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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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虹也隨著我的力道而發出高高低低的呻聲。有幾次得深了,深到方虹忍不住,方虹會用力咬住被單,免得叫聲太大而驚動別人。
覺著方虹壺之中越來越溼火熱,汩汩溫泉不停湧出,壺壁更是一收一縮地夾得我的杵好不舒服,我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狠命往方虹的花之中頂撞下去。
“啊!耗子!哦…耗子!”方虹咬著被單囈語,一雙手已經不受控制地將被單撕扯成碎布。
“我要…我也要你的孩子…給我…”方虹也想要我的孩子?大概是方虹深怕慧卿有了我的孩子以後,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幅上升,壓過她們,所以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或者方虹本只是失神狀態下的囈語?這先不管,反正我也覺得我的杵酥酥麻麻快到極限,於是一個猛力前頂,將杵深深抵在方虹的花上。
然後大量灼熱的陽奔騰而出,直灌入方虹的體內深處。方虹帶人殺上嶽麓山雖說是衝動之下的決定,但卻產生我們意料之外的良好影響:江湖上紛紛傳言,太陰神教和嶽麓劍派打了起來。
嶽麓劍派原本的掌門人呂晉嶽在衝突中重傷昏,而繼任掌門人蕭顥也受了傷,特別是那三個在我成親當天順便觀禮的別派門人,更是繪聲繪影地傳說他們如何親眼見到“太陰神教的教主蕭顥”當場打得“嶽麓劍派的掌門蕭顥”受傷吐血。
因此大家都認定我這個“嶽麓劍派的掌門人”和“太陰神教的教主”不是同一人。因此,我這個“嶽麓劍派掌門人”收到來自白道各方的問,更有許多白道的長輩人物親自上嶽麓山來探望我和呂晉嶽i走一趟路可以賣兩個人的人情,頗為划算。
像是泰山派的玄真道長就帶著天賢、天齊,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道人上山。武夷派掌門人何東英也帶了蔡嚴等人上山,蔡嚴甚至還找個空檔把我抓過一邊,問我:“程師妹是不是在你這邊?”
“程師姐不在嶽麓山上。”我沒撒謊。程嘉雖然跑來找我,還入了太陰神教,但程嘉現在真的不在嶽麓山,而在黃花山上。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武林前輩,也上山來探望我和呂晉嶽的傷勢。
峨嵋派掌門人海風師太更是帶上許多女弟子上山來,讓男多女少的嶽麓劍派弟子們個個看呆了眼,口水直。我也因此得到海風師太讚許的眼神,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對那些花枝招展的峨嵋派女弟子一點也不心動。
那是當然的,我不但看過海風師太最美的女弟子方虹,甚至和方虹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哪會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呢!
不過,最嚇人的大概是我聽到德惠大師也上山來探病。德惠大師是見過我“太陰神教教主”本尊的人,要是我這個“嶽麓劍派掌門”和德惠大師見面,哪有不被當面認出來的道理?
問題是,德惠大師是武林中的有名前輩,德高望重,他親自上山,我這個掌門人沒道理也沒借口不去接,只好硬著頭皮和德惠大師見面。不出我所料,當我和德惠大師在大廳上相見時,即使是涵養極佳、喜怒不形於的德惠大師都明顯愣了一下。
寒暄過後,隨即拉住我的手低聲說:“蕭施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可以,大師這邊請。”我剛好也想和德惠大師私下說話呢。
引著德惠大師走進一旁的廂房,關起房門,確定沒有其他人偷聽之後,德惠大師才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真沒有想到。
原來太陰神教的教主和嶽麓劍派的掌門人竟然是同一人。”
“是啊,晚生本來只想打聽呂先生打算怎麼對付太陰神教,好預先做點準備而已,誰知道陰錯陽差,一連串事情下來,竟被這麼拱上嶽麓劍派掌門人的職務。”我苦笑。
“別人是被上梁山,晚生是被上嶽麓山的。”德惠大師搖搖頭,突然睜開他原本眯細的眼睛,神光燜炯地打量我好一會,似乎要把我給看透。
“蕭施主,如果老衲沒看錯,蕭施主身上的‘昊天正氣訣’似乎陡增十年有餘的功力啊?”我知道德惠大師會這麼問的理由。江湖中修習“昊天正氣訣”有成的人只有呂晉嶽一個,我身上陡然多出來的十年份“昊天正氣訣”功力,不問可知是從呂晉嶽身上來的。
現在的問題是,我到底怎麼得到這些功力的?由於太陰神教的武功向來有奪人功力的功法存在,德惠大師多半不知道“陰陽訣”奪人功力的方法是靠著男女合,所以德惠大師懷疑我奪取呂晉嶽的功力也是情有可原。
我自己沒試過同合能不能奪人功力,但光是想到要把杵在一個男人的眼裡,我就到陣陣噁心。
如果是在美女又翹又的股之間,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大師好眼力,晚生身上的‘昊天正氣訣’功力的確是得自呂先生的。”我也不打算否認,反正我身上的“昊天真氣”是呂晉嶽硬到我身上來的,本來想和我比拼內力,沒想到內力沒比成,反而成了送給我的禮物。
“可否帶老衲去探望尊師的病情?”德惠大師問著。我知道德惠大師只是想親眼確認呂晉嶽的“昊天真氣”是被我強行奪取過來的,還是他在重傷之際“渡”給我的。
當初方虹中了我的計而誤殺蕭道清,大家都以為是方虹故意殺人,連呂晉嶽都這麼懷疑,但德惠大師卻能看出其中關鍵,雖然他不見得能猜到是我對方虹施的計謀。
但卻看出方虹是無辜的,所以才替方虹洗脫罪名。現在只要大師能夠親眼見到呂晉嶽,當然可以看出呂晉嶽的功力是怎麼失去的,所以德惠大師才會有此一問。
“當然可以,大師對家師的關懷,晚生銘記在心。”我向門口做個“這邊請”的手勢。
“大師請隨我來。”來到呂晉嶽的居室,德惠大師一言不發,只是伸手在呂晉嶽的脈搏上探了探,又在呂晉嶽身上四處摸了摸,才嘆口氣,搖了搖頭。
“大師,家師的情況怎麼樣?”我問著。德惠大師又是搖了搖頭,看向一旁負責照顧呂晉嶽的師姐。
我知道大師顧慮當面說話可能會讓別人聽去我的秘密,所以我領著大師走出呂晉嶽的屋子,來到附近的一棵大樹下。
“大師,家師情況如何?”我又問了一次。德惠大師又搖頭,再嘆一口氣。
“既然事情如此,老衲也就明說。
尊師的內功基尚在,並未消散,所以蕭施主身上的‘昊天真氣’不可能是自尊師處奪取的,只有可能是尊師渡給蕭施主的,因此尊師肯定不是傷在蕭施主的手上。
但尊師卻在身受重傷之際,強行運渡自身大部分的功力給蕭施主,導致真元大損,因此尊師復原的可能只怕…很低。”連德惠大師都這麼說了。
看來呂晉嶽只怕是在劫難逃,以後都好不起來,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為什麼德惠大師說呂晉嶽入我身上的是他絕大部分的功力?德惠大師看人、看事情肯定比我準確得多,難道是我對呂晉嶽的實力估計錯誤?不過,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德惠大師都說呂晉嶽很難好得起來。
功夫再強也發揮不出來,何況呂晉嶽的大半功力已經為我所得,就算呂晉嶽能回覆到他全盛時期的功力,我也不會怕他了。
德惠大師低著頭,似乎在沉思什麼,然後又搖搖頭,重新將眼光望向我。
“老衲有幾事不明,還望蕭施主能替老衲開解。”
“大師請說,只要晚生能夠為大師解答的,晚生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老衲多謝了。”德惠大師先是一個合十,接著問:“既然尊師不是蕭施主所傷,那麼尊師到底是為何人所傷?而且還能傷得如此沉重,被得不得不將自身大部分功力渡給蕭施主?老衲實在想不出其中關節,不知道蕭施主可否告知老衲其中緣由?”
“其實,說我師父傷在我手下也是沒錯的。”我搔搔頭。
“只是其中的前因後果很長,大師要聽嗎?”
“蕭施主請說,老衲洗耳恭聽。”於是,我將整件事情從我遇到蕭天放,得他收我為徒,並任命我為太陰神教教主時說起。德惠大師專心聽著,聽到我說到雲煙的事情時,只是沉重地嘆息一聲。
聽到呂晉嶽為了圖謀太陰神教的武學秘笈和藥典,則是不以為然地搖頭,而聽到呂晉嶽竟然是因為抵禦不住黃麗華的半豔舞才受了重傷。重傷時意圖和我比拼內力,結局卻變成把身上大部分功力都送給我時,德惠大師竟然驚訝到張大嘴巴闔不攏,直髮呆了好一會,口水差點都下來,好不容易才回過神闔上嘴巴。
“沒想到,真沒想到,這也只能說是業報吧!”德惠大師又搖頭嘆息著。
“老衲還有一事請問,現在蕭施主既然同時當上嶽麓劍派和太陰神教的掌門人物,不知道蕭施主對於將來有何打算?”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我現在只希望將來不會被大家著率領白道人士攻打太陰神教,替呂晉嶽報仇了。”我苦笑著。
“太陰神教那邊我才不會蠢到自己去惹事,師父…蕭天放雖然要我當這個教主,他卻沒叫我一定要幹壞事或是統一武林,所以我也不想子過得太複雜,能夠陪我家的女孩子安靜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