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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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一次這麼覺這個時間發麵了移動電話這個東西。它可真是在危急中大大地幫了我一把啊。估計大哥也應該是很害怕子清醒了。他不會再繼續停留在臥室裡了。我開始小心地再次把門關上。

轉身離開了…在客廳裡坐了沒多大工夫，大哥就衣著整齊地走出來。只是從他臉上仍然沒有消散的紅中還能看出來，剛才那次借種的劇烈動作。

“我明天走，你…就別去送我了。”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我，大哥明顯有些不好意思，連說話的語氣都結結巴巴的。

“那怎麼行？”我不同意地說著“你要離開了，無論怎麼地我都得去送你啊。對了，怎麼這麼著急就要離開啊？”

“你真的不用送了。”大哥說“我明天上午要籤一個合同，簽完合同，馬上就得坐下午的飛機走，公司那邊有急事催我回去呢。真的不用送了。”聽著大哥的話，我有些明白了。他這明顯的是一個藉口。看來，大哥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接受現在的這種荒唐的關係。

他需要自己慢慢平復一下。

“好，那到家以後一定要來個電話，報個平安啊。”我笑著說道。看見我沒有強迫他，大哥明顯鬆了口氣。

“那…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著什麼急啊？一起吃飯再走吧。”我勸著他。

“不用了。我…酒店裡還有事呢。”大哥急忙推辭著。又是一個明顯的藉口。不過我還是沒有繼續挽留他。我把他送到門口，看著他坐上電梯離開後，才回到家裡。

進了臥室以後，看著上的子依然是軟綿綿地躺在那裡，不過身上已經完全被汗水和水浸得溼透了。

大量的水漬在燈光下輝映發光。唉！這些後事還要我自己處理。我無奈地抱起子向浴室走去…第二天早上，子又是早早地醒了。自然地，我也別想睡得安穩了，在一陣折騰下，我終於清醒了。

“老公，這幾天你怎麼這麼能折騰啊？”子靠在我的懷裡，有些奇怪地問我。這些問題我早就想好了答案。

“最近公司裡的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秘方，專治不孕的。我想試試嘛！”我這麼說是怕一旦大哥借種成功，我還可以說那是我乾的好事，也免得子到時候起疑心。

“真的假的？”子不相信地看著我:“我才不信呢，老公你那麼好面子，生怕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了，你怎麼可能去告訴公司的同事。”

“當然不是我說的了。”我解釋道“是我在公司無意中聽見他們說在郊區有一個老中醫治療這個特別有效。

我趁別人不注意偷偷去的。這種事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

“哦！”子點頭說著。看來我的解釋已經很合理了，她沒任何的疑問了。

隨後的幾天裡，我的心情一直是保持著愉悅的狀態。連公司的同事都在猜測我一定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甚至有幾個八婆懷疑我是不是包了一個極其美麗的“二”可是二十多天過去了，子依舊沒有什麼反應。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心裡的猜疑叫我一直犯嘀咕；我不會這麼辛苦的努力就這麼白費了吧？

又是一個平淡而悠閒的晚上，我和子一起靠在沙發上繼續看著那些無聊到極點的肥皂劇。正在我看的昏昏睡的時候，旁邊的電話響了。

“去，接電話。”我推了一把看得正入神的子。

“討厭啦，人家正看到關鍵的地方呢。”子不滿意地嘟囔著。不過還是站起來向電話走去，不過，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電視機。

“喂，哪位？”子的語氣有些不願意，可是她剛聽了幾句，馬上的，身子就不住一抖，整個人都神起來。

“什麼，是真的嗎？”她的語氣都有些顫抖了。我在沙發上一靈，有些疑問地看著她，想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時間不長，子放下電話，表情凝重地站在我面前。我沒有說什麼，等待著她把事情告訴我。

好半天，子才有些猶豫的說著:“老公，那個…那個剛才你家裡…大嫂來的電話，說…大哥出了車禍，已經…去了…”我沒有再聽見後面的話，兩個耳朵象被震聾了一樣嗡嗡直響。整個身體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呆立在沙發上。我怎麼也…怎麼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老公，老公你別這樣。”子看見我這副樣子，擔心把我抱在懷裡。貼著子柔軟的上，我卻沒有絲毫覺到暖意。

從心底一直到全身各個地方都是冰涼的一片。好半天，我猛的抱著子，嘴裡瘋狂地叫著:“大哥走了，大哥走了。”一邊叫著，眼淚想河水一樣洶湧而出。

“老公…”子也抱著我的頭，跟著我一起痛哭起來…

從老家回來後的幾天，我還是沒有辦法從這次打擊中恢復過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心疼的子一個勁地開導我。

一直到一個多星期以後，我才從這種悲傷的狀態下慢慢平復過來。又是一個很平常的晚上。我放下碗筷，看著子窈窕的身軀在桌子邊忙來忙去。

心裡突然一愣，好象有些不對。已經距離大哥借種有將近兩個月了。可是看子還是沒有任何懷孕的反應。怎麼會這樣？我記得我做好了所有事前準備啊。

難道我這種心的安排又失敗了嗎？等子收拾完了所有東西，我終於按耐不住這種焦急的心理了。

“老婆，你…最近真的沒有什麼反應嗎？”我有些心存僥倖地問她。

“什麼反應？老公，你什麼意思啊？”子有些奇怪地扭頭看著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俏皮而可愛。可是，我實在沒有心情去欣賞子的俏麗。

“就是…就是懷孕之類的反應啊。”我不死心地繼續問她。

“老公，”子看見我可憐巴巴的樣子，抱起我的腦袋，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說:“我也想啊，可是…可是…”看著她為難的樣子，我知道了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那一瞬間，我真的是萬念俱灰，心裡的沮喪到達了極點。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明明有能力啊。”我下意識發說著。

“他？”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語病，開始疑問發看著我。我一下子醒悟過來，身上的冷汗把衣服都沁透了。

“沒…你聽錯了…我是說…是說…”我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老公。”子正了正身體，表情有些嚴肅的和我說:“我…其實我…都知道。

那幾次，都是…都是大哥幫你在…在借種。”