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追問著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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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飛渡’是可以讓我高來高去的輕功,而‘無影蹤步’則是在遇到強敵時保命用的身法,憑藉著快捷無倫的移動速度,讓敵人捉摸不著自己的位置,這樣不管是要逃命還是反擊都會很有幫助。
師父給我的第三本秘笈則是‘陰陽訣’,裡面記載了種種利用和女的方法、自女身上進行採補、以增強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從能夠將女全身元全都採補淨盡、讓女人當場變成一具幹屍的霸道採補術到男女雙修的雙修法都有。
而這也是我唯一還沒辦法開始修煉的秘笈,畢竟‘太陰神功’、‘凌雲飛渡’和‘無影蹤步’都是我一個人就可以修練的武功,但是採陰補陽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籠被偷走的母雞,不然也許我能夠利用母雞來練習採補也不一定,至少我確定拿母雞配人參來燉雞湯是很補的。
雖然‘太陰神功’裡面並沒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讀‘太陰神功’的武術總訣之後,我還是創出了幾套屬於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風掃落葉’釘耙法,是我在用九齒釘耙掃集落葉的時候領悟出來的,這套耙法施展開來之後,可以很快地將院子裡的落葉全都掃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則是‘斬草除’鐮刀法:為了讓農作物長得更好,將雜草除去是有必要的:但是像普通農夫那樣彎著、一把一把地抓住雜草再用鐮刀割去實在很費時間。
而且這樣除草一整天下來會痠背痛:所以我創出了這套鐮刀刀法,只要揮起鐮刀,刀風所過之處雜草全都被斬成碎屑,但是卻不傷到旁邊的農作物,是我相當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則是‘拈蟲指法’:菜園子裡的蔬菜上常常有蟲,如果我能將這些專吃菜葉的蟲全都不傷毫髮地捉起來、再扔進瓶子裡,就可以帶到市集上去賣給那些漁翁,因為這些仍舊鮮龍活跳的蟲就是最好的魚餌:為了在捉蟲的時候不傷到蟲子,我特地創出了這套指力輕柔、但是卻能牢牢捏住蟲子的指法。
第四套則是‘含沙影’的暗器手法:在穀子和果子成的時候,常常會有麻雀來啄食穀子,即使我做了幾個稻草人立在田裡也沒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樣會來啄食穀子,甚至還停在稻草人頭上向我示威:於是我創出了這套暗器手法,只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將麻雀紛紛打死在半空中,保證一隻不留。
而且每隻麻雀還都是死得血饃糊:這麼打過幾次以後,就再也沒有麻雀敢來吃我田裡的穀子了。
不過,我最得意的武功還是‘茅山劍法’…呃,不對,是‘茅廁劍法’:上茅房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綠頭蒼蠅先停在臭屎上、然後又飛來停在我的股上。
幸好我記得讀過的書裡面曾經提到過某位複姓令狐的大俠創出過一套專殺茅廁蒼蠅的武功,還有一位楊大俠則是以一把木劍當武器:既然這兩位前輩能,我當然也能,於是我削了一把木劍,就拿著這把木劍在上茅房的時候練劍法。
一開始我還不悉運劍訣竅的時候,常常一個不小心一劍過去,就把蒼蠅給劈成兩半:不過,等我悉了運劍的訣竅之後,我已經能夠只揮出一劍、就把身邊所有的蒼蠅都給斬去一邊的翅膀而不傷到蒼蠅的身體:然後當這些失去一邊翅膀而紛紛落入茅坑之中的蒼蠅奮力振動著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著的時候,我丹田一個用力,就能以內勁壓迫已經在門口的大便向著那些坑裡的蒼蠅而出,以泰山壓頂之勢將蒼蠅們埋沒在臭烘烘的糞坑之中。那種覺,真是──。夏去秋來,今年因為我得到了師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緣故,穀子長得特別好:菜園子裡的菜也因為蟲子被我給捉光了。
長得相當肥大而漂亮:採收以後讓我多賣了好幾兩銀子,看來今年的冬天可以買件棉襖、過個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樣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了,想到就讓人心情愉快,不過,自從我得到了師父的功力、又修習了太陰神功之後,我已經不太怕寒冷或炎熱的天氣了。
似乎也沒有買件棉襖的必要,最後,我決定用多出來的錢買了一隻公雞和一隻母雞,我打算養些雞,看看這些對雞能不能多生幾隻小雞來讓我賣錢:剩下的錢也許等到過年的時候買些年糕,好好過個奢侈的年。
除了農事以外,剩下的當然就是修煉師父給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陰神功’、‘凌雲飛渡’和‘無影蹤步’我早已練得滾瓜爛,不過‘陰陽訣’我卻只能將口訣讀記在心中而已,畢竟我雖然早已將我小兄弟的童貞奉獻給了‘五姑娘’。
但是‘五姑娘’畢竟不能陪我修煉‘陰陽訣’,所以我也只能先把‘陰陽訣’給讀、等多賺了些錢、討了老婆以後再來修煉了。***和往常一樣,我利用晚上的時間在窗前挑燈閱讀:不過我現在又重新開始讀四書五經十二義等舉文了。
畢竟師父給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經被我讀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練的武功我也都練了,再捧著書費時間也沒啥意思:反而是修習武功之後,我的頭腦變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這個時候念些舉文,如果考上個舉人進士,我就出頭了。
不過,今天我在唸書的時候,卻聽到遠處有細碎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一開始我本來以為又是哪個小賊想來偷我新買的公雞和母雞,但是我隨即發現自己的猜測錯誤:從細碎的腳步聲聽起來,來的人是個女子。
而且還是練過武的,一個練過武的女子就算要當小賊應該也不會挑上我這種窮書生才是。看來應該是某個江湖人物在趕路吧?一定是的,雖然我有些好奇是誰這麼晚了還趕路,但是那畢竟不關我的事,所以…唸書,唸書!明年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過,我的猜測顯然又錯誤了,因為細碎的腳步聲並沒有從我家門前過去,反而是在我家門前停了下來:接著,有人在門上‘咚咚咚’地拍了幾下門。咦?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一個練過武的女孩子來找我呢?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誰啊?都這麼晚了…”拉開門的時候,我被嚇了一大跳:溶溶月之下我可以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美麗的少女,秀麗的鵝蛋臉上配著小巧的櫻,以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視線往下,可以看到那幾乎是不盈一握的纖,以及褲腳下的繡花鞋包裹著的三寸金蓮:而衣衫上繡著的一朵牡丹花則被少女衣底的高聳雙峰給撐起,彷佛隨著少女的呼在月光中風搖曳一般。
“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擾您了。”少女向我斂紝施禮。
“不敢,不會的,請問有什麼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勞的嗎?”我急忙陪笑回答,不過我越來越好奇了,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門來?
“請問,公子見過這個東西嗎?”少女伸出潔白如玉的右手,卻把我又給嚇了一跳,因為少女手心上託著一枚黑的戒指。
而那枚戒指正是師父給我的太陰教教主信物!
“見過,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給我的,後來被一個小賊偷走了。”我點頭。
“能否請姑娘將戒指還給我?”
“一位老先生給你的?”這次輪到我嚇了那名少女一跳。
“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現在人在哪裡嗎?”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裡,但是請姑娘先把戒指還給我好嗎?”我也伸出了手。
“等姑娘將戒指還給我以後,我可以領姑娘去見那位老先生。”
“好。”少女將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師父的指示,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少女突然驚呼一聲,我向著少女看去,發現少女原本有著淡淡紅暈的面頰一下子沒了血。
“姑娘,有什麼不對嗎?”我問著。
“姑娘的臉不太好呢!”
“啊…不,沒事的。”少女急忙搖頭,隨即追問著。
“對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請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請和我來。”我向著屋後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來。
“那位老先生在這裡。”我領著少女來到埋葬師父的地方,這裡我用一片木片替師父立了一個簡單的牌位,還很用心地在上面寫了‘恩師蕭天放之墓’,那幾個字可是我練習書法以來所寫過最好的字。
“什麼…”看到我指著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來、蹲在木片前細看。
“…蕭天放之墓?怎麼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我接著少女沒說完的話頭說下去。
“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殺,因為傷勢太重而死的:臨死前把戒指給了我,算是我照料他傷勢的報答吧?”
“原來如此。”少女起身,噓了一口長氣:突然一個轉身,在我面前單膝下跪,垂著頭以清亮的聲音說著。
“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阮雲煙、參見新教主!”
“咦?”這、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陰神教的…聖女?
“教主不知道嗎?”阮雲煙抬起頭來,滿臉疑惑神地看著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訴過我,說這個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說了,太陰神教已經覆滅,所以我也不覺得我真的當上了什麼教主。”我急忙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