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無限未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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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運動起來越來越容易氣,也容易在中午時光打瞌睡。但是相對於牙齒已經掉的七七八八,說話像漏氣的皮球一樣的皇帝小白,卻又是另一種生活方式的典範。
從某種程度上說,作為一代天子,獲得太久對兒孫一種折磨,要知道小白最年長的一個孫子,鬢角已經出現了白髮。
起碼我在面對那些穿著暴誘惑的宮人舞姬的時候,居然還能硬的起來,在閒暇時光,還能繼續享受年輕女孩新鮮體上的青。
這種影響,甚至也多少間接的體現在我的女人身上,站在女眷內朝的班序裡,肢依舊拔,髮膚依舊潤澤有光的她們,顯得尤為明顯。
這些年我的女人和兒女的數量加起來,已經突破了百位,小丫頭所出的老七瀛洲,甚至都已經按照早婚早育的時代傳統,抱上了孫子。
給一群不知道多少代的宗親子弟發紅包的小丫頭,似忽有所,轉過來齒一笑,卻將我笑回了那個蹲伏在草中灰頭土臉,抱著我大腿喊哥哥的初逢歲月。
“德瑪西亞”我突然輕唸了一聲,記憶就凝結在了這個靜止中…
好吧。
這只是一個胡思亂想的夢而已,我松個口氣,在沙堆埋的太久了,都身體和思維都有些遲鈍了。
我叫喊著離我最近的女人,她們笑嘻嘻的將我七手八腳的拉了出來。
沙灘,椰樹,還有明媚的陽光和空氣,可惜不是在四季如的海南,也不是在常年氣候溫宜舒適的登州,遠處石砌燈塔和望樓的迥異風格,昭示我如今著身在異國的事實和風情。
如今我正在在嶺西治內的波斯灣沿岸行宮渡假。作為新興唐人王朝的開國之君,我直接統治這篇光大的地域,已經超過了十七個年頭。
而在這些歲月裡,作為唐人政權統治下的疆域,又拓展了不少,主要是通過海陸聯合的武力投放,在地中海上,在非洲大陸,在裡海和黑海域,在高加索山脈以南,都取得了不小的進展。
在亞洲以外的其他大陸,又有若干個城邦和分封領地,被建立起來。還通過海陸,間接遙控著南海都督府和天竺諸藩的事務,現在回憶起來。
協助惠妃和太子有驚無險的度過,皇帝小白病重引發的政治危機,那段驚心動魄的子。似乎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了專權五年的獨相,壓制了傳統勳貴階層和山東士族的再度崛起,見證了復興時代的偉大輝煌和成就之後,對官場規則的窒錮和勾心鬥角,忍無可忍的我再次發動了兼帶體清算的,名為黨同伐異的清場大奧義。
順理成章的在一片哀鴻遍野中被恭送出局,辭別了來自朝中的最後一次象徵的留,揹著當代周公和伊尹之間,譭譽參半的名聲,踏上了舉家西去就藩的道路。永遠告別了權力中樞。
作為臨走的代價的贈禮。我最後一次假公濟私,順手帶走了京師兩學諸校,前後五屆一大半生員的預約,還有來自太醫署、軍醫局、將做、軍器、少府諸局坊。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工匠和其他技術人員。
儘管如此。我還是通過國內留下代理人、利益階層。以及安西都護府到河隴之間,略微延遲的傳訊線路,繼續關注著國內的風雲變化和沉浮起伏。然後用商業和其他手段,繼續獲得我建設這個國家所需要的主體人口和各種資源。
接納來自國內的破產百姓,或是不得志的失意人群,乃至因為政治鬥爭而被放的官宦後裔。對我來說,就算哪怕來的是一頭豬,在嶺西也有它發揮作用的地方。
各種關於泰興革新的事業,仍舊被推動下去,只是結果不盡相同,有些遭到舊有體制的反撲和抵制,而有所倒退,有些則乘著新舊事物替的間隙,在大多是既得利益階層,沒有充分認識到之前,就已經成為微舉足輕重的新生力量。
這一切無論成就與否,也讓作為中興帝王的皇帝小白,聲望和權威,都達到了一個頂點,以群臣勸進尊號,變更年號為“元佑”以資紀念。
有我這個先例,以李光弼為首的一批乾元勳臣,相繼外出就藩的消息,就不是那麼讓人驚奇了,只是沒有能想我打下這麼大一塊地盤,只能在傳統以上的九州之外的邊角地區,獲得一塊形同小姓諸侯的世襲采邑而已。
這樣朝中最後一點妨礙天子鼎新革易的因素和勢力,也似乎消失了。
然後在十年前,作為功過光武,雄邁兩漢的一代中興帝王,皇帝小白再次因為積勞成疾無病不起,在洛陽大內崇年殿中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朝中大臣以最快的效率擁立太子適。
定年號永嘉;尊沈太后、獨孤太后兩宮;議先帝廟號為“光”取“能紹前業、居上能謙、功烈耿著”之意。
併火速達成追認梁氏一族在嶺西自立的既成事實,賜七錫輿冊諸寶,加國號夏,派內常侍姚恩、葉孟言為押寶使,往西行。
就是不希望我能夠,以回到國內奔喪為名,而對局勢進行干涉,或者說,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消除我在國內留下的烙印和政治影響。
只是我一手創立的龍武軍集團,是如此的威赫與強勢,以至於哪怕換了領頭人之後,他們也只能採取如此廕庇而曲線迂迴的方式,來抵消和抹除我所留下的痕跡。
但不管怎麼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現如今我可以自豪的說,我名下掌握的疆域和統治權,除了歐洲部分外,已經不會比歷史上全盛時期的奧斯曼帝國,差上多少。在對統治地區的控制力和社會生產的活力上,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作為尚且處於上升時期的開國之主,我得以進行生產力和生產關係為基調的,各種局部模版的社會實驗,然後獲取我想要的部分。並且在毫無顧慮和牽制的情況下,興建起成百上千的唐式學校,調集大量的資源全力投入到,我所認定科技樹的發展中。
因此,在以各火炮為主的眾多火器和鐵甲步騎洪的威懾下,另外還有數十個國家和城邦政權,承認我為大唐代行的宗主權,而保持規模和數量的進貢和朝拜活動。
為了給我上一個合適的尊號,治下的各個民族和階層的代表,可謂是煞費苦心,甚至不惜在地區議事會上,相互打破腦袋。
當我掌握的這個新興政權,逐步鞏固的時候,我的兒女們逐漸開始長大,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或是有了不錯的歸宿和前程。
除了作為嫡長子的蓬萊,如願以償的取了青梅竹馬的華陽公主,我另外幾個庶出的兒子,也分別繼承哥舒部大首領,湟源郡王慕容家,等地方勢力的姓氏和權利。
成為我家在東土,舉足輕重的分支和外圍之一。
“在想什麼呢…”一個聲音將我重新拉了回來我轉頭看著已經不再年輕,卻風姿猶然的小丫頭,自從30歲以後歲月放佛暫時她身上定格了一般,我輕輕念道。
“人生仿如初見…”
“什麼…”她側頭做不解狀。
“沒什麼…”我搖搖頭就將這點觸丟到腦後,作為五洲旗天下布種的穿越者,我這一生還有什麼遺憾和不滿意的呢。
“我們再下水遊一輪把…”
…
我不是溺水了麼,我覺這身體裡頭重腳輕的眩暈,很有點談了很久病,以至於難以可控制身體反應的錯覺。
卻在充滿未來科幻風格的金屬反光中,看到的一張陌生的面孔,頓時心中波瀾起伏…
居然又重生了,經歷了整個兩個時代的幾世為人之後,我心中很快就變得有些波瀾不驚,或者說是麻木不仁了,我這個身體原主人的意識,似乎去了另一個世界,連一點記憶碎片,都沒有給我留下,只有身上不明材質的外套中,一張透明塑料卡和其他一些零碎小東西,能夠琢磨出關於目前身份的線索和記憶。
然後我很快就被湧過來的人群裹挾著,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太空堡壘!超時空要!還是光環?”我驚駭的張大嘴巴,和其他狂熱的人群一起,目瞪口呆的望著天空。
憑空出現的巨大的投影屏幕,正上演著動人心的一幕那是關於未來的宇宙時代,一隻龐大的艦隊,各推進器的冷焰,在黑暗和空寂中劃出無數道細線,背景是璀璨的星辰海洋之中,其中最大一艘形如負龜的方舟級宇宙殖民鉅艦,幽蘭的外體上,用古代漢字隸書,塗裝這三個碩大無比的字體——“梁公號”如果這隻能讓人覺得巧合的話,鏡頭中切換的另一艘奇形怪狀的大型自持科考船的名字,就比較坑爹了,因為他叫——“容若號”然後武裝護衛的新銳戰艦,叫涼宮號,叫長門號,叫御版號,叫薛定諤號,叫丘比號,就沒有那麼讓人驚奇了。
旁白的解說詞是,作為地球時代最古老的財團,竹林七賢組織的創世人家族,人類革新聯盟的重要成員,作為獨立投資方的梁氏財閥與聯合政府合作建造這批系外船團,其中大多數的艦隻。
所有的命名權,都是用來紀念三千年前,開創了一整個大時代,最先提出征服星辰大海理念的那位先人,及其為人類世界留下的眾多遺澤。
好吧,這是什麼樣的神展開啊omg,我徹底斯巴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