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歌的人最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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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下著心情被淋溼了/不知誰家的窗口唱著誰的情歌/這裡我的耳朵正好經過/貓咪躲在角落早早睡了/天是暗的眼睛卻染紅了/究竟心裡的旋律值得誰來附和/或許起伏段落很難把握/還有幾句歌詞都忘光了/如果聽歌的人最寂寞/如果寂寞的人沒處躲/那就這樣就當休息片刻/雖然我的不快樂包不住火/如果聽歌的人最寂寞/如果寂寞的人不肯說/那就這樣就在對面坐著/聽見愛的不靠近曾經走過/記憶是虛幻的,縱然發生過。
這似乎與聽歌和寂寞沒什麼太多關係,又好像藕斷絲連。
如果時間是暗夜,地點是記憶,方式是聽歌,狀態是寂寞,一切都絲縷難解。那麼,人又是誰呢?
“越不願想起的時候,越難忘記”簡心寫下這句話,窗外的天,愈發冷靜地黑了。
她很想為自己寫點什麼,提筆、鋪紙,最後到口堵。
這時,天開始下雨。
為這個夜?為這場雨?
…
。心口疼痛的瞬間,竟然不敢掏出文字,更不知能為誰寫段多情的文字。是這樣,人在承擔自己靈魂底線的情緒,依然提不起膽量坦白。
索半閉上眼,聽雨,屋裡安靜的可怕。還好,她已“慣”了單身生活。
我不寂寞,她對自己講。
忘了誰說過,一個家的整潔,會因為女人而一塵不染。
簡心搬到這裡的時間極短,甚至她連附近的超市在哪裡都茫然。還好,家被收拾成很單身的覺。沒了男人的氣息,也就斷了戀愛的念頭。
可是,只那麼一個片段,她閃現的頻率高了點。
“他熄滅菸頭,他打開音樂,他閉上眼睛…”她忽然發現他的影子好陌生。這樣的臆想,折磨著她大腦中的每個細胞。於是,她戒了煙,音響轉送給了別人,要斷就要徹底。
方法試盡,無效、無效。
她懷疑自己該去看心理醫生。直到她把那段婚姻“經歷”想像成某部電影的片段,便平衡許多了。好像每段愛情都是一部電影,她這樣安自己。
閉眼閉得久了,開始惑於黑的不真實,睜開眼的時候,又恰好被檯燈刺到。這暗示什麼?——在相信與否定之間全盤失去?
簡心為自己倒了杯咖啡,她不喜歡苦咖啡。單身了,何必還苦自己。放了幾大匙的糖,甜死自己總不是罪過,以彌補方才對黑的恐懼。
屋裡死靜的狀態,好似西片出現恐怖音樂前的徵兆。
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戒菸?為什麼要把音響轉送?為什麼要為了某個無所謂的人改變自己而那個人還一無所知?起碼,悶的時候,煙還是伴;沒電話粥可煲的時候,房間還有點回聲。這簡直是自我待。原來,對單身的人來說,週末就是地獄。
對,她想起網絡。
她從不用它,每天近十個鐘頭面對公司和老闆早煩透了,回家就只有享受的份。她的生活原則裡,上網便是工作。
這是她破天荒的一次。
更嚴重的是,她發現自己進了聊天室。這是週末她破天荒的第二次。她笑自己,人越想傾訴,越是和孤獨戀愛。
她看了看窗外的雨,毫不猶豫地用了“小雨”聊天室像市場,什麼人都有,什麼話都有。
沒多久,她選擇退出。
她漫無目的地看著網絡的信息垃圾,忽然有種想說什麼的慾望,那覺灼燒著心口,又找不到一個最好的方式。一口氣喝掉咖啡,暗想,收一下mail吧,之後就到夢裡,也許那裡會有誰等待著誰。
信箱裡更是充斥了“垃圾”delete鍵按下去,簡心如釋重負。
真正意義上的來信並不多,有幾封是例行的公信,最後一封倒是令簡心奇怪起來。第一沒有收件人和發件人的名字——顯然是人;第二,簡明扼要的文字,又是公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