是十分受用…就是要辛苦衛青,剛回來又跑出去。”劉徹說罷了,頓了一會兒,隨即又道:“匈奴事情先放一邊,朕還有事情要和你說…上次和你提到,讓你做據兒老師事情。”嬴政聽他一提起劉據,莫名心裡一突,有些不自然晃神,連忙收起表情。

劉徹道:“據兒已經七歲了,讀書事情不能耽誤,往後可就要讓隆慮侯多多教導據兒了。”嬴政道:“卑臣不敢,這是卑臣應該做。”劉徹道:“一會兒你就去椒房殿見皇后,見過皇后,從明起,你就太子學舍教導據兒。”嬴政一聽他提到衛子夫,心中不冷笑了一聲,果然是風水輪轉,竟然有一天讓自己去拜見衛皇后,不過嬴政也很長時間沒有和衛子夫會一會了,上次壽宴上,因為嬴政還是不入沒落貴族,所以自然沒能見到衛子夫。

正說話間,楚服走進來,道:“陛下,李延年回來了。”

“哦?”劉徹笑了一聲,道:“給朕把他叫進來。”楚服應聲,很就出去了,李延年沒過多長時間就過來了。

李延年不知道,自己去東宮事情被劉徹給發現了,還以為劉徹又要委派自己去做什麼事情。

李延年進來給劉徹行禮,劉徹沒讓他起來,也沒有出聲。

大殿上劉徹和嬴政都是坐著,唯獨李延年垂首跪著,李延年半天也沒聽見皇上出聲,漸漸覺得不對勁兒,不覺得後脖頸子有些發涼,越發本分,一動也不敢動等著皇上發話。

劉徹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慢悠悠,涼冰冰道:“李延年,你方才去哪了?”李延年心中一驚,連心跳都了,只不過卻裝作鎮定,看似十分恭敬回話道:“奴才…奴才方才…”李延年心中百轉千回,正想著編點什麼給劉徹聽,剛一遲疑,就聽劉徹冷笑了一聲,隨即“啪”拍了一下桌子,沉聲喝道:“怎麼?敢去卻不敢說?那朕就替你說了罷,你去東宮見了皇太后,是不是。”李延年被嚇得一縮脖子,趕緊磕頭,道:“皇上…皇上饒命,奴才確實去了東宮,只不過是皇太后叫奴才過去問話,皇太后關心陛下龍體,問了些話兒。”

“是啊。”劉徹點頭,笑道:“皇太后是關心朕,但是卻不是關心朕身體怎麼樣,而是關係朕和隆慮侯關係罷。”嬴政一聽,心裡一突,登時轉頭看向李延年,李延年一瞬間有些慌神,眼神閃了閃,這些微小表情雖然轉瞬即逝,但是仍然沒有逃過嬴政眼睛,李延年慌亂神,證明劉徹說是事實。

嬴政沒想到劉徹對自己動手動腳事情,已經讓李延年告訴了皇太后,雖然嬴政並不是怕了王太后,但是畢竟王太后坐穩了東宮,如果王太后為了劉徹和自己翻臉,那麼就多了一道阻礙,會稍微麻煩點兒。

李延年一個勁兒磕頭,口裡說著該死,裝作很委屈,哭訴道:“奴才該死!奴才罪該萬死!奴才也不知道皇太后是從哪裡聽說,但是皇太后問奴才,奴才也被不得不說,求皇上就看見奴才這些年心力份兒上,饒了奴才罷!奴才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劉徹笑道:“你是被無奈?還是自己跑去東宮造謠生事?李延年,別以為自己有多聰明,你那點兒聰明,還想要把朕算計了麼?”

“奴才…奴才不敢算計皇上,奴才怎麼敢!”李延年磕頭道:“一定是有小人其中挑撥生事,皇上一定要明鑑啊,奴才中心天地可表。”劉徹聽著李延年哀嚎,煩躁額角,道:“你若老老實實,朕還能容得下你,但是偏生你認錯了主…”他說著,頓了頓,面上沒有一絲表情,道:“李才人從掖庭簿冊上除名…李延年,既然你喜歡去東宮,那就去罷,從今天起,朕把你調到東宮了。”李延年嚇得登時目瞪口呆,他所做事情自然是為了讓自己妹妹往上爬,這樣自己才能往上爬,但是從沒想過有這樣一天,竟然毫無預兆就摔了下來。

原來劉徹並不是什麼也沒察覺,劉徹再不是六年前那個剛剛登基,還不能呼風喚雨年輕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