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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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到島上,回頭看著海面上已經消失的深藍大軍,想了想這樣也好,真要打起來,己方這邊也實在問題多多,沒有打海戰的經驗不說,還一堆旱鴨子,唯一的優勢就是守,僅憑守是不卻實際的戰術原則,還有深藍大陸的武術、魔法,不盡快清楚,萬一戰爭一起,將會多出一些無法遇料的變數。
修羅拍拍我道:“不要想了,你先將那隻海龍引走,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有甚麼事等回航之時再說。”我沒出聲的點點頭,再次飛到魔狼的背上,手握清靈劍的引誘著海龍,足足引開二十幾海哩我才將劍收了起來。
海龍一時還不肯離開,硬是等了一個多小時才失去興趣的緩緩離去。
等我回到島的上空時,船已經全部準備好要起航了,就只差我一個了,魔狼不用吩咐的自行落在修羅旁邊。
一下地,魔狼就纏著修羅要酒喝,小狼知道想喝酒只能找修羅,找我是沒用的,這是為了讓修羅和小狼培養情的方式之一,不然、酒…。我戒指裡多的是。
修羅摸摸已變回小狼形狀的狼頭,道:“我問你,這隻海龍你鬥得過嗎?”魔狼還是老樣子,對不同等級的魔獸,依然提不起興趣,聽修羅問起,不興趣的搖搖狼頭,叫了兩聲表示不要。
這是我們和小狼約定的方式,一聲是好,二聲是不要,三聲代表急事,這點是眾人皆知,絕不會錯。
修羅這才隨手給了小狼一罐酒對我說道:“小狼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連這種龐然大物也看不在眼裡?”我攤攤手道:“問我也沒用?雖然能和小狼心意相通,也只限於一些簡單的意念,稍微複雜點的事,還是無法理解,只能靠猜的了。”此時海上已起了風、天空烏雲遍佈,船長這時走了過來道:“元帥、教官,天空烏雲密佈,本無法辨別方向,已經無法航行。”修羅這才想起指南針,隨道:“有沒有指南針,有的話就不容易失方向了。”我笑笑道:“沒有、有也沒用,你知道這個星球的南北極在那個方向嗎?”修羅一敲自己的腦袋道:“靠、又忘了這裡不是地球!不過無所謂,不管南北極在那都好,我只是要用來定位,有了可靠的方位,船就能航行了,好了、你還是去船艙練功去吧,這裡的事給我就好了。”我點點頭自行練功去了。
修羅一說完就自己動手做一個簡單的羅盤,雖然糙了點,基本上還是管用,等修羅一做好,問明瞭方位,這才下令起航,航行中修羅再次集合眾位將領上課,將一切有關於海上的智識,慢慢的傳受給眾人。
船行經過了三天,天氣才逐漸好轉,船長確認了方向無誤,讓船隻加速前行,三位樓主,魔神、童鐘山及怪手、嚴無忌,經過了三天的課程,對修羅智識之淵博,簡直是無法估量,更是佩服至極點。
其實修羅說的也只是常識,並非甚麼專業知識,何況修羅本身就不愛做學問,除了有須要的學識,一般的情況是不會去接觸用不到的專業領域。
但以一個二十世紀人類的普通常識,也足夠讓這些人目瞪口呆了,何況修羅又活了數千年的時間,就算是常識,也遠非常人能比的。
第四天的早晨,陪在大帝、風清揚身邊的金鷹,攜帶信函飛了過來,東方朔拆開來唸道:“緊急軍情,清風帝國率兵侵略印月,印月大帝派使臣求救,望我國能派兵協助,請元帥速回。”簡單的幾句,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修羅隨下令道:“起動魔法引擎,加速回航,東老、回信說三即可回海盜城。”東方朔和船長一起領首道:“尊命。”船長邊下達命令,還邊痛,這魔法引擎全靠魔法石在供應能量,而這魔法石又貴的不得了,這一趟行程下來,起碼得耗費六個魔法石,那能不痛。
船一到達海盜城,大帝風清揚和一眾大臣,早以等在碼頭邊的造船場裡頭了,風清揚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好不容易才看到船回來馬上招集會議。
大帝、風清揚見人都到齊了,馬上說道:“這事得馬上做出個決定,雷元帥?”我不急著回答問題的反問印月大使道:“先說說,清風大軍如今的情況?”印月大使馬上回道:“是、雷元帥,清風大軍是由庫斯拉率領第一軍團二十萬兵馬急襲,才不過短短十幾的時間,就已經佔領我國心月城,侵佔了我國的領土的七分之一,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雷元帥,您得救救我們阿,若是清風大軍再有行動,以我國的兵力,本擋不住清風帝國的全力侵略,要是再來個第二軍或第三軍的,我國就危險了,因此才派本使前來求救,望貴國能派兵替我印月將清風大軍擊退,何況這次帶兵的庫斯拉本就是原帥的手下敗將。”印月大使跪落地上,再請求的叩頭說道:“貴我兩國一向是同盟國,雷元帥您可不能見死不救阿…。”修羅問道:“佔領心月城幾天了,有沒有要再繼續侵略的動作。”印月大使馬上說道:“已經有七天了,卻始終沒有其他的動靜,教官,這裡頭有甚麼問題嗎?”修羅沒理大使,拿起軍事地圖看了會才說道:“看來問題不小,心月城本身只是個商業城,並沒有軍事價值,而清風大帝卻要佔領心月城,你們說說,這當中有甚麼名堂?”在座所有人都知道,教官又在利用機會考驗大夥,因此一個個都在沉思,想找出一個合理的原因,修羅等了一會再補充的說道:“好好想想,清風大帝為甚麼要冒此大不諱,寧願撕毀同盟協議,興兵侵略,難到不怕各國聯手討伐。
再想想常勝城?清風大帝又為甚麼會無條件的還給我國,將這些都串連起來,再加上最近發生的大事,就不難猜出這其中的關鍵了。”黎開運第一個站起來說道:“教官、對清風大帝這次的侵略行為,屬下認為,清風帝國可能還有何其他的勢力勾結的可能,這麼做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接應誰吧?”眾人馬上到事態嚴重,心月城是商業城,唯一有軍事價值的只有心月港,那清風帝國是要接應誰呢,是一線天的勢力,還是…,想到此,眾人的臉都變了。
左相、寒風,擔憂的站起來說道:“如果是深藍大陸的勢力,那…。”大帝風清揚馬上緊張了起來道:“若是深藍帝國要從心月港登陸,那不可避免的,泰雅大陸將爆發全面的戰爭,印月必將守當其衝的面臨強大的深藍帝國,這事勿必要調查清楚,雷元帥,朕要你馬上派人查清此事。”我受命的道:“是、皇上。”左相、寒風侯爵、馬上低頭沉思,腦海急轉才說道:“有關深藍的一切在泰雅大陸上是秘密,但在深藍大陸上就不是秘密了,要查…。得到深藍大陸去查,才能查出事情的底,因此只有派人到深藍大陸去才行,但人選卻是個大問題,深藍的言語文字不懂的話去也沒用。”聖師考慮了會才道:“查是沒有用的,這一來一回得多少時間,清風大帝都已經開始行動,這表示…。要接應的勢力,早已經出發了,現在去在時間上也已經來不及了,我等能做的是加緊培養海軍,可能的話,最好能在海上就將其消滅,最少也得讓其損兵折將。”經過一段熱烈的發言之後,我總結道:“你們都說的很好,綜合你們的意見來說的話,深藍大陸還是得派人去查,不是查對方要不要侵略泰雅大陸,而是要去查有多少軍隊能派過來,還有他們善長的作戰方式,武技的差異,最重要的是將領的一切資料,以及各軍團之間的問題所在。”我看看眾人再道:“這只是其一,再來,要派人暗中盯著清風大帝,找出其通敵的證據,這樣才能讓清風帝國的人民唾棄清風大帝,讓清風帝國不再是威脅而是助力。
最後、我國要全力發展海軍,只有強大的海軍,才能將深藍的軍隊,阻擋在海中,使其無法或得資源補充,而無力作戰。
最後、必須與各國取得協議,共同組成聯軍,這樣不但能對抗深藍的勢力入侵,也有助於將來對抗暗黑帝國。
以上四點只是個大方向,甚多的細節還有待吾等去努力。”我這才針對印月大使道:“如果貴國信得本座,本座敢擔保,清風帝國暫時不會有任何行動,因此派兵的事得緩上一緩,以剛才的議題做為準則,全力備戰。”修羅還是老樣子的翹起二狼腿的說道:“大使,庫斯拉那邊,給我幾天的時間問個清楚,以庫斯拉光明磊落的個,這事應該會有合理的解釋,你就多等幾天,總會給你一個待。”意思是大使你可以退席了。
印月大使除了點頭,還能說甚麼,道:“那本使就先修書稟報我國大帝,看大帝的意思如何再行計議,本使就先告退了。”等印月大使一走,大魔導師、洛格斯,才憤憤的道:“可不是風水輪轉,現在他們也知道急了,當時我們是千求萬請,印月也沒在意過,僅僅派人壓送了點糧食就算代了,還要求這要求那的,硬從我國要了一推珍貴的物品,這筆帳可還沒跟他們算呢?”大帝、風清揚,對這事也是記憶尤新的道:“要依朕的本意,這事不管也罷,對印月,朕可是深惡痛絕,現在還想要帝國出兵幫他們打仗,簡直不知廉恥為何物,要不是看在未來必須團結對抗暗黑一族的份上,朕是真的不想幫這個忙!”海盜城的領主卻說道:“皇上,這都是過去的事了,過去印月確實不該,但如今是大難當頭,印月即使有再多的不是,也已經過去了,何況以我們烈這泱泱大國,又怎能與印月計較。”修羅卻火大的說道:“想幫也幫不了,除非印月肯將軍隊給我們管理,由我們指揮,那才能真的幫上忙,不然也只是費時間,我可不想讓帝國的子民,去為別人拼死拼活,到最後是死傷不計其數,一推孤兒寡婦的在那任天由命,只獲得一句口惠而不實的、謝謝,因此我先聲明,誰想答應或主張出兵的,那你就自行帶兵去,別把我算上。”修羅是因為看到了幾個心懷鬼胎的人,才這麼說得,因此一說完就自行離席,不管還在開會的眾人。
在場開會的眾多大臣更是臉大變,這是渺視眾人的一種行為,幾個心懷鬼胎的人馬上發難,其中一個站起來慷慨昂的說道:“皇上,這事要三思阿…。,必竟是同盟國,印月更是離我國最近的帝國,如果印月垮了,那我們將會首當其衝,因此、不管是為公為私,我國都應該派兵出征,卻保印月不失。”海盜領地左邊,青石領地的領主,也說道:“是阿…。皇上,小不忍則亂大謀,彼此份屬兄弟之邦,就算印月有千般不是,在這種危急時刻,我國怎能袖手旁觀,這以後其他各國一但說起來,又怎能自圓其說。”海盜領主再道:“教官的做法,本領主身為下屬不敢批評,皇上…。英明如您,微臣就不多說了,這事得趕緊有個絕斷,不然…。以後各國將會如何看待我國呢?”白化雲就坐在我身邊小聲的說道:“元帥、這三個領主有問題?”我點點頭小聲的回道:“我知道、皇上知道、修羅也知道,因此…我猜修羅肯定是去找證據了,吾等靜觀其變,看他們能玩出甚麼花樣?”白化雲這才放心的繼續開會。
帝國現任的重臣,都是老人了,隨我和修羅上朝久了,早已忘了打高空的做風了,因為每次只要有人唱高調或打高空,修羅肯定會說【那來那麼多費話,說重點】這時又有人玩起以前的這一套,所有的一品大臣全靜了聲,等後事情的發展,但大多時都在看我的眼神,而我只給了一個靜觀其變的手勢。
這是我和大臣之間早有的默契,也是接待外放官員時的手法,可藉此研判一個外放大臣得真正心意,眾大臣那會不懂,因此由著三位領主去說,而不加以干擾,有時還會幫腔的說上兩句,讓心有鬼胎的人能放膽說話。
風清揚就不用說了,對修羅的做風更是之又,這時肯定有事要辦,才會藉口離席,因此也不急著回答,只是不斷的大點其頭,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很贊同的連聲說道:“恩…朕理得。”三人更是自持是先帝的親隨,皇家的老臣,也因此三位領主更是自以為得計,將大帝風清揚給捧上了天,連上比古人,後無來者之類的奉承之詞都出現了,讓風清揚有點哭笑不得,直嘆教官教的心理學可真是入目三分,想起那本厚厚的心理學,風清揚的心理就是一鼓暖意,這書花了修羅整整三個月才完成,風清揚更已經將這本書列為傳家至寶,將來的皇族,只有繼承人才能閱讀,這是能讓上位者、不至於失自身的寶典。
風清陽到最後時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只好打太極的說道:“雷元帥對這事有甚看法?”我看看眾人說道:“修羅說的、就代表我說的,烈的百姓可不是生來被糟蹋的,即使印月出再多的軍費也不行,這事沒得商量,自己有難就得自己救,旁人只能協助,豈能越俎代庖當主人,所以,印月必須先表現出誠意,我國最多是協助而已。”三位領住至此可就沒再說了,連一向仁德的元帥都這麼說了,還能有甚麼做為,只好倖幸的閉上嘴。
修羅終於回來了,而且是壓著人回來,三位領主一看,全是自家的總管或孩子,全臉大變的喊起冤來。
修羅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們三個真是好阿…,一天之內就賺了五十萬金幣,可真是生財有道阿…。”修羅說到這理,兇狠的表情再次出現的拍桌大吼道:“還不從實招來?”三為領主馬上如喪親人似的,對風清揚哭著喊冤,一個個唱做俱佳的成了大花臉,修羅毫不客氣的一人賞了一巴掌的道:“吵甚麼?真要冤枉的話,何須如此做態,現在給我到一旁去聽著,沒有我的提問,不準發出任何聲音,誰要出聲,那就別怪我修羅心狠手辣,不給你人的待遇。”修羅那冷冷的眼神,讓三位領主不敢再說話,修羅這才問道:“昨天、你們三人各有五十萬金幣的進帳,你們自己說吧,這些錢是怎麼來的?”三人一時之間那說的清楚,修羅再問道:“一個月前,你們三人一起進帳十一萬金幣,同一時間,帝國的一批鐵礦無故失蹤,海盜領主你是這麼呈報的,於運輸突中遭遇劫匪,損失三十噸的鐵礦,然後,青石的領主也有一份報告寫著,查獲一批盜匪,找出二十噸鐵礦。”修羅冷冷的笑著說道:“很行嗎?三人聯手做案,吃掉十噸的鐵礦,然後一起分享!”修羅將資料呈給風清揚再道:“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總以為自己最聰明,殊不知自己的所做所為,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風清揚拿起資料細細的看,直到全看完了才恨得全身顫抖的道:“你們…。你們真的該死一千次…,當上領主還不到一年,竟然聯手貪汙達一百多萬金幣,因你們而受到傷害的人,更是超過二百人次,你們…。”風清揚心中的痛苦,真是到了級點,三個人年青時,都是父親的親隨,自從當上了皇帝,馬上提拔三人當領主,總認為這些都是自己人,更希望他們能有個理想的晚年,這才安排三人當領主,自己還擔心三人晚年孤獨,還特意將海盜領地分成三塊領地,讓三人共掌,結果…,結果卻是這般的不堪…。
風清揚看著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三個人,卻突然發現這三個人,跟路邊搖尾祈憐的野狗沒甚麼不同,這讓風清揚受傷的心更是不勘,為甚麼眼前的三個人,不能像個有擔當的人,坦然的認錯,最最起碼還能保有一點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