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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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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紅,林紅,這是隔壁的林紅用她的鋼板尺給我發出了信號,正式邀請我去她家玩耍,我頓時興奮起來,呼地從陽臺上跳回屋子裡,順手拽過一把小掌錘噹噹噹地,狠狠地鑿擊著暖氣管,向林紅髮出反饋信息,然後,我將小掌錘往底下一丟,忘乎所以推開房門,跑向隔壁的林紅家。

“兒子,你幹什麼去啊!”

“找林紅玩去!”

“媽媽讓你讀的兩頁書,你讀完了麼?”

“等一會,等我玩完了,回來的時候,再給你讀!”林紅是我最為親近的小女伴,這是一個格開朗、有些懶散的小女孩子,當我呼呼地息著衝進她家的房門時,只見林紅穿著一條花裙子,懶洋洋地站立在暖氣邊,白細的小手握著亮閃閃的鋼板尺,我悄悄地走到林紅身旁:“林紅!”

“哼。”林紅非常不滿意地厥著小嘴嘟噥道:“林紅,林紅,我林大某人的大名是你亂叫的麼,你應該叫我姐姐,懂嗎?”

“嘻嘻。”我則不以為然地嘻嘻笑了起來,一把拽住林紅的長辮子。

林紅長我兩歲多,身材比我高出一些,秀美的瓜子臉上嵌著一對人的小酒窩,一對晶瑩的大眼睛放著只有氣質高雅的女孩才擁有的,那種傲然的、灑脫的、總是讓我失魂落魄的光芒。

林紅那香氣四溢的腦袋瓜上梳著兩長長的、烏黑閃亮的、令我永遠著魔的大辮子。每次看見林紅,我都要仔細地品味一番。

這不,我又貪婪地抓起了林紅的大辮子,津津有味地來摸去,林紅的臉上泛著得意的微笑:“你瞎摸個啥啊,煩不煩人啊!”

“我喜歡,好漂亮的大辮子啊!”

“嘻嘻。”聽到我的讚賞,林紅更加驕傲起來,幸福地坐到鋪邊,花裙子嘩啦啦地飄揚起來,出兩條誘人的秀腿,我樂不攏嘴地與林紅並肩而坐,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臉望著她那細的白腿,我正將小手伸進林紅的小內褲,林紅驚訝地衝著廚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噓…媽媽和爸爸都在家吶!”

“唉。”聽到林紅的話,我既膽怯又失望地放開林紅的花裙子。

我雖然對女的小便極興趣,也許是有著某種本能的膽怯,對成年女的小便,我儘管無比的痴,卻絕對不敢造次,隨便抓摸。於是,我只好在童年的女玩伴中,通過抓摸她們那稚的、尚未發育成的小便,來滿足這種莫名的興趣。

而我的女玩伴們,無論是眼前的林紅,還是與林紅家對門的金花,或者是我家東側隔壁的李湘,也與我一樣,對充滿了本能的,卻又是無知的神往。我們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們的影響和薰陶,認為既神秘,又是羞恥的。

你看,我們的爸爸總是盡一切可能地避開我們的注意,偷偷摸摸地擺媽媽的小便,如果不慎被我們撞見,無論是爸爸,還是媽媽,都毫無例外地到非常的難堪,無地自容的尷尬。而小玩伴之間對於小便的擺,一旦被家長撞見,是會受到嚴正警告的,甚至,會受到無情的、讓人極其難堪的懲罰。

有一次,正在埋頭寫作業的姐姐,無意之中叉開了‮腿雙‬,出令我神往的小便,望著那白乎乎的小包以及人的小縫,我先是一陣驚訝,繼爾,便忘乎所以地悄悄溜過去,我蹲在姐姐的腳前,手指尖輕輕地探到她的間,受到無端觸摸的姐姐,本能地收攏起‮腿雙‬,同時,驚叫起來:“媽媽,你看啊,我小弟摸我的小便啊!”

“混蛋!”媽媽聞言,呼進衝進屋子裡,掛著水珠的肥手掌無情地扇在我的腮幫上:“混蛋,混蛋,這個小混蛋。”媽媽狠狠地扇了我一記難忘的大耳光後,又掐擰著我的小臉蛋,面嚴肅地問道:“陸陸,你說,以後,還摸不摸了?”

“不。”我膽顫心驚地搖了搖嗡嗡作響的腦袋瓜:“媽媽,我不摸了!”於是,為了滿足對的無限神往,又不會因此而受到家長的訓斥和懲罰,我們也模仿著爸爸和媽媽樣子,揹著他們,偷偷摸摸地互相欣賞著、擺著對方的小便。

“哦喲。”林紅的媽媽著溼漉漉的雙手,上身穿著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身套著一條粉紅的三角內褲,光著白森森的兩條大長腿,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來,見我與林紅並肩坐在上,她熱情地向我打著招呼:“小鬼,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啊,我怎麼沒看見你進來啊!”林紅的媽媽姓楊,名麗娜,我和姐姐都稱呼她謂楊姨,我始終也沒有確切地記住林紅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極其古怪,非常的繞嘴,繞得我怎麼也叫不上來,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於是,我和姐姐便稱呼他謂阿叔。

林紅的爸爸和媽媽都是上海人,楊姨生硬的普通話裡摻雜著濃重的上海味,話說得愈快這種味道就愈加明顯。

通常來說,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體質瘦弱而單薄,然而,我這個上海楊姨卻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一百四十多市斤,體態豐碩秀美,皮膚白滑膩,顯著細微的、健康的淡紅。

她長著一頭濃密的、光澤四的齊耳秀髮,美妙絕倫的瓜子臉上泛著人的紅暈,一雙魅力橫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窩裡,亮晶晶的發出誘人的光芒。

楊姨是個開朗的、好說好笑的樂天派,那極其的朱起上海普通話來不停地翻動著,嘰哩哇啦地尤如機關槍掃。因剛剛噴灑完名貴的香水,楊姨的身上散發著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這棟住宅樓裡、並且也是整個單位裡一致公認的第一大美人,對此,任何人都沒有絲毫的異議。

楊姨和我的爸爸關係非同一般,這在整個宿舍樓裡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為這事,我的媽媽曾經不止一次地嘩啦一聲推開窗戶扇,煞有介事地威脅著我的爸爸,要從樓上縱身跳將下去,一死了之。

絕望的媽媽除了屢屢以跳樓來要挾爸爸之外,還有更為驚險的一幕我覺得在此非常有必要講述出來,我依依稀稀地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媽媽和爸爸又為有關楊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媽媽突然喪失了理智,只見她順手起桌子上一把鋒利無比的剪刀,惡狠狠地拋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頭閃向一邊,鋒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尋找目標,咔哧一聲撞擊在慘白的、堅硬的牆壁上,嘩啦一下掀掉一塊厚厚的沙灰。

無論媽媽如何示威、報復,不擇手段地威脅、要挾爸爸,我那在媽媽面前永遠都是軟弱無骨的爸爸,在這件事情上,卻不可思議地起了桿,無論媽媽怎麼樣,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愛怎麼鬧就怎麼鬧,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與楊姨那種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關係,一天也未曾中斷過,直至今

令我永遠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媽媽要死要活地與爸爸無休無止的折騰著,可是,媽媽在楊姨面前卻從來沒有表出任何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悅之,這一點,一般的女人是很難剋制的、很難把握火候的、很難做得到的。

對於那種極不正常的關係,楊姨與媽媽倆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倆人多年來從沒有為這事直接吵過一次嘴,真的,據我所知,倆個人一次也沒有發生過天翻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

再後來,倆個女人還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幹革命,成為一個戰壕裡面最為親密的革命戰友!

“陸陸過來玩嘍,歡啊!”林紅的爸爸,阿叔和善地尾隨在楊姨肥美的股後面走進屋來,阿叔幾乎在所有方面都與他的子、林紅的媽媽、我的楊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把他們倆人捆綁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藉以達到某種藝術上的特殊效果。

因為患有嚴重的胃病,阿叔瘦弱得可憐,乾枯的胳膊上一條條縱橫錯的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突起著,好像稍不小心便會撐破皮膚噴濺而出。阿叔的皮膚比爸爸還要黑沉,看上去幹巴巴的,沒有一絲水份,瘦骨嶙峋的身體上好象包裹著一張破舊的牛皮紙。

叔生著一副典型的上海人的相貌,稜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鋒利的刀刃整齊地切割過。阿叔從來不像楊姨那樣嘰嘰喳喳地,沒完沒了地嘮嘮叨叨,他喜歡保持沉默。阿叔會理髮,那乾枯得可怕的手掌不止一次地擺過我的小腦袋瓜。

“啊…”聽到楊姨和阿叔熱情的話語,我立刻到既幸福又溫暖,身子呼地向後翻去,嗖地一聲來了一個大倒立,雙腳搭在牆壁上,而一對倒掉著的小眼則死死地盯著楊姨‮腿雙‬之間那塊在薄布遮掩之下,微微隆起的小包。

楊姨見狀,驚呼起來:“哇,小鬼,小心摔倒嘍。”說完,楊姨便溜到鋪邊伸出手來準備抓住我,我倒懸著的雙眼依然死死地盯著楊姨的大白腿以及充滿神秘的粉紅內褲。

待楊姨走近我,當嗅聞到楊姨身上那令人心醉的香水氣味時,我故意癱倒下來,重重地撞到楊姨那乎乎的酥上,乘機深深地呼著,享受著楊姨那人的體味,楊姨一把拽住我:“你看看,摔倒了不成,別鬧啦,好好地玩!”

“哇。”我身體一扭,躺倒在楊姨白的光腿上,楊姨的大腿不僅又又長,並且極其地光滑,我壓在上面的身體,立刻受到空前的軟綿,以及微微的溫熱。

楊姨挪動一下‮腿雙‬,無意之間,間恰當湊到我的嘴邊,我不失時機地張開嘴巴,深深地息一下:“啊…”一股臊熱的,夾裹著嗆人香水味的騷氣,從楊姨的間,緩緩地向我襲來。

我頓時沉浸在無盡的幻想之中:哇…好誘人的氣味啊,楊姨的小便,長得是什麼樣的呢?跟她的寶貝千金,林紅的小便有什麼不同嗎?

“嘿嘿。”楊姨將我拽了起來:“好好玩,別淘氣!”說完,楊姨抹了抹白的手掌,笑地走進裡間屋,我偷偷地窺視著那對一扭一扭的肥股,仍然努力地想像著楊姨小便的真實模樣。

叔衝我擺擺手,然後,尾隨在楊姨的肥股後面,溜進了裡間屋,只聽嘩啦一聲,楊姨將屋門鎖死,很快便傳來兩人的嬉笑聲“嘻嘻,你幹麼,輕點哦!該死!”

“嘿嘿。”林紅望了望緊閉著的屋門,衝我神秘地笑了笑,然後,問我道:“陸陸,咱們玩點什麼啊?”

“隨便,玩什麼都行!”

“那,咱們玩過家家吧!”

“行!”

“我當媽媽,你當我的兒子!”

“不。”我搖晃著小腦袋瓜,斷然拒絕道:“不,誰當你的兒子啊,沒門,你才當兒子吶!我當爸爸…”

“也行。”林紅抓過一隻布娃娃:“那,讓她當咱們的孩子吧!”

“嘻嘻,你幹麼。”裡間屋傳來楊姨放的笑聲,以及板發出的,吱呀吱呀的響聲,我瞅了瞅林紅,林紅也瞧了瞧我,我不想起爸爸壓著媽媽時,板也發出這種吱呀聲。看到林紅煞有介事地搖晃著懷裡的布娃娃,我順茬說道:“林紅,孩子困了,該睡覺了!”

“可是。”林紅像模像樣地起衣襟,出雪白的,尚未發育成:“孩子還沒吃吶!”

“好啦。”我迫不急待地將林紅按倒在鋪上,呼地騎到她的身上,學著爸爸的樣子,股蛋重重地撞擊著身下的林紅:“孩子已經吃飽了,該睡覺了!”說完,我一邊繼續壓迫著身下的林紅,一邊將小手伸進林紅的間,拽起她的小內褲。林紅笑嘻嘻地望著我,非常清楚我將會做些什麼,只見她極其配合地叉開了白腿,我非常順利地將一手指輕輕地進她的小便裡,在一片隨之而來的緊迫和滑潤之中,幸福地攪起來。

“嘻嘻。”林紅得意洋洋地笑起來,開始解我的褲帶,然後,掏出我的雞雞,握在手裡,兩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

“哦,哦,哦…”隨著不停地摳摸,林紅慢慢地興奮地起來,臉上顯現出熱切的神情,那是因獲得某種滿足才會有的神情。因屢次三番的摳挖,林紅的小便已經非常的寬鬆和滑,兩片粉紅的小片呈著狹窄的柳葉狀,又細又長,粉紅之中,泛著可愛的白,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好似一對含苞待放的小花瓣。

每當我的手指在林紅的小便裡攪動一下時,林紅便本能地哼哼一聲,同時,兩片小花瓣溫柔地將我的手指圍攏住,唯恐我的手指會立刻溜走似的。在我肆意的摳下,林紅的小便更加溼、滑潤起來,清沏的,發散著女童體香的愛從林紅那緩緩收縮著的小便裡汩汩出,順著圓渾的、白部漫延到單上。

我再也無法抗拒這種讓人銷魂的、讓我沉醉的人香氣的誘惑,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貪婪的,大口大口地淌出來的愛。粘稠的漫浸到我的嘴巴里,清香之中混雜著絲絲酸澀。我繼續幸福地著,暗紅的,稍顯短小的舌頭輕柔地按摩著林紅熱翻滾的陰蒂。

“哦!哦!”林紅繼續忘情地哼哼著,小股快速地扭動著,熱辣辣的小臉蛋變成為深紅,兩隻大眼睛緊緊地關閉起來,嘴巴賅人地擴張開來,一股細長的口水從嘴角溢出緩緩地滴落在她光滑細潤的粉頸上,那是一條只有完全忘情地置身於對的虛無飄渺的幻想這享受之中才能造化出來的大瀑布…我正摳得起勁,突然,嘩啦…裡間屋的房門嘩啦一聲,響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