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篇第一百七十二章鋼管與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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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經來了,正在瓊華殿看皮影兒呢”隨便抓個小黃門,問了小丫頭的所在,就找了過來。
老遠聞到充斥在空氣中紫蘇、胡丁花、妥耶香混雜而成的,清醇凝神的味道。就聽得幾聲唱白:女:野花隨風飄擺,好像是在傾訴衷腸;綠草悽悽抖動,無盡的纏綿依戀。初綠的柳枝墜入幽幽碧水,攪亂了芳心柔情盪漾。為什麼天每年都如期而至,而我遠行的丈夫卻年年不見音訊。
男:離家去國,整整三年,為了夢想中金碧輝煌的長安,都市裡充滿了神奇的歷險,滿足一個男兒宏偉的心願。現在終於錦衣還鄉,又遇到這故里的天。看著一江水,看著滿溪桃花,看著如黛青山,什麼都沒有改變,也不知我新婚一個月就別離的子是否依舊紅顏。來的是誰家女子?長得是光滿面,美麗非凡。這位姑娘,請你停下美麗的腳步,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女:這位官人,明明是你的馬蹄踢翻了我的竹籃,你看這寬闊的大道之上藍天,你卻非讓這可惡的畜牲濺起我滿身汙泥,怎麼反倒怪罪起是我的錯誤?
男:你的錯誤就是美若天仙,你蓬鬆的烏髮漲滿了我的眼簾,看不見道路山川。只是漆黑一片;你明豔地面頰讓我下的這頭畜生傾倒,竟忘記了他的主人是多麼威嚴…
人物的光影,在薄薄的幕帳上跳躍盪漾,華麗錯織的彩音容,黃裳環髻的小丫頭支著下巴,把汪汪的大眼睛撐地滾圓滾圓的,絲毫不肯漏掉片刻,顯然被故事抓住了小小的心思。許久才道一聲“好動呃”華麗的詞章和絢爛的形容。同樣打動一片同樣正是愛做夢和習慣做夢的年紀地宗室少年看眾。
只是小東西此時的姿勢不甚雅觀的,一股滑在坐席上,一雙小腳丫子叉翹的老高,滑下的裙子,出白粉的一段。足夠讓平主張宮庭體統和禮數的典禮、尚儀們,瞠目瞪眼,痛心疾首的。倒是讓人覺得,我家loli養的:}。
案几上把了許多瓜果點心,小丫頭的席上還放著一大把地烤串子、小松餅、果兒、不時有一雙執壺素手斟上一滿杯鮮榨的果飲,倒有我哪個時代泡影院地味道對白仍在繼續:…
女:快走遠點吧,你這輕浮的漢子,你可知調戲地是怎樣多情的一個女子?她為了只見過一面的丈夫,已經應擲三年,把錦繡青都拋入無盡的苦等。把少女柔情都付了夜夜空夢。快快走遠點吧,你這惡的使臣。當空虛與幽怨已經把她擊倒,你就想為墮落再加一把力。把她的貞潔徹底摧毀。你這樣做不怕遭到上天的報應…
男:上天只報應痴愚的蠢人,我已連遭三年地報應。為了有名無實的子,為了虛枉地利祿功名。看這滿目光,看這比光還要柔媚千倍的姑娘…想起長安三年的悽風苦雨,恰如在地獄深淵裡爬行。看野花纏繞,看野蝶雙雙追逐,只為了凌虛中那點點轉瞬依戀,光一過。它似就陷入那命定中永遠的黑暗。人生怎能逃出同樣的宿命。
聽見動靜,小丫頭見得是我。吐了吐小舌頭,擺起可愛的鬼臉,做了個噓聲動作,又屏息靜氣的投入進去。我宛爾一笑,也沒說什麼,只是讓左右,給尋了個坐席排在身邊,饒有趣味的看起來。
作為千秋獻禮之一,這種新推出的,邊歌邊舞兼言敘事的表演,顯然很是大受歡。
事急從權,我自然把主義打上而那些梨園、宜坊的女弟子,她們即有現成的技藝也有舞樂的底子,是最好不過的首選,當初為了向楊太真借掉她們編排之用,沒少費了些口舌,鼓吹了番歌舞劇妙處,和楊太真細數“西樂”之藝,“這麼說來,言以敘事的…”
“便是話劇”
“歌以詠志的…”
“便是歌劇了”
““正是,娘娘”
“都兼有之,就是戲劇了”
“此外,還可再加上些舞樂伴奏,叫人幕布垂簾,在制以亭臺樓閣山水之形,為背景,仿故事情形置之以器具,服裝的名什,就算完達了”我如是紜紜,還舍了不少好處,才得鬆口。
“如此也罷了”楊太真饒有意味的笑笑說“本宮這些女兒們都給你了,莫要被人欺負了”聽的我一陣鬱悶,我象那種監守自盜,吃完不負責任的人麼,諾諾退了出來。
於是我便得到了個類似舞臺指導的東西——內苑宣教使頭銜,在一群鶯鶯燕燕中,氣貫指使的發號施令,還可以借扶手捏腿的指正之名,沾點便宜吃點豆腐什麼的,我當然也不是那種止與情,動於理的假君子,唐代的男女之防並不似後世那麼嚴峻,我身份和地位又足夠壓倒她們,有名正言順,倒沒什麼放不開的,因此相處下來,簡直是男的天堂,那麼多人喜歡寫後宮文,顯然不是沒有理由的。
乃至在宮外,同樣也是千秋獻禮的項目,為了方便某些貴人喜歡與民同樂調調,卻不希望拋頭臉的心思,還專門用新式的建材,給修了座多層的結構帶設施齊全大小包廂的劇場,作為那些官員眷屬的熱鬧去處,這些天也是人滿為患的。
而一些表演的東西放到內廷,專給宮闈女眷看的,沒那麼大鋪張場地,兼之避諱,就改做最有這時代特的皮影戲。
當然我不會放過任何商機,每次表演等做一次小型的發佈、推介會。總會有一些東西推出,讓另一些東西免費開來。小丫頭因為我的干係,每次排了新做,都會近水樓臺的優先試看,卻是的百看不厭的一場場的都不肯落下…
女:快快住嘴吧,你這大膽的罪人,你雖貌似天神,心卻比鐵石還要堅硬,雙目比天地還要幽深。看鮮花纏綿,我比它們還要柔弱;看野蝶風飛舞,我比它們還要紛忙亂。看在上天的分上,別再開啟你那飽滿生動的雙,哪怕再有一絲你那呼間的微風,我也要跌入你的深淵,快快走遠吧,別再把我這個可憐的女子糾纏…,男:看野花纏綿,我比它們還要渴望纏綿;看野蝶風飛舞,我的心也你紛忙亂。任什麼衣錦還鄉,任什麼榮耀故里,i,任什麼神明責罰。它們加起來也抵不上你的嬌軀輕輕一顫。隨我遠行吧,離開這滿目傷心的地方,它讓你我雙雙經受磨難…
終於一幕落下,小東西拍拍口,吐了口氣,歡快的靠過來,旁若無人一股賴我腿上,似做小豬在我懷裡搖啊搖,顯然輕車路拿我當人形靠墊,一副很愜意的樣子“舒服”隨又皺了皺可愛小鼻子“阿笑身上有味道”
“恩”我頓做無語了,這小東西的鼻子怎麼這麼靈呢,我早上才仔細洗刷過,還用了龍腦香…
“哼恩恩,那個…不是阿蠻姐姐的。:…也不是雲容的。人面紅耳熱的動作,拉開我衣領,把粉的小臉深入進去,又拱又嗅的說。
不由我腦們大汗,小東西此刻的語氣和表情,活似多數肥皂劇看到的,出門在外亂彩旗的男人,被自家哀怨的紅旗抓到現行的情形。再配上趴在懷裡,小手緊拽著我的衣襟,那瞪著大大眼睛中,那種天真無的眼神,真的真的,讓人很有一股罪惡滔天的挫敗。
光看,周圍那幾個侍人勸又不敢勸。看又不敢看地,手足無措苦喪著臉,只能用身子儘量擋住別人的視線,一副哭無淚的情形,就知道她此時是多有殺傷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