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四百五十四章誓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左羽林軍暫編兩營,出一團兩隊…”

“合計一萬八千員…”行軍司馬岑參唱報道“駐京十六衛本部共計二十三營,各出一團,計九千員…”

“南衙諸衛府還在草創,暫出白甲、團結兵三千員協軍…”

“此外,畿外隴右道督府出兵三千員,關內道督府出兵四千員,近半是守捉、團結兵,需另行配備…將在沿路匯合…”

“新組建的車營,按照西北地形的特,進行了改裝,相關的騾馬牛驢還有缺口,需要沿途的牧監給予協辦…”

,“劍南十七場已經送來備換甲衣一萬三千領,其中新式明光、鳥錘、山紋共計兩千五百領,改式明光鳥錘、山紋五千領,甲三千領,…另有馬甲一千五百具…平板大車七百乘…”我點了點頭,把他們重新武裝起來,送上戰場,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是各部出兵的比例,本軍的人馬少一點不利控制戰局,多一點,恐怕又會有某些陰謀論者,被迫害妄想情節的人,懷疑我在借刀殺人,或者說是假敵之手,檢出異己而已,所以乾脆玩中庸到無聊的平均主義。

這麼一群大雜燴的戰鬥力,我的並沒有太大的期望,不過以他們大多數人的裝備和素質,能夠中規中矩步步為營的作戰,多花點時間,把那些叛番趕會老家去,還是勝算較大的。

領軍的主將是三率之一右金吾中郎將衛伯玉,這些年別人東征西討的,他卻因為權勢的鬥爭,被羈縻在京師悶得發慌,對他這位歷史上以敢打狠拼,驍勇善戰著稱的人物來說,免屈才了,也算是一種補償。畢竟,高適不能離開北太久,韋韜要在數道之內,湊集組織大軍所需的糧臺。而我在現在這個階段,如果需要離開長安,那就是政治層面上的大地震了。

此外那些北軍新秀曲環、李冕都參加了這次二路討伐軍,他們寧可自降身份去,也要出戰,一方面可以視為,年輕氣盛追逐功業的渴望,另一方面,也可以說有來自朝廷的刻意扶持。

鐵拔神策軍橫掃四夷當尖兵緊緊跟著梁開府風裡裡向前進神策軍神策軍吾皇的話兒記在心康疆擴土大風暴是我神聖的衛軍神策軍神策軍大唐安危的新衛兵誓死保衛吾皇帝誓死保衛長安城(原曲:紅衛兵之歌,謝紅斯圖卡)神策軍之歌才畢,第二首邊軍之歌又唱響起來。

咱大唐的軍漢最聽皇上話,哪裡需要到哪裡去,哪裡艱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邊卡,扛起陌刀我就走,穿起鎧甲就出發。

嘿…陛下要我守邊卡,都護府上把扎,雪山地上也要發芽。嘿…。

陛下要我守邊卡,都護府上把扎,雪山地上也要發芽。唉…

咱大唐的軍漢最聽皇上話,哪裡需要到哪裡去,哪裡艱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邊卡,頂風冒雪把武練,練好本領最偉大。嘿…陛下要我守邊卡,頂風冒雪把武練,練好本領最偉大。

咱大唐的軍漢最聽皇上話,哪裡需要到哪裡去,哪裡艱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邊卡,翻山越嶺去巡邏,胡虜侵犯決不饒他。

嘿…陛下要我守邊卡,翻山越嶺去巡邏,敵人侵犯決不饒他。

嘿…我大唐的軍漢最聽皇上話,哪裡需要到哪裡去,哪-裡-艱-苦哪安-家。

(原曲:主席的戰士最聽黨的話,謝紅斯圖卡)一片震天動地的軍歌詠唱中,另一些人也在相互告別。

“阿睿,你真的決定了麼…”

“宗伯大人可是希望你去他的宗子隊啊,只要一去就是個宗典副,從六品下的實缺…何苦從邊餐風飲雪啊…”

“要功業有其他路徑啊,你好歹是個宗室的身份,又由於難得從軍的經歷,為什麼要放棄一切名爵,去西北苦寒之地…只要肯留京,未必沒有成就另一信安王的機會”

,“就算你不想和那些人混在一起,現在樞密院名下,到處都在要人,何苦呢…北軍輪戍西北之後,我們下次見面,可能就是數年之後”

“北衙八軍,鎮京十六衛、五府三衛,只有秋後會墊底的才要輪邊,至少還有八成留京的機會嘛…”

“實在不行,也可以去金吾左軍啊,好歹是開邊的功績,風險也小,若是嫌功名不夠,或是家中困難的,還可以去安東道右驍衛,或者南平府的左武衛啊,好歹是有戰功又有收益的地方…”

“摩環川是什麼地方啊,神策軍的發源地啊,風吹石走大如鬥,夜凍紅旗裂不卷…”

“我需要一個志願者…”我對這一眾將領,突然高聲道,只見譁然一聲,剛才還為出戰的名額,正的面紅耳赤的眾人,齊刷刷的退後。出一個孤零零的人來,左右顧盼,滿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卻是同華團練使嚴武。

西北邊亂,也不是沒有其他效果,至少在樞密院與政事堂例會後,朝廷以西北邊防空虛為由,下令朔方、河東各軍,速調一部還鎮,新收的大批錢糧迅速撥付出去,沿途驛站位積儲的軍糧院、糧院所也逐一建立起來,與過去不同的是,這次調防的軍隊不是一次撥給所需,而是讓他們在沿途指定的地方,進行短期補給,這樣效率比較高,也減少擾民的可能,但是也相當考驗主持者的組織能力。

當然,這個光榮的重任,當之無愧的落在了嚴武的身上,至少幾年內,他這個糧院軍的身份,沒那麼容易拿掉了…

草原上,黑氅狼旗下,正是血橫飛的光景,無數策馬的健兒錯衝殺在一起,每一次錯身都有許多人噴著血水和殘斷的肢體,墜下馬來,然後沒有死的人,糾纏在地面上,繼續廝殺著。

直到某個傷痕累累的人,被從屍體中拖出來,像個破麻袋一般的丟在,眾騎環繞的某位貴人身前。

“為什麼偷襲我的行帳…”面鐵青的回紇王子葉護,死死盯著眼前滿臉血汙的人“阿弗頭領,你不是曾經和我喝過一條河裡的水…”

“我認得你,葉護…勾結唐人,出賣我們同胞的人…”對方吃力的吐著聲音“混賬…”一個長相豪的部將,就想打他,卻被葉護攔阻住。

“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們的健兒,在唐人的對方拼死作戰,還不是為了讓族人過的好一些麼…”

“因為大家都是這麼說的…”阿弗吐了一口血沫。

“你們這些王姓,佔據最好的草場和水源,又怎麼會在乎我們這些外種部落…”

“這些年,那些唐人侵我們這些別部的草場,王姓在哪裡,唐人在我們的水源邊上築堡,王姓又在哪裡,連我們的部落想南下遷徙的遠一些,都要獲得他們的許可…”

“我們這些年送回的牛羊布匹糧食財貨呢,…王帳就沒有一點幫助麼…”

“你知道這個冬天我們的部落死了多少人麼…”對方沒有回答,只是冷笑著反嘲到。

“既然活不下去…有人給我一個建議。”

洛陽南苑,滻水邊上,正是河鯉捕撈的季節,但是往年漁泊滿地的船家,卻沒有剩下幾個,因為河洛至秦隴氺漕直道的大工程,吧附近一帶多餘的人力都乾淨的緣故,連帶洛陽城裡那些達官貴人,也少了許多遊舟唱魚的心情和樂趣。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的,一隻用來燙酒烹鯉,行遊秋唱的大船上,就坐滿了人,雖然行裝各不相同,但是舉手投足間,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出身行伍,令行止的那股味道。

每每到拍桌掀案,劍拔弩張的關頭,都有人勸欄下來。

“真的要這麼做麼…”

“是在無法可想了,搏一搏還有生路,不博,就…”

“但是大帥那裡,恐怕不好代啊…”

“姓李的,人家對你有知遇之恩,但是對我們可沒有…”

“你…”這些人冒著巨大的干係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這個沉悶的話題。當然,以他們的身份和力量,在這個國家掀起新一輪波瀾,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顯然意見未必能夠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