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絕處是否能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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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靳蘭心已被那些觸鬚包成了一個大繭,她竟然能立於不倒,很佩服她的毅力。情況萬分危急,盛有木大吼一聲,硬生生地將那些纏繞他的那些觸鬚掙斷。那白的粘稠的汁糊了他一身,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跨過去,手腳並用地將靳蘭心從繭中剝了出來。
首先是將扣在她頭上的那怪物的比臉盆還大的頭盆部分剝開,可它包得太緊了,身體又軟又綿,搬都搬不開!盛有木就用雙手發瘋般地用力撕扯,將那如橡皮一樣韌的怪物的皮膚撕開扯爛。終於將靳蘭心的臉了出來。被撕爛的怪物身體內噴濺出的白的極腥臭的粘稠的汁,粘了他們滿臉,差點睜不開眼。透過那粘仍可見靳蘭心被漲的發紫的臉。此時的她正在大口地氣,讓盛有木心疼不已。
還未等二人說上話,他們已緊緊地貼面靠在了一起。並不是他們的**相擁,而是他倆已被更多的怪物的觸手纏繞,連同他們背上的大包,一起被結成了一個更大的繭!
這些象水母一樣的未知怪物,將他倆作為優質蛋白質,正準備當作美味享用,分而食之呢。在這些粘糊糊的觸鬚包纏之下,二人動彈不得。想想作為萬物主宰自栩為高級生物的人類,竟要成為這些低等的未知的生物的腹中餐,真的到很悲哀!他們這樣被這些東西吃了,也算作了回同命鴛鴦!只是有些窩囊:這樣的在這個世界如此徹底地,不留痕跡的消失。算啥嘛?!
就在盛有木意識離之時,他潛意識地啟動了御劍訣。那把已通靈的桃木劍,立刻應到了主人的意圖。馬上芒暴長,它的劍芒很快就將那些包纏在盛有木部的眾多觸手切斷。它那耀眼的紅芒,將那些正伸來的眾多觸鬚了回去,纏在二人身上的觸鬚也有了些鬆動。盛有木趁機加大功力,將劍芒變得更長更紅更耀眼!那些正從四面八方湧來的怪物們的觸鬚,紛紛縮了回去。那些纏繞在二人身上的觸鬚,哪裡受得了如此重擊,非斷即損,餘者紛紛潰退。二人得以解圍。
靳蘭心一緩過勁來,一句話也沒說,就抱著盛有木放聲大哭。所以說女人再強,也有柔弱的一面。即使對受過特殊訓練的女警靳蘭心來說,也不例外!她也算撐得久的了,換成其他女子,早就嚇得花容失,放聲尖叫了。盛有木有些內疚,畢竟是他帶她來涉此險境的。他一邊安她,一邊將木劍擎在手中,防止那些觸手的再次攻擊。靳蘭心很快就穩定了情緒,拉著盛有木的手向前移動。
有木劍在手,盛有木鎮定多了。途中也有幾隻水母形的軟體怪物攻來,都讓盛有木乾淨利落地劈為幾片,餘者不敢妄動,都圍聚過去爭食同伴的屍體。在這裡如此現成的養料,豈能白白費!這種殘忍和無知,才是這些低等生物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生存的真諦!
如果盛有木他們以為這樣就能突出這些低等生物的包圍,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這些低等生物能夠生存的三樣絕招:數量、適應力、無知,這才真正顯現出來。龐大的數量,可以保證有源源不斷的攻擊力;超強的適應,讓它們很快就適應了那劍氣紅芒,不再害怕的再次圍上前來;所謂無知者無畏,鳥為食亡,他們不知比鳥要低等好多!它們生存的目的就是為了食物和繁殖,有食物在前,那一定會勇往直前,不計生死。反正它們的死,對擁有龐大數量的種群來說並無損失,還可以廢物利用嘛。
眼看著那些怪物又圍了上來,此時盛有木的應急燈不知掉到哪裡去了。好在那些軟體怪物身上的慘白熒光更亮了,把這個寬闊的府映照得清清楚楚。從它們身上的增強的熒光來看,更猛烈地圍攻即將開始!盛有木的木劍雖舞得滴水不漏,可漸漸地也難以完全封住水般湧來的觸鬚。有些還觸及了他們的身體,他不得不用劍不停地砍削,如果再讓那些觸鬚纏繞上身體,那是斷難有活命的機會了!看來用劍已不能抵擋這群貪婪的食客了,得趕緊另想它法。
望著那些令人發麻的,有著圓圓的臉盆大小的頭帽身體,和長長觸鬚的軟體怪物。盛有木情急之下,忽然來了靈:何不用震心術,將它們那些有著圓圓的腔體的身體震碎喃?!其實這種震心術就是武術中的“獅吼功”!用超強的聲波來引起敵人腔體烈而巨大的共振而爆裂,從而斃敵。這種功法極其兇殘,所以江湖上很少用。在此危急關頭,盛有木也不顧啥江湖道義了,還是保命要緊!再說和這些低等生物講道義,那不是範傻嗎?!他還未用過這種法術,知道其關鍵是要掌握好聲波的頻率,讓對方的腔體發生強烈地共振,越劇烈越好!也就是對方的腔體爆裂得越快,死得也越快。
於是教了一些口訣給靳蘭心,並教她大聲的不停地念。這也是法術為了免傷自己人而發明的口訣,其實這也無啥奧秘,只是讓念口訣之人在大聲念口訣之時,自身的腔體形狀也會改變,從而避免了共振的發生,自己也就免受了傷害。一聽到靳蘭心已會大聲練地念口訣了,盛有木氣沉丹田,口中默唸咒語,催動震心術。就聽他不知從哪兒發出了悠長低沉的吼叫。其聲極具震撼力,連正大聲念口訣的靳蘭心,都被那種氣勢給嚇了一跳。象雷聲!卻比雷聲更懾人心魂;似獅吼!卻比獅吼強橫百倍。她不敢分心,繼續專心而大聲地念她的口訣。
為啥盛有木不用尖銳刺耳的聲音喃?其實他先思考過:要讓怪物們那麼大的腔體發生共振,高頻肯定不行!只有低頻才管用!
他的低頻的超強聲波,果然起作用了!那些軟體怪物,不僅縮回了它們的密密麻麻的觸鬚,而且它們那圓盆狀的身體,也開始烈地顫抖起來。隨著盛有木不斷地調整頻率和聲強,那些未知的象水母一樣的怪物的頭帽部分圓圓地鼓漲起來,象一個個大皮球。當盛有木的頻率調到了恰到好處,那些皮球的承受力也到了極限,紛紛象鞭炮一樣乒乒乓乓炸裂開來。
在這鞭炮聲中,盛有木拉著靳蘭心邊吼邊跑了二十餘米,淌過了一條齊深的地下河。還好!水下沒受到攻擊,過河上了對面的石,再也沒有了爆裂聲。原來這裡已不是它們的勢力範圍,河那邊低窪溼的石,才是它們的棲息之所!而河這邊的石明顯高朗乾燥得多,它們的食場應在地下河裡,為了貪吃白白地丟了命,何苦喃!
靳蘭心看著那些爆裂而亡的軟體動物,卻又起了女人的慈悲心腸:“它們也真可憐!”盛有木不竟暗笑她的亂表同情心,剛才被它們纏得哇哇亂叫的時侯,咋不說它們可憐喃?當時連嘆自己可憐的機會也沒有,現在平安了,卻又發起善心了,真不懂這些女人!靳蘭心看出了他的不解,於是又說道:“畢竟是我們侵入了它們的領地,是我們挑起的殺戮!”盛有木只有安她:這就是生存的殘酷!再說死傷的那些本就不能對它們的種群構成威脅。說不定我們還做了件好事,加快了它們的進化呢!是不是進化得更厲害了,盛有木想都不敢去想,就現在這樣都夠可怕的了。
看到二人的糊滿粘的狼狽相,靳蘭心堅持要到河邊洗洗再走。盛有木沒法,只有陪她前往。心裡暗想:女人總喜歡不分時間地點的臭美!心裡說千萬不要再碰到那些可怕的軟體動物!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那些眾多的軟體動物們,正在津津有味地爭食它們死去同伴發光的屍體呢!有那現成的美味在,哪個還願意在這地下河內辛苦覓食喃!看來懶惰是生物的共,這些低等生物們也不能避免。所以他們能從容地將身上洗乾淨,又吃了些乾糧才上路。
盛有木打開了最後的一盞應急燈,領著他們繼續前進。兩人無語地又走了上百米,疲憊得連說話都覺得累了。前面卻沒路了,難道是走岔了!要再倒回去,盛有木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了!他真怕再面對那些可怕的軟體動物,不知它們的屍體盛宴吃完沒有!現在他們就象被人堵了的老鼠,進退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