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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日本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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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那個美女竟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你罵誰呢?”通仔見她能聽懂漢語,於是自嘲地說:“假洋鬼子啊!”那冷俊的男人用不太練漢語說道:“我們是本人,你,不要誤會了。”本美女也道:“我可在北京留學了三年,現在還在讀呢。怎麼樣,普通話比你還標準吧!”通仔的四川普通話也確實有點那個,不過也不至於讓她一個外國人,特別是本人輕視吧。

“你最多也算是鸚鵡學舌,中華民族幾千年博大的深文化,豈是你幾年就能瞭解的。”說到歷史文明,本沒一點東西可以稱道的。那本美女也不是善主,竟和通仔耗上了“我們的古代文明確實不如你們,可是我們善於學習啊。就說你剛才那也算是詩吧,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我們大和民族堅強的氣慨。你只能做呢喃軟語的花間派,永遠也成不了豪放派。”通仔聽了大怒,他心為盛潔寫的情詩竟被她說得一文不值,要不是她是女人,而且還有點姿,否則他就要上前去揍人了。盛潔也是個爭強好勝之人,他們小兩口的事,關她鳥事啊,於是就發作。她的嘴可要比通仔厲害百倍,相信眼前這個本女子不是她的對手。

盛有木一看情形不對,趕忙上前。他總覺得這兩個本人有似曾相識之,他們如此相像,應該是兄妹吧。自己從來沒到過本,不可能在今天以前見過這兩個人,說來也太奇怪了。那個女子掛在項鍊上的墜子,烏黑無光,尖銳無比,不僅不美觀,也不安全,不知有何用。於是笑著說道:“如果以你們大和民族的格,這詩應該如何來寫喃?”那本美女這時才注意到盛有木,她完全被盛有木的氣質風度引了,天下真還有這樣現代版的紳士,在不怒不嗔中讓人到他的威嚴,神聖不可侵犯。

見她地盯著盛有木看,靳蘭心不悅,說道:“莫非又聽不懂人話了麼?”本女子如夢方醒,知道蘭心罵她,而她卻不理,只是指著通仔向著盛有木道:“他的這詩如果我來寫,應該少了他的那種消極,多點自我奮鬥。”通仔簡直有點出離憤怒了,動地說:“那你來,你來!”她也不客氣,也許是為了在盛有木面前表現吧“有些地方不變,只是改動幾句就可以了。我是那隻失群的孤雁/風雪住了我望你的眼/那遠在天邊的愛人啊/此刻可聽到我的呼喚/無力的翅膀/載不起/沉重的遠方/願我的愛化為火焰/將我徹底地燃燒/融化那冰冷的雪山/匯涓入海/帶著我的餘燼/來到你棲息的岸/從此與愛共眠。”確實意境不一樣,一個是“等”一個是“做”可是也分不出孰優誰劣,就如民歌與搖滾,風格不一樣,就沒了可比

看著靳蘭心也是一付不滿的樣子,這邊有盛潔就來氣了,瞧著那本女人對著盛有木含情脈脈樣,發呢!於是說了聲:“好詩!本姑娘有賞!”說完已將手中正在把玩的一個雪球拋了出去,目標正是本女人。盛有木阻止不及,心時暗怪盛潔刁蠻,畢竟別人遠道而來,來者是客,怎能動起手來喃!

本男人也不去擋,只是用眼角瞄了下那來勢甚猛的雪球,還用眼神向盛潔投來頎賞的一暼。通仔微怒,這盛家兄妹犯桃花麼,怎麼盡引異注意。他通仔也算長得象模象樣的,可那漂亮的本小妞正眼也沒看他一下。這也罷了,那本男人還用如此曖昧的眼神來看盛潔,這讓他如何不怒。

“文的不行,來武的麼!”本女子輕描淡寫地說道,用帶著厚厚手套的左手只是一抬,已將急速而來的雪球接住。手法之準,讓盛有木也吃驚,這本人身手不凡。本女子又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客隨主便吧!”說完也是迅如閃電地將雪球擲回來,靳蘭心蓮足一個閃踢“啪!”地一聲將雪球踢得粉碎。三個姑娘各了一手,氣氛就有點不對了。本男人急忙喝斥道:“麗枝,不得無禮!”

“哥,是她先動的手。”兩人都用漢語說,似乎是說給盛有木聽的,表明他們無意挑起爭端。果然是兄妹倆,難怪模樣如此的像。盛有木也忙安撫自己人,事情總算過去了。走時通仔還有些不服,說道:“現代詩,會說話就會,沒啥了不起的。古詩才是你們這些外國人搞不懂的。”那位叫麗枝的女孩子不甘示弱地道:“古詩格律,一樣地難不到我。”盛潔見她狂妄,於是說:“是嗎?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了。”看兩人又要鬥上了,盛有木急忙拉著他們到其它景點遊玩去了。

曲並不影響他們的心情,一樣地玩得很高興地回到了旅館。這是鄉村旅館,其實就近似於農家樂,一種吃住都方便的農家旅館。實惠得很,在旅遊區有很多。由於現在是旺季,位緊張,並沒有單間給他們住,只能與人合住三鋪一間的普通房。這裡乾淨衛生,出門慣了的幾人也不在意,和人合住也沒什麼。

事也湊巧,和盛有木、通仔住一間的是那個本男人,而和靳蘭心、盛潔同住一間的竟是那個叫麗枝的女子,冤家路窄,想不到她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好在靳蘭心和盛潔也並不是那種記仇的人,雖然有些尷尬,可還是和麗枝打了招呼,畢竟出門在外都圖個方便嘛。那麗枝見了她們,先是一愣,然後竟驚喜起來,並顯出了老朋友相見才有的那種熱情,並說了他們找尋旅館的辛苦,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個普通間,不想卻與你們遇上了,真是有緣啊。說也奇怪她們三人很快就悉了,好象還較投合的樣子。

三個男人在一起就要顯得拘謹些,他們只是禮貌的說了幾句話,連名字也沒互相介紹。到了晚上,盛有木他們訂了烤全羊。出於禮貌,也為了盡點地主之誼,盛有木邀請本兄妹共同品嚐。那本男人有些推辭,可麗枝不知是由於與盛潔她們混了,還是其它原因,竟極力要求她哥前往。

於是當六人坐在火盆旁看那正在翻烤的全羊時,天完全黑下來。周圍同樣是烤羊的人群,氣氛熱烈。也許是氣氛的染,或是黑夜隱藏了人的心中的溝壑,很快大家就少了客套,興奮地談起來。互相介紹後得知男的叫文川秀行,東京一所知名醫院的外科醫生,女的叫文川麗枝,北京某高校的留學生。當兄妹二人聽了盛有木的自我介紹後,他們高興得跳了起來,並大喊:“太好了!”通仔說:“他又不是大明星,你們怎麼就象追星族見了明星一樣的興奮喃?”文川秀行道:“其實我們這次來四川,旅遊並不是主要目的,主要是為了尋找這位盛有木君,請他給我們幫忙。”靳蘭心打趣道:“木頭想不到你的名氣還蠻大的嘛,還有人千里迢迢來找你。”文川麗枝說:“蘭心,你真不知道盛有木君在雜誌上發了那麼從文章有多出名啊?”她和靳蘭心了,開始直呼其名了。

“他不就賣點文章混口飯吃,有那麼出名嗎?”盛潔說話特損,連她哥也不例外。文川兄妹二人如看外星人一樣地看著她們“盛有木君的考古探險的遊記,出名得很呢,他的文章我是每期必看的。中國的考古泰斗辜方文教授都極力推崇他,你們說他有多厲害!”通仔反應過來:“你們該不會是來找木娃替你們挖墓的吧?”文川秀行點了點頭說:“有這個可能!”

“啊?!”盛有木他們實在想不到這兄妹二人千里迢迢至此找他,就是為了請他挖墓。盛有木想他們不會是閒出了病,沒事找事吧。就算他們肯,也要自己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