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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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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從大表哥家回來,我暈頭轉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聲,便一灘爛泥般地癱倒下來,老姑抱起我的腦袋,進一隻枕頭來:“好好躺著,給,到是枕個枕頭睡啊!”當我終於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屋裡屋外地忙碌,一會抱柴禾,一會引火煮飯。而老姑,則坐在熱滾滾的炕頭,專心致志地織著一件據說是準備送給我的線衣。

見我醒來,呆呆地東張西望著,老姑伸直了‮腿雙‬,一對嬌巧可愛的小腳掌,極具挑逗地頂撞著我的間,腳趾尖非常明顯地點划著我的雞雞頭,我衝著老姑糜的一笑,老姑卻讓我失望地轉過臉去,輕輕地用鼻孔哼了一聲。

我咕碌一下爬起來,湊到老姑身旁,摟住她的面龐,正親吻一番,老姑小嘴一噘:“去,去,滾鱉犢子,遠點扇著!”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裝糊塗。”老姑生硬地掐擰著我的鼻尖,悄聲嘀咕道:“咋回事,你自己知道!”我終於想起來,在大表哥家吃飯時,與小蒿子情意綿綿地眉來眼去,令老姑醋意大發,直到現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說地摟住老姑,吧嗒親了一口:“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沒咋地啊!”

“哼,你瞅你們倆個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幹啥呢,你想跟她好,不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遠愛老姑,愛老姑。”我虛情假意地討好著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歡所有人的女人,無論是誰,我都想跟她發生關係。我的傻老姑,你還矇在鼓裡吶,我,已經把新三嬸,都給了。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夠的吧?

看到老姑仍舊板著面孔,我抓過窗臺上的撲克牌,放到枕頭上:“老姑,別生氣了,以後,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來,咱們打撲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臉蛋上的口:“你玩賴,淨把小牌給我,還搶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賴啦,我不搶你的好牌啦,來吧,玩一會吧!”

“不玩,我得幫媽媽做飯去啦,大侄,吃完飯再玩吧!”

“老姑,玩一會嘛!”乘著老姑只顧低著頭飛針走線,我偷偷地掀起撲克牌,將黑桃五放在大王的下面,緊接著又將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玩一會吧,老姑,這回,你先抓牌!”

“不玩,不玩,我要下地幫媽媽做飯去了!”說完,老姑放下衣,爬到土炕邊。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突然,從冷風嗖嗖的屋外,傳來陣陣剌耳的巨響,繼而,大的房梁開始咔嚓咔嚓地抖動起來,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頭,尤如上了發條般地蹦跳起來,剛剛擺放好的撲克牌,不可思議地,一張接著一張地滾落到破舊的葦蓆上,我急忙伸出手去,按住不斷滑落著的撲克牌:“嗯,老姑,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響聲啊,連窗戶都震得咔咔直響!”

“是啊,怎麼回事!”老姑茫然地望著吱嘎作響的窗戶和房梁:“是不是大隊部的拖拉機在打火呢!生產隊的拖拉機總犯病,一打起火事,那聲音,就跟火車頭似的…”

“不能啊!”正在廚間燒火的接茬道:“大隊部哪還有什麼拖拉機啊,早就壞啦,幾天前就拖到城裡大修去啦!”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咋這麼響啊!”

“地震啦!”

“…”從漆黑的院外,傳來社員們驚懼萬分的喊叫著:“地震啦!”

“…”

“什…麼?”聽到窗外的喊叫聲,老姑驚慌失措地跳起身來:“什麼,地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燒火的呼地站起身來:“什麼,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著久久發呆的我:“大侄子,快下來,快點穿鞋,不好了,地震了,快跑啊!”說完,老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領,便往屋外奔去,慌慌張張地丟掉燒火,剛剛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嘩啦一聲,屋頂的瓦片噼哩叭啦地滾落下來,幸好沒有砸扣在我們的腦袋上。

我們幾個人驚慌失措地跑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頭望去,整個大房子劇烈地顫抖著,房頂的煙囪轟隆地一聲坍塌下來,吱…吱…吱…哇,太可怕啦,只見灰磚砌就的大山牆緩緩地撕裂開一道長長的縫隙。

“媽…喲。”膽怯的老姑一頭撲到的懷裡:“媽…喲,完啦,房子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我們哪裡知曉,此時此刻,距離故鄉並不很遙遠的唐山,早已變成一片賅人的廢墟,數十萬生靈頃刻之間化為塗炭,巨震中心可怕的餘波,傳到了故鄉的小鎮子裡,整個小鎮頓時陷入一片空前的驚賅之中,人們呼天喊地逃出東搖西晃的屋子,有的赤著雙腳、有的僅穿著內衣內褲、還有的裹著大棉被,那份狼狽之樣,活像是一群群掉了腦袋的蒼蠅,漫無目標地四處亂竄著:“地震啦!”

“…”

“大孫子。”看到我和老姑在寒風中擻擻發抖,一手拉著我,一手拽著老姑,老成沉穩地走向院牆處,那裡堆積著山丘般的玉米杆:“大孫子,老閨女,你們先鑽到苞米堆裡,裡面多少能避避風寒!我到你二姐家去,看看他們逃沒逃出來,傷著人沒有…”話沒說完,早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哈哈。”我一頭鑽進玉米杆裡,嬉皮笑臉地摟住老姑:“老姑,真是命該如此啊,咱們又進柴禾垛裡來啦,老姑,還記得過去麼?”

“唉…”老姑渾身打著冷戰,緊緊地擁抱著我:“大侄子,地震啦,天塌啦,地陷啦,咱們要死啦,完啦,嗚…嗚…嗚!”

“沒事!”我突然像個男子漢、大丈夫似地拉著老姑那不停顫抖著的小手,堅定地說道:“沒事,姑姑,天塌不下來,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凍得渾身直打哆嗦,我進屋給你拿棉被去!”

“不行。”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小力,大侄子,你可千萬不能進屋啊,萬一房子塌啦,會砸死你的,你不能進去,千萬不能進去啊!”

“沒事,依我看,這房子一時半會的還倒不了。”我掙脫開老姑的手臂,頭也不回沖進屋子裡,順手拽過一條大棉被,又以百米衝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響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將大棉被揚到老姑哆哆亂顫的身體上,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我和老姑緊緊地依偎在一起,相互摟抱著,餘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裡,身下,則是嘩嘩作響的玉米杆,我輾轉一下身體,仰面朝天地望著繁星閃爍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撫著我的肩頭,又泣起來:“咦…咦…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壞了,以後,可到哪存啊!”

“嗨。”我則不以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對於剛剛發生的這場災難,我不但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覺得有趣,非常地剌,回到家裡,我這段非同尋想的經歷,完全有資格在同學們面前,趾高氣揚地炫耀一番:哼,你們經歷過地震麼?而此刻,聽到老姑的泣聲,我很隨意地安著:“沒事,老姑,房子震倒了,再蓋一個唄!”

“哼,說的容易,你以為蓋房子就像你小時候擺積木麼,說擺就擺上了,想擺個什麼樣的,就擺個什麼樣的啊!”

“嘿嘿。”我還是不知憂、不覺愁,望著衝我不停地眨巴著眼睛的點點繁星,我慨萬千:“啊,老姑,彆著急,別上火,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遠點扇著,淨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宿在這玉米杆上麼,啊,這樣的生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漫啊。”唰…唰…唰…我正摟著淚水漣漣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詞著,突然,一股強勁的冷風,嗖嗖嗖地撲面而來,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削剝著我的面龐,我不得不閉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矇住了腦袋:“好冷的風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狽相,老姑不破泣為笑:“看你還美不美,還自由不,還自在不,還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著腦袋,再也不敢出頭去,衝著夜空,發表想了,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亂摸亂抓起來,無意之間,碰到了老姑那對一天比一天脹大起來的房上,我輕輕地頂了頂:“老姑,幾天沒見,你的咂咂好像又長大了!”

“嘻嘻,是麼?”老姑不再泣,大大方方地解開棉襖,我則幫她解開了襯衣,一對豐,撲楞一下,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托住一隻酥,愛憐地把玩起來,老姑的皮膚其極細,同時,又光又滑,直摸得我慾雄起,雞雞又不自覺地立起來。

過去,我只對老姑的小便,有著濃厚的趣,從這個難忘的夜晚開始,我將焦點,轉移到了老姑的部。我的手指頭頑皮地掐擰著老姑那豆粒般的頭,老姑呀呀呀地哼哼起來,我繼續拽扯著她的棉衣,另一隻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別叫,老姑,讓我摸摸你的咯嘰窩,看看長沒長!”

“哈哈,大侄啊,你別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喲。”我扯著老姑腋下稀少的細,手指頭卻意外地觸摸到又一處微微的突起:“老姑,這是怎麼回事啊,你的咂咂旁邊,咋還有一個小咂咂啊!”

“嗯。”老姑皺著秀眉,噘著小嘴難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發現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搞的,大侄,這事,咋說出口啊!”

“嘿嘿。”我將手又伸到老姑另一個腋下:“老姑,這裡也有一個小咂咂,老姑,這麼說來,你有四個咂咂,一對大的,一對小的。”

“唉。”老姑無奈地嘆息道:“你還笑吶,人家可難受了,大侄子,怎麼辦啊,哪有女人家長了四個咂咂的,這不成母豬了,大侄,給姑姑想想辦法吧!”

“我可沒什麼辦法,你還是去醫院,讓大夫想辦法吧,看看怎麼辦!”

“我可不去,讓大夫亂摸,我不幹!”

“那,你就全留著吧,等咱們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準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笑起來:“大侄,咱們能生孩子麼?”

“為什麼不能,來,老姑,現在就種個種子吧!”我開始解老姑的褲帶,老姑面:“大侄啊,這,大天地的,能,不,能做愛麼?”

“咋麼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詩意,更漫。”

“嘻嘻,遠點扇著,你又漫了了,在天地,不,是做愛,要把你的雞巴給凍硬嘍,到時候,我看你還他媽的漫不,還詩意不。”我摟住老姑的腦袋,央求道:“來,老姑,給我發動發動!”

“幹麼,還讓老姑給你嘓雞巴啊!”

“當然,嘓雞巴最過癮,最舒服,來吧,老姑,快點給我嘓嘓吧,我已經憋得受不了啦!”

“壞…蛋!”老姑戲罵一聲,柔順地含住我的雞雞,賣力地嘓起來,我則將手滑進老姑的間,手指頭撲哧一聲,進她的小便裡,放肆地摳挖起來,老姑不哎喲哎喲地呻起來:“大侄,輕點,咋總是這麼使勁地摳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給摳死啊!”我不僅沒有輕下來,索又溜進一手指,兩手指併攏起來,狠狠地擴張著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憑著過去的經驗,叫嚷也是徒勞的,在老姑面前,我永遠都是這般地任意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