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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霸氣小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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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之前,爺爺硬是要盛有木捎些地裡才出的時令蔬菜給么叔。盛有木以前就說過,有錢城裡什麼都能買到。可是爺爺仍然要他帶,多次之後也就習慣了,加上么叔兩口子知書識禮,每次收到東西時都顯出高興和的地樣子。因此這次他也不再推託,即使這大包小包的東西在路上實在是麻煩,上車確實也費了一番勁。他決定先回宿舍,把東西放著才上班,免得社裡那幫兄弟姐妹又笑他做蔬菜生意了,被他們洗涮一整天。

下午下班這後,他謝絕了那幫兄弟邀他玩樂的好意。略作收拾,拿上他的大包,準備擠上公車,朝么叔家去。現在正是下班高峰,人多車多,盛有木好不容易擠上一輛雙層巴士,由於他的大包,底層已無他的容身這地,只好艱難地挪向上層。還好,上面不太擠,而且還找了個位置坐下,總算可以輕鬆地熬過這雖不遠,時間卻長的行程。一路上車水馬龍,站點又多,巴士也就走走停停,比自行車快不了多少。

聽見廣播報站後,知道離目的地還遠,於是想小睡一會兒。這時廣播告誡大家:車上擁擠,注意安全,防止小偷。盛有木也不敢大意,只能半睡半醒,好不容易盼到了府河站。車還未停穩,他就匆匆地拿起他大包向下層衝。

剛到樓梯口,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車門口擁堵,其它地方人卻少,而且有三個人成掎角之勢不停地擠來擁去,卻不急於下車,眼光都齊齊地盯著一個方向。盛有木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看見一“傻”式的農村青年揹著個挎包,正攙扶著一個老人下車。看來老人是“傻”的娘,他對他娘關懷體貼的樣子,深得盛有木的好,因為自己也是個孝子。三個人的目光指向準確地說應是“傻”的挎包。盛有木的第一反應是:那三人是“摸狗兒”(四川方言“小偷”)於是他努力地向前,想幫“傻”一把。

三人中,一個染著黃,髮長過眼,看不清楚臉,但仍能看見那貪婪的目光,老鼠一樣。一個短髮,頭髮怪怪的,左耳帶著一隻耳環。另一個平頭,陰沉著臉,壯實的身材下似乎隱藏著無盡的惡。看來三人很快默契地分了工。

“黃”下手了“耳環”推擠老婦,使“傻”盡力雙手扶住他娘,不至於摔倒“平頭”應該是大哥,在後面靜觀。只見“黃”刀片一閃“傻”的挎包就張開了一道口子,出了裡面用手帕層層包裹的東西,裡面肯定是錢,連站在後面的“平頭”也面。盛有木這個急啊,眼看“傻”就要遭秧了,自己的大包,前面的人群,讓他快不能。正在這時一個婀娜的身影從“平頭”後閃了出來,只輕輕地一擠,就把把“黃”擠到了一邊。眼看到手的肥丟了“黃”眼睛都要瞪爆了,仔細一看是一個摩登少女。只聽少女說話了:“大哥,站穩點!不要把大媽摔著了。咋出門也不帶一個好包啊!?”

“傻”這才驚覺包上的大口,急忙翻視,發現東西還在心有餘悸地將包抱在懷裡,口中念道“這可是給我娘治病的救命錢哪!”這時大娘也開口:“謝謝你了,閨女。好人有好報啊!”

“耳環”開口了“美女得嘛,就是閒事管得太寬了哈!”美女可不怕他的威脅,不給他好臉:“噁心!”

“耳環”可被怒了:“瓜婆娘!敢跟老子下車去嘴硬嗎?!”少女也不嘴軟:“瓜娃子!你以為老子不敢嗦!”於是“黃

“耳環”雙雙擠下了車,少女也不落後,尾隨而下“平頭”在後面也惡狠狠地下了車。

“傻”和他娘怕少女吃虧,也趕緊跟下了車。盛有木左衝右突,急忙衝下了車。

車下面站臺邊,形勢已變。

“黃

“耳環”在前,少女在中“平頭”在後,少女已被包圍在其中,形勢對少女極其不利。

“耳環”嘻皮笑臉道:“喲!有膽量!”還不忘豎了豎拇指。

“黃”則地說:“這麼水靈靈的靚妞,還野十足,大爺我喜歡。”還未待他說完,只覺眼前人影一閃,聽見一聲嬌喝:“老子打爛你的臭嘴!”隨著“啪”的一聲,左臉劇痛,口中鹹翻滾,恐怕牙都被打落了。就在他捂臉的一瞬間,少女漂亮地一記左捌肘,正中“黃”右邊的太陽**“黃”應聲而倒,沒了聲響。動若脫兔,招法兇狠,圍觀之人均看傻了。

“耳環”見同伴吃虧,出匕首,怒喝一聲:“老子放你的血!”當刺來,眾人驚呼。見少女左手微抬,已將“耳環”執刀的手腕叼住,刀尖與衣服差之毫釐,真險哪!少女就勢一推一送,只聽“咔嘣!”一聲,關節脫臼的聲音傳來“耳環”整個右臂不能動彈。少女閃電地移步上前,一招漂亮地提膝衝頂,正中心窩“耳環”悶聲而倒。事情緊急,只能話表兩端。且說就在“黃”倒地時“平頭”與“耳環”同時拔刀,前後夾擊少女。在“耳環”攻擊的同時他也右手握刀,惡狠狠地刺向少女後背。眾人驚呼:“啊!”

“傻”雖然膽小老實,但農民的純樸昇華出的知恩圖報佔了上風,眼見少女吃虧,丟下他娘,衝過去赤手就抱“平頭”的。盛有木大驚“傻”這樣豈不要吃大虧。腳下發力就飛躍過去解圍。說時遲那是快,就在少女提膝衝頂落地的瞬間,一記閃電式的後鞭腿,正中“平頭”下身,看來力道不小“啊!”一聲慘叫“平頭”臉煞白,丟刀雙手護住痛處,少女也不回頭,順勢一記後拍瓜,單掌印在“平頭”的天靈蓋上“嘭!”的一聲“平頭”只覺金星亂冒,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這些動作乾淨利落,豪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招招兇狠,不給對手任何機會。真看不出這麼嬌滴滴水靈靈美豔無比的少女既然這麼兇猂!留下“傻”呆立當場。有人報了警,警車鳴笛趕過來了,路口的警也中跑來了。少女也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眼光,擠出人群,快步地離去。遠遠地看見“傻”正在給警察解釋著什麼…。

盛有木快步地朝少女追去。她走得真快,他又提著大包,差不多半條街才追上。他右手拍在急衝衝趕路的少女肩上,少女扣住搭在肩上的手腕就發力。盛有木剛才見識了她的後鞭腿,趕緊護住下身,還好,少女只想來個背摔,這樣也讓人吃不消啊!他急忙喊道:“盛潔,是我!”少女驚喜地轉過頭來:“哥!咋是你喃?!”甜甜地一笑,哪還有凶神惡煞地樣子嘛。

“走那麼快乾嘛?我追了老半天。”盛有木佯裝責怪道。盛潔笑嘻嘻地說:“剛才你都看見了?”

“我們同車呢!咋沒看見,你好凶喔!”

“我不兇狠點,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你的妹子了。”

“我是誇你呢!你咋打完就跑了喃?”

“警察來了得嘛,我還不快走。一會兒錄口供,一會兒做筆錄的,好煩嘛!如果被你們記者逮到,保證一番胡侃亂扯,什麼美女勇鬥野獸等等亂七八糟的標題出來。我說得不錯嘛,我的記者哥哥。”

“那也是為了引讀者,增加報紙銷量嘛。更主要的是為了宏揚正義嘛!”盛有木辯解著。

“切!”盛潔一聲不屑地回答。

“你把那三個傢伙都打昏了。”

“本姑娘算是手下留情的了!”忽然話語一轉道:“哥,你知道有一次,我看見一個老大娘,在車上被‘摸狗兒’偷光了錢,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嗎?我們都是農村出來的,知道農民的艱辛,他們一年辛苦所得,就被那些好吃懶做的‘摸狗兒’偷了,多可憐啊!我當時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她,我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回的家。”小姑娘抬眼看時,分明有淚光閃動。盛有木憐愛地想:多麼善良的妹子啊!盛潔狠狠地道:“即使其它人,憑勞動所得,也是來之不易,憑什麼讓他‘摸狗兒’享受喃。這麼討厭可恨的東西,看見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的。”妹兒這種疾惡如仇、善惡分明的個,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可你也要注意安全啊!一個女孩子家,總惹事。”盛潔恢復了調皮樣,不無得意地說“這不叫惹事,這叫懲惡揚善,你不是一樣的。安全嘛,你幾時見你妹子打架吃過虧?”盛有木無言以對。

“哥,你又給我們家送軍糧了嗦!大包小包的。”

“還不是爺爺怕他們的寶貝孫女餓著了唄。”

“得了吧,你。還不是爺爺趁機叫你這個大忙人來看看我們。”

“你咋這麼久沒有回家看爺爺了喃,他們可想你了,叫我押你回去呢。”

“這段時間功課確實忙,這幾天過了,我一定回去看我敬愛的爺爺的。”兄妹二人一路說說笑笑地很快就到了小區門口。

這個小區是府河邊上的一個高檔社區,所住之人非富即貴。盛有木的么叔雖然在艱苦地區當了二十幾年幹部,但現在調回城裡,在省上當了也不算小的官,有房有車,家庭幸福,應該算是值得了。兄妹二人按了門鈴,開門的是一個樸素的中年婦女,是他們家的保姆叫周姐的,盛有木常來,大家都認識,於是互相熱情地打了招呼,聽見外面的動靜,盛潔的媽媽出來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盛有木的么嬸。看來盛潔是遺傳了她媽的外貌,么叔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