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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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朧朧的斜陽,好似一塊涼冰冰的白玉盤子,哀愁地隱映在深遂而又灰暗的蒼穹,那絲絲可憐的餘光,揚揚灑灑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聲,渾然無知地翻滾到滔滔淌著的遼河裡,神志恍惚地飄浮在緩緩湧動著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驚喜,繼爾又
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環顧著,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將沉入可怕的水底,
濛之中,我無奈地驚呼起來,同時,奮不顧身地掙扎著,早已凍僵的雙臂,漫無目標地恣意拍打著軟綿的,泛著溫熱的水面,濺起漣漣晶瑩潔白的水花。
我的雙腳拼命地蹬踹著,赤的
股在陽光的斜
下,可笑地扭擺著,硬梆梆的雞雞胡亂地攪捅著四處紛飛的河水,發出陣陣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
受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顫,以及無法形容的握裹
。
我的呼愈來愈急驟和短促,為了不至於窒息而死,我只好裂著乾渴的嘴巴,盡力地呼
著,劇
著,發出極其可笑的、夢臆般的咕嚕聲。我的心室劇烈地搏動著,跳躍到喉嚨口的
心,咚咚咚地壓迫著滑膩的水面,盡情地享受那可愛的鬆軟和微熱。
“啊…”漸漸地,我到極度的疲憊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來,減慢了掙扎的力度,哇…剛剛停止
野的、笨拙的折騰,我浮在水面上的身體,便可怕地向河水裡沉落下去,
間的雞雞,生硬地紮在深不可測的河水裡,傳來股股的溼滑和微微的緊縮。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樣,會淹死我的,我咬了咬牙,運了運氣,再度竭盡全力,撲通撲通地折騰起來。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我從最初墜入遼河中的驚懼、喜悅,和不知所措之中,慢慢地安靜下來,我幾近瘋狂的神志緩緩地清醒過來,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麼也看不見。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已經變成溫柔的細
,點點可愛的水珠,閃著亮亮的光澤,無私地滋潤著我的身體。我重新調整了一下體位,汗淋淋的
脯輕輕地刮划著滴滴水珠,一邊享受著這份意外的潤澤,一邊開始有板有眼地,極具節奏
地,在宕蕩起伏的河水上,盡情地暢遊起來。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終於茫地睜開了渾渾噩噩的雙眼,抬頭望去,但見遠方呈現著一片讓我永遠也捉摸不透的
濛濛,好似籠罩著滾滾濃霧。我盡力地向著遠方飄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來,企圖挑撥開繚繞在頭頂上的層層濃霧,可是,卻什麼也摸不著,什麼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減緩一下游擺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著彷彿失明的雙眼,啊,看清了,我總算看清楚了,那遙不可及的、濃霧漫的遠方,原來竟然極其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滾滾
霧,卻是
家牆壁上報紙那一片片、一塊塊、一條條密密麻麻的黑鉛字。這是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裡啊!遼河,難道,我從遼河游回到了
家的土炕頭。
“哇…唷,哇…唷,哇…唷。”我正驚愕萬分地盯著眼前的舊報紙,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都發生了一些什麼。突然,身下嘩嘩的河水聲,不可思議地演變成為老姑那讓我非常悉的、哼哼呀呀的呻
聲,而那緩緩
淌著的遼河水,卻是老姑潔白如玉、香汗升騰、光鮮嬌豔的
體。
我呆呆地低下頭去,登時驚得目瞪口呆,我這哪裡是在暢遊什麼遼河啊,而是一絲不掛地壓迫在老姑潔白如脂的體上瘋狂地而又
野地大動著,堅硬如鋼的雞雞,深深地沒入老姑那水靈靈的小便裡。
老姑極度地叉著細
的大腿,那對細軟的,在車廂里老道地給我
雞雞的小腳掌,可愛的掛在我的
股上,而兩隻蒼白的手臂,則依依不捨地摟抱著我的
際,那汗淋淋的腦袋瓜盡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橫
的
下,同時,無所顧忌地縱聲呻
著:“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瘋狂的折騰,一隻手拄著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硬梆梆的雞雞,緩緩地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滯留在老姑那潤澤無比的小便裡。
一番仙
死的瘋狂過後,我尤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興奮,又懊惱,還有幾分莫名的倦憊。在我尚存的那點可憐的道德觀裡,我認為與老姑發生這種事情不僅是極端的荒唐,並且是有悖倫常的,是為世人所不恥的,是要受到眾人唾罵、指責和嘲笑的。
“怎麼啦!”聽到我呼喚她,又看到我停歇下來,老姑不解地問道:“大侄,怎麼啦,你累了?那就歇一會吧!”
“嗯。”望著身下溫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來:我太過份了,我不應該,我不能這樣,對待嫡親的姑姑,我愛姑姑,摸摸房,抓抓小便,也就可以了,而今天,我竟然將雞雞生硬地扎進姑姑的小便裡,野蠻地攪捅起來,唉,我成什麼了,剛剛從爺爺的墳上回來,我對得起長眠在遼河邊的爺爺麼?
“大侄。”看到我長久地發呆,老姑困惑起來:“你想什麼吶?”
“老姑。”我握住雞雞,準備將其從老姑的小便裡,
出來,可是,剛剛拽拉一下,老姑的小
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頂,似乎不肯放過我的雞雞,我拽的動作稍慢,雞雞又哧溜一聲,滑進老姑的小便裡,老姑衝我嘿嘿一笑,只見她的小腹微微一抖,
間的小便突然令我著魔地緊縮起來,夾箍著我紅通通的雞雞頭,產生一種歡快的舒
。
望著老姑愉悅的歡態,我遲疑起來,已經出來的雞雞,再度深深地沒入老姑的小便裡,那裡真是太
人了,儘管心中充滿了愧疚,可是,我卻再也沒有勇氣拒絕老姑的小便。
當雞雞再度進老姑的小便時,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極點:一個侄兒,瘋狂地
捅嫡姑的小便,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獸行為。可是,老姑的小便卻是那般的
人,給我帶來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開啟著的
,泛著令我痴
的水汪,每捅
一下,陣陣快
便油然而生。我
心一橫,最後那點羞恥
,頓然拋到九宵雲外:他媽的,幹吧,管那些個做什麼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嘰,咕嘰,咕嘰…
我一隻手握著直的雞雞,另一隻手按著老姑細白的大腿
,咬緊了牙關,雞雞對準老姑的小便,咕嘰、咕嘰地、極其狂猛地捅
起來。我的雞雞快速而又頻繁地進出於老姑的小便,深紅
的雞雞,掛滿了老姑的愛
,在冬
慘淡的陽光下,閃爍著令我目眩的光澤。
在我反覆不停的捅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滾滾的愛
,順著光滑的股間,汨汨地
淌到
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灘
溼的漬跡。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許老姑滾滾淌的愛
,放到嘴邊,認真地品味著:清香之中,泛著絲絲苦澀!哇,我吧嗒幾下厚嘴
,油然聯想到,這點點的苦澀,與
家飲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
家的井水,就來源自於附近的遼河水。
啊,老姑,我心愛的老姑,你那潔白的、軟綿的、舒緩起伏的體,不就是那故鄉的默默
過的大遼河麼?你
體上那因
奮而滲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便裡歡暢四溢的愛
,不就是那苦澀而又清醇的遼河水麼?啊,老姑,你是遼河的女兒,而我,則是遼河的兒子,此時,此刻,遼河的兒子正幸福地飄浮在遼河女兒的
體上,盡享遼河的魚水之歡,這,又有何不妥吶!
老姑已經完全陶醉其中,為方便我的,兩隻小手賣力地扒開薄
的
片片,同時,反覆地嘀咕著:“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將老姑幻想為那滔滔的大遼河,我出溼淋淋的雞雞,一頭猛撲到老姑的
間,雙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
股,嘴巴緊緊地貼到老姑的小便上,伸出厚厚的舌頭,吧嘰吧嘰地
起老姑那與遼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愛
來。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著大腿,驚訝道:“你咋老姑的小便啊,真髒啦!”
“不。”我一邊繼續狂著,一邊興奮道:“我喜歡,老姑小便的氣味,與遼河水的味道,一個樣子,苦溜溜的,卻又讓我回味無窮,越
,味道越濃,越
,我越愛
!”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奮力的之下,老姑的
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剛才扒著小便的手,此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腦袋上,雙手死死地按著我的腦袋瓜,同時,用兩條白
的大腿
緊緊地夾裹住:“哇…唷,哇…唷,哇…唷。”我的臉上抹滿了老姑溼漉漉的愛
,眼睛也模糊起來,鼻子尖上,閃著點點亮光,我挪動一下被愛
徹底沐浴的腦袋,吐了吐酸木的舌頭,呼呼呼地
息一番,然後,將手指
進老姑哆哆亂顫的小便裡,吧嘰吧嘰地摳捅起來,又將拽扯出來的愛
,一滴不漏地
進嘴吧裡:真香啊,真解渴啊!
終於飽了老姑的愛
,我抹了抹香氣噴噴的厚嘴
,心滿意足地跪起身來,爬到老姑洪水氾濫的
間,撲哧一聲,將閒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雞雞,再度
進老姑的小便裡,放肆地捅攪起來。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瘋狂的捅之下,老姑又發出那
悉的、放蕩的呻
聲,同時,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啊。”老姑挑逗般地說道:“你把姑姑給
了!”
“老姑。”聽到老姑的話,我突然良心重新發現,我再次停歇下來,一頭撲倒在老姑那汗漬漬、軟乎乎的體上:“老姑,我對不起你,我姦
了你!”
“說啥呢!”老姑卻不以為然:“大侄,起來,吧,老姑願意讓你
,嘻嘻,
啊,死勁地
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壓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這樣說,我不願意聽什麼啊、
的!”
“可。”老姑無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這不是,又是幹啥啊,你不明擺著在
老姑麼,你這不是
,是幹什麼啊?”
“老姑。”我長吁了一口氣,雙手捧住老姑紅脹脹的面龐:“老姑,我不喜歡野的話,我最不願意聽下
的語言,什麼
、
的,我不愛聽!”
“那。”老姑嬌滴滴地說道:“那,咱們姑侄倆現在乾的這事,不是,應該叫什麼啊,大家不都是這樣叫麼?”
“不。”我搖搖腦袋:“老姑,我偷偷地看過媽媽生理衛生方面的書,裡面介紹有關這種事情的時候,卻看不到一個‘’字!”
“那,應該怎麼叫啊?大侄。”老姑熱切地望著我。
“老姑,男歡女愛,是一件世界上最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們卻將其野地稱之為‘
’我們中國博大
深的五千文化,對這種美好的事情,不僅有最為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麼形容的,快告訴老姑,讓老姑聽聽!”
“老姑,這種事情,古人稱之謂:雲雨!”
“哈,不錯,嗯,是比‘’好聽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圓房…反正不論哪個,都比‘’字,要好聽得多!”
“嘻嘻,還是大侄有文化,說出來的話,就是比俺們老農民,受聽的多!”
“既使叫、
媾…等等,也比‘
’好聽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繼續信口雌黃道:“現在,有一種比較新的叫法!”
“什麼叫法?”
“做愛!”
“嘻嘻。”老姑吧嗒親了我一口:“那,大侄,來吧,讓咱們姑侄倆,做…愛…吧!”
“老姑。”聽到老姑的話,我立刻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麼道德、倫理,等等,這些個道貌岸然、枯泛、無聊的東西。我要與老姑做愛,並且是專心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愛:“來吧,老姑,咱倆姑侄倆個,開始做…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